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
恍惚之间，我听见掌门呵斥师兄的声音。
“你发什么疯？
竟逼得厌儿生出魔心！
“今日若非我及时赶到，你就要被天雷劈得身灵俱灭了！”
师兄不悦反驳：“父亲，是姜厌作恶在先，我只是按宗门规矩惩治她。”
啪——掌门似乎气得给了师兄一耳光。
“她是个魔种！
哪有魔种不作恶啊？
“她装了二十年乖巧，你就真把她当人看了啊？！
“清醒点！
你应该做的，是像过去二十年一样，哄她，教导她，别让她生出魔心！”
师兄沉寂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师兄疲惫中透着懊悔的声音响起。
“我当年是疯了吧？
竟为了这么个屡教不改的魔种，立下如此歹毒的誓言。”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去听掌门和师兄的对话。
而是尽全力引动魔气，抵抗金光剑阵。
我左肋处的魔心，不停地凝聚，又不停地被斩碎。
反反复复中，我想起了我与师兄的初见。
03那是我五岁那年的冬天。
曾经生吞群魔，拯救人间的神女死了。
众仙门前来悼念，却见我正在烹煮麒麟。
他们又惊又怒，大骂我歹毒。
还要杀我以绝后患。
只有师兄在我身前蹲下，温声问我：“小丫头，麒麟那么可爱，你为何要吃它？”
他有点儿像阿娘。
于是，我乖乖答话道：“阿娘喜欢吃，阿娘说，她得吃麒麟肉，病才会好。”
“胡说八道！”
众仙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神女怎可能喜食瑞兽？”
“衔月君万万不可信她浑话，快快将她处决方为上策！”
师兄没有理会那些仙门正道。
他边用法术洗干净了我满是血污的双手，边含笑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答：“姜厌。”
众仙门又找到了攻讦我的点。
他们嫌恶地看着我。
“神女都为她取名为厌，可想而知，她有多惹人厌恶！”
“说不准云鹤仙子早想将她除之而后快了，只不过碍于人伦道德，不愿对亲子下杀手。”
“衔月君，你还愣着做什么？
快快替你师尊杀了她啊！”
师兄没有杀我。
反而抱起我，说：“我想诸位应当错解了我师尊的意思。
“姜厌的厌，应当是厌胜之厌，是以巫术镇压群魔之意。”
众仙人一顿，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了起来。
这时，师兄举手向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