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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后续

木子S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院温母端坐在正位,一身华服,头戴流苏金簪,雍容华贵。“母亲安。”温书筱双手交叠,半蹲行礼。“起来吧。”“多谢母亲。”温书筱起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到的还算早,没一会,一家人便到齐了。大姐温书嫋是最晚到的,裙摆上的牡丹很是显眼,鎏金步摇熠熠生辉。刚一坐下,她便嬉笑着望着温书筱道,“二妹妹,听说你被退婚了。”“周家真太不是东西了,嫌弃你是庶出干嘛不早说,临近婚期才说,真是欺人太甚。”表面关心,实则全是讽刺。一时间,桌面上静悄悄一片,温父温母都没出声斥责。同为庶女的温书芸抬眸看了温书筱一眼,又连忙垂下眸子。温书筱没什么表情变化,温声道,“有劳姐姐挂心。”这就是嫡女的底气,即便母亲不在了,依旧这般强势。温书嫋捏帕掩唇笑,“都是自家姐妹...

主角:谢清远温书筱   更新:2025-04-13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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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远温书筱的其他类型小说《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后续》,由网络作家“木子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院温母端坐在正位,一身华服,头戴流苏金簪,雍容华贵。“母亲安。”温书筱双手交叠,半蹲行礼。“起来吧。”“多谢母亲。”温书筱起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到的还算早,没一会,一家人便到齐了。大姐温书嫋是最晚到的,裙摆上的牡丹很是显眼,鎏金步摇熠熠生辉。刚一坐下,她便嬉笑着望着温书筱道,“二妹妹,听说你被退婚了。”“周家真太不是东西了,嫌弃你是庶出干嘛不早说,临近婚期才说,真是欺人太甚。”表面关心,实则全是讽刺。一时间,桌面上静悄悄一片,温父温母都没出声斥责。同为庶女的温书芸抬眸看了温书筱一眼,又连忙垂下眸子。温书筱没什么表情变化,温声道,“有劳姐姐挂心。”这就是嫡女的底气,即便母亲不在了,依旧这般强势。温书嫋捏帕掩唇笑,“都是自家姐妹...

《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后续》精彩片段


正院

温母端坐在正位,一身华服,头戴流苏金簪,雍容华贵。

“母亲安。”

温书筱双手交叠,半蹲行礼。

“起来吧。”

“多谢母亲。”温书筱起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她到的还算早,没一会,一家人便到齐了。

大姐温书嫋是最晚到的,裙摆上的牡丹很是显眼,鎏金步摇熠熠生辉。

刚一坐下,她便嬉笑着望着温书筱道,“二妹妹,听说你被退婚了。”

“周家真太不是东西了,嫌弃你是庶出干嘛不早说,临近婚期才说,真是欺人太甚。”

表面关心,实则全是讽刺。

一时间,桌面上静悄悄一片,温父温母都没出声斥责。

同为庶女的温书芸抬眸看了温书筱一眼,又连忙垂下眸子。

温书筱没什么表情变化,温声道,“有劳姐姐挂心。”

这就是嫡女的底气,即便母亲不在了,依旧这般强势。

温书嫋捏帕掩唇笑,“都是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我今日就是为了二妹妹特意回来的。”

温书筱抬眸,目光微诧,但被她掩盖的很好。

温书嫋能有那么好心?

不知道背地里又在算计什么腌臜心思。

温书嫋扶了扶步摇,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二妹妹,你姐夫近日公务繁忙,我一个人操持家务着实辛苦,不知,二妹妹可愿意帮我?”

公务繁忙?

真是搞笑。

吴大爷那个草包科举舞弊,天天啃家里。

找理由都这么敷衍!

温书筱紧紧攥着拳头,低垂的目光中满是阴鸷。

温书嫋,同为温家姐妹,连你也要落井下石吗?

还想让她给吴家做妾室,做梦!

一个年岁30,毫无功名的酒囊饭袋,也配?!

这时,一个有些微胖的男人走了进来。

温书嫋连忙站起身,“夫君,你来了。”

男人满脸傲气,微微颔首,向两位长辈问安,然后视线直接凝视在温书筱身上。

这个妻妹长得最漂亮,温温柔柔,没有攻击力。

就是被退婚有些膈应……但总归也还能忍。

这样想着,他径直坐到温书筱另一侧。

毫无顾忌的就要抓她的手,温书筱微微侧身,躲过去。

吴大爷脸色瞬间黑了。

温父:“书筱,你姐姐也是为你好。”

“你如今婚事确实困难了一些。”

“而且你下面还有妹妹,她们都还没出嫁呢,你总不能耽搁她们。”

温书筱捏着手帕,默不作声。

他们,这是已经商量好了?

这顿饭,就是通知她的。

饭中,温书嫋故意把茶水撒到温书筱身上,引导温书筱去偏房换衣服。

温书筱脸色绯红,喉咙干燥,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茶水有问题!

这是准备让她在偏房和吴大爷生米煮成熟饭?!

温父要面子,干不出这种事,温母和温书嫋面和心不和,也不会帮温书嫋。

所以,这是温书嫋和吴大爷的主意。

欺人太甚!

温书筱强忍着吃完饭,面色凝重,呼吸急促,脚步匆匆回了海棠院。

不过是退婚而已,竟要算计她至此!

吴家!

腌臜人果然只会用腌臜手段!

进了内间,温书筱立马将衣裙换下,那股燥热的感觉立马减轻不少。

她端起冷茶,一连喝了几口,才把那股感觉完全压下去。

“小姐,老爷和大小姐怎么这样啊,吴家大爷上个月还打死了一个妾室,他们怎么能……”

夏荷说着,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妾室不比正室,不用待嫁,一顶轿子抬过去就是人家的人了。

小姐太可怜了。

温书筱拍了拍她的手,打断她,“去把冬雪叫来。”

“是”她揉着红眼睛哭唧唧的出门了。

她知道自己嘴快脑子还笨,小姐很多事都不放心让她做。

很快,冬雪便过来了。

她已经了解完情况,气得眼都红了。

小姐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她比谁都清楚。

老爷什么都不管,主母虽然不苛责庶子庶女,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这小姐刚被退婚,他们就……

“小姐,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

温书筱笑着拍拍她手,无声安抚,冬雪直接哭了出来。

“冬雪,别哭了,我什么时候吃过哑巴亏,吴家,我是不会去的。”

“他们敢给我下药,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夏荷惊讶瞪大眸子,“小姐,他们给你下药了?你怎么不说呀,严不严重......”

冬雪停止哭泣,急忙捂住夏荷的嘴。

解决问题要紧,嚷嚷什么嚷嚷。

冬雪:“小姐,我们该怎么做?”

温书筱团起一团雪把玩着,“夏荷,让人守好院子,吴大爷敢来,直接当登徒子处理,不用顾忌!”

“冬雪,你去库房,把那套祖母绿首饰拿出来。”

“再拿一万两银票。”

“是。”夏荷冬雪齐声回答。

半个时辰后,温书筱带着冬雪朝正院走去。

正院卧房,温母郑氏正在午睡。

一个嬷嬷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夫人,二小姐过来了。”

“应该是为了吴家纳妾的事,要不要打发走?”

郑氏叹了口气,挥挥手,“让她进来吧。”

屋内木沉香环绕,温书筱毕恭毕敬走了进来。

“母亲安。”

郑氏揉了揉困觉的额头,随意道:“坐吧。”

“谢母亲。”

温书筱坐下,给身后的冬雪递了个眼色,冬雪立马将盒子放到桌上。

“母亲,舅舅那边新得了一套首饰,特意孝敬给您的。”

“你有心了,替我谢谢你舅舅。”

闲聊了一会,温书筱便退下了。

虽然她没说所为何事,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回到海棠院,温书筱便安静看起书。

冬雪心急,“小姐,夫人会帮忙吗?”

“会。”

郑氏很缺钱,温父的俸禄供养一大家子,很困难,家里余钱很少。

果然,傍晚,正院的大嬷嬷过来了。

“二小姐,夫人同意了。”

“但需要你出去避避风头,一年半载最好不要回来,借口,需你自己找。”

“至于老爷那边,你无需操心,夫人会处理。”

——

深夜

永州吴家乱了套。

正院内,男子的痛呼声和女子的啼哭声缠成一片,嘈杂的让人头疼。

温书嫋站在床边,不停的拿着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

她望着床上痛苦扭曲的男人,想靠近又胆怯的后退一步,“夫君,你还好吗?”

吴大爷在温府没得手,回来气性大得很。

温书嫋便让自己房中的丫鬟伺候他,谁知那个丫鬟性子那么烈,能被大爷看上是她的福气,她竟把大爷废了。

人...还逃了。

这可怎么办,那个丫鬟,是她房中人。

“好?老子这样能好吗?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吴家大爷痛苦的满脸扭曲,拿起一旁的玉枕就往温书嫋身上砸。

剧痛袭来,温书嫋不敢躲,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她吓的停止了哭泣。

她不会死吧?

“少夫人,你没事吧。”贴身丫鬟紧张的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吴家主母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眉头紧蹙。

没一个省心的!

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掀翻了茶盏,众人瞬间歇声了。

“都下去,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晦气!”

“是!”众人恭敬行礼,鱼贯而出。

屋内只剩下母子两人。

吴大爷愤愤道:“母亲,都怪温氏那个扫把星,她给我找的人,我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我要休妻!”

吴母也愤怒,但她更考虑大局观。

“你如今已经这样了,如果休了她,后面婚事怎么办?”

“如果侥幸成了婚姻,迟迟没有子嗣,城中会怎么传你?”

“你们成婚几年,一直没有子嗣,肯定是温氏不能生,刚好拿捏她。”

吴大爷:“......”

“娘,那就这么算了吗?”

吴母恨铁不成钢,“你个蠢的!”


温书筱站起身,低头羞涩道:“谢公子,你先品茶,我...去里面处理一下。”

谢清远轻“嗯”一声,修长手指转着茶盏,好似漠不关心一般。

温书筱走到屏风后,行走间,隐藏在披风内的淡青色裙摆轻轻晃动,如荡漾的碧波。

屏风是半透明的,但屏风后面还有一层帷幔,将里面遮的严严实实的。

温书筱打量一圈,将小瓶子放到软榻之上,纤白玉指解开披风系带,纤细曼妙的身姿彻底显露出来。

她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慵懒的靠在榻上,一点都不着急。

谢清远竟然主动开口让她进来换药。

虽然他很避嫌的坐在外面,但她总觉得他藏了小心思。

到底他有没有,一试便知。

外衫褪下,腰带解开,衣领滑至臂间,月光白肚兜衬得温书筱皮肤更加莹润。

温书筱低头看了眼受伤的手肘,已经发紫乌青,看起来有些骇人。

她打开瓶子,指腹轻轻蘸取药膏敷在伤处按摩。

“呲......”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真的疼。

突然,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却又在靠近屏风时急忙停止。

谢清远声音透着明显焦急,“筱姑娘,怎么了?”

这就绷不住了?

她还没开始试探呢。

温书筱面带笑容,声音却可怜兮兮的,“有些疼。”

“需要帮忙吗?”

温书筱没有回答,默默盯着谢清远焦灼的影子看了良久,才小声道:“谢公子,受伤的位置有些靠后,我,我揉不均匀,好疼...”

她没有主动求救,可落在谢清远耳中,却是赤裸裸的求救。

他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担忧战胜了一切。

“我进去帮你,可好?”

温书筱把玩着腰带上的配饰,佯装纠结良久,然后才轻“嗯”一声。

声音细小,透着浓烈的怯意。

谢清远深呼一口气,倒着走进去,全程背对着温书筱。

温书筱支棱着下巴,轻挑眉,颇有兴味望着他。

真有意思。

“谢公子,我在这里。”

谢清远听声辩位,很精确的走到温书筱旁边。

“筱姑娘,受伤的位置在哪里?”

“左臂手肘上面一点。”

谢清远摸索着靠近,温书筱主动将手臂送到他掌心。

细腻的肌肤触感传递到掌心,谢清远差点没控制住力道。

温书筱无声勾起一抹笑,逗他,“谢公子,不是这里,受伤的位置在上面一点。”

女子声音轻柔婉转,好似撒娇一般,谢清远感觉呼吸都不畅了。

他手掌朝上面挪了一点,声音沙哑,“是这里吗?”

“嗯,是这里。”

听到准确回复,谢清远指腹开始用力。

温书筱逗趣的笑瞬间被打散,剧痛袭来,她扭着手臂退缩。

疼死了!

莽夫!

这么用力干嘛!

谢清远察觉到异常,揉搓的动作立马停止了。

“筱姑娘,怎么了?”

温书筱乌眸瞪得圆溜溜的,气的想踹他一脚。

今天非好好折腾他一番不可!

“好疼...谢公子,你干嘛那么用力。”

乌眸沁着泪水,正控诉的望着他,声音娇嗔,仿佛情人般娇蛮撒娇。

谢清远本能想转身,身子刚侧一半,他突然察觉出来,硬生生止住了,声音透着股情欲的嘶哑,“那我轻一点,可好?”

温书筱轻轻“嗯”一声,纤白玉指拽着他手臂,“谢公子,我疼了可以捏你手臂吗?”

“嗯。”谢清远艰难出声。

这一次,他力度小了许多,不是很疼,温书筱故意折磨他,未受伤的手臂直接将他空闲的手臂抱了个满怀。

娇小的身子蛮横的往他怀中钻,嘴里还一直嚷嚷着,“疼......”


话说一半,就被人强行捂住嘴巴。

“傻帽,那是谢公子,脸盲是病,没事去看看医大夫吧。”

有人!

谢清远目光一凛,耳朵微动,脚步顿在原地。

藏在暗处的众人见状一愣,齐齐闭上嘴巴,一动不敢动。

谢清远放轻脚步,朝暗处走去。

刚走一半,女子声音响起,立马将谢清远注意力吸引过去。

相比暗处的动静,他更在乎她的安危。

“咦?”

“我簪子呢,掉哪里了?”温书筱弯腰寻找,没走几步,便看到一枚簪子。

“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她自言自语,将簪子捡起来。

余光暗自瞟向暗处,那里,已空无一人。

温书筱走进院子,将大门栓上,才完全放松下来。

一群废物。

谢清远在现场还嘀嘀咕咕,话怎么那么多。

不过好在,今天收获不错。

真希望每天都有意外收获。

目送温书筱走进别院,大门紧闭,谢清远才离开,朝刚刚发出动静的地方走去。

可那里,空无一人。

是他的错觉?

公务还未处理完毕,谢清远又回到大理寺。

室内闪着昏黄的烛光,将他影子拉的长长的。

他端坐在木椅之上,掏出玉佩,放在手心仔细观摩。

虽然玉石结构有些粗糙,但雕刻的很漂亮,奔腾的白马栩栩如生。

样貌和小风很像,只是一白一黑。

她知道他喜欢马,礼物很用心。

每次给他带东西都能带到心坎上,连简单的糕点和面食亦是。

他很喜欢。

谢清远拿起玉佩,小心翼翼系到腰带上,还轻轻拍了拍。

晚上

亥时一刻

谢清远处理完公务,回到府中,还未走到竹轩院,就被正院的下人拦住了。

“少爷,夫人请您去一趟。”

谢清远下意识蹙眉,打心底里抵触。

不用想,也能猜到母亲让他过去的目的。

无非就是给父亲新看上的侍寝婢女脸色瞧。

人真是矛盾,母亲自己都接受不了父亲妻妾成群,却要求他妻妾成群。

她不嫌嘈杂吗?

“太晚了,我累了,告诉母亲,我明早过去。”

“可是夫人说......”

谢清远打断他:“你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告知母亲,她能理解我的。”

小厮有些犹豫,但还是退下了。

正院

苏氏看着独自进来禀报的婢女,唇角勾起一抹笑。

“夫人,小厮来报,说少爷今日下值太晚了,很累,明早再来看您。”

苏氏抬抬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婢女俯身,恭敬退下。

苏氏轻叹口气,这才将目光转移到谢父身上。

狗还挑食呢,谢哲连狗都不如!

她受的气,一分不少的都要还回去。

谢哲端坐在软榻之上,面色也有些尴尬。

“夫人,你昨日怎么不说那婢女是给清远准备的,这让清远怎么看待我这个父亲。”

“老子和儿子抢女人,这让别人怎么想。”

苏氏走上前,一副为他考虑的样子,温声道:“老爷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人,我不想让老爷失望,而且那婢女清远不喜欢,还被清远赶出来了。”

明明是安慰的话,谢哲脸色却更难看了。

苏氏这话不明摆着他不挑食吗,什么人都看的上。

儿子看不上的,他眼巴巴捡了。

但他不能对苏氏发脾气,只能冲蕊心。

“那个丫鬟也是个有心机的,你好好管教管教,别让她往我跟前凑。”

“是,老爷。”

“夫人今日也累了,我去春茶院歇一晚。”

“我送老爷。”

目送谢哲离开,屋内只剩下苏氏和一个年长的嬷嬷。

经过昨天之事,苏嬷嬷和蕊心已经不允许近身伺候主子了。


但偏偏郑氏说的是事实,他无法斥责。

温书嫋却不依,直接怼道:“郑氏,你就是见不得我过的好,你明知吴家表面光鲜亮丽,为何不将所知的一切全盘告诉我。”

“我嫁过去不过月余,吴家爵位就被削了,吴家将这一切都算到我头上,说我是扫把星。”

“现在,吴大爷又废了,我却没诞下嫡子,现在都在传我不能生,你是不是很得意。”

郑氏站起身,伤心的身子晃荡,站都站不稳,一旁的丫鬟立马扶住她。

她以帕掩面,伤心道:“书嫋,我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对待,没想到你对我意见竟这么深。”

“吴家爵位被削,是因为吴大爷科举作弊,和我有何干系。”

“至于你和吴家的婚事,是你和老爷决定的,你现在过的不好,是我的原因?”

“继母不好当,吃力不讨好,以后,书嫋和吴家的事都不用通知我了。”

郑氏眉宇染上一丝颓废,“罢了,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话音落,她直接离开了。

温书嫋气的呲牙咧嘴,面部红肿部分被牵扯,火辣辣的疼。

温父也气的不轻,郑氏何时给他甩过脸色。

“你要是不想和离,便自己乖乖回吴家去。”

话音落,温父也甩袖离开了。

温书嫋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着父亲的背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父亲竟然真的不管她了?!

“夫人,您以后真的不管大小姐了?”

郑氏靠在软榻上,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

“嗯,不管了,反正左右她都不满意,我干嘛费那功夫。”

“以后吴家的事,便让老爷负责吧。”

嬷嬷小声附和,“还是夫人足智多谋,温书嫋也是个蠢的,她母亲都去世十几年了,竟然还奢求老爷独一无二的父爱。”

郑氏淡淡瞟她一眼,“嬷嬷,慎言。”

“我是温家主母,她要是敬我为母亲,该有的体面我还是会顾及她的。”

“怪只怪她拎不清。”

“是,夫人。”嬷嬷恭敬道。

“京城那边可有来信?”

郑氏把玩着茶盏,好似不经意的问。

“有的夫人。”

一名年岁较小的丫鬟立马呈上一封信。

郑氏拆开信封,看了许久,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筱丫头倒是个用心的。”

嬷嬷绕到郑氏身后,帮她按着肩膀,附和道:“是,二小姐最孝顺了。”

郑氏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了。

徐家公子因守孝,久久未定亲,看来,可以牵牵线了。

酉时一刻

橙红色晚霞铺满整片天空。

晚霞中,一道纤细的身影步行在喧闹的街道。

人来人往,她身穿一袭交领蓝白相间衣裙,如湛蓝的天空与松软的云结合。

纤白玉指拿着一枚造型精巧但玉质不太好的玉佩。

大理寺

室内昏黄,已然点起烛光。

谢清远眉头微蹙,目光总是克制不住的看向门口。

一日过去,她果真没来。

她已经很勇敢了,拒绝是他,期盼也是他,胆怯的还是他。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门第之隔,是借口也是事实。

即便他未娶妻,家族也不会允许他娶一位平民之女。

熟悉的花香随着微风从窗边钻进来,门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轻柔婉转。

是她!

她又来了。

谢清远攥着拳头,开始紧张。

门第之隔已是他能想出最体面的理由,如果,她连这个也可以不在乎,没有结果也愿意在一起,他该怎么办?

他还舍得拒绝吗?

门外

温书筱眼角耷拉,眼眶红红的,面容满是悲伤。

当时在小巷里,张环环欺负她时,她曾说过银钱是给恩公买谢礼的。


温书筱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着安慰,“世道如此,有钱有权的男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把掌家权拿在手中才是关键。”

“小姐,你真的不介意吗?”夏荷小声插了一句。

“为什么要介意?”温书筱反问,“只要他过的惨我便开心。”

“让他折腾吧,在宏县他还算个小人物,真到了京城,那屁大的官跟泥腿子有什么区别。”

“小姐,那咱们还需要安插人吗?”冬雪问。

温书筱摇头,“不用,把周书齐心爱之人在京城的消息告诉她,拿根骨头吊着她,她肯定会两边倒的。”

“是,小姐。”

“孙襄芸那边什么进展?”温书筱接着问。

冬雪:“谢府守卫森严,我们安插的几个小厮虽然进府了,但只是粗使小厮,接触不到孙襄芸。”

“没事,慢慢来,孙襄芸出府可有异常?”

冬雪有些气馁,“她很少出来,仅有的两次带了很多人,把酒楼守得严严实实,无法接近。”

严严实实?肯定有猫腻。

看来,谢清远头上的帽子绿的发光呀。

“没事,继续盯着,总能找到机会的。”温书筱安慰。

“凡事不能急,急了就容易自乱阵脚,被人抓到把柄就麻烦了。”

“是,小姐,您那边进展如何了?”

“很顺利。”温书筱笑了,明艳娇媚,仿佛室内都明亮了许多。

“对了,最近多派些人暗中保护我。”温书筱突然坐正身子。

“是,小姐。”

夏荷正想问为什么,被冬雪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窗外梅花开的正盛,被一阵寒风吹到室内。

温书筱捡起一片梅花,唇角勾起。

谢清远,你说门第之隔,那我便克制隐忍偷偷爱慕你。

明知飞蛾扑火,还勇往直前,这样的爱情,你向往吗?

要怪,就怪你的好夫人吧。

目送温书筱离开,漆红色大门重新合上。

五日前

永州 温府

温书嫋哭哭啼啼回到家中,白皙的脸上青红一片,看起来十分骇人。

“父亲,你定要为我做主,吴家欺人太甚了。”

“书嫋,这是怎么了?吴大爷怎么下手这般重。”

温母郑氏担忧起身,还没走上前,就被温书嫋恶狠狠瞪了一眼。

“郑氏,不用你假好心,你要真为我好,当初为什么要让我嫁给吴家。”

“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郑氏愣在原地,面露伤心,犹豫片刻,还是坐回原位,一字都未曾辩解。

罢了,终究不是她亲生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父见温书嫋目无尊长,气的拍了拍桌子,厉声道:“温书嫋,你的教养呢,你就这样对你母亲的?”

被父亲指责,温书嫋没有生气,只是哭的更伤心了。

“......她不是我母亲。”

“父亲,您偏心,要不是郑氏将我许配给吴家,我现在怎会如此。”

“而且,吴大爷废了又不怪我,是他自己花心。”

温书嫋是温父第一个孩子,看着女儿这样,他也有些心疼,对郑氏难免迁怒几分,“郑氏,你作为温家主母,孩子们的婚事要仔细把关。”

温书嫋站在温父身后,得意的瞪着郑氏。

郑氏一旁的嬷嬷气的要发作,被郑氏拍拍手压了下去。

“老爷说的是。”

郑氏压了压眼角,声音染上一丝委屈,缓缓道:“书嫋的婚事,我当时中意的是徐家郎君,这事老爷也是知道的,他在老爷手下当值,能力出众,家世清白。”

“奈何书嫋看不下,她偏偏喜欢上了吴家大爷,当时,吴家空有爵位,只是表面光鲜,我还劝阻过,是老爷说书嫋的婚事不用我管的。”

温父黑着脸,满是被郑氏反驳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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