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清周以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苏婉清周以安》,由网络作家“甘梅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清莞尔一笑,引导她转动脑筋:“你想想,绣坊的位置,以及绣坊主顾都是什么样的身份?”秋葵蹙着眉头思量,忽的眼睛一亮:“绣坊周围的住户多是小官小吏,或者平民商贾,他们多是家底单薄,自是不能和咱们家比。”但她还是觉得绣坊里花样多是好事,忍不住建议道:“总会有特殊,咱们不妨先添进去,只占几页纸张罢了。”“不仅如此,周家祖老太爷是开国功臣,大太太是当家太太,丈夫是封疆大吏,儿子是禁军副参领,身份不一般,将来定会有诰命,她衣裳上的图案和花纹,常人若穿便是僭越。”婉清看到秋葵脸色一白,温声安慰道:“不过,你提的很好,是该添一些富贵吉祥的样式,我们不添像大太太衣裳上的花纹,只添一些与主顾身份相当的、看着更华贵的花纹。”秋葵脸色好了些,将画册递给春...
《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苏婉清周以安》精彩片段
婉清莞尔一笑,引导她转动脑筋:“你想想,绣坊的位置,以及绣坊主顾都是什么样的身份?”
秋葵蹙着眉头思量,忽的眼睛一亮:“绣坊周围的住户多是小官小吏,或者平民商贾,他们多是家底单薄,自是不能和咱们家比。”但她还是觉得绣坊里花样多是好事 ,忍不住建议道:“总会有特殊,咱们不妨先添进去,只占几页纸张罢了。”
“不仅如此,周家祖老太爷是开国功臣,大太太是当家太太,丈夫是封疆大吏,儿子是禁军副参领,身份不一般,将来定会有诰命,她衣裳上的图案和花纹,常人若穿便是僭越。”婉清看到秋葵脸色一白,温声安慰道:“不过,你提的很好,是该添一些富贵吉祥的样式,我们不添像大太太衣裳上的花纹,只添一些与主顾身份相当的、看着更华贵的花纹。”
秋葵脸色好了些,将画册递给春芜,她去外屋唤小丫头端雪梨银耳汤来。
“秋葵难为情了!”春芜悄咪咪道,等秋葵回来,她立即坐正,装作一本正经的看画册,一边看一边评论道:“这个好看,我喜欢。这个适合秋葵,她腰细……”
婉清和秋葵相对一笑,分别端了一碗雪梨汤慢慢喝。
春芜足足看了半个时辰,点评的口干舌燥,先灌了两碗雪梨汤进肚,才舒口气继续说:“我觉得都好,我都喜欢。”
“没有你不喜欢的,亏我们还沉心静气等你看完,居然就得你说一句话。”秋葵哼道。
春芜还嘴:“明明就是好看呀,我都等不及要看成衣了,兄长应该让绣娘把成衣做出来,摆在这里,让我们看得更清楚更爽利,以后放在绣坊里挂着,主顾们挑花样挑款式也会更方便。”
秋葵听着前面还点头,听到后面忍不住反驳道:“绣坊里要放布料和丝线,绣娘要有足够大的地方做绣活,哪有位置放成衣样式!”
婉清心里一动,习惯性的拿了一块芙蓉糕在手里,她一怔,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被春芜带偏了,无奈的笑了,吃着经春芜改版的放了红豆沙的芙蓉糕,婉清越想越觉得可行,正色道:“绣坊里没地方,我们可以再添几间屋子。我记得,春芜的兄长说过,绣坊后面隔着一道墙便是居民小院,花些银钱买下来,整改置办一番,划分成几间屋子,一间陈列男子成衣,另一间专门挂女子的衣裳,再有的,可以放屏风绣帐等这一类摆件,也可以按照年龄喜好细分。”
春芜和秋葵对视一眼,认真的听婉清说道:“绣坊目前只是接订单再赶制衣裳,若有了这几间屋子,绣坊便可以直接出售成衣,如此便多了一项收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展示衣裳的样式,拿不准主意的顾客能上身试一试,也省的绣娘们做好后,顾客不满意再返工。遇到每季轮换,展示的成衣或赠送或打折,全部清空后再换上新的一季成衣,便可长久轮转了。”
婉清手里有周以安给的银票,还有绣坊上个月的出息,她不缺银子用,心里拿定主意后,第二天就让春芜专门跑去绣坊通知春生。春生做事极为利落,年前忙活了大半月,展示成衣的小院子已初具雏形,只等过完年增添装饰便成了。春芜去看了几回,回来后大夸特夸,害的秋葵心痒难耐,跟着跑了一趟,回来后也是赞不住口。
张姨娘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原想着婉清年纪小,面子嫩,她一下跪,婉清定然慌神,必然急巴巴来扶她,她撒泼打滚一番,婉清还敢有什么不应!没想到竟碰上个心狠的,看着长辈给自己磕头,居然能无动于衷,实在是一个硬茬!
但婉清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张姨娘十指陷进手心里,抬起头,猛地拔高了声音:“姑娘不怕人说闲话吗?看着长辈下跪居然不知道扶,大公子若知道你这样,以后还会喜欢你吗?你既然坐的稳,就好好坐着,千万不要动,就让满府的奴仆来看看,看看你怎么让长辈给你磕头的。”
张姨娘眼神发狠的盯着婉清,她心里扑通通跳,只等着婉清赶快低头认错再应了她,没想到婉清居然镇定自若的拿了块红豆酥吃,她一怔,浑身气到发抖,扭脸朝着门口大声嚷道:“来人,来人,救命啊!姑娘,你为什么逼着我下跪?我可是你的庶婶母啊!快来人,救命啊!”
然而,张姨娘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朱红色的大门依旧阖的严严实实,一个人也没进来。
张姨娘不敢置信的看着婉清,她一个小小的通房,怎么有能耐来收买大公子书房的人?不,定是她让贴身女使把人赶得远远地,他们应当是听不见才对。
婉清依靠在红木椅里,安静的等着张姨娘下一步动作。婉清很清楚,与装可怜博同情的人,就得比耐心!
张姨娘慌了神色,她筹谋许久的三连计,竟这样败给了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她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转了转眼珠,张姨娘一把抓住婉清的裙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偏执:“姑娘怎么不想想,我若出去了,就开了先例了,以后大公子若战死了,姑娘……”
‘啪’一声响,她话没说完,就被婉清一巴掌打的偏了头,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婉清真想再扇张姨娘两巴掌,周以安领兵出征之际,她居然为了个人的利益要咒他战死!婉清的手掌打的发麻,仍接着再扇过去一巴掌,只瞬间,张姨娘两边脸颊肿起高高的血红色的巴掌印,婉清冷冷看着她,心底里是无尽的厌恶与唾弃!
“你打我?你敢打我?”张姨娘捂着脸站起来,伸手就要还过去,但手臂没伸直便顿住,然后笑了:“我说了什么让你打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打我?”屋子里只有她的女使,必然向着她,刚才咒周以安的话,只要她抵死不认,谁也不能奈她何!张姨娘笑得张狂:“让我们一起找大太太和老太太评评理,看你一个小辈打庶婶母对不对!”
张姨娘料定婉清不敢去,她若去了,满府皆知,顶着打长辈的名声,她还有什么颜面在周府待。
可她没料到大门在此时会被打开,她慌忙转头去看,瞳孔猛地放大,门口站着秋葵、春芜和长顺,三人正满面寒冰的盯着她。
长顺眼神锋利:“张姨娘诅咒大公子,万死难辞其咎,现在随我去见大太太和老太太吧!”
张姨娘膝盖一软,差点再次跪在地上,她看着门口的三个人,又看着婉清,知道如今满盘皆输,唯有先保住性命再言其他,眼珠子转了转,开始大声喊冤:“我什么时候咒大公子了?你诬陷我,你定是被苏婉清收买了,她不喜欢我登门,便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不管青红皂白,合着伙来诬陷我,是要遭雷劈的。”
大家一起从角门出去,互相欠身拜别后分成了三路回去,一路是大房里的姨娘们,一路是二房里的,另一路则是住在前院书房的婉清。
老太太没事,婉清心里安定,见天色尚早,猜测书房里的席面应该还未开始,便笑着对春芜说:“我们步子快点,还能赶上院子里的席面,只盼着秋葵预备了我们两个人的碗筷。”
春芜点头如捣蒜,忍不住流了哈喇子:“冰糖肘子和糖醋鱼我来了,姑娘,我们再快些。”她只恨不得能肋生两翼,好载着婉清一瞬间的功夫就飞回到无逸轩。
主仆俩默契一笑,大步流星往前院走。
“婉清姑娘。”张姨娘小跑着追过来。
婉清只当听不见,脚下不停的往前走,渐渐的把张姨娘甩在身后。谁知刚到了前院的角门处,张姨娘居然抄了近路堵上来:“婉清姑娘走这么急作甚,我还没和姑娘好好说说话呢。”
“姨娘贵人事忙,婉清不便打扰,告辞。”婉清不想和她纠缠,欠身行礼后便要迈过前院的角门。
张姨娘跟着跨过去:“我不忙,我见你就喜欢,想和你多说说话。”胳膊熟络的想去挽着婉清,一张小圆脸上不见丝毫尴尬。
婉清不知道她想图谋什么,但婉清对周家后宅里的事不感兴趣,更不想和狗皮膏药一样的人打交道,这样的人沾上身,不撕你个皮破血流,她不会下来。
“姨娘,你想,我不想。”见张姨娘还是面色不改,婉清眯着眸子寒声道:“老太太受了惊吓,满府里都在祈祷祝愿,姨娘还有闲心扯着婉清唠家常,不知道姨娘的心,是冷的还是硬的?”
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张姨娘脸色惶惶的松开了手,可怜万分的咬着嘴唇嗫嚅道:“我……我……”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明辉堂的时候,邱姨娘换了位置找张姨娘说话,张姨娘只敢缩着肩膀小声应答,婉清就知道张姨娘是个欺弱怕强的人。邱姨娘是老太太给二老爷的通房,姨母没进门前就在二老爷房里伺候,如今二房没了主心骨,大太太不便插手已逝小叔子的屋里事,便全权交给邱姨娘代管,邱姨娘有着管事的名头,资历又比张姨娘老,自然是强于张姨娘。而婉清身份上还是通房,辈分上要称张姨娘为庶婶母,在张姨娘看来,婉清就是弱者。
“姨娘还是回屋子抄两本经书静静心为好,也能趁机为老太太祈福。”婉清用老太太吓唬完张姨娘,转身进了前院,春芜连忙跟上去,留张姨娘在原地心有不甘的绞着帕子,望着婉清拐了弯不见了身影,她才悻悻离去。
春芜边走边嘟囔:“她难道听不懂拒绝吗?姑娘话说的直接,我都替她害臊,她却能面不改色,还想继续纠缠您,亏她还是二房的姨娘,怎么不懂得眉眼高低,竟做出死皮赖脸的模样来,真是丢了二房的人。”人搬来了前院,心还在锦绣园,春芜见不得有人丢二房的面子,这对她来说,和自己丢人一样难堪。
婉清伸手抚平被张姨娘扯皱的衣袖,心里在暗暗思索,张姨娘不可能平白无故献殷勤,是什么事值得她不顾脸面来拉扯一个小辈?婉清想不通,她在锦绣园时,沉寂无声从不引人注目;来到无逸轩后,依旧保持深居寡出,只悄无声息的买了绣庄来积攒银子,此事仅春芜和秋葵知道,周以安可能也发现了,但婉清清楚他不会声张;至于周以安赠送的农庄,婉清记得长顺曾说过‘没什么人注意’,由此可知周以安是私下赠与,张姨娘作为二房的人不可能得知。
半刻钟后,秋葵出来闷声闷气道:“你进来吧。”
青云哼笑了一声,带着端药的小丫头脚步轻快的跨进门槛,但当闻到屋子里暖热、惹人脸红的气味,又看见婉清雨打芙蓉一般的娇弱模样,她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脸上的笑挂不住,语气也变得尖锐:“姑娘可真是金贵人,这日头都正挂在天上了还未起,可真是享福的命,不像我,秋风瑟瑟,还要站在姑娘门外等这许久。”她语气一顿接着道:“这是大太太亲自命人煮的避子汤,特意嘱咐我要盯着姑娘喝完呢!”
“劳烦。”婉清斜斜的依靠在软枕上,神情倦怠,眉梢眼尾间却隐隐约约露出一丝媚意,她朝端药的小丫头招了招手,小丫头战战兢兢的上前,恭敬的把托盘呈到婉清面前,婉清只看了一眼,便毫无迟疑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喝完放下碗,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药汁后,直接下了逐客令:“不送。”
青云盯着婉清的一行一动,冷笑道:“姑娘好大的脾气,这是不喜大太太命人煮的避子汤了?”
婉清抬起眸反问:“你从何处看出来我不喜?是我没喝还是我摔了碗?难道没给你备上一份辛苦费就是对大太太不喜吗?这么说,青云姐姐可代表大太太了!”
“你!”青云咬牙,一时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气闷于胸 ,狠狠甩手离去。
秋葵看着青云一副抓狂暴躁的模样从屋里出去,使劲啐了一口:“狐假虎威的小人。”又重重哼了一声才快步走到婉清面前,见婉清紧皱眉头,以为是药太苦,连忙询问:“我给姑娘拿点蜜饯过来?”
“不用。”婉清轻轻摇头,药苦倒不打紧,要紧的是这幅避子汤的药性太过于霸道。她跟着姨母住在锦绣园时,除了刺绣外也会看些闲书打发时间。因姨母体弱需常年吃药,婉清想用食补为姨母调理,故看过许多养生的医书和熟知上百种药材。
之前婉清很好奇,将军府如何能做到从无妾室怀孕,喝完避子汤后,婉清总算知道了答案。这避子汤里有足量的麝香和藏红花,药性十分烈,如时常喝,别说孕育子嗣,估计连身体的底子都被这药弄坏了。
婉清想要孩子,想要在世上有一个永远割舍不断的亲情血脉,但最好的时机不是现在,她要让孩子一出生就能平安康乐的成长,成为受他人认可与祝愿的周家子嗣。
婉清撑着酸软的身子直起腰:“秋葵,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红豆枸杞粥,或者红豆红枣粥,我今天早上想喝这个。”婉清不会配避子汤的解药,只能多吃些温补的食材来暖宫。
只一次,应该不会伤了根本。婉清思量许久,叫住准备去小厨房的秋葵:“你去前面找为公子管书房的长顺,就说我身体不适,这几天需要多休息。”
秋葵呆愣了片刻,她明白婉清话里的意思,自是让大公子这几日别来了,她很是疑惑:“姑娘,这不好吧!您多和大公子相处,多积攒一些情分,天长日久,大公子心里一定有您,等将来大奶奶进了门才会护着您。”
指着别人的情分过日子,就是把自己堵在死巷子里挣扎。婉清坐在软塌上缓缓揉捏着肩胛,眼底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决然,攀附他人得来的终归不牢靠,就算一时拥有也不会长久,远远不及一个健康的身体重要,毕竟其他的皆可徐徐图之,时日还长着呢。
“我心里有数。”婉清不予多解释,让秋葵去小厨房拿早食,她起身去西间放箱笼的地方翻出养生的医书,一页一页翻过去找到记载“五禽戏”的章节,按照书上的指导活动手脚,小半刻钟已出了一层热汗,腿脚脊背松散许多,最后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深呼一口气,脚步轻快的去开了窗户,外面秋风凉爽,又是全新的一天。
早食过后,婉清将这几年存的体己全部拿出来数了一遍,这些银子中有大半是婉清靠刺绣挣得,还有一部分是这些年姨母给的补贴,其实姨母给的最多的是衣裳首饰,不过这些婉清舍不得典当。不算珍宝首饰,其他有银子四百五十两,金子六十三两,另有一些用来赏人的银瓜子银花生等,婉清拨动着算盘珠子,计量着手头的银钱能做个什么营生。
据婉清所知,周家除了朝廷俸禄,最主要的收支来源为当铺及农田庄子,其他如酒楼、绸缎庄子也不少,不过这些买卖需要投入的本钱高,对于婉清来说不适合。况且,她现在的身份最需要闷声攒钱,最不可招摇被外人知道。
将珠宝首饰重新收回妆奁盒中,婉清不自觉的想到了姨母和远在扎亚国的表姐玥岚,姨母在表姐和亲时将手里所有的资产典当成银钱与表姐做了陪嫁,只希望她手里握着丰厚的嫁妆,扎亚国皇室能够善待与她,婉清凝眸,也不知道表姐现下是否安好、手里的银钱够用吗?
若想日子过得好手里得有钱,她得为表姐存一份,还有春芜与秋葵,还有她将来的孩子,她都要为他们以后的吃穿用度做最细致的打算。
让秋葵拿来笔墨纸砚,婉清坐在窗前把规划一一列出来,到了晌午时分,她心中微定,胃口也好了很多,吃了满满一碗粳米饭,又歇了半个时辰的晌午觉,随后元气满满的起身梳洗,正筹划着如何乔装打扮出去探探市价,秋葵过来说长顺请见。
长顺是个直溜溜的欣长身形,人也瘦削,脸上常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跟在秋葵后面进来时,垂着头目不斜视,到了婉清跟前拱手行礼道:“请姑娘安,公子使我告诉姑娘一声,过几日圣上要到京郊圣光寺祈福,公子需随行,故这些日子禁军守卫需要训练,就不回来住了。”
婉清莫名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长顺说道:“公子昨日见姑娘身边只有两个贴身女使伺候,所以让小人带了四个三等女使及六个粗使婆子过来,都是调教许久的老人了,姑娘使起来也顺手。”
“不过,从脉象上看,这位娘子脉象快而滑,沉稳有力,可见胎相稳固,老太太和大太太不用担心。”钱郎中生怕吓坏老太太,话说的快而急:“至于头一个月见了红,也有多种情况,如误食了麝香红花类会导致女子小产的药物,或者身体劳累,亦或多忧多思等,都会导致见红的症状。”
婉清瞬间想到了第一次喝的避子汤,想不到只一碗便有如此长时间的威力。
老太太也想到了,不禁庆幸,还好只喝了一碗,否则她的重孙子就要保不住了。
老太太仔细询问了如何保养及日常养胎的注意事项,钱郎中一一答了,开了张保胎的药方便告退了,邹嬷嬷亲自送出去,在角门处递上一个鼓囊囊的荷包:“以后多劳烦钱郎中照看了。”
钱郎中收下,笑道:“让老太太放心,这位娘子身体康健,定能顺利产子。”
邹嬷嬷再次谢过,让小厮将钱郎中扶上马车送回去,她依旧站在角门上等待,算着时间,去请郑太医的人该回来了。
果然,一刻钟后,一辆马车飞奔而来,还未停稳,郑太医便掀开马车的帘子,一脸担忧的问:“是老太太?”
周家满门忠烈,郑太医很是敬仰,但将军府一向严谨,平日里守着臣子的本分,不肯轻易登太医院的门,这次让小厮直接驾着马车到家里请他,一定是大事。
邹嬷嬷笑着摇头,也不说是什么事,只请郑太医进去,郑太医见邹嬷嬷眉眼带笑,放下心来,突生出了几分好奇,将军府有什么喜事是需要请太医看的?
任凭郑太医在心里揣测了几百种答案,他也没想到,居然在将军府里诊出了喜脉,这可是将军府呀,居然有非正室的女子怀孕了!
郑太医忍不住在脑海里不断推理,隐隐约约猜到了婉清的身份。
然而,做太医的,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更要学会闭紧嘴巴当闷葫芦,所以他老老实实诊了脉,恭敬有礼的回答了老太太的疑问,然后开了张药方便告辞了。
但是,将军府里即将有庶子女出生,着实震惊了郑太医,毕竟‘周家儿媳效仿婆母严加防守小妾生子’在京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现在居然破了例,老太太还笑的见牙不见眼,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不过,略一思索他便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总要考虑子嗣绵延!
郑太医连连感慨,导致他过了许久还记着这个事,两个月后的一天,他去给淑妃请平安脉,淑妃连连拜托他如果有时间,便去周家帮忙瞧瞧老太太。
淑妃一直忧心挂念祖母。
郑太医见淑妃语气恳切,十分孝顺,嘴一秃噜便说道:“娘娘不用担心,娘娘家一位小娘子有了身孕,老太太心里高兴,定然精神焕发,您……”
郑太医猛地捂住嘴,他说了什么?
他说了周家的辛秘!他做太医二十多年,居然犯了做太医的忌讳!
郑太医脸色青白交加,急忙告辞!
走之前偷偷望了眼淑妃,见她目瞪口呆,郑太医更加懊悔,这可真是毁了一辈子“嘴紧”的名声!
淑妃半晌没反应过来,刚刚郑太医说了什么?她家里一位小娘子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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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当日送走郑太医后,老太太握着婉清的手舍不得松开,一连声的问她近期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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