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孟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沈听澜孟晚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关上门,他的偏爱也只在这扇门内。梁沫彤在医院住了一周,我送了一周的饭,我去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沈听澜的都在,而每次去梁沫彤都会拉着我说话,我对她的好感度也在与日俱增。直到临出院前的夜晚,我照旧提着饭盒去医院,刚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梁沫彤的声音。“听澜,今晚别走,我不想离开你。”我刚伸出的手赶紧缩回来,生怕打搅两人。在我转身时,沈听澜说:“沫沫,你再忍忍,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家人面前。”梁沫彤带着哭腔问:“就因为我离过婚?”沈听澜:“有这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梁沫彤追问:“什么主要?”沈听澜沉默须臾,似无奈的叹口气,“听我的就是了。”梁沫彤张了张嘴,还是问出口,“……是因为孟助理吗?”我脚步微顿,侧过脸等着沈听...
《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沈听澜孟晚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关上门,他的偏爱也只在这扇门内。
梁沫彤在医院住了一周,我送了一周的饭,我去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沈听澜的都在,而每次去梁沫彤都会拉着我说话,我对她的好感度也在与日俱增。
直到临出院前的夜晚,我照旧提着饭盒去医院,刚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梁沫彤的声音。
“听澜,今晚别走,我不想离开你。”
我刚伸出的手赶紧缩回来,生怕打搅两人。
在我转身时,沈听澜说:“沫沫,你再忍忍,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家人面前。”
梁沫彤带着哭腔问:“就因为我离过婚?”
沈听澜:“有这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
梁沫彤追问:“什么主要?”
沈听澜沉默须臾,似无奈的叹口气,“听我的就是了。”
梁沫彤张了张嘴,还是问出口,“……是因为孟助理吗?”
我脚步微顿,侧过脸等着沈听澜的回答。
他的声音在提及我时都变得冰冷不屑。
“跟她无关。”
我眼底平静的早已料到答案,他怎么会因为我,我在他心里又算什么。
“真无关吗?我能看出来,你对她不同。听澜,你们在一起了?”
“问这干嘛。”
“我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她在陪你?”
“……”
病房内一阵沉默。
沈听澜说:“沫沫,养好身体,别瞎想了。”
梁沫彤带着哀怨的口气,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澜,从我们这次见面,我能感觉到你变了,对我也不似从前,……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怎么回呢。”
“既然没有,出院后,我要搬去跟你一起住。”
听到这个消息,我攥着饭盒的手指用力收紧。
如果这样也好,我和沈听澜的协议提前终止,拿着报酬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生活。
忽的,一声孟助理拉回我的意识,也提醒病房里的两人。
我唤声,“吴秘书。”
他看眼我手里的餐盒,“来送饭?”
“嗯,是啊。”我故作淡定的敲门,里面的人应声,“进来吧。”
我随着吴秘书走进病房,梁沫彤见到我露出温婉的笑意,“晚澄,明天我就出院了,谢谢你这些天照顾我。”
我把餐盒放下,一样样摆在桌上,“梁经理客气了,这些都是我身为助理应该做的。”
沈听澜看我眼,我佯装没有察觉。
他坐在床边,端起碗,梁沫彤说:“我自己来,都要出院了,还能让你喂。”
沈听澜并没放下碗,坚持道:“一天没出院,一天都是病人。”
面对他们之间的你侬我侬,我转过身假装收拾东西。
其实,沈听澜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无非就是想打消梁沫彤的疑心。
我站在床尾,满眼祝福的看向两人,梁沫彤也对我真诚的反应没起疑心。
等她吃过晚饭,沈听澜留在医院照顾,我和吴家鸣走出病房。
走廊内,吴家鸣问我:“不生气吗?”
我转过脸,一副惊讶的表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吴家鸣审时度势的打量我,没在我脸上看出异样,“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自己身份。”
“呵,”我自嘲的笑下,“谢谢你提醒,不过你也知道,我从开始就是被迫的。”
言外之意,他多心了,我不会缠上沈听澜。
吴家鸣走进电梯,当门关上时,说:“希望你一直记着今天的话。”
我当时没懂吴家鸣为什么要提醒我,直到后来无意中听到沈听澜的一通电话。
为了奖励我送了一周的病人餐,沈听澜特批一周的假期给我。
一周的时间,我想不出去哪,老家我不能回,想起唐倩了,拨通她的号码。
此时享受我身体的男人叫沈听澜,他是鹰击航空科技有限公司的老板,至于我是如何爬上他的床,还要“感谢”我那无能的老公。
沈听澜在江华市明暗两道混得很开,据传他在那方面有特殊癖好,从不在圈里玩,专挑良家妇女。
他饮食上喜生腌,床事上更生猛无度。
头几年有个舞蹈演员被他弄到血崩,人在医院输了上千的血才抢救回来,之后江华的半山别墅就有一套落在她名下,有人嘲讽一栋半山别墅换一次血崩也值了。
看着白天儒雅斯文的沈听澜,现在就像换个似的,凶悍的如野兽般快要将我撕碎拆骨。
我又疼又怕,委屈得想起李林。
“唔……”
我只是短暂的走神,沈听澜便捏着我的下巴面露不悦,。
他不喜欢我在这种事情上分神,刚已经被他惩罚过了,我开始集中注意力,这也让我们即便是初次体验,也十分默契、合拍。
“又再想什么呢?”
“没有。”
我咬死不认账,他却一眼识破。
在他的操纵下,我终是没禁住折腾,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满意我的表现,也喜欢听我的声音。
可我明明不是那样的,我骨子里保守、安静、不喜欢社交。
人生轨迹也平凡到与大家一样按部就班、循规蹈矩。
大学毕业后,我没资源没人脉,为了生存,应聘到心仪的公司,即便做着不喜欢的前台工作,但还是为能留在鹰击航空感到幸运。
在这遇到了我的老公李林,我们俩都是小职员,恋爱一年后选择结婚。
与李林恋爱时,他从不碰我,当时觉得他是个保守的好男人,直到结婚后才知道,都是假象,真正原因是他不行。
李林不光是无精症患者,甚至连基本的婚姻生活也无法做到,瞬间我就成了一个守活寡的女人。
我立刻提出离婚,可李林跪在我面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加之原生家庭思想保守,对离婚这种事看得很重。
于是,我心软了。
李林嘴上说理解我还年轻,如果有生理需求可以出去找男人,但我从没那么做过。
我的忠诚换来李林心里上更大的愧疚,为了弥补我,每个月的工资全部交给我,连家务活也不让我做,变着法的给我做好吃的,节假日还带我去逛街游玩。
他把我当女儿一样宠爱,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弥补了我在原生家庭中被冷落的缺憾。
直到某天,李林带我去买昂贵的衣服,性感的内衣,我们去了江华市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我以为他的病治好了,直到我站在总统套房的前一刻,他才告诉我真相——
他把我送给了总公司的老板沈听澜。
没错,他把自己的妻子,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说的话,老板需要个女人陪,但要求没经验还得干净,事后他提干到分公司经理,年薪壹佰伍拾万,最重要的是——
他要我去借种生子。
我不敢相信,这些无耻的话是从李林嘴里说出来的。
气得浑身颤抖,血液逆流,眼里愤怒的泪水不争气的往外涌。
我骂他、打他,但李林一盆冷水将我浇醒。
上个月我娘家发生变故,我弟弟欠了巨额的债务,现在人跑去外地躲债,只留下老两口面对凶恶的要债人。
李林找朋友张罗些,可距离还款金额还是差了一大截,窟窿填不上,我家就永无宁日。
如果这次陪好了沈听澜,不光能解决债务问题,还可以让李林升迁,我们也会有个孩子。
李林说,如果我愿意牺牲,那么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最终,我被他说服了。
沈听澜看到我进来,并没有太过意外,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垮的系着,领口微敞,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
我紧张的无意识的攥紧垂在身侧的手,甚至没感知到我正在发抖。
他清冷的眼神打量我,目光带着几分轻佻和玩味。
“要喝点酒助兴吗?”
不等我回答,他转身走到茶几旁弯腰倒了一杯。
我看着被举在半空的高脚杯,醇厚的红色液体呈现出道道优美的挂杯。
“沈总。”我声音拘谨。
他撅起我的下巴,将红酒喂我喝下。
酒顺着我嘴角流,他用指腹抹掉,我抖得更厉害了,他问我:
“冷?”
“没有。”
“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但我没得选。
“不是。”
“愿意就别一副我强你的样子。”他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干这种龌龊事,还要报名字?
是打算用后再给个五星好评吗?
我垂下眼,“孟晚澄。”
“晚澄,”他微微点头。
沈听澜把我牵到卧室,他坐在床尾,手向后撑着,轻描淡写的一声:
“脱了。”
我真的从没想过,除了我老公以外,还要在另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对我来说很羞耻。
他对我的迟疑面露不悦,“不愿意,就出去。”
我第一反应就是离开,可双腿却跟灌了铅似得挪不动,我知道只要我离开,那些要面对的困境又要每天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颤抖着手去解裙子,小黑裙落地,我就跟八音盒上的跳舞玩偶一般直挺挺的立在那。
内衣是李林选的,黑色蕾丝几乎透明。
当时觉得太夸张,但李林说这样才性感迷人。
他朝我伸手,我遮着胸口不好意思的往前挪了两步。
內衣的肩带被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勾起,又盯着我拉下。
他捏在指间碾着,似在把玩一个玩具。
看来李林是懂男人的,沈听澜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涌动着浓烈的情欲和一口就想吞下我的冲动。
他将我搂在怀中,开始还耐心的做前戏,直到箭在弦上时,彻底暴露本性,凶悍的像头狮子把我整个人撕碎。
这一夜,我的脑海中
翌日。
当我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留着一张银行卡。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走出总统套房便看到沈听澜的秘书吴家鸣站在外面。
他递给我一套职业装让我换上,说道:
“孟助理,沈总下午去深市开会,需要你陪同。”
孟助理?
我完全懵了。
沈听澜进屋时,我走到门口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摆在脚垫上。
他伸手示意我扶他,我乖乖地走到他旁边手臂穿过他掖下搂住。
我提心吊胆的问:“白天事,耽误没?”
“没耽误。”
他呼出口气,浓烈的酒气熏得我头晕。
沈听澜走到浴室,我站在他面前帮他解衬衫扣子,心里有话憋不住,尤其买套装的事我觉得不怪我,就是她故意给我设的套。
我舔下嘴唇,壮着胆子说:“不管你信不信,廖经理在电话中没有跟我说要买裤装。”
沈听澜闭着眼靠在洗漱台边,双手向后慵懒的撑着,听到我的解释缓缓睁开眼,说:“你还在纠结这事?”
“!”我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我们俩目光对视,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不屑,“就这么点事,耿耿于怀到现在?你不是想在我面前表现的很聪敏吗?现在,看着有点蠢。”
“……”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把我看得太透彻,连我什么心思都一清二楚。
“我,”我还想说什么,他却抬手抚摸上我的脸,“在职场,要的是结果。至于你说的,我相信你没听到,但她也确实说了。”
“你相信我?”这反而让我意外。
沈听澜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你想骗我,难了点。但你能被人骗,说明还欠练。”
他在教我?我抬起头,觉得是错觉。
沈听澜在对上我的眼神时,眸光深了。
“但她确实冤枉我了。”我借机撒娇,依偎进他怀里,搂着沈听澜的腰说:“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怎么过的,一直担心你误会我,怕你生气。”
“呵呵……”
头顶传来他愉悦的笑,脸颊贴在他胸口,温暖又宽阔。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摸出沈听澜喜欢我对着他撒娇,甚至我们在床上,我耍点小无赖,他也是喜欢的。
他压低肩膀,靠在我耳边,说:“真怕我生气?”
我点头。
他在我脸上狠狠亲下,又拉着我一起去洗澡。
水顺着严丝合缝的曲线流下,浴屏上的水雾印着我或深或浅的指痕。
他的怀抱是从没有过的炙热有力,我也彻底沉沦在这层违背理智的关系里。
夜深了,静得落针可闻。
我躺在床上,脑海中又想起廖佳莹的话。
我长得像他初恋。
所以,他的每次温柔和疯狂,都是在借我之身,慰籍遗憾?
我慢慢的翻身,背对着他。
突然,身后传来他一声呓语。
“沫彤……”
我一僵,十分确定他喊的不是我。
廖佳莹的话就跟魔咒似的,一遍遍的在耳边回荡。
以沈听澜的外形和身价,留不住初恋简直不科学,哪有女人会拒绝他这样的男人。
我对他的初恋更好奇了,也想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么分手,甚至谁提出的。
翌日。
我们坐在餐桌旁吃早饭,昨晚他太疯了,我下面很疼,垫了两个坐垫才敢坐下。
他看到我别扭的坐姿,连吃饭都带着笑意。
我趁着沈燕去厨房忙活,趁机在桌下故意踢他脚,沈听澜噗嗤直接笑出声了。
“干嘛踢我?”
这男人真的很会气人,明知故问。
我噘着小嘴儿,“你不知道?”
沈听澜翘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笑道:“用不用看医生?”
我瞪大眼睛,脸热得发烫,“你好意思说去医院。医生问我怎么伤,我怎么说?”
沈听澜细细咀嚼,放下筷子,一脸的坏笑,“就说被我,”
不等他说完,我蹭得站起来,尽管看不到我的脸,但肯定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红。
“不准说。”
我放下碗筷就回房间了。
沈燕从厨房出来,看到我碗里没几乎没动,狐疑的看向沈听澜,问:“怎么没吃?”
我隔着虚掩的门,听他大声说:“她说不好吃。”
“……”这个杀千刀的!
燕姐平时对我很好,我大步走出去,解释道:“别听他的,没有的事。”
我又坐回餐椅,可坐下时又磨到了痛处,疼得眉头紧皱,忍过了疼才端起碗筷继续吃早饭。
“今天不用去公司,给你放假,在家好好养着,……别耽误我用。”
“你……你小声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不好意思那个,他反而大大大方方,我下意识的看向厨房,生怕被沈燕听见。
“给你假要不要?”
“要,”放假谁不愿意,我也不客气,“谢谢沈总。”又想起廖佳莹的衣服,“对了,我还要给廖经理取干洗的衣服。”
沈听澜说:“让司机去取。”
“不用,衣服我能取。”
廖佳莹要是看到司机去送衣服,还以为我怕她呢。
沈听澜临走前在我耳边低语,“去医院看看,我说真的。”
我点头,“知道了。”
沈燕看到我们俩在门口耳鬓私语,会心一笑。
我收拾完,准备出门了,“燕姐,我出去趟。”
沈燕问我:“中午回来吃不?”
我说:“不了,我在外面随便吃口就成。”
没想到开车对我也是个考验,坐进驾驶室,我缓了好一阵才启动车。
一路奔着干洗店驶去,昨晚沈听澜除了折腾我,还跟我讲了很多职场上需要注意的问题。
说实在的,比李林跟我说的那些大道理和小手段实用,也更有格局。
取到衣服我直奔廖佳莹入住的酒店。
我站在客房门口,房间里有说话声,可在我敲门后就鸦雀无声了。
打电话又不接,留言也没回信。
我知道廖佳莹是故意的,让我在门口等她。
如果换做以前,我兴许又炸了,但听了沈听澜的话,我又给廖佳莹发去一条微信。
”廖经理,沈总还等我回去开会,您不在房间,我把衣服放前台了。“
我消息刚过去,就听到门内脚步声靠近。
下一秒,房门打开,廖佳莹伪善地笑,“孟助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昨晚我跟沈总聊得太晚,睡过头了,谢谢你。”
真是纯恶心我呢!
但我要上她的当,就是我输。
我把衣服递过去,展现我的职业微笑,“辛苦你陪他聊天,昨晚他回来,睡得很好。不耽误你休息了,再见。”
说完,我就走了,留给她一个不屑的背影。
我挺起胸,果然被高人指点后,连气人的本事都长了。
我看号码是唐倩,接起来,“喂?”
唐倩问我:“你昨晚干嘛拒绝人加好友?”
“李林!”我怒火中烧,大声质问,“我和沈听澜上床,难道不是你送的?”
李林也急了,或者说他连装都不想装了,“我把你送去,你可以拒绝啊,不还是进去了,现在反过来质问我,有意思吗?”
他白了我眼,眼神满是嫌弃,“别搞得好像你不愿意,你都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能攀上有钱人?”
“李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也失去理智了,眼白猩红地怒骂:“把自己老婆送给上司,还让我感谢你?你简直就是混蛋王八蛋!”
李林皱着眉摆手,“行了别说了,你赶紧把字签了,签完咱俩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局面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要还赖着不签字,就显得太可笑了。
我们到民政局时,沈听澜的律师颜杭也到了,没想到李林跟他还挺熟的,主动上前打招呼。
在颜杭的协助下,开始办理手续。
夫妻关系存续期间,我们的共同财产除了一套房子和一辆二手车没有多余存款,房子有五十年贷款,首付是我们共同存款加上跟亲友借的支付,后续的房贷也是我们共同还款,二手车是他上班后第二年买的,跟我没关系。
眼下,就剩房子存在争议。
李林以为我不会要,认为我跟了沈听澜不会在乎这点小钱,是我坚持必须把我支付的首付和还贷部分还给我,场面陷入僵局。
李林骂我小气,找到颜律师让他跟我沟通,我的态度坚决,颜律师向他表明态度。
颜律师接到一通电话后,李林爽快的把我的那部分钱打进了支付宝,我怀疑又是沈听澜在背后操作的。
登记后,等待三十天再来一趟就可以拿到离婚证了。
走出民政局大门前,我问李林。
“李林。”
他站定了。
我问:“离婚是你提的还是他提的?”
我注意到颜律师目光坦荡地看向李林,后者倒是跟做贼似的眼神躲闪,心虚的样子昭然若揭。
一切都那么明了,也不需要回答了。
我转身走了,李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离都离了,你还纠结那些事儿干嘛,跟沈总好好过吧。”
“!”好好过?
我突然站住了,转身大步朝他走去,在李林没来得及反应时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响彻办事大厅,李林偏着头,脸上印着红红的指痕。
“李林,你够恶心的。”
我知道大厅的人都在看向我们,这种事放在以前,我根本做不出来,但李林竟然说让我跟沈听澜好好过,什么猪脑子才会有这种想法,认为沈听澜会娶个二婚的女人!
我在颜律师震惊的目光中离开,也知道他会把刚才发生的事跟沈听澜讲,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
现在,我要面对未来的生活。
司机又把我送回澜湾,进门没看到沈听澜,沈燕在收拾客厅。
之前她叫我孟小姐,后来我让她改口叫我晚澄,听着更亲近。
“晚澄,听澜去公司了,让你在家休息一天。”
“好的,三姐。”我奔着卧室走,手刚打开门,回头说:“三姐,我有点不舒服,中午不用喊我吃饭。”
沈燕担忧的走过来,“哪里不舒服?”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头疼,没事的。”
沈燕不放心,“实在不行,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我关上门,俯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做梦一样。
怎么日子好像不明不白的就过糟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听到手机响了,也没看号码便接起,“喂?”
“晚澄,是我,白哲。”
白哲是我大学同学,但比我混得好。
“哦,有什么事吗白哲?”
白哲说:“我看朋友圈你是不是在鹰击长空了?”
我下床来到窗边,天已经黑了,城市升起万家灯火。
“是。”
“我负责海州航站的展馆,你们公司今年也来吧?”
“这个?我还不清楚。”
白哲惋惜道:“嗨,白高兴了,还以为你能来,咱们同学聚一聚。”
我听到门外沈听澜回来了,“就算公司去人,也不一定有我参加。”
白哲说:“没事,以后机会多的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听到外面三姐在跟沈听澜说我病了,在他进来前我挂了电话。
他推开门时,我还站在窗前,没让他开灯。
沈听澜走到我身后,抱住我,“听三姐说你病了?”
我说:“没事。”
他问我:“手续办得顺利吗?”
我转过脸,“你都不知道了。”
他只是淡笑下,“听你口气,怪我?”
我摇头,“不怪你,真要怪,也怪我自己。”
沈听澜说:“但听起来,是在怪我。”
我说:“我知道离婚不是你提的。”
他饶有兴致的问:“……然后呢?”
我说:“谢谢你让颜律师去民政局帮我,要是没他在,恐怕拿不到属于我的那部分财产。”
沈听澜把我抱得更紧,“其实,那点小钱你没必要争。”
“我的争,那是我最后的尊严。”我说完,头靠在他胳膊上。
沈听澜再次说:“我是商人,可不接受口头感谢。”
我问他,“海州航展,鹰击长空参展吗?”
沈听澜:“当然。不过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别问了,出去吃晚饭。”
他拉着我往外走,认为我帮不上忙,说了也是白说。
“海州航展我同学是负责人,我可以通过他,给公司安排个不错的展位。”
果然,沈听澜来了兴趣。
回头问我:“你确定?”
“确定。你不是不接受口头感谢嘛,这是我的谢礼。”
沈听澜睨了睨眼睛,判断我话的可信度。
“你要是骗我,这事儿可没完了。”
“我同学刚跟我通话,不信,我再打个。”
沈听澜相信我了,“行,海州航展的事交给你办,做好了有奖金,做不好有你哭的。”
我语气笃定,“我办好了,不要奖金,就当我还上家里的欠款,行吗?”
他笑得玩味,大掌在我头上轻轻拍了拍,“做梦呢。”
夜里,他可劲儿的折腾我,不管我怎么喊疼,他都不停。
兴致正浓时,他将我翻个身,这种又欲又野的男人真的很让人着迷。
……
我订好廖佳莹入住的酒店,便将她的房间号发给沈听澜了。
前有李林伤我太深,后有沈听澜的不正当关系,从哪点我都不想也不配再发展新的感情。
但朋友的好意我必须感谢。
“唐倩,真的谢谢你,你是真的为我担心,也为我考虑,有你这个朋友,我知足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和状态真不适合再谈朋友,我就不耽误他时间了,你帮我解释下,好吗?”
唐倩喟叹,“晚澄,李叙言真是个好男人,你错过他,太可惜了。”
听得出她话中的惋惜,可我现在的情况别说再进入一段感情,我连走出阴影都需要时间。
我无奈地说:“也许,我跟他没缘分吧。”
一听我连这话都说出口了,是真没想法认识,唐倩说:“行吧,感情的事也不是勉强的,你保重自己,别胡思乱想,未来的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
我垂眸弯唇,“但愿吧。”
又闲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妇科等待问诊的人不少,我靠在走廊的窗边望着窗外发呆。
忽的,手机响了,是沈听澜打来的。
我放在耳边问:“沈总,有事?”
他问我:“去医院没?”
“在呢。”
“看的怎么样?”
“还在排号,前面不少人,没轮到我呢。”
听筒内安静几秒,“在哪家医院?”
我报了医院地址,沈听澜嗯了声,便挂了电话。
看着黑掉的屏幕,我心里暗暗骂他,有病吧。
没过五分钟,有个护士叫我名字。
“孟晚澄,孟晚澄,谁是孟晚澄?”
我望向她,微微抬起手,“我是。”
护士朝我招手,“你过来下。”
我走过去,就被她带着往外走,我忙叫住她,“等下护士,什么事?我还在排队等着看病呢。”
护士说:“我们主任亲自给你看,跟我来吧。”
我瞠眸,“……你们主任?曾主任?她不是没号吗?”
护士说:“曾主任临时给你加的号,你跟我来就是了。”
“哦。”我点点头,跟着护士走。
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处置室,护士敲开门就让我进去。
我看到里面站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一转身让我想到了气质华贵这个词,脸上虽现出岁月的痕迹,但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气质娇丽的美女。
“你好,曾主任。”我主动打招呼。
对方打量我,又笑着问我:“多大了?”
我一愣,医生不问病情问年龄,什么情况。
“二十八。”我下意识的回。
但下个问题更让我诧异。
“家哪的?”
“……”到底怎么回事。
看出我的狐疑,她主动说:“听澜给我打电话,说他朋友病了,让我给好好瞧瞧。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他主动找我给人看病,有点好奇。”
原来是沈听澜。
“那您是他……?”
“我是他舅妈。”
大型社死现场!
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我嘴角抽搐的扬起,尽量笑得自然,“您好。”
心里却在发愁,沈听澜你没毛病吧,让你舅妈给我看病,这也太离谱了。
她开始询问病情,可我羞于启齿。
做医生的就是有职业精神,脸不红心不跳的询问,还让我脱下裤子躺在床上检查。
老天奶!这哪成啊!
我立马慌了,“舅妈,啊,不,曾主任,我就是皮外伤,你看直接给我开个药膏就行,我自己回家擦吧。”
“那怎么行,别把小问题不当回事,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我红着脸躺在床上,她戴上手套检查,又提取样本去化验。
她说:“没事,就是皮外伤,回家做好清洁,一会儿你去楼下的药房取药膏,每天两次涂抹在患处,化验结果得下午能出,到时候我发给听澜。”
我整理好衣服,“谢谢曾主任。”
她意味深长地笑,说:“这个听澜,回头我说说他。”
闻言,我脸更臊得发热。
她肯定看出来怎么弄伤的,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从处置室出来,我几乎小跑着去取药的,只想尽快离开医院。
还不等到家,沈听澜的电话过来了。
“干嘛?”我有点气恼,语气不太好。
听筒内沉默几秒,沈听澜冷声问:“你吃炸药了?”
“!”
我深吸口气,“什么事?”
沈听澜说:“她说你没事,就是擦伤,拿药膏了吧?”
“拿了。”
“晚上……”他停顿下,“我开会了。”
我也不知道他刚才想说什么,但人家要忙,我也别耽误他了。
“好的。”
他挂了电话,我一路往澜湾驶去。
回到家等上药了才发现一个问题,有的位置不太方便,我也看不到。
沈听澜快十点才回来,我听着动静穿着睡裙就出去了,刚上完药,我下面是真空的。
他边换鞋边问我:“药膏涂了吗?”
“涂了。”我接过外套挂好,身后人说:“我看看。”
“?”我回头,“……不用了吧。”
“我看看。”他直接把我人抱起来,我挣扎着,“不用,你快放我下来。”
我人被他平放在床上,睡裙掀起……
他抬起头,嘴角挑着坏笑,“等着我呢?”
“才不是。”我皱着眉,脸扭向一旁,小声嘟囔着,“刚上了药,穿睡裤不方便。”
沈听澜抚摸着伤口边缘仔细看,“你还有地方没擦到,药膏在哪?”
我赶紧把睡裙褪下去,“不用了,就这样吧。”
他卷起袖口出去了,在卫生间找到药膏回来,“别动,躺下。”
我感觉一凉,他不光拿了药膏,还带了别的。
“舅妈说要想好的快,被皮再擦药膏。”
“不是,你……她怎么没跟我说?”
沈听澜手很稳,刮得干干净净。
“她不能跟你交代完,你就害羞的跑了。”
我双手抓着床单,咬着下唇看天花板,等他处理完,又开始重新清洁消毒上药。
虽然很让人羞耻,但不否认他处理后的伤口舒服多了。
沈听澜直起身,看着我的眼睛说:“廖佳莹回去了,这次招待中间虽然有瑕疵,但结果是好的。”
“……”终于不用再对着那个女人了。
我正高兴着,沈听澜又宣布一个消息。
“这次海州航展她也参加,你提前准备下,跟对方沟通入住还有其他相关的问题。”
真的要吐槽下,我和她的缘分怎么这么深。
但当着沈听澜的面,还是要拿出我的职业精神,“没问题。”
……
出发去航展当日,廖佳莹提前一天来到江华,与我们一起乘坐飞机前往海州。
办理登机牌时,她主动要求与沈听澜的座位紧挨着,说是有工作要跟他汇报。
她的小算盘珠子打得,我站在月球上都听见了。
果然,到了飞机上,她又开始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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