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毛孝布的其他类型小说《谁杀了我爸全文》,由网络作家“北风吹不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阳间一样,有重量,不能飘。我踩着一地鬼火跑到半山腰,累得腿软。放下我爸,我看了他的伤口,丝丝冒着黑气。伤口周围开始变得透明。我不懂这伤怎么救治,荒山野岭也没鬼可求助。我下意识的拿手捂住伤口。黑气染上我的手掌,我的手掌也开始变得透明。为今之计就只能赌一把。看我们先找到我爸的地魂,还是我俩先消散在地府。按照瞎子爷爷的推测,我爸的地魂已经进了酆都城,但具体到了哪里就不好说。进城以后的每个地方我们都仔细寻找。审判司和地狱都没找到,我便去了供养阁。供养阁是人间祭烧财物的领取处。阁主是个年轻的时尚型男,穿着潮牌,戴着墨镜,抽着中华。但行为却无比的油腻,单手握着手把壶,流里流气的摇着摇摇椅。看见我俩进门,扒拉了眼镜斜眼瞄着我俩。“这不是前两天下...
《谁杀了我爸全文》精彩片段
在阳间一样,有重量,不能飘。
我踩着一地鬼火跑到半山腰,累得腿软。
放下我爸,我看了他的伤口,丝丝冒着黑气。
伤口周围开始变得透明。
我不懂这伤怎么救治,荒山野岭也没鬼可求助。
我下意识的拿手捂住伤口。
黑气染上我的手掌,我的手掌也开始变得透明。
为今之计就只能赌一把。
看我们先找到我爸的地魂,还是我俩先消散在地府。
按照瞎子爷爷的推测,我爸的地魂已经进了酆都城,但具体到了哪里就不好说。
进城以后的每个地方我们都仔细寻找。
审判司和地狱都没找到,我便去了供养阁。
供养阁是人间祭烧财物的领取处。
阁主是个年轻的时尚型男,穿着潮牌,戴着墨镜,抽着中华。
但行为却无比的油腻,单手握着手把壶,流里流气的摇着摇摇椅。
看见我俩进门,扒拉了眼镜斜眼瞄着我俩。
“这不是前两天下来的那个种蘑菇的么。
每天来领供奉,你家人一天啥事不干净给你烧纸啊?”
他见我爸不吭声,就多看了我几眼,“你是生魂吧?
胆子忒大,跑下来不怕回不去了?”
我听他意思并不打算追究我的来路,而且像是友善提示。
我便求他帮我爸爸治伤。
他看了眼那四个黑窟窿,拿出一粒胶囊,让我掰开了撒在伤口上。
黑气立刻止住了。
我正要拜谢,他摆了摆手说:“生魂不能离体太久,赶紧回去吧。
世上的事皆有定数。
不是你能左右的。”
我虽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说这么一句话,仍旧非常诚恳的感谢了他。
我们刚到鬼堡附近,我爸的人魂就不稳定的闪了两下,然后原地消失了。
(8)我背上冷汗瞬间就下来,慌乱的扫视四周。
直到看见我爸从鬼堡里一路小跑向我而来,神情灵活,像是二魂合一,我这才起死回生般的松了口气。
“你这女子就胆大的不行,谁叫你下来了。
万一……你都不怕有个万一。”
这口浓郁的陕西话,呛得我涕泪全下。
我抱住我爸,哭到打嗝,手里的灯笼都掉地上也没发觉。
“走,爸赶紧找人帮你回去。
前两天认识供养阁的老板,人好还有本事,他应该能帮你。”
我不顾我爸推搡,硬是拉住了他。
“爸!
我都已经下来了,你忍心让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一无所
瞎子爷爷已经一百多岁了,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故经。
村里谁家有夜哭郎,谁又梦魇了,谁又冲撞了煞神……都来找他。
他磕了磕烟杆,说:“头七回魂只有人魂回来,一般闹不出动静,你爸这怕是有冤情吧。”
难道造成我爸身死的那场火,并不是像继母对警察说的那样,是场意外。
我细细回想了当时的现场。
我家的蘑菇棚内,我爸趴倒在树形的菌包支架上。
火是从外向里烧起来的,火势不大,但是菌包燃起的浓烟充斥整个空间。
尸检报告是吸入大量浓烟致死。
起火原因是蘑菇大棚门后的木椽子倒下,砸到了接种箱。
接种箱翻倒,又砸翻了地上的蜂窝煤炉。
接种箱上面一排酒精灯摔碎,酒精和翻出炉膛的蜂窝煤接触引起明火。
当时警察问继母,事发当天都谁来过蘑菇棚,谁最后一个离开的?
“隔壁武婶来要了一把平菇回家招待女婿。”
“对门军子来找我家掌柜的谝闲传,俩人在蘑菇棚里喝了点酒。”
“村支书来是跟她爸商量,让代表村上去县里讲蘑菇接种灭菌的课。”
“村支书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这时,大毛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平房叔不是还来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紧张,“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平房是来过。
说要订一批菌种,进棚跟孩他爸聊了一会就走了。”
起火是下午五点左右,他们都是上午和中午那阵来的家里。
没有人证或是物证能证明我爸的死是他杀。
(3)口供毫无价值,物证也没进展。
卡住了。
可是我知道我继母在说谎。
菌种一般都是中秋前后制作,平房寒冬腊月来订菌种不合理。
后来我去四队,看了平房家的门前院后,转了他们家的大片地和自留地,都没有造蘑菇棚的迹象。
……我求瞎子爷爷想办法从我爸那儿找些线索。
他沉吟片刻,从帽子里撕下一块破布给我。
“回家用井水把这块布浸湿了,敷在眼睛上。”
“这人死后,三魂就会离散。
天魂去转世,地魂归地府,只有人魂能在世间停留。”
“如今三魂缺二,浑浑噩噩,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不过有执念的人魂会重复他生前最在意的事情。”
“你碰碰运气,也许有线索。”
我谢过瞎子爷爷,小心接了布片。
又听
我爸离奇死在我家蘑菇棚内,继母却对警察说是意外。
挣遗产的,吃绝户的,要假账的都找上门一群人渣紧盯着我爸挣下的那点钱没有一个人在意我爸死得蹊跷为了追查真相,我请人送我去地府找爸爸结果被最信任的人,用一张散魂符彻底送了性命铁面八爷黑无常送我回魂的时候皱着眉头骂了我一路“来阴间一趟伤一回元气,你当逛大集呢。”
“世间善恶自有报应。
什么要命的事值得你一趟一趟跑。”
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1)我爸下葬这天,有好几个村民拿着欠条来堵门要账。
欠条上我爸分别欠他们从几千到几万不等。
落款字体五花八门。
我都接过来,认真仔细的看了。
然后扔进灵堂前的瓦盆里,烧了。
“你这女子咋赖账?”
“耍死狗吗?
你当你烧了欠条就不用还钱了?”
“你老成家脸不要了?”
我站起身冷眼看着他们,“你们不是说我爸欠你们钱,我把欠条烧给他,好让他还你们。”
“你这是耍死狗,赖账,我们要去大队告你。”
“你今天不还钱,休想埋人。”
“不还钱我们拿东西顶。”
我气笑了:“去啥大队?
直接去法院告。
记得下次伪造欠条的时候,把我爸签名造像一点。”
说完我拿出手机打开直播。
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今天我就看谁敢拿我家一砖一瓦。
全网都看着呢,我看谁带头犯这个法?”
说完我就不再理会他们,准备起灵出殡。
突然一个多年不来往的堂叔挡在灵堂前,不让起棺。
“从古至今哪有女娃摔盆起灵的?”
他立眉竖目的冲大家喊。
“我们成家又不是没男娃了。”
说着拽过他儿子,“我儿子是他们这一辈唯一的男丁,这盆就得我儿子摔。”
谁摔瓦盆谁继承家产。
“就是,人老几辈辈就没见过女子摔盆的。”
“长子、长孙、次子、次孙,这是老祖宗的留下的顺序。”
“就是就是,实在没有子孙,也是女婿摔盆,谁家女子摔。”
“怕不是上学脑子上坏了。”
“哪是脑子坏了,就是想霸占家产,哎,女子养成这样,也是倒反天罡。”
“还横得不行,看将来谁敢娶她。”
周围人戚戚促促的附和。
也有人劝阻:“成保,你不敢叫你儿子摔。
这不是继承家产那么简单的事
我爸被黑无常撕成两片,人魂、地魂分离。
我连着我爸的人魂被白无常一脚踹出了地府,落在我们村城隍庙门口。
(9)瞎子爷爷给的灯丢在了地府,我没了点燃怀中还魂符的引子,得先去找瞎子爷爷帮忙。
路上我琢磨着,平房有作案动机,且当天去过我家没有找我爸,那找的就是我继母,我的继母明显不想让人知道平房来过。
他们俩嫌疑最大。
村支书最后一个离开,那大棚的门肯定是他做的手脚。
可是村支书的杀人动机呢?
我心里盘算着,就飘到了村东头瞎子爷爷家门外。
我正打算进去,就听到了村支书的声音。
我顿了一下,这么晚了,他在这做什么?
“你确定那妮子回不来了?”
这是村支书的声音。
“我给的符只要点燃,她就三魂离散,彻底回不了阳间了。”
这是瞎子爷爷的声音。
每个字我都能听懂,就是连起来我一头蒙。
看着我长大的瞎子爷爷,从小给我讲故事的瞎子爷爷,我托付性命的瞎子爷爷。
他要杀我。
“婉萍这个仇终于报了,终于报了……”村支书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慢慢泣不成声。
我的妈妈也叫婉萍,什么仇?
为什么他要报仇?他和我妈妈什么关系?
瞎子爷爷咳嗽了一阵,平复下来再开口就显得有些虚弱。
“当年我生婉萍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了,她妈难产去了,我天生眼瞎,养活不了才送给安乐村董家。”
“这些年,我怕人笑话她没妈还有个瞎子爹,我一直不敢认女儿。”
“每年给董家送钱送粮,就是为了婉萍过好点。
董家一直给我保证能供婉萍上大学,嫁到省城。”
“哎……谁成想叫成康这碎怂给祸害了。”
成康是我爸爸,祸害了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瞎子爷爷是我的亲外公!
我不可置信的摸出胸口那张符纸。
他交给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在鸡鸣前用白纸灯笼里的火点燃,才能回来。
原来却是送我永远离开的催命符。
“当年我在省城根基不稳,总想着安稳点了,在回来向婉萍提亲。”
“谁成想,等来的是她嫁人难产的消息。
我对不起她。”
村支书像是真的痛失真爱一般难受。
“她本来不用死,成家那一家子奸贼害死了她。”
老瞎子咬牙切齿的说:“要是送医院生
,给谁摔盆要承谁的因果,你儿子还那么小,万一有啥不好的因果……你闭嘴。”
堂叔已经被遗产冲上头了。
“这是我们成家的家产,难不成叫一个女子带到婆家给外人去。”
说着就让他儿子去抱瓦盆。
我继母跪在灵堂跟前,眼疾手快,一把抢过瓦盆塞到她儿子手里。
“我家有男娃,大毛跟着我进门的时候随我家掌柜改了姓的。”
我堂叔都愣了,“我们家的事,你一个窑婆子(北方某地对继妻的称呼)掺和个屁……”边说边扑向大毛,我继母站起来和他扭打到一起。
孝布踩在脚下,孝服染上血丝。
一个头发散乱,一个眼镜稀碎。
我皱眉看了片刻,关上手机,伸手从大毛手中拿过瓦盆。
桄榔一声摔在地上。
殡葬队的管事高喊一声“起……灵……”灵堂桌迅速被抬到一边。
管事替我执起魂帆,撒一把纸钱,先行。
我抱起父亲的照片目不斜视向外走去。
抬重的六个小伙子抬起棺木,紧随其后。
后面端祭品的、拿纸扎的、奏哀乐的整齐有序。
花钱雇的殡葬服务是比村里人帮忙正规。
更重要的是,不会停灵要挟我。
出殡的队伍冲散了闹事的村民,冲散了扭打的堂叔和继母,向着村外鱼贯而出。
(2)我爸下葬后我紧锁大门,任谁敲门我都不开。
无非是争遗产的、吃绝户的、要假账的以及上门提亲说要娶我的。
哪个不是冲着钱来的。
四日后我爸头七,继母坚持要去墓地祭拜。
我虽感觉奇怪,但也没劝住她。
出门之时,灵堂上蜡烛突然噼里啪啦的爆出火花,并着一股黑色浓烟直直向上冲。
蜡烛上一闪一闪的火苗变成了青色的。
我继母霎时吓得脸色蜡黄,啊得一声冲出大门,带着儿子跑了。
我冷汗也下来了。
忙倒上一杯酒,放在灵堂前,“爸,如果是你回来了,就喝杯酒吧。”
少顷,那杯酒就变得淡如清水,毫无酒味。
我赶忙摆好祭奠的菜品,重新倒好酒。
然后回了自己卧室。
我们这的习俗,头七回魂夜,家里人要备吃食,然后回避。
亡魂离开之前不可打扰。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烛火恢复了暖黄色。
我出去收拾祭品,发现酒清淡如水,菜却依旧飘香。
我觉得不对劲。
忙跑去村东头找瞎子爷爷。
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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