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全局》,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禾顿时一阵后怕,睁大了眼用力点点头。姜扶舟眉心紧蹙,像是在仔细观察周围的响动,神情间尽是危险的蛰伏。“簌簌……”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姜扶舟毫不犹豫地出手,朝着某个方向迅速扔出了短刃。被护在角落里的柳禾看傻了眼。男人出手的动作干脆利落,强悍的内力惊起一阵衣袂飘然,俨然就是小说中描写的绝世高手形象。虽然知道姜扶舟厉害,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过去看看。”见她愣怔,姜扶舟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柳禾忙跟在男人身后追了过去。草丛中并无人影,只有一小块碎布被姜扶舟射出的飞刃钉在了树干上。能躲过姜扶舟如此致命的杀招,可见那人功夫极好。思及此处,柳禾心下顿时更后怕了。姜扶舟俯身收回短刃,将那小块布料拿近了些细细打量。不像是中原料子。“被人跟了一...
《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全局》精彩片段
柳禾顿时一阵后怕,睁大了眼用力点点头。
姜扶舟眉心紧蹙,像是在仔细观察周围的响动,神情间尽是危险的蛰伏。
“簌簌……”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姜扶舟毫不犹豫地出手,朝着某个方向迅速扔出了短刃。
被护在角落里的柳禾看傻了眼。
男人出手的动作干脆利落,强悍的内力惊起一阵衣袂飘然,俨然就是小说中描写的绝世高手形象。
虽然知道姜扶舟厉害,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
“过去看看。”
见她愣怔,姜扶舟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
柳禾忙跟在男人身后追了过去。
草丛中并无人影,只有一小块碎布被姜扶舟射出的飞刃钉在了树干上。
能躲过姜扶舟如此致命的杀招,可见那人功夫极好。
思及此处,柳禾心下顿时更后怕了。
姜扶舟俯身收回短刃,将那小块布料拿近了些细细打量。
不像是中原料子。
“被人跟了一路都没发现,”男人的语气里带了些嫌弃,“还真是半点警惕心都没有。”
柳禾忙笑着恭维。
“是啊是啊,还是姜大人胆略过人武艺高强,若不是有您在,奴才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趁着姜扶舟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她得抓紧溜。
“那个,姜大人,”柳禾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转,“改日奴才一定上门好好答谢您,只是今日还要快些回去向皇后回话,奴才就先……”
谁料她一条腿还没等迈出去,就已经被强势地扯了回来。
“不忙走,先把话说清楚。”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柳禾满脸苦涩。
说清楚?这事可说不清楚。
姜扶舟眯了眯尾部微微上挑的眼,浅笑盈盈中透着些危险的威胁之意。
“小柳公公方才好像说什么……不是有意嫁祸于我,难道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大脑飞速运转,柳禾只觉得自己的CPU都要被烧干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长胥砚不会在姜扶舟面前露出马脚,她嫁祸于他的事自然也不会暴露。
换句话说,她压根就没想过要怎么应付姜扶舟。
可谁能想到……
她居然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不说?”姜扶舟挑了挑眉,笑得云淡风轻,“既如此,那本总管可就要自己去查了,若是查出什么来……”
柳禾一点都不怀疑姜扶舟顺藤摸瓜的本事。
在剧情中,姜扶舟曾经凭借一个忽然出现的脚印摸清了敌国细作的家底,甚至连那人幼时偷了邻村阿婆家里多少只老母鸡都门清。
真要是让他查下去,她假太监的身份……
柳禾暗暗倒抽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姜大人,您先前曾说想收我当干儿子,这会儿……还想收我吗?”
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这个,姜扶舟显然有点意外,却还是颇为耐心地点了点头。
“收。”
他只是不太明白,收不收干儿子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那……”柳禾吞了口口水,讨好地陪着笑脸,“当爹的可断没有杀儿子的道理,对吗?”
原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姜扶舟心下多少有了数,相当配合地点头。
“对,虎毒尚不食子。”
他倒是想听听,这小子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看着男人笑眯眯的模样,柳禾决定为自己赌一把,就赌姜扶舟不会要她的命。
她咬了咬牙,把昨晚自己不得已推他出来挡刀的事交代了一通。
自然的,她也没忘了将二皇子的身份替换成了某位不知名的黑衣人。
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
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
……
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
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
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
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
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
药?
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
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
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
那便明日再道谢吧。
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
太医院给的果然是好东西。
柳禾抱着瓷瓶傻乐。
看来她的脸应该又有救了。
……
次日清晨。
柳禾一睁眼就意识到脸上的伤好了许多,虽依旧肿起老高,却比昨日强了不知多少。
简单梳洗后,她专程去找阿佩道谢。
一推门就蹦蹦跳跳进去,显然是心情相当不错。
“阿佩姑姑,你送的药真管用!”
她边说便凑近了些,指着自己的脸蛋给阿佩瞧。
“你看你看!消肿了好多呢!”
阿佩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疑惑。
“药?我去李太医那里求的药还未批下来呢,那群太医院的老家伙听说不是主子用,速度慢得很……”
柳禾也有些傻眼。
不是阿佩?那这药是谁送的……
总不至于是老天爷瞧她这次实在冤枉,特意良心大发给她送来了药吧?
柳禾的满肚子疑惑一直持续到晚膳时分。
太子来东宫用膳了。
这会儿饭菜还未上桌,皇后也还在更衣未归,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生性喜静,皆静立在原地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柳禾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竟恰好撞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看长胥祈的姿势,应是不知盯了她多久了。
“……”
天地良心。
她可一直老老实实什么也没干。
太子啊,你可千万别搞我……
柳禾正想着,却见长胥祈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完了。
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找什么茬。
下一刻,一双灿金软靴在柳禾视线中停驻。
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微凉细腻的指尖已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她一阵。
“嗯,瞧着好多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男人淡然地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远了。
若非周围还弥漫着他身上清浅的乌沉香,柳禾怕是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她愣怔,长胥祈眼底升起一抹淡然如雾的笑意。
察觉到男人唇角那抹微微上挑的弧度,柳禾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药……
该不会是长胥祈放在她房间里的吧?
“为何这样看着我?”男人晏然自若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莫非我也在路上不小心撞了石狮子不成?”
听太子这样说,莺儿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唯有柳禾此时满心窘迫。
他定是知道她那番话是随口胡诌的了。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她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口道,“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
栾贵妃恨恨地剜了地上的柳禾一眼,强行压制着怒火。
“把殿下带回宫里去!”
她的皇儿何等尊贵,居然被一个下贱太监迷惑住,还说什么喜不喜欢之言,成何体统!
若是被有心之人告诉了陛下,还让他们母子如何争得九五之尊之位!
孩子的哭啼声渐渐远去,过分凝寂的气氛让人心惊肉跳。
栾贵妃冷哼一声,冲柳禾命令道:“把脸抬起来。”
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模样能把她的皇儿迷成那般。
柳禾在心底叫苦不迭。
这位栾贵妃爱美成痴,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就算看见个小宫女生得漂亮都得拿簪子划烂人家的脸。
要是看见了她的样貌……
她今日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
“说你呢!聋了不成!”
身畔的太监重重踹了柳禾的屁股一脚。
主子刁蛮,奴才也讨人厌。
柳禾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把头仰了起来。
栾贵妃随意一瞥。
入眼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唇若点樱,眉眼盈盈,眸光流转间自成一段媚态。
只这一眼,竟让栾贵妃愣怔了一瞬。
眼前的小太监不施粉黛,却比她这浓妆艳抹刻意打扮一个时辰的更加耀眼。
饶是她一万分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承认——
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小太监,竟衬得她引以为傲的美貌黯然失色。
该死的奴才!
这样狐媚子的长相,绝不能留在宫里魅惑主子!
栾贵妃恨恨地咬紧了牙,恨不得亲手抹了这小太监的脖子,却也只能故作淡然,唯恐被身边的下人瞧了去。
“哪宫的?”
她漫不经心地挑了挑指甲。
柳禾又是一哽。
她虽明知栾贵妃与皇后不对付,这会儿却也不能在她面前说假话,否则日后更是徒惹一身腥。
无奈之下,柳禾只好如实回禀。
“回贵妃娘娘,奴才是皇后宫里的。”
中宫的人……
看了这小太监的模样,栾贵妃本就满心嫉恨,此时又听说是皇后宫里的人,她终于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本宫当是哪儿来的小太监这般下作不知羞耻,原来是阳华阁的人……”
栾贵妃的视线泼悍又轻蔑。
“哼,真是难怪了。”
柳禾这会儿人虽跪着,心却并未跪下半分。
这泼妇含沙射影,字字句句都在针对她的白月光皇后,听了可真叫人不爽。
皇后徐佑枝为人温良敦厚,自小满腹书香,岂是栾家这个全凭氏族力量上位的刁蛮小姐可比的。
柳禾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栾贵妃的眼睛,语气铿锵有力。
“奴才若是有罪,自当一人承担罪责,还请贵妃莫要牵扯我家皇后,白白毁了皇后清誉。”
更何况,此事她本无半点过错。
栾贵妃自己教子无方,却要把怒火撒在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身上。
只这一件事跟皇后相较,便足够立见高下。
见栾贵妃指尖轻颤,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了,柳禾竟毫不畏惧,心下只觉解气得很。
似是还觉得不够,柳禾笑眯眯地看着她。
“皇后娘娘德才兼备,怎可跟奴才这等徒有皮相的废物相提并论。”
一句话精准无误地戳中了栾贵妃的肺管子。
徒有皮相的废物……
这个刁奴究竟是在说谁!
“住口!”
没想到一个小太监竟敢如此大胆,栾贵妃身边的宫女忙怒斥制止了她。
“竟敢对我家娘娘如此不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没有!”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长胥砚这才轻哼一声,言语之间却仍旧有些酸溜溜。
“不许用太子的东西,听见没有?”
柳禾:……
这小子,对太子的敌意是真大。
“听见了……”
见她怯生生点头,长胥砚总算是满意了,抬起手宛如养猫逗狗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还算听话。”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开口道。
“你乡下老家那里,我已派人暗中送了些银钱,够他们花几辈子了,你不必挂怀,安心留在本皇子身边办事便好。”
这具身子的父母幼弟,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好挂怀。
心下虽这样想着,柳禾却还是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多谢殿下大恩!奴才定为殿下马首是瞻,不敢有半分懈怠!”
长胥砚随口应了,目光却始终停驻在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怎么也挪不开。
直到柳禾唤了两声,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殿下可是还有吩咐?”
又是上药又是送钱,估摸着是先收买一波人心,再想让她给他做点什么吧。
长胥砚却将药瓶往她怀里一扔。
“没了。”
没了?
那今晚这位二皇子三更半夜翻窗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给她送个药?
下一刻,男人径自跃窗离去了。
看着恢复了空荡的房间,柳禾不由地傻了眼。
在她笔下,这位心机深沉的二殿下可是个疯批事业狂,不会做任何与所求大业无关的琐事。
至于给小太监送药……
根本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柳禾左思右想,总算找到了个拯救长胥砚人设的理由。
这叫——
放长线,钓大鱼。
……
说来也巧。
长胥砚从柳禾房间离开的第二日,芳菲阁就传来消息了。
据说是六皇子晨间玩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竟生生把右腿给摔断了。
还是二皇子长胥砚最早发现,好心传了太医。
栾贵妃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在芳菲阁里发了整整一天的疯。
柳禾越想越觉得不对。
……
“栾芳菲那个贱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居然连我的人也敢动……”
男人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阴寒的杀气。
“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
想到男人危险的眸光,柳禾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肯定跟长胥砚脱不了干系。
只是……
他不惜冒着残害手足谋害皇嗣的罪名做这些,到底是图什么?
就算是栾贵妃于他有杀母之仇,却也不会在隐忍这么多年之后毫无征兆地宣泄出来。
霎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了柳禾脑海中。
长胥砚此举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不不不,不可能。
柳禾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怎么可能入得了二皇子的法眼,还是别把自己想的太重了。
……
当晚。
正轮到柳禾值夜。
四下是静谧无人的夜色,柳禾蹲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抬头数着星星。
“咚咚——”
不远处忽然传来扣响石柱的轻微动静。
柳禾心下一紧,立马寻声看了过去。
是个面生的年轻太监,而且从他小心谨慎的举动可以看出,应当不是阳华阁的人。
柳禾顿时有些紧张。
“小柳公公,”那太监压低了声音,垂首道,“二殿下派我来给你传话。”
长胥砚的人……
柳禾四下打量一圈,见空无一人才让他开了口。
“什么话?”
看来她猜得没错,长胥砚果然是想先打心理战收买她,再让她心甘情愿给他卖命。
这倒是可以去问阿佩,这小子做不了假。
姜扶舟慵懒地挑了挑眉。
“嗯,接着说。”
“奴才到后厅传完话没多久,忽然听见走水的消息,正准备去帮忙,却恰好瞧见有人往太子殿下的酒壶里下药……”
男人狭长危险的美目一动。
就是这儿。
柳禾肩膀一塌,故意装作一副自认倒霉的模样。
“奴才一猜便是有人要加害太子殿下,生怕皇后担心,就把酒壶给就近换了嘛,谁知道换给了……”
此事无论怎样解释,给番邦少主下了药的罪名终究难以摆脱,倒不如就此认下。
她想赌一赌太子在上胥的分量。
最好的结果就是判她个功过相抵,当此事不曾发生过。
这样想着,柳禾略略抬眼,悄无声息地用余光观察着姜扶舟的表情。
也不知他信了没有。
男人眉眼轻垂,浓密的长睫遮掩了眼底的眸光,叫人根本看不出情绪。
“下药之人长什么样子?”
柳禾哪敢说跟自己一样都是二皇子的人,坦然地摇了摇头。
“模样倒是不曾瞧见,那人头垂得低,动作也快,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逼真些,她佯装努力回想。
“不过奴才可以确定,下药的是个宫女。”
宫女……
今日宴会前,他的人倒是的确曾瞧见一个宫女从后厅慌张而出,甚是可疑。
男人的指尖在案上轻点,一下又一下。
平缓有序的节奏听得柳禾后背发凉。
沉默了不知多久,姜扶舟终于发话了。
“所言非虚?”
“非虚非虚!”
见眼前的小脑袋宛如鸡啄米般疯狂点了几下,姜扶舟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有时精得满肚子鬼心眼,有时又呆憨得像个稚子。
真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茶也凉了,今夜你便先回去吧。”
柳禾闻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回去?”
结束得这么突然吗?
男人侧目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不回去,是把自己当娘娘了不成?”
柳禾缩了缩脖子。
她可不想给那吓人皇帝暖被窝。
既有了姜扶舟的话,柳禾这会儿宛如得了特赦令一般,一溜烟窜没了影。
上宸宫内。
姜扶舟却缓缓起身,冲着屏风后的暗门行了个礼。
“陛下,方才小柳子的话,您可都听见了?”
下一刻,暗门打开,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长胥承璜踱步而出,眉眼犀利锋锐。
“嗯,”长胥承璜随意坐了,盯着桌上未撤下的酒盏,“你觉得他的话是真是假?”
姜扶舟笑了笑。
“真假参半吧。”
一明一暗两人对此事皆是心知肚明,却还是在默默看着这小太监演戏。
长胥承璜抬手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既然他此举是在维护太子,想来也不会伤及皇后,且让他在阳华阁待着吧,记得再多派几个人盯着些。”
姜扶舟轻声应了。
“来,再陪朕下一盘。”
……
从上宸宫回去之后,柳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出所料。
深夜时分,二皇子长胥砚来了。
没等他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一直在等他的柳禾早已自己掀开被子一跃而起。
“不用麻烦殿下,我自己起!”
“……”
男人不悦地眯了眯眼,伸了一半的手没能碰到温热的身体,显得有些遗憾。
他沉下脸,“你今晚去上宸宫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柳禾乖乖点头,打算跟他说说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我倒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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