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
我挂断电话,目光却久久无法离开那封信纸。
上面的字迹像是一种诅咒,让我无法摆脱内心的恐惧。
我下意识地将婚纱移到工作台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远离那个可怕的秘密。
然而,我知道,这只是故事的开始……身后突然传来蜂鸣声,我猛然转身,只见角落里那面古旧的铜镜在闪烁的霓虹灯火下泛着幽幽的光芒。
镜框上藤蔓状的花纹仿佛活了过来,渗出靛蓝色的荧光,那些看似装饰的符文此刻也如活物般蠕动,像是无数微缩的甲骨文“时”字,首尾相衔,神秘莫测。
我手拿着婚纱走向铜镜,镜面中呈现出我的双重影像:一个是穿着婚纱、身形清晰的我,而另一个则是穿着旗袍、身影朦胧的我。
两人呼吸相闻,频率竟完全相同,仿佛镜中的另一个我就是我的前世今生。
镜框上缠绕的藤蔓状花纹在暗处似乎藏着某种秘密,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摸。
然而,就在我擦拭古镜的瞬间,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我低头一看,血珠正滴向镜框的凹槽。
就在这时,铜镜突然发出刺目的蓝光,将整个房间染成诡异的靛蓝色。
我踉跄后退,却因婚纱裙摆绊倒。
蕾丝裙摆扫过镜面,一道时空裂缝在瞬间撕开。
我惊恐地看着另一个自己被拖入密道——那个穿着阴丹士林布衫的男人袖口处,暗红色的刺青与镜框上的符文严丝合缝。
一阵眩晕感袭来,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
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无尽的黑暗。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1940年的声浪如海啸般涌入我的耳中。
留声机里播放着《何日君再来》的旋律,却混着军靴踏碎琉璃的脆响。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场未完成的婚礼现场。
香槟塔倾倒的琥珀色液体与飞溅的鲜血在空中交织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新娘叶婉——那正是我自己!
而我此刻正站在一座老洋房的二楼露台上,目睹着这一切。
远处传来军靴踏地的声响和刺耳的军哨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檀香混杂的气息。
我低头看向婚纱裙摆,泥土已经玷污了原本洁白的蕾丝。
我伸手摸向脖颈处,那里有一道新鲜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