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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本宫不是白莲花虞七娘尧霍然最新章节列表

虞七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终于开了。大巫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虞七娘连忙迎了上去:“大巫,郎君他怎么样了?”“已无大碍,小娘子可进去一观。”大巫接过弟子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拭着手,一边从容不迫道。虞七娘道了声谢后,急急忙忙就冲向屋里。普一进屋,她便吓了好一大跳。只见尧躺着的床边地上,一黑一黄两只巨犬正神色萎靡的伏卧着,听到有人进来了,那两犬的抬起头,两双深褐色的眼眸齐齐看向她。虞七娘愣了好一瞬,及至外面有人进来牵这两只犬,她才反应了过来。“郎君,你可好些了?”尧已经起身,似乎还搞不清楚眼下的情况,见虞七娘被犬吓到了,他起身就要下地驱犬。“郎君且在床上,我观这两犬并无伤人之意。”虞七娘忙安抚住他,见他身体果然已经大好,浑不似方才奄奄一息的模样...

主角:虞七娘尧霍然   更新:2025-04-15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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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七娘尧霍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本宫不是白莲花虞七娘尧霍然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虞七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终于开了。大巫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虞七娘连忙迎了上去:“大巫,郎君他怎么样了?”“已无大碍,小娘子可进去一观。”大巫接过弟子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拭着手,一边从容不迫道。虞七娘道了声谢后,急急忙忙就冲向屋里。普一进屋,她便吓了好一大跳。只见尧躺着的床边地上,一黑一黄两只巨犬正神色萎靡的伏卧着,听到有人进来了,那两犬的抬起头,两双深褐色的眼眸齐齐看向她。虞七娘愣了好一瞬,及至外面有人进来牵这两只犬,她才反应了过来。“郎君,你可好些了?”尧已经起身,似乎还搞不清楚眼下的情况,见虞七娘被犬吓到了,他起身就要下地驱犬。“郎君且在床上,我观这两犬并无伤人之意。”虞七娘忙安抚住他,见他身体果然已经大好,浑不似方才奄奄一息的模样...

《重生:本宫不是白莲花虞七娘尧霍然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终于开了。

大巫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虞七娘连忙迎了上去:“大巫,郎君他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小娘子可进去一观。”

大巫接过弟子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拭着手,一边从容不迫道。

虞七娘道了声谢后,急急忙忙就冲向屋里。

普一进屋,她便吓了好一大跳。

只见尧躺着的床边地上,一黑一黄两只巨犬正神色萎靡的伏卧着,听到有人进来了,那两犬的抬起头,两双深褐色的眼眸齐齐看向她。

虞七娘愣了好一瞬,及至外面有人进来牵这两只犬,她才反应了过来。

“郎君,你可好些了?”

尧已经起身,似乎还搞不清楚眼下的情况,见虞七娘被犬吓到了,他起身就要下地驱犬。

“郎君且在床上,我观这两犬并无伤人之意。”

虞七娘忙安抚住他,见他身体果然已经大好,浑不似方才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略放松了些,便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两条即将踏出门槛的巨犬身上。

这一看,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两条犬并不仅仅是萎靡不振,它们分明是受了重伤!

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虞七娘的视线自两条犬的身上扫过,发现那黄犬腿上伤口的位置竟同方才尧的伤处一模一样...而那黑犬嘴角也冒着血丝。

她大胆的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大巫果然神奇,竟将郎君身上的伤都转移到了这两只犬身上!

这样想着,她看向两只犬的神情便少了惧怕,多了几分感激。

她忙追了上去,喊住了牵犬的大巫弟子道:“这位小郎君且留步!”

那弟子愣了一下,旋即面上划过一抹狂喜:“女郎可是有事?”他的眼睛几乎长在了虞七娘的身上,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庞涨的通红!

虞七娘看向他脚边的两犬,面露忧色:“两犬伤势不轻,不知贵馆会如何处置它们?”

美人捧心蹙眉,大巫弟子眼睛发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结结巴巴回道:“女,女郎放心,这两犬,今,今日立了大功,师傅已经嘱咐我给它们用最好的伤药,不会轻易弃之。”

听闻这两条犬不会因受伤而被抛弃杀害,虞七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眸光再次落向两犬的时候,变得柔和了许多。

大巫弟子见面前女郎怜爱的望着两条犬,以为她喜欢这两条犬,大着胆子道:“女郎可以摸一摸它们,此二犬性最温和,不咬人的。”

“我?”

虞七娘愣了一瞬,纤细白嫩的食指指向自己,神情中难得浮现出一抹跃跃欲试来。

“然也,女郎可以摸摸它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牵着犬走到虞七娘的面前,红着脸痴痴的望着面前的女郎。

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郎,秋水为骨芙蓉为面,能同面前的女郎多待一刻,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

虞七娘闻言,小心翼翼地抬起手,一双眼眸亮晶晶的,俯身就朝着那黄犬摸去。

黄犬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静,微微侧头,深褐色的眸子柔和的同她对望。

虞七娘被它看的暖暖的,惧意骤去。

只是——

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那黄犬,身后蓦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晋国都城新田。

虞府。

一整夜的疾风骤雨,吹打的府中草木凋败,满池残荷。

侍女郑葛提着木镶螺钿食盒穿过雕花回廊,匆匆回头看了一眼池中的残荷,轻叹一声,而后轻手轻脚踏进了面前的房门。

室内静悄悄的。

将提盒放置在案几之上,郑葛掀开珠帘就去唤人:“七娘子,七娘子快醒醒,该用朝食了。”

淡青色的床帐隔挡了床上窈窕的身影,郑葛面上带着一丝哀伤。

掀开床帐,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她抬眼向床上望去。

床上的女郎不过豆蔻年华,容色虽还稚嫩,却隐隐露出无双殊色来。

女郎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瓷白如玉的面容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黛眉紧蹙,泪水涟涟。

郑葛见状,心头一阵发紧,大着胆子触碰她道:“七娘子,七娘子醒醒!!!”

床上原本梦哭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郑葛的目光便同一双黑白分明澄澈透亮的眼眸对上。

她慌忙低了头:“婢服侍娘子起身,大郎君和三郎君方才差人传话,娘子用了朝食便该上路了。”

虞七娘闻言,神色怔忪了片刻,而后柔顺的点点头,就着她的手起身。

“阿娘呢?”

梳头的时候,郑葛又听到女郎低低柔柔的声音。

握着青丝的手微顿,半晌,郑葛忽的哽咽一声:“夫人连日恸哭伤了身子,方才姜姒姐姐差人来告,说是夫人如今起不得身,今日怕是送不了七娘子了。”

说到这里,郑葛再也忍不住,丢了篦子,蹲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七娘子,七娘子,婢舍不得七娘子啊,呜呜呜。”

她哭着哭着便开始打嗝,忽觉得头顶上一重,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睛径直对上了虞七娘清澈明亮的眼眸。

“傻阿葛,别哭了,待我走后你便去阿娘院子里吧,好生替我照顾阿娘。”

轻轻抚着郑葛的丫髻,她的眼圈也红了。

她要死了。

可是她不想死,她还未及笄,她才刚刚订亲,还没来得及孝顺阿娘、相夫教子,就要死了。

然不死不行,因她是虞家女,因前日她在襄阳侯府上失了清白。

这个世道,社会风气比较开放,男女大防其实并不严重,女子可同丈夫和离,丧夫亦可改嫁。

然,虞家女除外。

晋襄公七年起,上党虞氏以女子贞烈而闻名于七国,虞家出烈女,前前后后加上十日前吊死在家庙的大房堂姊,迄今已出了十位烈女,第十座贞节牌坊正在筹建中。

今日便是她赴死的日子,大兄和阿兄已经驾好车在前院等着了。

家庙便是她短暂一生最后停留的地方,她要被送到家庙,然后自尽。

“嗝~婢舍不得七娘子啊,呜呜呜,我可怜的七娘子啊!”

郑葛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虞七娘心慌意乱。

恐惧自眼底爬上眉梢,她秀美绝伦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这真是一场可怕的梦魇...一如方才梦中被湖水淹没时那没顶的绝望感。

可是分明,这不是她的命运啊!

梦里模糊的片段中,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落水的是虞六娘,可醒来后,她才恍然间想起,这次落水的是她,不是六姐姐。


赵姝美眸中划过一丝不解:“郑旦姐姐何出此言?”

“公子毅是个美男子没错,然其性情古怪,喜怒无常,一言不合便要杀人,如无十足把握,我们还是莫要招惹为好!”

郑旦说着,满脸的后怕。

前岁她同姨母郑大家途径荀城去公子毅府上演出,席间有人言公子陵较公子毅更为俊美,公子毅怒而拔剑,当场斩杀了那人。

她迄今都记得那人于席间血溅三尺的惨烈场景。

若非后来姨母以歌助兴,愉悦了公子毅,怕是当日她们难出公子毅之府。

“原来如此,再过两日便要经过荀城,如此阿幽你趁早歇了心思吧!”

郑旦虽然性情娇蛮,却常年跟随郑大家左右,见识较她赵家姐妹高了许多,赵姝听她如此说,当即便嘱咐自家阿妹莫要胡乱行事,招惹公子毅。

“是。”

赵幽蔫儿蔫的垂下了头,面上有些兴致缺缺。

这个年纪的小娘子,青春少艾,尤其是入了教坊司后,几乎就是为了取悦丈夫而存在,若能被贵人看上,讨到府上,从此锦衣加身,日日珍馐美味,岂不快哉?

......

接下来的路程便安静了许多。

牛车颠簸了半日,虞七娘靠在角落里的车身上小憩,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耳边轻声唤她,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何时牛车已经停了下来。

原来是落城到了。

郑旦三位女郎已经先行下了牛车,唤她的是留在最后的魏金。

“落城已至,虞娘子快下车吧,该用飧食了,今晚在邸店修整一夜,明日一早车队便又要启程赶路了。”

虞七娘闻言,点点头同她道谢:“多谢魏娘子唤醒我。”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起身,拿起先前收拢好的针线笸箩同衣,落后魏金几步下了牛车。

普一掀开车帘,尧殷殷的神情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虞七娘心里也跟着小小雀跃了一番,然后扶着他的臂弯下了牛车。

“郎君可是等久了?”

“不曾,女郎可是累了?”

尧摇了摇头,顺手接过虞七娘手中多出来的包裹,领着她去用飧食。

“七娘也不累,一整日都在车上坐着,不累的,倒是郎君行了一日的路才辛苦呢。”

借着月光,虞七娘细细打量尧,发现不过一日的功夫,尧身上的衣又皱了几分,隐隐有汗味飘入她的鼻腔,她心里有些心疼,忽的就想起从前家里的郎君们。

出入皆有骏马代步,衣是绫罗,食是珍馐,从未有过如尧一般狼狈的时候。

尧听到女郎关心自己,不由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尧带女郎去用飧食,稍后女郎先回屋安寝,尧打草喂了牛便去寻女郎。”

车队里的杂役并不轻松,白日赶路,一应粗活累活都是杂役们来干,夜晚能在有人烟的地方落脚,更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他们便要在野外搭帐、砍柴、生火、巡夜、照看行脚的牲畜等等等等。

送虞七娘去用食管后,尧草草用了几口饭食便被人急急的唤走了。

虞七娘看他明显没用足的样子,微微蹙眉,将自己的饭食剩下大半,带着回了分配好的房间。


尧霍然抬头,黑白分明的凤眸中陡然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只是很快,他眼底的光便黯淡了下来:“奴愿意护着女郎,直至女郎觅得良人。”

七娘却摇了摇头,笑盈盈的望着他,流着眼泪道:“尧,契纸已毁,襄阳侯府既放了你,你便不再是奴,你救七娘性命两次,七娘嫁你,心甘情愿!”

板车上女郎纤细娇柔,腰肢盈盈不及一握,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可那眼底的真诚却让他动容。

尧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心里快活的要飞起来一般。

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黝黑粗糙的皮肤因为激动,泛出肉眼可见的红晕来。

他是一个卑贱的奴仆,面前的女郎乃新田贵女,二人之间,云泥之别。

能娶到这样一位贵女做妻子,于他而言,不啻于摘取明月。

“奴,我——”

盯着女郎,他激动的语无伦次,一时之间竟连手脚都不知何处安放。

虞七娘用帕子轻轻拭去颊边的泪痕,柔柔的望着他:“若无郎君,七娘早已化作孤魂野鬼,郎君切莫妄自菲薄,只是不知我们眼下要去往何处?”

尧看上去实在太过紧张了,虞七娘心里多少也明白些他的想法,只是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嫁给这位救了自己两次性命的郎君,便是奴仆又如何?

这几日她虽昏昏沉沉,心里却似明镜一般,对周遭的一切事情都明明白白。

家族放弃了她,除了阿娘,所有人都想让她像三堂姐一般以死保全名节,为虞氏女的丰功伟绩添砖加瓦。

她的好阿姊虞六娘,不止将自己推入冰冷的湖水当中,还转身抢了她的未婚夫。

还有——

那个梦里不停的亲昵的唤着她“梓童”的良人,不过几日的光景,便换了“梓童”!

这世上的事真真假假看不透彻,可是她却知道,眼前这个出身低微,见了自己局促不安甚至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的郎君却两次救了她。

她虞七娘如今身无长物,便只有这一具残躯,可报答恩人一二。

尧的一颗心像是在沸水里泡过一般,滚烫、炙热,甚至觉得自己一瞬间充满了力量。

他低垂着头,眼帘也跟着垂下,掩去了眼底骇人的光芒。

半晌,他略显低沉的声音才徐徐响起,“去陈,我是陈人,女,女郎可愿随尧赴陈?”

虞七娘闻言,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想不到尧竟然是陈国人。

当今中原大陆,周王朝积弱已久,天下九分,韩、齐、赵、魏、晋、陈、刘、楚、高山各路诸侯拥兵自重,各自为政,纷乱已久。

陈国距晋国新田最近的边域也有几百里之遥,尧被卖入襄阳侯府,想必也是经历了一番波折。

想着,她抬起头望向尧,美丽的面容上满满都是坚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焉,七娘既嫁郎君,郎君所在之处,便是七娘安身之所。”

她这话说的,属实大胆奔放,说完之后,自己便先红了脸,低下了头。

是以她没看到,尧在听了她说的这番话,瞬间咧开了嘴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若是人类有尾巴,怕是此刻他的尾巴都在晃个不停了。


栖霞院,历来都是铃铛花坊最负盛名的歌舞伎下榻之处。

此刻,正屋内。

郑旦乖乖巧巧的跪伏在案几旁,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对着坐在案几身后的娘子道:“阿旦不敢欺瞒姨娘,那虞娘子属实姝色无双。”

跪坐于案几之后的娘子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云鬓浸染,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流雅致,正是名动列国的七大名姬之一郑大家。

此刻她正跪坐在雕着鸾凤呈祥的红木檀几后烹茶。

茶香袅袅,她烹茶的动作如行云若流水,一举一动美不胜收。

她的指甲没有像寻常花坊内的小娘子一般,涂着鲜艳的丹蔻,反倒修剪的整整齐齐清清爽爽露出肉粉色的指肚。

听到郑旦说的话后,她面上的神情未有丝毫变化,直到将烹好的茶倒入茶盅后,她朝着身后侍立在旁的女婢招了招手,温声道:“去,将这茶奉予坊主,就说夏日炎炎极易上火,请坊主喝杯清茶败火,这茶是我亲手烹制。”

“喏。”

女婢应声而退。

郑大家用帕子细细的擦了擦手上并不存在的茶滓,转头看向跪在身前不远处的甥女,道:“阿旦你什么都好,唯有一点便是沉不住气。”

“姨娘!”

郑旦猛的抬起了头,眼眶红红的:“非是阿旦沉不住气,实在是只见到虞娘子,儿便觉得自惭形秽,再生不出半点相争之心!”

郑大家闻言,唇畔弯了弯,勾出优美的弧度:“傻阿旦,你觉得姨娘可美?”

“自然是美的,姨娘可是七大名姬之一,列国有名的美人!”

“你错了,姨娘并不是最美的。”

郑大家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当日姨娘同你阿娘、你姨母三姐妹同被送入教坊司,郑氏三姝名动天下,尤其是郑大娘子,容貌尤甚我与你阿娘,是普天之下数一数二的美貌娘子,便是后来所谓的天下第一美人韩姬,在你姨母的面前都黯然失色,可是——”

说到这里,她声音微顿,缓缓抬起头看向郑旦,道:“可是后来,世人皆知郑三娘乃列国七大名姬之一,却无人记得当年轰动一时的郑大娘子,你可知这是为何?”

郑旦神色微怔,摇摇头:“阿旦不知。”

“盖因你姨娘我不动感情!”

郑大家站起身,踱步走到郑旦身前俯身将她扶起来,菱唇轻启:“你阿娘自不必说,早早被一商贾赎身,生下了你,渐渐失宠早早病亡。而你姨母,则被当时在陈为质的魏候看上,一步登天做了公子的夫人,后魏候归魏,传闻对你姨母恩宠非常...可不过短短几年,魏候娶赵女,赵女称后,你姨母被指秽乱后宫,直接被沉塘了。”

郑旦睁大了眼,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阿娘一辈的事情。

她生母早逝,早早的就被姨娘接到了教坊司,竟不知自己还有个风华绝代的姨母。

“所以,这世上事不到最后一刻,又有谁能说的准呢?”

郑大家怜爱的摸了摸郑大的丫髻,接下来却说出残忍无比的话语:“阿旦,你如今已经十五岁了,姨娘已经让坊主为你安排了公子奉梳栊,顺便...坊主近日极恶那虞娘子之夫,你一并为她排忧解难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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