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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张桂兰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妻儿顿顿吃肉,乡亲们馋疯了番外

莫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虽然只是一顿简单的晚餐,但对于他们一家三口人来说,更是新生的开始。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凌晨十二点,当挂在墙上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窗外响起了喜庆的鞭炮声,新的一年到了。雪,似乎更大了!一顿温馨的晚餐过后。炕桌上凌乱的堆放着鱼刺,沈凤英习惯性的起身,捶了捶僵硬的腰身,开始忙碌了起来。之前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她来操持,然而当她刚将那些碗筷端着走到灶房的时候。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沈凤英蹙眉,神色微微一怔,转头却看到了王建国那张充满温情的目光。“媳妇,你跟狗儿早点休息,这点粗活交给我来弄就成。”王建国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温柔,眼里更是流露出对女人的疼爱。沈凤英皱眉狐疑的看向王建国,咬了咬唇,有些不理解。在她的潜意识里,尤其是在贫瘠落...

主角:王建国张桂兰   更新:2025-04-15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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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建国张桂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建国张桂兰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妻儿顿顿吃肉,乡亲们馋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莫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只是一顿简单的晚餐,但对于他们一家三口人来说,更是新生的开始。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凌晨十二点,当挂在墙上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窗外响起了喜庆的鞭炮声,新的一年到了。雪,似乎更大了!一顿温馨的晚餐过后。炕桌上凌乱的堆放着鱼刺,沈凤英习惯性的起身,捶了捶僵硬的腰身,开始忙碌了起来。之前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她来操持,然而当她刚将那些碗筷端着走到灶房的时候。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沈凤英蹙眉,神色微微一怔,转头却看到了王建国那张充满温情的目光。“媳妇,你跟狗儿早点休息,这点粗活交给我来弄就成。”王建国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温柔,眼里更是流露出对女人的疼爱。沈凤英皱眉狐疑的看向王建国,咬了咬唇,有些不理解。在她的潜意识里,尤其是在贫瘠落...

《王建国张桂兰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妻儿顿顿吃肉,乡亲们馋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虽然只是一顿简单的晚餐,但对于他们一家三口人来说,更是新生的开始。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凌晨十二点,当挂在墙上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窗外响起了喜庆的鞭炮声,新的一年到了。
雪,似乎更大了!
一顿温馨的晚餐过后。
炕桌上凌乱的堆放着鱼刺,沈凤英习惯性的起身,捶了捶僵硬的腰身,开始忙碌了起来。
之前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她来操持,然而当她刚将那些碗筷端着走到灶房的时候。
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沈凤英蹙眉,神色微微一怔,转头却看到了王建国那张充满温情的目光。
“媳妇,你跟狗儿早点休息,这点粗活交给我来弄就成。”
王建国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温柔,眼里更是流露出对女人的疼爱。
沈凤英皱眉狐疑的看向王建国,咬了咬唇,有些不理解。
在她的潜意识里,尤其是在贫瘠落后的农村里,家务活基本上都是由女人来操持的。
按照以往的习惯,吃罢饭,他的男人压根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早就出门赌钱去了。
即便是留在家里,也像大爷一样的,窝在炕上睡觉去了呢。
可现在他却要帮自己洗碗?
“媳妇,你一个女人家家的,照顾狗儿已经够辛苦的了,早点跟狗儿休息。”
王建国忙不迭的从沈凤英手里拿过碗筷,语气里依旧夹杂着柔和。
沈凤英恍然回神,摇了摇头,连忙说道:“建国,你累了一天了,我是个女人,这些活本来就是我的,还是你先去休息吧。”
“哦对了,待会你将身上换洗的衣裳脱下来,我洗完这些碗筷,顺便再烧点热水,把你的衣裳洗了。”
女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在沈凤英的意识里,她依旧害怕。
万一自己哪一点没有做好,稍不顺着自己丈夫的心意,从而令他不开心,到时候,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王建国看到自己媳妇的反应,狠狠的咬了咬唇,心里一阵刺痛。
现在自己的媳妇越是紧张不安,他就越发的觉得自己之前不是个男人。
那些被人诛之的恶行,已经给她心里造成了很深很深的创伤。
王建国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可能的恢复平静,继续脸上挂着一抹温暖,细心的对着女人说。
“媳妇,今天我说过了,以后要让你跟狗儿过上好日子。”
“以前是我不对,没有替你考虑,以后像这种家务活,全部交给我…好吗?”
王建国的声音轻柔真诚,在这个不大的灶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如同窗外飞舞的片片雪花。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此刻却在沈凤英那不安的心里暖暖划过,舔试着她那曾经被灼伤的心。
沈凤英咬唇瞪大了眼睛,在那张白净的脸蛋上堆起了惊愕与难以言说的喜悦。
她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建国…以后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
沈凤英的声音轻微颤抖,那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女人是水做的,即便平时冷漠强大,但内心深处都有脆弱的一面。
在她痛苦不幸的婚姻当中,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早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在她的内心深处,从未奢望过,有那么一天,自己的丈夫,能够像个顶天立地的爷们,能够说出这么一句敞亮暖心窝子的话。
所以,她既渴望,又害怕这句话只是一场空谈。
“媳妇,我当然说的是真的,相信我好吗?”
王建国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坚定。
此刻,看着自己的老婆,就好像看着整个世界。
“以前是我不好,没有做到一个男人应该尽到的责任,让你跟着我吃了很多苦。”
“不过老婆你放心,以后我会用实际行动,一点一滴的来弥补我之前犯下的错,让你跟狗儿过上好日子,嗯,顿顿有肉吃的好日子。”
说完,他立马抱着那些碗筷,毫不犹豫的走到灶台跟前。
他将那些碗筷放进铁锅里,弯下腰身,认真的洗刷着。
沈凤英呆呆的站在灶房门口,望着王建国的忙碌的背影,欲言又止。
尽管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此刻心里的那些委屈,全都化作泪水,顺着她那白净的脸蛋流淌了下来。
她觉得这好像只是一场梦,她害怕梦会醒来。
但窗外时不时传来的那一阵阵喜庆鞭炮声,又将她拉回到了现实,又在告诉她,那的确不是梦!
他真的变了!
此刻沈凤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有酸楚,有委屈,更有着期待已久的甜蜜。
她哽咽着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不由得露出一抹久违的微笑。
以前苦日子她怕,但更怕的是自己的丈夫不像个爷们,但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似乎都冰释了。
她知道,他们家的日子将要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恍惚之间,她抬眼望了望窗外。
那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房檐上,落在树梢上,更落在她的心坎上,似乎在朝着她招手,微笑......
她知道,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沈凤英没有继续打扰王建国,她转身回到了屋子,脱掉花棉袄,抱着狗儿,安然入梦!
王建国的身影依旧在灶房里忙碌着,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了下来。
他认真的清洗着每一个碗筷,时而回头望向妻儿,心里满满的幸福。
不过当他一想到自己以前的种种罪行,心里又泛起了阵阵酸楚。
他知道,自己欠妻儿的太多太多,如同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数不清。
洗完所有的碗筷,他又将锅也洗刷了两遍,最后用抹布擦拭干净,将灶房的地扫了一遍,这才走出灶房。
回到屋子里,妻儿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妻儿脱下来的衣裳拿了出来。
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些衣裳上时,眉头不由得轻皱了起来。
衣裳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补丁,就连狗儿的这件衣裳也是别人送的,袖口上乌黑嘛漆的,还扯破了一个大口子。
估计是自己的媳妇最近太忙碌,忘记了给狗儿缝补衣裳。
王建国每多看一眼,心里就更痛一份。
渐渐的,他的眼眶湿润了,同时一个小小的想法,正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你要想要,就过来吧!我不喊人了,遂了你心愿行了吧!”
“今天我陪你了一次,你心里就不要再有卖狗儿的打算了!”
耳边突然响起女人那清冷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疼楚与绝望。
王建国心头猛的一颤,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发誓绝对不会听错。因为这是他的亡妻沈凤英的声音。
王建国虚弱的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
女人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那张能掐出水的脸蛋上只剩下麻木。
双眸之中,更是透露着一股冰冷。
洁白无瑕,光滑细嫩的身躯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
就连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上,也浮现出了一条条鞭打的血痕。
“媳妇…真的是你?”
王建国颤抖着嘴唇,一脸茫然,不可置信的望着女人。
上一世,他因沉迷赌博,终日酗酒,每次输钱,对妻儿拳打脚踢,狠狠发泄心中的怨气。
最终在1979年,大年初一那天晚上,老婆含泪抱着狗儿跳进了秦岭山脚下的黑河里。
那天晚上,狂风肆虐着暴雪,整整下了一夜。
王建国一辈子都活在对妻儿的亏欠之中,走不出来。
即使后来,他当兵转业归来,借着改革春风的机遇,建立起自己的公司。
从小到大,一步一步摸滚打爬,资产过亿,可心里对妻儿的那份愧疚,始终无法释怀!
后来他在职场中,阅人无数,但始终未娶!
临终前,他躺在病床上,手里紧握着妻儿的照片,椎心泣血,深深忏悔。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他愿意用毕生的心血,去弥补这份遗憾。
慢慢闭眼,可谁知再次睁眼,却回到了四十多年前,妻儿都还在。
......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尘封许久的记忆,如同电影序幕般在脑海里徐徐展开。
逐渐地他记起来了,这是他跟沈凤英结婚第五年。
那时候的他,嗜酒如命,嗜赌成性,输钱回家后,就把怨气全部撒在妻儿的身上。
而沈凤英为了儿子,总是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此刻正是他赌博输钱,喝了几瓶马尿,当着妻子的面耍起了淫威。
“啪!”
想起曾经的所作所为,王建国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缓缓的起身坐在炕沿,环顾四周。
屋子里的墙壁是用泥巴跟麦草混合建筑的,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无数的裂痕。
墙角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农具,还有一个残破不堪的木锨。
屋子没有吊顶,横梁外漏,被烟火熏的黑乎乎,上面还能清晰的看到大.大小小的蜘蛛网。
有些发黑破旧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具有年代感的煤油灯。
狗洞大小的窗户,四周用旧报纸糊着,冷风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低吼着往屋里立钻。
这是什么情况?
“看来自己是真的重生了,回到了1978年,那么一切还都来得及!”
他内心惊呼道。
王建国捂着泛红的双眼,激动万分的朝着媳妇沈凤英摸了过去。
却见她一脸嫌弃,直接推开了王建国的手,并大声嚷道:“舒服了吧,舒服了的话,就从我身上下去!”
“今天我陪你弄了一次,你心里就不要再有卖狗儿的打算了!”
看到媳妇激烈的反应,还有那恐惧冷漠的眼神,王建国猛的苏醒。
他因沉迷赌博,把家里输的一干二净,后来欠了外债,用儿子抵债,媳妇因为受到刺激,抱着狗儿跳进了河里。
这都是他王建国的罪行。
想到这些,王建国又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沈凤英看着王建国,眸中尽是讥讽。
以前他为了赌钱,就好像中邪一样,但凡家里能够看到的东西,他都拿去卖了。
每次输钱回到家里就变成了魔鬼,猩红着双眼,更是用那种变态的夫妻生活来折磨自己。
更甚至,有时候很兴奋的当着儿子的面做那种事。
若不是为了儿子,沈凤英早就一头撞死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一死百了。
可她始终狠不下心来。
望着沈凤英那惊恐又无助的模样,王建国喜极而泣。
他猛的起身跪在女人的跟前,“媳妇,对不起,我不是人!”
“以后我不赌钱了,再也不喝酒了,更不会打你跟狗儿了!”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让你跟狗儿过上好日子。”
脑海里不断回忆着曾经的种种罪行,当着媳妇的面深深忏悔。
既然有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那他绝对不会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心中更是燃起了改变的决心。
沈凤英疑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很明显,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不安与恐惧之中。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拳脚相加,冷酷无情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番话。
因为这句话,他之前听的太多了。
女人嘴唇微颤,想要说什么?却被泪水哽住了喉咙。因为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
王建国握住妻子的手,动了动嘴唇:“媳妇,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前自己做了很多混蛋事,让你跟狗儿伤透了心,但现在我已经变了。”
“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会成为你跟狗儿的骄傲!”
沈凤英眸中带泪,清冷的问道:“你真的愿意改变?不是为了要要卖狗儿?”
“可是你曾经给我说过很多次这种话,但哪次你是真的变了?”
面对沈凤英的无奈质问,王建国理解。
他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伤害的千疮百孔的女人,心中像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刺戳。
他知道,自己以往的所为,已经让妻子彻底的失去了信任。
那无数次的食言,就像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在妻子的心里形成了一道屏障。
想要让老婆一下子接受自己,简直天方夜谭,唯今之计,只能慢慢融化她的心扉。
“妈妈…狗儿饿了。”
就在这时候,一道弱弱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紧接着,走进来一个浑身上下脏兮兮,一米二三个头,面黄肌瘦,戴着瓜皮帽子的小男孩。
在他那张童真的脸上挂着鼻涕,瘦弱的脸庞在瑟瑟冷风中,冻得通红,小小的身躯,由于饥饿,不住的颤抖着。
小男孩看到瘫坐在炕上的沈凤英,哭着跑到女人的怀里。
望着眼前的王建国,小男孩瞳孔里充满了敌意。
“坏粑粑,臭粑粑,不要再打妈妈了…呜呜呜!”
很明显,上一世,王建国畜生不如。
每次当着孩子的面对老婆动粗,让自己的儿子,已经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狗儿,乖,不哭,妈妈给你煮野菜吃。”女人泪如雨下,紧紧的抱着儿子。
此刻,儿子才是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王建国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浑身一颤,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攥握着,疼楚的无法呼吸。

王建国走到沈凤英身边,将蛇皮袋子放在地上,然后站直了身子,微笑着看向沈凤英。
“媳妇,三九寒天的,外面冷的很,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当沈凤英的目光落在蛇皮袋上,顿时整个人僵住了。
顷刻后立马跪下,咬唇颤抖着声音。
“建国,你要是想要弄,我跟你回屋,现在就让你弄。”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卖狗儿…好吗?”
沈凤英望向地上的蛇皮袋子,像是惊弓之鸟,心如死灰。
在她的印象里,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是赌钱输了,想要将狗儿装进蛇皮袋子,卖给债主,偿还赌债。
就在这时,从屋里传来狗儿的声音。
“狗儿爱粑粑,爱妈妈,狗儿不想被粑粑卖掉!”
小男孩知道爸爸回来了,跑出屋子,吓得躲在沈凤英的身后,低着小脑袋,眼泪巴巴的哭嚷着。
听到这里,王建国的心里更是愧疚的不行。
他狠狠的咬了咬唇,搓了搓手,蹲在小男孩身边,刮了刮他鼻子,暖心的笑道。
“狗儿,爸爸对不起你,你放心,爸爸不会卖掉你的。”
安抚好小男孩的情绪,王建国解开尼龙绳子,指了指袋子,看向沈凤英,微笑着开口,“媳妇,你看到带什么回来了?”
沈凤英缓缓的站直了身子,惊恐的朝着袋子里看了一眼。
当她的目光落在袋子里那些草鱼跟螃蟹的身上时,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堆满了不可置信。
在她的记忆里,王建国一直都是一个好吃懒做,只会赌博酗酒,惹是生非,欺负妻儿的变态男人。
别说打猎了,就自打她嫁到王家庄后,他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男人做过半点家务。
甚至每次做那种事,也都是她被逼迫,自己主动的。
可是现在,自己的男人,竟然带回来了这么多猎物,这足以让他跟狗儿满满当当的吃两天呢。
女人颤抖着嘴唇,一时无法接受,“这…这些是你打的吗?”
王建国看着自己媳妇的表情,心中宛如刀割。
他心里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混蛋,给这对母子带来了巨大的伤痛,至于现在他想要为家里做点什么?他们都不敢相信。
“媳妇,这些是我打的。”
王建国认真的看着沈凤英狐疑的眼睛,顿时他眼里像是进了沙子,咯的生疼。
“以前我不是人,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将狗儿抚养成人。”
“粑粑,狗儿想吃大闸蟹!”
就在这时,躲在沈凤英身后的小男孩,踮起脚尖,吸溜着鼻涕,朝着袋子里看着,瞬时眼睛就亮了起来。
小男孩都有好奇心理,他伸手想要摸那些螃蟹,但好像又怕那些生猛的小家伙咬到自己。
王建国蹲下身子,将狗儿拽到自己身边,轻轻的摸了摸狗儿的小脑袋,笑呵呵道:“好的,爸爸现在就给狗儿做大闸蟹。”
“狗儿乖,这只你拿着玩耍,小心螃蟹夹你的小手手。”
说着王建国从袋子里猫出一只螃蟹,他担心自己的儿子受伤,硬生生的掰断了螃蟹的两只大钳子。
“太好了,狗儿可以吃大闸蟹了,谢谢粑粑!”
孩子的记忆似乎总是很短暂,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忘却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前的种种恶行。
他那童真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让这个原本清冷的家庭多了几分温暖。
沈凤英看到眼前的一幕,内心五味杂陈。
她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她不知道是喜是悲,她几乎不敢相信,曾经那个令她失望的男人,竟然变了。
心中那些坚如磐石的冰块,似乎在慢慢融化。
但她不能放松警惕,万一自己的男人有其他目的?
可不管怎么说,毕竟自己的男人迎着漫天暴风雪,给她跟狗儿带回了吃食。
她的心里还是有些许感动,这一刻,声音也变的轻柔起来。
“建国,谢谢你!”
王建国站直了身子,当他的目光跟自己媳妇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瞬间,心头一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只要自己慢慢去打开媳妇的心扉,那么他们这个家,一定会充满幸福,温暖。
“媳妇,我是个男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王建国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认真,微笑着说:“以后,我会让你跟狗儿天天吃肉。”
说完,王建国拎起蛇皮袋子,走进了厨房,他准备在大年三十晚上,为妻儿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可能以前自己被打怕了,望着王建国的背影,沈凤英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步伐走进了厨房。
“建国,你还是歇着吧,我是个女人,做饭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吧。”
女人的眼里夹杂着些许慌张与谨慎。
以前两人过日子的时候,里里外外全都是她一个人操劳的。
别说让自己的男人做饭了,就是让他帮忙摘菜刷锅,男人都会对她大.大出手。
看到女人小心翼翼的模样,王建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定睛看她。
他知道,自己曾经的行为已经深深触碰到了媳妇心里的那根防线,想要彻底清除,只能用时间一点点证明。
“媳妇,你陪狗儿去玩螃蟹,我来做饭,待会好了,我喊你俩吃饭…好吗?”
王建国的声音温柔坚定,脸上更是挂着真诚的笑意,他想要让自己的媳妇看到他的决心。
“我知道以前自己是个大混蛋,但从现在开始,我不一样了,我想亲自给你跟狗儿做顿晚饭,嗯,以后每天都由我来做。”
说罢,他轻轻的握住沈凤英的手,感受着她那略微颤抖的手,以及闪躲的眼神。
“媳妇,请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王建国的话语里充满了坚决。
沈凤英被王建国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弄的不止错所,她的心脏微微颤抖,眸中尽是疑惑。
她努力的想要从眼前的男人眼里看到一丝虚假,但她发现自己并没有看到,唯一有的只有真诚跟那挥之不去的坚定。
“可是…压根你就没有做过饭,我怕你浪费了这些吃食。”
沈凤英的声音越来越低,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在这个年代,浪费吃食如同犯罪。
再说了,在她的心里,王建国一直都是一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男人。
“老婆,没关系的,不会我可以学嘛!始终要迈开这一步。”王建国笑着打断了沈凤英的话,“等会你尝尝我的手艺,我肯定会做好这顿饭的。”
说完,他轻轻推着沈凤英走出厨房。
再次返回厨房,蹲在地上,处理那些草鱼跟螃蟹。
沈凤英站在厨房外,透过煤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泽,他看到了王建国熟练的处理着那些猎物,心中不由得越来越惊讶。
她发现自己的男人好像真的变了,莫名的多了一份担当。
她期待王建国能够做出一顿美味佳肴,又害怕这一切如同白驹过隙,消失不见。
但不管怎么说,那些对王建国想要改变的看法,正慢慢的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张桂兰已经吃饱了,见王建国还大口吃着,随手便拿起放在炕上的鞋垫,坐在旁边,忙活了起来。
尽管年岁已大,但张桂兰的眼神却很好使,她捻起线头,放进嘴里抿了抿,对着窗户,倏的一下就将线绳穿进了针眼。
“婶子,我叔走的早,家里也就你一个人,这双鞋垫该不会是给村东头的老吴叔做的吧?”王建国扯皮开起了玩笑。
张桂兰一听这话,皱了皱眉,白了王建国一眼:“你个鳖孙,肉蛋饺子都没有堵住你的口,你在这里胡说个球?”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老吴叔人挺不错的,自从家里那婆娘走了后,也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也没个人照料,他经常帮我家出力干活,那我做双鞋子给他又有什么不妥?”
提起吴老二,张桂兰满眼的感动,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嗯呐,老吴叔人的确挺不错,以前是当兵的,身子骨硬朗,一身蛮力正愁没地方使呢。”
“婶子,你看你是一个人,老吴叔也是一个人,要不我到公社里找老支书帮你们拉拉呱,说了这门亲事咋样?”
“滚,你个王八羔子,嘴巴真碎,我都一把年纪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让我在咱们王家庄还怎么抬头做人?”
张桂兰抄起鞋垫,朝着王建国的胳膊轻轻的拍了拍,满眼幽怨。
张桂兰知道王建国是拿自己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又低头做起了手工活。
不经意间抬头问了一句,“建国,那你今天还打算进山打猎吗?”
“嗯呢,婶子,昨天我在山上下了网,估摸着过了一夜,已经有不少的收获了。”
“不过婶子,如果以后我只是靠这些野兔野鸡维持生计,估计很难摘掉头上这顶贫穷的帽子,所以我想做点大的。”
“做点大的?”张桂兰抬眼疑惑的看了看王建国,心想这下子该不会又抽什么风,搞什么不正经的买卖。
“你要做啥?说来婶子听听?”张桂兰放下手里的鞋垫,一脸狐疑的看向王建国。
“是的婶子,咱们山上有很多珍贵动植物,只是我手里没有好把式的猎枪,就算是在山里遇到了这些猎物,我也就只能干瞪眼着急。”
王建国一边咬着肉蛋饺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可能是昨晚上躺在灶房里,有点着凉,这会功夫又吃上了热腾腾的肉蛋饺子,所以鼻涕就不住的往外吸溜。
说完之后,他就一脸认真的看着张桂兰。
因为他知道,凭借着张桂兰跟老光棍吴老二的关系,想要拿下他的这杆枪,简直易如反掌。
“这话你倒是说的一点都不假,当初你爷爷就算再有胆子,也不敢空手跟那头豹子虎拼,对于你们跑山的人来说,得手的武器确实很重要。”
“以后你既然决定好了干跑山这趟活,按理来说,手里应该得有把得体的武器。”
“我倒是知道咱们村里有几杆枪,像建设家,水库家,还有刚过门的玉兰家,只是小子之前给大伙留下了恶劣的印象,就算是说烂了嘴巴,也肯定是借不来的。”
张桂兰认真的说着,毕竟她吃过的米比王建国这小子吃的面都多,她已经猜出了今天王建国登门的目的。
“实话告诉婶子吧,你是不是想找我,让我帮你去你吴叔家借枪?”张桂兰大有深意的盯着王建国,好像一下子要将他看穿似的。
王建国咧嘴嘿嘿一笑,“婶子还是你懂我,把我一眼就看穿了,的确我是这么想的,不过婶子你放心,以后只要我打到猎物,我就给你送点,有我一口吃的,肯定饿不着你。”
张桂兰捂嘴笑了笑,不屑道:“你小子,自从我来到王家庄,可是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
“之前你不学无术,沉迷赌博,既然想现在要跟凤英踏实过日子,那婶子倒是很愿意帮你这个忙。”
“再说了,人家凤英是来自大城市的知青,若不是当初你这个混蛋,硬要了人家,怀了娃儿,人家早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脱离了你们王家这烂包光景。”
张桂兰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深深的叹了叹气,而后语气又变的认真起来。
“如果让你去吴老二家借枪,那肯定是借不来的,那婶子今天就厚着脸皮,陪你走一趟,刚好我将前些天做好的鞋子给他带着。”
“我可听说了,他家里的那把枪,可是当初打鬼子的时候留下的,有年头了。”
听到张桂兰这么一说,王建国顿时也来了兴趣,特别是当他听到吴老二手里的枪是上战场杀敌的时候留下的,心里不免产生一丝惊讶。
这可是稀罕的物件,承在着一代人的回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随而来的就是一道男人细细微微的声音。
“桂兰…在家吗?”
听到这道男人的声音,张桂兰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她伸着脖子朝外幽怨的应了一声。
“在呢,是老吴吧,进来吧,刚好找你有点事。”
得到张桂兰的允许,穿着一身灰色粗布棉袄,戴着火车头帽子的吴老二就猫着身子,轻步走了进来。
男人正是村东口的老光棍吴老二。
“呵呵,桂兰在家呢!”
“呀!建国这小子咋也在?”男人猫身走进屋子,看到王建国坐在火炉旁吃饭,当时脸色就变的难堪起来。
他担心这小子察觉到自己跟寡妇张桂兰的秘密。
“老吴叔,今天过年,我一大早就过来给婶子拜年,刚好婶子包了饺子,我正赶上吃一口热乎的。”
“看样子,你应该也一样吧,来给婶子拜年的吧?”王建国乐呵呵的说着。
吴老二黑着脸,没有应王建国的话。
手里提着一个竹篮,走进屋子,他就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些糕点之类的吃食。等他忙完这些看向张桂兰的时候,方才脸上的那股不悦就消失不见了。
“桂兰呀,这些吃食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公社里弄来的,本来想着昨晚上给你送过来,但又怕别人说闲话,所以就一大早给你带来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吴老二说完这句话,就坐在炕边,随手抄起了烟袋,叼进嘴里,用手按了按上面的烟丝,然后掏出火柴,刺啦一声,点燃抽起了旱烟。
张桂兰没有应他方才的话,忙不迭放下了手里的活,抬眼看了一眼吴老二,将方才自己的想法给说了一通。
听罢,吴老二涨红着脸颊,缩着脖子,皱着眉头,坐在炕沿抽着旱烟,满脸的不情愿。沉思良久后,这才开口。
“建国啊,这借枪可不是小事,不过方才听你婶子已经说你改邪归正了,那叔今天就信你一回,不过你小子小心,这大山里面危险重重,并不比上战场杀敌安宁。”
“当然了,桂兰今天把话放着了,那多少我也得看看他的面子,你们等着,我这就回屋去拿。”
说完这句话,吴老二起身,匆忙的朝着屋外走去。

等吴老二再次回到张桂兰家里的时候,背上多了一个黑色布包。
走进屋子,他立马关上房门,将布包摊在炕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瞬间里面露出了一把精致的猎枪。
这把猎枪,枪膛黝黑深邃,似藏着无尽力量,枪身镌刻着岁月痕迹,扛起它,仿佛便能踏破山林迷雾,追逐猎物踪迹 。
布包旁边还放着一盒子弹,数量不多,差不多十来发左右。
吴老二眯眼朝着王建国看了一眼,“建国啊,试试这把枪!”
得到吴老二的允许,王建国擦了擦手,万分爱惜的拿起了猎枪。
猎枪入手,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光滑的枪身握感舒适,只需轻轻一扣扳机,仿佛便能在山野间奏响狩猎的乐章 。
王建国心里一喜,叹道,“吴叔,你这把猎枪保养的不错,虽然有些年头了,但依旧崭新。”
王建国接过猎枪,仔细的端详着,感受着这支抢的威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谁说不是了,虽然这只是一把猎枪,但前几年我上战场杀鬼子的时候,他已经立下了赫赫战功,这只枪早已经跟我融合一起了。”吴老二一脸得意。
毕竟喝鬼子的血,吃鬼子的肉,所以这支枪显得又与传统的猎枪不同,单单是从精神层次,已经给王建国很多的力量。
这意味着以后他在狩猎时,可以在更安全的距离对猎物进行攻击,猎杀它们,就仿佛在猎杀敌人。
他抬眼看了一下吴老二跟张桂兰,心里慢满满的感谢。
“谢谢吴叔、张婶,目前这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有了这把枪,以后我的妻儿顿顿就有肉吃了。”王建国真诚的说着,并在心里规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吴老二又将烟锅塞进嘴里,抽了一口旱烟,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置信,随手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王家老三,现在你说感激我们,还有点早,枪是好枪,只是…你小子会用吗?”
“再说了,现在我手里仅仅只有这么十来发子弹,若是这些子弹用完,那你用什么?你要知道,即使你现在有钱,子弹也不好买。”
对于吴老二的质问,王建国并不觉得是个问题,上一世他当兵转业,再次触碰到钢枪,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油然而生。
要说子弹的话,他也不愁,毕竟在他的脑海里,他晓得哪里有贩卖子弹的黑市,到时候找关系花点票子,就可以轻松搞到。
“老吴叔,桂兰婶子,你们放心,这些问题对我而言,不是问题。只要以后我打到猎物,都会分给你们一些。”
吴老二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觉得王建国这小子有点大言不惭,若不是今天看在张寡妇的薄面上,他才懒得借枪给他。
一直沉默不做声的张桂兰这时候却皱紧了眉头,她总觉得王建国没个正经名声,拿着这把枪心里不踏实。
“建国,之前你爷爷是猎户,手持钢枪,算是持证上岗,大队里是允许的,只是你小子一天没个正行,突然拿着这么一把枪,好像说不过去吧。”
“万一你小子不走正道,伤了人,那我跟你吴叔岂不是成了村里的罪人,到时候上头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
一听这话,吴老二恍然大悟,看了看王建国,斥道,“娃啊,你婶子说的对,虽然现在这玩意放在我家,整天在箱底吃灰,但总好过你在外面为非作歹强,万一你个求小子犯浑,伤及无辜,那我跟你婶子可真成罪人了。”
“王老爷子之前可是出了名的猎户,家里有枪也算是正经行当,但你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总觉得不踏实,这得想个办法!”
吴老二皱眉沉思片刻,不多久后开口:“要不这么办,中午我就去队里,找老支书跟你申请一个名额,你也知道,现在只有成为咱们秦岭的守山人,才是可以正经拥有这杆枪的。”
“你祖上是猎户世家,当年你爷爷又为了咱们王家庄百姓的利益,只身打死了一头金钱豹,不管咋说了,于情于理,公社里应该也不会为难你。”
“当然了,枪你可以先拿着用,就咱们这秦岭大山脉上,那猎物太多了,要啥有啥,对于我们这种普通百姓来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对于你们猎户世家而言,那遍地都是宝。”
说到这里,吴老二咳嗽了几声,继续补充道:
“你个球小子以后再不勤快点,估计凤英抱着狗儿早都改嫁了,还好你现在醒悟过来了,这是好事,关于证件的事情,我就找人帮你弄了。”
听到吴老二这么一番说辞,王建国重重的点了点头,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情。
他心里也暗暗发誓,随后找个时间帮他跟桂兰婶子撮合撮合,算是君子成人之美,了却了一桩心事。
吃罢饭,张婶又将方才吴老二带来的那些糕点分给了王建国一块,同时也拿出了两块包在了牛皮纸里,走到王建国身边嘱咐道:
“建国啊,婶子家里也没有什么吃食,那会你吴叔从供销社里换来一些糕点,你给凤英给狗儿带点,大过年的,也算是婶子的一番心意。”
王建国打心里感激,他知道推辞不掉,只好将那两块糕点装进兜里。本来想帮张婶收拾一下炕桌上的狼藉,但被张桂兰一巴掌就给打在了胳膊上。
“你个大小伙子,收拾家务这种事情,婶子来做就行,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张桂兰笑着骂了一声,然后就起身收拾起了碗筷,吴老二却一直坐在炕沿,嘴里叼着烟锅,双眸含情的盯着张桂兰看着。
王建国咧嘴嘿嘿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打搅吴叔跟桂兰婶子的闲情雅致,便打了一声招呼,又问张桂兰借了一瓶油,这才背着枪出门了。
在进山之前,他先回了一趟家。
由于时间还早,他并没有喊醒妻儿,把油跟糕点放在灶房后,又给自己拿了几个发黑的窝窝头,这才出门了。
现在有这么一个杀伤力的武器,他势在必得。
当然了他肯定没有爷爷那么大的勇气,敢于独自一人面对豹子,但对于一些简单的野猪野鸡或者山羊什么的,这一枪下去,必死无疑。
没多久,王建国便已经来到了秦岭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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