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弄来的蛇,放到了门口,吓得宁央魂都要散了。”
“我知道你是怨我,怨我为她破了戒。”
“她大老远地跑来,没了姐姐正是难过的时候,我理应好好对她,你要是心中不满就朝我来,别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
贺安年嘴里说个不停,却没有给我留任何解释的空隙。
“不是我…”
“我这两天还央求娘让你回我屋里继续伺候,现在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宁央被吓成那样还在哭着为你求饶,你再看看你,连宁央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来人,把夫人扔进蛇窝。”
我直接被吓得愣在原地,嘴巴不停地张合着,却什么声音也无法发出。
贺安年忘了,我最怕蛇。
又怎么会去冒险抓蛇吓唬苏宁央。
或许不是他忘了,而是从未记得过。
从蛇窝里放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
回柴房的路上,我的腿依旧是软绵绵的。
“哎呦,姐姐,我劝了安年好久,他都不肯放你出来,你看看被咬的,你一定在里面受了很多罪吧?”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愿想起那冰冷软腻的触感,我扶着墙,不停地干呕着。
“姐姐,你不会是怀了吧?”
我一愣,呆呆地摸着小腹。
苏央宁凑近我,小声地说道,“姐姐,你最好不要和我抢,若是你怀孕了,我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蛇窝你应该也不想再去了吧,贺家的长孙只能从我肚子里出。”
回到柴房后,我冷静地想了想。
这个月的月事确实推了一周多了,算算日子好像也正好是贺安年将我送到大哥房里的那几日。
我悲凉的抚摸着小腹,“孩子,对不起,娘让你受苦了。”
“但是我一定要把你生下来,你是娘交换自由的唯一筹码,你长大后一定不要怨娘,娘也是不得已。”
那夜,我躲在柴房哭得泣不成声。
从那以后为了避免和苏央宁起纷争,我都躲在柴房里不肯出去,渐渐的小腹越来越大。
直到有一日,送饭的丫鬟看到了我隆起的肚子。
苏央宁再一次想起了柴房还有我这号人。
“姐姐啊姐姐,我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竟然藏在柴房里想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