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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其中一个女孩脖子上发现了编号：“林氏实验体07号”。
编号周围的皮肤呈现出微微荧光的双螺旋纹路，像是基因标记。
“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陈默。
他脸色突变，快步走到洞窟尽头，用手电照亮石壁。
上面刻满了“林氏实验体”的编号，整整齐齐排着号，最后一个是我姐姐的名字。
石壁上的刻痕在光线下呈现出DNA链结构，每个名字都与特定的基因片段相连。
“CX计划。”
陈默声音发颤，“你父亲参与的项目。”
心里一沉。
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嗡嗡声。
我回头看去，一大群无人机掠过洞口，投影出巨型鬼新娘的幻象。
红光闪烁，和我之前在雾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雾气在流动时形成了双螺旋结构，如同活体DNA链在空气中游动。
“科技造鬼。”
陈默冷笑，“村长挺会玩。”
我打开手电筒的紫外线模式，照向石壁。
隐藏的文字浮现出来：“特殊毒品生产基地，CX-5项目专用。”
墙上还挂着一张分子结构图，我认出那是一种复杂的蛋白质链，与人体DNA特定位点结合的示意图。
图谱边缘有微妙的光泽变化，仿佛基因链在缓慢蠕动。
角落里的显示器突然亮了，播放着直播画面。
数百个用户正在观看这些“新娘”。
弹幕密密麻麻刷过：“新鲜货色交易时间确认十万起拍”。
其中一条弹幕引起了我的注意：“07号瞳孔变色了，已进入第二阶段”。
陈默取出怀表，表面是一面古玉镜片改造的反光器，映出摄像头位置。
“暗网直播，跨国贩毒交易的掩护。”
我掏出父亲留下的药剂套装，取出一支蓝色液体注射到其中一个女孩手臂。
她的呼吸立刻平稳下来。
药剂在注入的刹那，顺着她的血管流动，形成了荧光蓝色的基因链图案。
药剂瓶侧面贴着一张微型原理图，显示药物如何与受损神经元结合。
“这能暂时中和毒性。”
我说。
陈默拍了拍我的肩。
“林穗，你得做个决定。
篡改直播信号会被发现，但可以植入追踪程序。”
我咬着嘴唇。
这时，姐姐的耳环突然变得灼热。
“先救人再说。”
“你确定？
会打草惊蛇。”
“我确定。”
陈默掏出一个小装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