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不敢多言,因为他知道陛下一定听不进去,而且说不定还不会顾及多年主仆之情。他本就是杀人如麻的暴徒,除了太后和娘娘,根本没有一点感情可言。正殿吵吵嚷嚷,原本大人们正在朝上和陛下议事,可陛下不知听到了什么,竟是一句话不说抛下一众朝臣而去。他们无法只好堵到麟德殿,等陛下回来。他们行完礼,也不敢问陛下去了哪,继续汇报。“那些逆贼盘踞在山东,打的竟是先帝皇子旗号,山东刺史几次剿灭未果,反倒丢了性命,还请陛下早日派出钦差,查明此事,歼灭逆贼。”“臣看未必,山东刺史只是失踪,说不定他跟那些逆贼是一伙的,贸然派人过去,只怕也是白送人头。”“那你的意思是任由他们发展?”“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你休得污蔑!”.......两方人各持己见吵得跟集市上有的一...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精彩片段
可他不敢多言,因为他知道陛下一定听不进去,而且说不定还不会顾及多年主仆之情。
他本就是杀人如麻的暴徒,除了太后和娘娘,根本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正殿吵吵嚷嚷,原本大人们正在朝上和陛下议事,可陛下不知听到了什么,竟是一句话不说抛下一众朝臣而去。
他们无法只好堵到麟德殿,等陛下回来。
他们行完礼,也不敢问陛下去了哪,继续汇报。
“那些逆贼盘踞在山东,打的竟是先帝皇子旗号,山东刺史几次剿灭未果,反倒丢了性命,还请陛下早日派出钦差,查明此事,歼灭逆贼。”
“臣看未必,山东刺史只是失踪,说不定他跟那些逆贼是一伙的,贸然派人过去,只怕也是白送人头。”
“那你的意思是任由他们发展?”
“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你休得污蔑!”
.......
两方人各持己见吵得跟集市上有的一拼,往常这种时候陛下都会动怒,严重时还会打杀几个实在出格的大臣。
可今日却安静异常,垂着眸像是睡着了。
钟离钺思索了一会,在纸上记录下姜沅喜欢的东西,以及她爹娘一定会给她置办的嫁妆。
从她初见他到她十五岁,什么喜好,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可唯独十五岁这一年,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停下笔,下面的朝臣虽然在吵,但无一例外不再观察着他的脸色,见此就跟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似的,全部毙了声响。
兵部的徐大人忍不住询问,“陛下,山东,山东......”
山东的阿胶不错,最是补气血。
“叫司徒睿阳多送些东阿阿胶进京。”
徐大人瞪大眼睛,“司徒大人已经遇害了啊?”
钟离钺皱眉,这家伙狡猾得跟老鼠似的,就是山东没了他也死不了。
可他这一假死,新上任的刺史还要会功夫,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阿胶进贡。
钟离钺手指烦躁地在案上轻叩。
下面的大臣大气不敢喘,几位年纪大的老大人腿肚子都在发抖。
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往常议事他听得最认真,哪位大人话里有漏洞,第一时间就会被他抓出来。
“此事朕早有耳闻,山东刺史没有通敌,是被逆贼所杀,这些人行踪向来小心,等钦差到了山东早就跑了,传旨,追封山东刺史司徒睿阳为忠勇伯......对了,让山东多贡些东阿阿胶进宫。”
钟离钺安排完让他们都散了,大臣们云里雾里,脑子里只剩下东阿阿胶,有那么好吃吗?
“你懂什么,听说贵妃落水伤了身子,陛下这是给贵妃进补。”
“陛下真是......”说话的大臣立马捂上嘴。
陛下最听不得别人诋毁贵妃,曾有位迂腐的老臣仗着资历,竟是逼着陛下处死贵妃,还说她是罪臣之女。
陛下当即没发作,却是将他留在了宫里,三天三夜没给饭水,活活渴死饿死了。
现在大人们想起他的死状都毛骨悚然。
这位陛下并不爱惜名声,他们哪还敢再说贵妃的不是。
等人都走了,钟离钺不担忧这些人祸乱江山,反倒是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的好哥哥,总算是从龟壳里爬出来了,怎么能让他不兴奋呢?
钟离钺把写好的东西给李炳才让他按着办,见姜沅还在睡着,他去了慈宁宫。
“皇帝,你可算舍得来了,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沉迷至此?”
她心一狠,干脆提起裙摆跪了下去。
周皇后眼瞳震颤,不敢想象陛下动怒的样子。
她忙将她拉起,就差也跪下,“妹妹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让陛下知道了,就成本宫的不是了。”
姜沅听出了其中的威胁越发心惊。
“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臣妾因病久睡害得您等了这么久,合该这样道歉。”
说着她看了眼念露手上的锦盒,“听说娘娘喜欢文墨,这是山西产的松烟墨,还望娘娘笑纳。”
周皇后咬了咬牙,她喜欢文墨还不是因为陛下喜欢,也是可笑,她都有才女之名,却还是得不到陛下半分侧目。
这松烟墨乃是贡品,陛下宁愿给姜沅这个胸无点墨的女人都不给她!
她不是在炫耀是在做什么?
“本宫很喜欢,坐下说吧,你还病着呢。”
二人入座,姜沅不敢懈怠,这才抬眼看向她,可却是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她当了皇后?她不是在和大学士的儿子商议婚事吗?
周琳琅是钟离钺的亲表妹,周宸妃很看重这个侄女时常召进宫,但从未有过撮合她和钟离钺的举动。
因为周家一家子混不吝,全靠周宸妃才勉强捞了个爵位,别说给周宸妃提供助力,别拖后腿就不错了。
把侄女嫁出去,再给七皇子娶个出身高的皇妃,这才有益处。
陈皇后也是这样想的,有一次姜沅不小心听到了。
但这也侧面证明钟离钺说的没错,先帝一直把他当棋子,怎么可能会让棋子拥有实权,所以他让周琳琅给钟离钺做了正妃。
但她又是怎么回事?她爹可是手握十万兵马。
“妹妹怎么一直看着本宫?”
周琳琅看着姜沅那张含苞待放再娇艳不过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这么多年了,她被陛下精心呵护着,真是越发楚楚动人了。
“皇后娘娘端庄美貌,臣妾都看痴了。”
她瞬间弯了眉眼,颊边梨涡若隐若现,可爱喜庆得像是年画娃娃,让人平白也跟着高兴起来。
周琳琅愣住,这让她想到了十五岁的姜沅,也是这般明媚可爱。
只是后来她被抢进了七皇子府,直到今日,她见她的次数虽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是一脸绝望的死态。
这究竟是怎么了?
可她什么都不敢问,陛下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提及此事。
曾经有个嫔妃仗着自己家世好,以此攻击姜沅,没出半个时辰就七窍流血而死。
还有虞美人,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推姜沅,却莫名其妙被五马分尸。
周琳琅攥紧了帕子,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清楚的知道,表哥不会对她手软。
“哎哟!你怎么回事,还没拿稳你就松手,都摔坏了贵妃娘娘的好墨!”芳姑姑一脸凶相。
念露立即跪下请罪。
可她是钟离钺挑的人,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周琳琅眼皮子一跳,狠狠瞪着芳姑姑,她是想要自己死吗?
芳姑姑眼中透出无辜,她真不是故意,方才被娘娘那一吼,她才想起这是御前,哪里还敢放肆。
姜沅咬了咬唇瓣,以为周琳琅不承这个情,并以此给她下马威,担心她会继续刁难,忙把念露支开。
“你今日怎么如此笨手笨脚,还不快再去包一块给皇后娘娘!”
再看向周皇后,姜沅没有了方才的单纯,变得颇为提防,“如今也快要到正午了,娘娘可要留下来用午膳?”
“可我不会......而且我笨手笨脚。”她急忙摆手。
“没关系,朕教你。”
他低下头,姜沅眼皮子一跳,满口利牙惯会咬人的恶犬竟然向她低头,这场景若是放在七年前,她肯定会觉得钟离钺疯了。
他拿起姜沅的手放在发顶,“解这里。”
姜沅给哥哥戴过发笄,想来也差不多,她摸索了几下帮他解开,再取下簪子,可冠冕比她想象中的重得多,一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啊这......
砸皇帝冠冕她应该是第一人吧。
她正要跪下认错,钟离钺却笑着刮了刮她的下巴,“小坏蛋。”
钟离钺第一次见姜沅,她就在树上掏鸟蛋,分明自己没拿稳却怪他突然路过,揪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要他赔十个。
那时她眼中就闪着这种坏坏的光,装得乖巧,恶得可爱。
姜沅躲开他的手,脸颊滚烫,他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
钟离钺叫了李炳才进来收拾,见冠上的珠子都摔掉了几颗,李炳才心疼坏了,“怕得修好几日,陛下上朝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方才就应该还是让他来。
“重死了,真不知道戴它做什么,难道朕不戴了就不是皇帝?沅沅摔得好,以后都不戴了。”
李炳才吓得跪地。
钟离钺不管他,拉着姜沅的手,“替朕更衣?”
姜沅自是不肯,加上心虚,身子一扭忙跑出去了,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钟离钺哈哈大笑。
李炳才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副见鬼的表情,他跟了主子二十年,从未见过他这般高兴。
姜沅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她方才是故意摔的冠冕,除了试探钟离钺的态度外,她也想借机搬出麟德殿。
可没想到被钟离钺识破了,他怎么变得这么了解自己,就连哥哥也不一定能看出她的小把戏。
难道叶星说得没错,他真的对她很好?
可没道理啊,她若是嫁进七皇子府,有爹在她犯不着争宠。
跟钟离钺是多年死对头,定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惯谁,最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即便如此,姜沅还是在早膳时提出要搬出去,她一个妃子住在皇帝寝宫实在不好。
“好。”钟离钺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流露出不舍。
“后面的承乾宫不错,就隔着一条街,朕也随时能去见你。”
可承乾宫是帝后大婚的场所,不管了,先搬出去再说吧。
待在这麟德殿,看着这些陌生的人,尤其她们脸上都是一模一样的笑,姜沅总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和死对头住一个屋檐下。
“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菱粉糕。”
“难道臣妾现在不喜欢了吗?”
姜沅一边咬着糕点一边习惯性呛他,还得是宫中御厨做的,就是香软。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钟离钺没闹掰之前,他经常这样给她投喂糕点,只是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彻底交恶。
钟离钺表情微滞,“没有之前那么爱吃甜食了,吃得也少,都瘦了。”
姜沅动作一顿,一股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光顾着好奇钟离钺对她的态度,都没问叶星,她是如何对待钟离钺。
她,难道也变了吗?
钟离钺伸手想帮她擦掉嘴角的碎屑,姜沅下意识躲开。
他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失落,“朕这几日有些忙,挪宫的事你只管找李炳才,要什么让他去库房拿,把钥匙给他就成。”
钟离钺表情僵硬了一瞬,他将她抱起来,紧紧护在胸前。
周皇后险些就把帕子绞烂,更别说何贤妃那藏不住事的蠢货。
她们纷纷朝他行礼。
钟离钺没管她们看向高位,目光平静,“母后怎么回来了?”
太后同样也是,仿佛她回来并不是为了收拾姜沅,“皇帝难道很不想哀家回来?”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母后舟车劳顿,好好歇着吧,贵妃身体不适朕先带她回去了,等她好些了,朕再来拜见母后。”
太后脸色微变,“皇帝,你有些过了,你看你把她宠得,连自尽都做得出来,她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姜沅死死揪着钟离钺的龙袍,泪水很快就将他胸前那一块打湿。
“母后误会了,贵妃是被那贱人推下水的,她的宫女全部已经招认,先前种种也都是儿臣做错了事惹得贵妃生气,贵妃只是同朕打闹而已。”
“好一个皇帝做错了事!”太后险些被他气死。
何贤妃听出了漏洞,迫不及待起身检举。
“陛下!方才贵妃还说,先前将陛下赶出麟德殿,是为了要劝陛下雨露均沾,如此看来,贵妃娘娘是在诓骗太后!”
姜沅哭的更厉害了,早知道就提前和钟离钺串好口供。
可谁想得到太后竟然这么快回来。
钟离钺将手覆在她后颈,轻轻揉捏安抚,“别怕,朕在呢。”
姜沅抬眼看他,虽然只看到一截硬朗的下巴,但就是莫名的让人安心。
他朗声,“原来是这样,朕竟是没看出贵妃的深意,还以为是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了,贵妃如此懂事识大体,朕甚是欣慰,有意晋一晋她的位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什么叫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
堂堂一国皇帝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贵妃喜欢到,她发脾气,他恨不得把脸送过去。
不少妃嫔眼中都露出羡慕嫉妒的色彩,恨不得被陛下抱在怀里的人无限宠爱的人是自己。
而且还要晋位?
这贵妃之上不只剩皇贵妃了?
大乾历代帝君的后宫就没出过几位,即便出了也是皇后之位空缺,不得已才封皇贵妃,代为执掌后宫。
现在周皇后还好好活着呢。
何贤妃气急败坏,还想说什么,但被钟离钺阴恻恻看了一眼,她吓得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周琳琅则是瞬间白了脸,比方才的姜沅更甚。
谁说是要封姜沅为皇贵妃,指不定陛下就是想把她废了,直接封姜沅做皇后。
她有些后悔设下此局了。
她看向太后,仿佛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太后斜了她一眼,这么沉不住气,连先帝皇后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怪不得不得皇帝喜欢。
“此事容后再议,既然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看太医吧。”
“儿臣告退。”
钟离钺没再说什么,抱着姜沅大步离开,只是转身时似笑非笑看了何贤妃一眼。
何贤妃不明所以,不过她今日也没干什么呀,而且她爹掌管国家钱财,身兼数职,不然她不会进宫一年就成了四妃之一。
陛下不会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今日又见了她,这才想起来还未召她侍寝吧。
何贤妃脸上竟是透出几分兴奋。
太后倦了,让她们都回去,周琳琅留了下来,几次欲言又止。
“你把哀家骗回来,就是为了借哀家的手铲除姜沅?”
太后原是不想管他的,毕竟她这儿子从小就有主意,可在姜沅一事上未免也太过了。
“母后回宫想来是休息够了,既如此,皇后无能,往后后宫的宫务就全权拜托母后。”
可太后根本就没想要在宫里多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让她感到恶心。
她将纯金的杯盏砸到钟离钺脚下。
钟离钺笑了笑,捡起放回原处。
“沅沅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儿臣忙起来总有顾不上的地方,母后多为儿臣照看着她点,别让那些贱人欺负了她。”
太后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既然姜沅对他没有威胁,她自然也懒得管了。
“答应留下可以,你得给哀家生个皇子,公主也行!”
钟离钺表情一僵,不敢告诉母后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有孩子。
“母后喜欢孩子,儿臣让人把大公主送来。”
“胡闹!你当哀家不知道她是谁的种?”
钟离钺绕过这个话题,“母后想想皇后,您在宫里,她的后位方才能保。”
“你!”
“母后早些休息,等沅沅身体好些了,儿臣带她来见您。”钟离钺离开。
太后更生气了,“这个逆子,这是在报复我罚了他的心肝儿,打小就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
敏芝姑姑笑道,“您在行宫不是一直挂念着陛下吗?陛下也是为了将您留下来故意这样说的。”
“你就帮他说话吧,若不是你让人去请了太医,他看到哀家定是笑不出来的。”
太后目光沉沉,钺儿五岁那年被先帝带走培养,他们母子见面的机会不多,都在奋力保住各自性命。
比起母子,他们更像是坚不可摧的盟友。
他被先帝养成那样,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她没能护住儿子。
因此他对自己不亲近甚至陌生,她也无法怪他。
所以五年前她选择离开这个伤心地,好让他能活得痛快些。
可这些年她一直记挂着他,皇后那则消息也只是她回来见儿子的借口罢了。
太后暂领六宫的旨意下放到各处,坤宁宫是第一个知道的。
等宣旨的太监走了,周琳琅险些瘫倒在地。
她哭着捶桌子,“凭什么!本宫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收了本宫的职权,这让阖宫上下如何看待本宫!是不是下一步,他就要废后了?”
她吓得发抖,芳姑姑不顾礼仪抱住了她。
“娘娘别多想,许是陛下体恤您平白操劳太过,太后是娘娘的亲姑母,她总不会让您被姜贵妃那个贱人欺辱。”
周琳琅双眼通红,姜沅,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她会是表哥名正言顺的妻子,该早早诞下嫡子,被立为太子。
她将一套上好的青花瓷器皿尽数挥到地上,“姜沅!本宫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你给本宫等着!”
“帮本宫更衣,本宫要去麟德殿脱簪待罪!”
周琳琅嘴唇颤抖,她要让前朝和后宫都看着,她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皇后被一个宠妃逼到了什么地步。
姜沅睡醒了,喝了几碗绿豆汤,宫女怕她暑热未散把搬出去的冰瓮搬了回来,即便盖了一床被褥也十分凉爽舒适。
念露告诉她,琴谱已经被陛下送去慈宁宫了。
姜沅以为是钟离钺怕太后再为难她才代她去,便没做他想。
“陛下呢,还在慈宁宫吗?”她突然有些想见他。
“是的,想来快回来了。”
可太后娘娘五年没回宫,陛下应该会在那边陪她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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