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庭非沈令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当太子,可不是只讨父皇喜欢就有用的。珀儿如今占着长子的身份,若是再有贤名,那更是如虎添翼。丽和宫。“贱人!我俩一同入府,一同有孕!就因为她早产比我早生一个月,如今儿子占着大皇子的位置,她也比我高上小半阶位列四妃之首!弄得我们母子往后都低她们一头!贱人心眼就是多!老娘怎么没想到早生一个月!”如意忙劝,“娘娘慎言!如今您身份贵重,该自称‘本宫’才是。”姜侧妃也就是良妃娘娘,气恼地摔下一个靠枕,“贵重?能有多贵重?在陛下心里果然还是更喜欢长子,他的第一个孩子呜呜呜……”如意慌了,左哄右哄也哄不好,还是丽和宫的掌事宫女兰茵见惯了这些招数,请御医、请皇上一气呵成,良妃才没有继续闹。这场面,看得如意一愣一愣的。往前在王府,侧妃可从来没派人去单...
《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想当太子,可不是只讨父皇喜欢就有用的。
珀儿如今占着长子的身份,若是再有贤名,那更是如虎添翼。
丽和宫。
“贱人!我俩一同入府,一同有孕!就因为她早产比我早生一个月,如今儿子占着大皇子的位置,她也比我高上小半阶位列四妃之首!弄得我们母子往后都低她们一头!贱人心眼就是多!老娘怎么没想到早生一个月!”
如意忙劝,“娘娘慎言!如今您身份贵重,该自称‘本宫’才是。”
姜侧妃也就是良妃娘娘,气恼地摔下一个靠枕,“贵重?能有多贵重?在陛下心里果然还是更喜欢长子,他的第一个孩子呜呜呜……”
如意慌了,左哄右哄也哄不好,还是丽和宫的掌事宫女兰茵见惯了这些招数,请御医、请皇上一气呵成,良妃才没有继续闹。
这场面,看得如意一愣一愣的。
往前在王府,侧妃可从来没派人去单独请过王爷过来。
后宫诸事,身在前廷的沈令央并不知晓。
她一病三四日没去上工,田姑姑便做主扣了她一整个月的月钱,分文不给。
田姑姑好似瞧准了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行事做风也越来越过分,直言若是沈令央再敢不来上工,旷一日便要交一钱银子给她买安生!
这日,皇后娘娘入主中宫大赏阖宫上下,前廷每人分到了八钱银子,掌事姑姑们更是有二两。
得了好处,大家纷纷夸赞皇后娘娘大气。
不过司玫她们钱拿到了,沈令央手里却一分没有。
“田姑姑,我的赏钱银子呢?”
如今新皇登基,沈令央觉得是时候激化矛盾。
“银子?什么银子?”田姑姑没好气地说,“你病恹恹的整日整日躺在屋子里,馆里的活计全甩给旁人!我还没问你的罪,你倒是好意思找我来要银子!?”
往前只要田姑姑声音大些,态度恶劣些,沈令央便瑟瑟不敢再问。
可今日不知怎得,眼前的小女子好似鼓足了勇气,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说,“田姑姑,那是皇后娘娘给我的赏钱,按照宫规条例,您没有理由贪了去!”
“反了天了!”
田姑姑吊梢眼一横,那模样要多凶悍有多凶悍,“你在我手底下做工,还敢来指责我的不是?芳华,给我把她关到小仓库里!饿个几天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芳华立时过来拉扯,沈令央自是不从,“田姑姑,你就会欺负我!我如今也破罐子破摔,你敢欺上瞒下不尊宫规,我也可以豁出去,告到教司嬷嬷处!便是打上几板子我也认了!”
“小贱人!还真是太纵着你了!”
田姑姑心下着急。
宫里面下面人给上级一点孝敬,那是墨守成规的潜规则,只要不过分,教坊司那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多管。
可是这次……
田姑姑粗粗算了算,后背也是一阵发凉,这小贱人才进宫两个多月,估计都快在她身上刮了上百两银子走!
一想到这,田姑姑心里先是起了怨恨。
之前愿意让她占便宜,为什么现在突然不行了?
然后是害怕。
若是真闹到教司嬷嬷那里去,运气好点便是被没收私产赶出宫,若是碰上皇后娘娘新官上任肃正宫规,她恐怕就得在慎刑司待上一辈子了!
想到慎刑司,田姑姑眼里闪过一丝惊惧,看向沈令央的表情也越发憎恶。
李德全用拂尘敲了敲他的脑袋,“糊涂东西,没见方才皇上打着手势让我们避开?这说明皇上就不想要人家姑娘知道皇上的身份!你大咧咧凑上去坏了皇上的好事,我可保不了你。”
小英子惊呼,“哎哟,那咱后宫不得多个娘娘了?”
离得远,李德全瞧不见那姑娘的长相,只晃眼看见生得极白嫩,应是个俊俏的小娘子。
“且要看皇上的心思,你我就别在这儿瞎揣测了。”
日头渐渐落下,没有阳光照耀,深秋的天儿还是偏冷的。
沈令央睡得迷迷糊糊自动向身边暖烘烘的大火炉靠去,萧庭非睡在这软趴趴的草垛也睡得浑身不得劲,下意识搂了个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
晚风渐凉。
沈令央率先醒过神,没想到自己睡着睡着,居然睡到人家怀里去了。
怔愣之际,她极快平静下来,接着指尖往香囊系带上一勾,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啊——!”
她小脸绯红按着男人的肩膀,借力把自己推出他的怀抱。
可刚睡醒的姑娘力气也是软绵绵的,只推开了些许,腰肢还落在人家手里。
萧庭非逐渐醒过来。
随后眉头紧皱。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外面睡着,看来真是久不去边关,连警惕心都变弱了。
“手,你、你的手。”
小姑娘难以启齿,扭动着腰肢想要挣开,却引得男人下意识往怀里一按。
“唔!”
沈令央登时吓得不敢挣扎,白皙娇美的脸上满是慌乱,嫩生生的唇瓣又被碾出齿印。
刚睡醒,还带着些身体的自然反应,萧庭非呼吸急促,望着她湿湿润润微垂的睫毛,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下,密密麻麻的痒。
“别动。”
他沙哑声音内包含着的情欲,把怀里的美娇娘吓坏了。
沈令央脸色突然红了彻底,连带着细嫩的指尖都泛起粉红色。
“你、你……登徒子!”
小姑娘羞得不行,臊得浑身通红,趁男人不注意像条光滑的小鱼,咻得一声从他臂弯里溜走。
怀里暖玉不在,萧庭非回过神来,人已经急匆匆跑远,还差点平地摔。
吓着她了。
他指尖忍不住微微摩挲,好似在复习方才不赢一握的手感,垂眸看见草垛上有一个淡绿色香囊。
李德全匆匆赶来,捧着外衣给皇上穿上,“现下已经酉正,皇上想在哪儿用膳?”
萧庭非拿起香囊,里面是普通的驱虫草药,带着淡淡的薄荷艾草味,并非今日下午一直萦绕他鼻尖的温柔甜香。
“回勤政殿。”想了想,又转头吩咐,“去查查崇文馆近来发生什么事。”
怎得突然不做伪装,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李德全眉尖一跳,这是上心了啊。
“是,奴才这就去办。”
在马场耽搁的时间太久,回来已经快到吃晚膳的时间。
公然旷工,田姑姑气得鼻歪眼斜,看沈令央的眼神堪称怨毒。
司玫小声说,“你悠着点吧,没看田姑姑那眼神,恨不得掐死你。”
“我可是被扣了一个月的工钱,旷工也是我有理。”
司玫眼睛一瞪。
得,这祖宗是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你宫外边的麻烦不怕啦?”
沈令央眼神一暗,语调落寞,“他们有些势力,这么久没找来,可能是不想找,放过我了吧。”
见她状态低沉,司玫没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脊。
而沈令央的心思早就飘到今天下午,开始复盘跟萧庭非进一步相识相知有没有疏漏,或是哪里不完美。
圆脸宫女点点头,“对,皇后、不太后娘娘本想让咱们崇文馆上下都为魏王殿下陪葬,是皇上一力阻止太后娘娘滥杀泄愤,才只杀了守门不当的几个小太监,以儆效尤。”
田姑姑双手合十向天祈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必有……等等!你说太后娘娘!?太后不早在十年前就仙逝了吗?”
圆脸宫女忙嘘声,“姑姑小声些!先皇在万寿节遇刺,第二日便驾崩了,如今继位的是晋王殿下,全宫都宣遍了,只是还未举行登基大典。”
“嘶!”
只三天未见天日,这皇宫里头就变了天!!
田姑姑后面,包括沈令央在内的所有小宫女都挂着耳朵专注听着。
直到得到确切消息,她才松下一口气。
——萧庭非终登大宝。
之前的铺垫都没有白费,沈令央连日蜗居慎刑司的疲乏都松快了。
接踵而来的,便是她接下来的行动策略,需要再重新调整规划。
只不过……
沈令央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说当日在崇文馆守门的几个小太监,被太后下旨杀了?”
圆脸宫女点点头,“昨日正法的,太后还颁布了懿旨警醒六宫,让各坊各司的掌司姑姑首领太监都去看着,以儆效尤。”
那日天色已晚,她只模糊看见小严子的身影一晃而过,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他。
“我出去一趟。”
沈令央退到后面,低声给司玫说了一声,趁着田姑姑还沉浸在逢凶化吉的喜悦中,悄悄离开。
马场的太监跟崇文馆的宫女是一起被放出来的,如今正蔫哒哒的靠在马厩旁休息。
沈令央找到个眼熟的,“这位公公,你有没有看见小严子?我找他有事。”
那人丧眉耷眼,表情似愁似哭,“别找了,小严子昨儿个已登往生极乐,享福去了。”
……什、什么!?
“那日守门的、守门的人里就有他吗?”沈令央喉头干涩。
“对,有他。”那人后怕咽咽口水,眉眼间俱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沈令央怔住,情绪一下宕到谷底。
她与小严子虽认识不久,却也一起经历了不少事,尤其是之前她为了偶遇萧庭非,三不五时往马场跑,也是小严子帮她遮掩一二。
她本想着,自己要是能飞黄腾达,便提拔小严子到身边来,不让他在马场吃那些老太监的排头。
谁曾想世事无常,两人都没有好好告个别,他便憾然离世。
沈令央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房。
牢狱之灾再加上小友离世,她连洗漱都顾不上,先昏天黑地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上工时田姑姑点卯没看见人,才发现她满头高热昏睡在床上。
司玫疾走两步过来,抬手摸上她的额头,“田姑姑,小央发烧了!”
田姑姑瞥了眼她黑黢黢的脸,“这么黑,看都看不出来,是真病还是懒皮子不想起床干活儿啊?”
司玫反复用手心手背给她降温,“好烫啊,再烧下去脑子就要坏了!”
“呵,我们一行人从牢里出来一个两个都生龙活虎的,偏她身子金贵吃不得苦?”田姑姑阴阳怪气嘲讽两句,也不说请医女的事,转身便走了。
反正每个人的活儿都是排好了的,要是没做完别说吃饭,工钱都得扣了!
司玫拿帕子浸湿井水敷在小央的额头,拜托同室一个人不错的宫女月牙照看着,自己拿上钱去请医女。
宫外看病贵,宫内看病更是比外面贵了十倍!
成王妃沉吟,“三弟和父皇皆已……太后娘娘心里定是悲痛万分,哪里还有心神去管后宫琐事,出几处纰漏也是在所难免的。”
苏沐禾眸光一闪,嘴角露出笑容,“还是大姐姐心中有成算。”
成王妃谦虚,“能为娘娘分忧,是臣妇的荣幸。”
比起从小按照宫妃培养的成王妃,苏沐禾在谋算方面要逊色得多,如何行事、如何拉拢、如何断后,皆要成王妃一点点为她谋划。
从临华宫出来,姐妹俩慢慢往宫外走着,一直走出后宫恒王妃才克制不住开口。
“她可真会捡便宜,也不知道长这么大脑子是干什么吃的,就这祖父祖母还要我们尽力帮扶,真真是气死个人!”
成王妃倒是气定神闲,“往年二房被压得惨了,如今一朝得志,不得好好用用这来之不易的权力?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她么。”
恒王妃甩着手帕,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心眼子小,又爱装大方~”
成王妃露出些许笑意,眸色深深,“罢了,她毕竟是我们苏府嫁出去的女儿,跟我们一样都姓苏,没得登上皇后之位连宝册都捏在别人手里。”
“大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你给她出谋划策人家不一定领你的情呢。”
“好啦,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气性别这么大,对孩子不好。”
“哼,要不是祖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在她面前提怀孕的事,我非得扶着肚子臊她一臊。”
“就你促狭。”
……
昨日救人脱妆实属意外,但没有那次沈令央也会找机会让自己显出‘真容’来。
翌日上工。
沈令央没有再擦那掩盖肤色的黑粉,整一天的时间无数目光朝她聚拢,耳边全是窃窃私语的议论。
她好似天生会发光,无限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
“你,去把垂花连廊里的花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田姑姑虎着脸给沈令央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
“姑姑,来之前崔嬷嬷可是说过,因着我六艺齐全,我的工作是整理书库的书籍,这些脏活儿累活儿都是不归我管的。”
沈令央素白一张小脸,穿着最简单朴素的宫女服都难掩姝色。
正如她之前所说,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彻底不怕田姑姑为难,要跟人斗到底。
众人倒是都能理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小央自入宫以来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田姑姑要吃要喝要孝敬那都是一一满足了的,如今田姑姑是愈发过分不仅月钱要贪连宫中给的赏赐也要昧下,怨不得软柿子都硬挺起来。
“好,真是好样的!”田姑姑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甩手离开。
司玫担心地看过来,沈令央摇摇头,示意她没关系。
既然没给她安排工作,那么她就是没有工作。
于是乎也不管田姑姑之前勒令她不许出馆的禁令,趁着众人最忙的时候顺利溜出去,走小路前往马场。
“你……你是小央姑娘?”马场的小太监惊呼。
小严子无辜离世,沈令央固然难受,可现在她还需要往上爬,跟马场的联系不能断。
她微微笑说,“是我。”
小顺子不可置信,眼神躲闪、脸颊微红,“你怎得变了这许多?”
沈令央揉揉脸颊,“只是变白了些,我因容貌在宫外惹出些事,不得已避到宫内来,为了不引人瞩目才把自己抹得黑黢黢的。”
小顺子咽咽口水,“乖乖,真是比我见过的后宫娘娘还漂亮!”
沈令央提着裙子慌慌张张离开,又小跑两步回来,“捕快大哥,这几天你都在马场训练吗?”
眼前的姑娘虽然肤色不显,眼睛却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辰。
不等他回答,沈令央脸上泛起甜笑,狐狸眼微微上翘,颊边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我后面再来找你玩!上次我误会了你,还没来得及跟你道歉呢!”
说完她提着裙子跑远,绕过拐角还被低矮的花坛绊了个踉跄。
终于有机会开口的军医,俯身回禀,“殿下,此马是因牙齿磨损咀嚼疼痛,又因食用发霉草料导致腹肠感染,兼之常困马厩运动不足,种种原因下致使日渐消瘦。”
萧庭非收回眼神,负手而立,“竭尽照料下,几日能恢复?”
“十日。”
“可。”
两日训练时间,足够了。
副将匆匆赶来,“殿下,是庄妃娘娘身边的荣姑姑,说是娘娘有请。”
庄妃是萧庭非的生母,性子柔婉和顺,也不知怎么生了个战神儿子出来。
“好。”
不知想到什么,萧庭非推了手里所有的事,同荣姑姑去往永宁宫。
当今圣上六子四女,诸皇子中唯有四皇子的母妃庄妃娘娘居二品妃位。
其余五位弟兄的生母,不是皇后便是贵妃,或是位列四妃。
生母位份低,有庄妃娘娘母家不显的缘故,也有皇帝本身不爱重四子的缘由。
不过,也幸而庄妃的娘家至今也是个礼部三品官,才能让皇帝放心把兵权交给萧庭非。
“见过母妃。”
萧庭非来到永宁宫,俯身一礼。
“快起来吧。”庄妃指着桌上的茶点,“御膳房新做的,你尝尝如何?”
萧庭非依言拈起一块,甜得发腻只有味觉退化的圣上才会喜欢。
他囫囵咽下,面不改色,“尚可。”
庄妃神色一松,“那便好,你与你父皇口味相近,你喜欢的他定然也喜欢。”
萧庭非完成任务,留下半块原模原样搁置在原处。
“荣姑姑是在校场寻见你的?”
“是。”
庄妃双手交叠,端坐上首向前微微倾身,殷切嘱咐着,“如今时间不多,你可要好好训练,众皇子中唯有你骑射最为精湛,你父皇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重要?
萧庭非心中哂笑。
玉拿国与多瑙国皆是他于天德二十三年、天德二十五年亲自击溃的敌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才有了今天的上贡。
而圣上居然要他一军主将去给战败之国、手下败将表演骑射?!
是何等的昏聩!
不过面对母妃,萧庭非却没有反驳,如往常一般依言应下,庄妃又一一嘱咐,翻来覆去都是好好为父皇效力、分忧的话。
从永宁宫出来,荣姑姑悄然跟上。
“殿下莫怪,娘娘久居宫中无人解闷分忧,只得把全副身心交托陛下聊以慰藉。”
萧庭非常年待在边关,未曾膝下承欢,又有什么资格责怪母妃眼里只有夫君没有儿子。
“母妃那里,劳姑姑多多照看。”
他意有所指,“尤其是万寿节,人多眼杂又有外国使臣,务必护着母妃不要四处乱走。”
荣姑姑神情一凛,忙垂眸应下,“殿下放心,老奴跟了娘娘半辈子,自当尽心竭力全力相护。”
成年皇子在后宫不可久待,萧庭非去给皇后请过安后,转道回了晋王府。
书房内,萧庭非正处理军机要务,谁知一只毛绒蓬松的小雀鸟从窗外飞进来,停在花瓶里的枯树枝上。
——啾啾。
萧庭非抬眼看去,小雀鸟歪着头,黑黝黝的眼睛圆咕隆咚的,小小的爪子时不时挪动,看着可怜又可爱。
望着它,倒是让萧庭非想到另一个人。
一个出现在大街上,又转眼进宫当差的小宫女。
“常三。”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书房内,“主子。”
“去查查崇文阁新进宫的宫女。”
他皱了皱眉,补充,“身段窈窕、五官姣好却肤色暗沉的那个。”
“是。”
常三默默消失,萧庭非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密折上。
.
从马厩回来,沈令央第一时间去铜镜前检查自己的脸。
嗯,虽然有点黑,但至少五官端正眉眼清明,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做戏做全套,尤其是面对未来权势通天的帝王,不能露出一丁点破绽让他查出来。
玉灵飘在半空中打圈儿,“你说你这招行得通吗?他万一对你不感兴趣,不打算查你怎么办?”
“晋王手下那么多人,吩咐一句又不碍事。”沈令央用眉粉细致地给自己补了补,“放心,就算对我不感兴趣,他也一定会对连续三次偶遇、最后一次还是在宫里的小宫女感兴趣。”
不过第一次确实是偶遇,剩下两次都是别有用心。
“如今别国使臣入京,酆京正是乱的时候,他不可能不提防。”
玉灵趴在她肩膀上,“可是你干嘛故意漏下话茬啊?我听你那丫鬟晴儿说,你在京中的风评可不怎么样。”
沈令央冲着铜镜左右打量,随后展眉一笑,“他向我隐瞒身份,我自是也要向他隐瞒,咱们相处起来才算有趣儿啊。”
“再加之我观他性格坚毅,不像是会被传闻左右的人。一个被两边家族嫌弃赶出府门,不得不掩盖容貌躲进深宫,还被纨绔子弟觊觎刁难的弱女子,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呢?”
当日文昌伯爵府杨五郎是如何大张旗鼓寻觅她的踪迹,萧庭非可是亲眼所见。
有什么能比自己亲眼看到更有说服力?
这也为她为何入宫创造了一个完美且无懈可击的理由。
正如沈令央所料。
不出两天,常三便把小宫女的背景查了个底朝天。
萧庭非展信一瞧,不敢相信那女子竟是镇北侯府三小姐,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两女错换的主人公之一!
他眉头微皱细细看下来。
目光落在祖母出殡沈三私会外男被赶出府的字眼上。
若是私会外男,如今恢复自由身合该与那男子双宿双飞才是,又为何执意扮丑,躲进宫中避难?
况且他观沈三小姐眸光清正,不似那等沾花惹草之人,一年到头也没有出府门几次,缘何这种流言会经久不衰?
到底只有三面之缘。
虽有些意外,弄清楚小宫女的身份没有差错后,萧庭非便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专心眼前之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