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擎周纪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记忆消失?那是你伪造的吧!全文》,由网络作家“36D小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傅征云就在边上。可他没有扶她。纪云悠真的偷了纪时念的东西?她竟然会偷东西?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纪云悠。“悠悠,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纪云悠已经顾不上,她捂着自己的脖子,猛烈的咳嗽。声音惊天动地。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傅征云就那么居高临下看着纪云悠。目光复杂。过了好久,大概是纪云悠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傅征云还是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我让医生过来。”纪云悠的眼睛里流淌着水光。她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纪时念已经从楼上快步下来。她看也不看两人,径直从两人身边走过。就好像这两个人,她从来也不认识。纪云悠突然拉住了纪时念的衣摆。“念念……”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恳求。“求求你,不要拿走那个徽章。”她像是要哭。“那是征云送给我的。...
《我记忆消失?那是你伪造的吧!全文》精彩片段
明明傅征云就在边上。
可他没有扶她。
纪云悠真的偷了纪时念的东西?
她竟然会偷东西?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纪云悠。
“悠悠,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纪云悠已经顾不上,她捂着自己的脖子,猛烈的咳嗽。
声音惊天动地。
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傅征云就那么居高临下看着纪云悠。
目光复杂。
过了好久,大概是纪云悠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
傅征云还是俯身,把她抱了起来。
“我让医生过来。”
纪云悠的眼睛里流淌着水光。
她轻轻摇了摇头。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纪时念已经从楼上快步下来。
她看也不看两人,径直从两人身边走过。
就好像这两个人,她从来也不认识。
纪云悠突然拉住了纪时念的衣摆。
“念念……”
她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恳求。
“求求你,不要拿走那个徽章。”
她像是要哭。
“那是征云送给我的。”
“是很重要的纪念品。”
她挣脱了傅征云的怀抱,几乎趴在纪时念的身上。
她用力掰开纪时念的手。
纪时念的掌心,躺着一枚银质的火焰郁金香徽章。
傅征云也看到了。
他瞳孔紧缩,很快就认出了那枚徽章。
他误会纪云悠了。
纪云悠的哭声很微弱。
她反反复复的要求纪时念把徽章还给她。
“那是我的!”
纪时念用力一推。
纪云悠趔趄两步,眼看着就要摔倒。
这一次,傅征云飞快的接住了她。
搂着纪云悠,傅征云的心底像是被浇了油。
怒火升腾燃烧。
“纪时念。”
他冷声命令。
“把徽章还给悠悠,那是我送给她的。”
“然后,道歉!”
纪时念平静的转头,打量着傅征云。
这枚徽章显然很重要。
可这样重要的东西,傅征云从来没有送过自己,反而送给了纪云悠。
就这样,他们还敢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纪时念嘲讽一笑。
“你有没有送一模一样的徽章给纪云悠,我不知道。”
“但是这枚一定是我的。”
纪云悠反驳。
“你怎么能确定这一定是你的!”
纪时念两指夹住徽章,翻转。
露出徽章的反面。
“因为……我的徽章反面,左下角第四片的缠枝叶上有一道划痕。”
的确,傅征云送给纪云悠的徽章是完好的。
而这枚,有划痕。
而且,纪时念手里的这枚徽章,像是没有保存好,所以材质氧化,微微发黑。
可纪云悠却难得露出强硬的一面。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有这样一枚徽章!刻痕更是可以人为制造的。”
“征云送我徽章的时候告诉过我,这是沈家的族徽,只有教父的心腹和沈氏家族的人才能拥有。”
“你的徽章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是啊!
教父的族徽。
纪时念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傅征云的心底里一直有一团疑影。
“教父这些年一直隐居在北欧,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教父的?”
他逼视着纪时念。
纪时念握紧了徽章,坚硬的徽章硌得她掌心生疼。
纪时念抿着唇,沉默了半天。
客厅里的气氛凝滞的让人在无法呼吸。
过了很久,纪云悠才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傅征云的袖子,低声说。
“好了,你不要逼问念念了。”
傅征云冷哼了一声。
不接话。
纪云悠又温柔的对纪时念伸出手。
“念念,你只要把徽章还给我,这件事就过去了。”
“姐妹之间原本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给的,但是这枚徽章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她像是很内疚,可望着纪时念的眼睛里充满了胜利者的高高在上。
难道是沈擎周的新欢?
他忍不住想要多看了一会儿。
沈擎周已经转过身,正好就挡在了车窗玻璃前,冷冷瞥向傅征云。
“什么事?”
他的目光慑人,像锋利的刀刃。
傅征云立刻收回视线,低头,恭恭敬敬的对沈擎周说。
“教父,纪时念她……今天让您看笑话了。”
沈擎周不说话。
傅征云只以为沈擎周也赞同他的话。
一想到那个女人,傅征云就忍不住咬牙抱怨。
“纪时念就是个多疑的女人,自从她从牢里出来,她变得更加神经质,还有被害妄想症,如果不是我们之间还有婚约,她……”
沈擎周听不下去了,他声线冰冷的打断了对方。
“傅征云。”
傅征云的声音突然止住了。
面前的沈擎周表情冰冷,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火焰。
傅征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教父在生气,立刻低下头。
“对不起,这是我的家事,我不该向您抱怨。”
“家事?”沈擎周嘲讽的笑了一声,“你还想要和纪时念在一起?她不是已经在所有S城的媒体面前宣布和你退婚了吗?”
是啊……
是纪时念主动退的婚,傅征云明明应该觉得解脱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很难受,很委屈,又很愤怒。
傅征云本能的想要否认。
他坚定的说。
“她只是在闹脾气,纪时念就是那样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我的关注。”
“她绝对不可能和我分开!她离不开我!”
沈擎周心里更加不悦。
明明纪时念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他们很快就要领证了。
现在,那个女人正躺在自己的副驾驶座上。
可偏偏有另外一个男人在他的面前宣誓主权!
沈擎周的眼底划过一抹阴翳狠戾。
他薄唇轻轻勾起一道弧度。
“哦,是吗?”
傅征云并没有注意到沈擎周的情绪变化。
他笃定的对沈擎周说。
“我保证,三天之内,纪时念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他又坚定无比的重复了一遍。
“她离不开我。”
是啊。
纪时念离开了他还能找谁呢?
她坐过牢,没有学历,脾气不好,不够善良,谁会看上她呢?
就算有,那些男人能像自己一样吗?
英俊优秀,有钱有权,常青藤毕业,还有一个像沈擎周这样有钱有权的教父!
他是纪时念这辈子最好的选择。
否则,她也不会这样赖在他的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
这个女人精明又有心机,不可能不算计。
傅征云越想越得意,那种得意流露在眉眼间。
沈擎周看着他,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他恨不得现在就拉开身后的车门,让傅征云睁开狗眼好好看清楚。
纪时念现在到底是谁的人!
这样想着,沈擎周的手慢慢伸到身后,握住了驾驶座的车门。
傅征云完全没有意识到沈擎周的想法,笑容恭敬而灿烂,仍旧自顾自的找话题聊天。
“教父,等纪时念乖乖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一定让她给您点烟道歉。”
那一瞬间,沈擎周终于下定了决心。
而车里的纪时念似乎也察觉到了沈擎周的动作。
突然扑到了驾驶座的位置。
“咔哒。”
锁门的声音细微。
纪时念用力拽着车门,不让沈擎周大门打开。
她又要用力,又要避免被人发现自己坐在沈擎周的车里,额头上已经沁出汗珠。
可沈擎周却好像是故意逗她一样,试着拉了好几次车门。
“啪!”
纪时念一巴掌用力拍开了沈擎周的手。
“别碰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向后倒去。
几乎同时,沈擎周伸手接住了纪时念。
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沈擎周这才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有几滴鲜血滴落在地上。
站在边上的纪太太最先看清那是什么。
她脸色巨变,倒退着指着从纪时念红色薄毛衣上滴落的鲜血,一边捂着嘴干呕。
“血!好多血!我晕……血……”
她的话没说完,突然往后一倒,正好就砸在了推着推车路过的护士身上。
推车翻倒,上面的一堆药水瓶子碎了一地。
“啊!有人晕倒了,快叫医生!”
一群人立刻上来扶她。
医院走廊里又是一阵忙乱。
沈擎周此刻眼睛里只有纪时念。
他横抱起纪时念,阴沉着脸对着身边的助理吩咐。
“开间病房,叫史密斯博士过来!”
等到走廊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晕倒的纪太太也被去急救了。
沈擎周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只有傅征云死死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另一头,握紧了拳头。
刚才他看见了,教父抱着纪时念离开。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对纪时念那么特别?
他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
病房里。
纪时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完全黑了。
床头一盏小小的壁灯闪动着昏黄的光线。
不远处的沙发上,闭眼靠着一个俊美至极的男人。
他像是很疲惫,就这么撑着脑袋睡着了,可即便是这样,浑身上下透出的那种上位者的气息仍旧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纪时念低头检查伤口。
她身上崩线的伤口已经重新缝合,发炎引起的高烧也退的差不多了。
又是这个人帮了她。
她明明应该感谢这个男人的,可对方偏偏又是傅征云的教父。
和那个想要杀了自己的凶手有着那么密切的关系。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纪时念怀疑,却又猜不透。
只是她的心底里明明是应该讨厌这个人的,可为什么总觉得……讨厌不起来呢?
大概是因为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是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帮助了自己。
纪时念想,她现在能够做的大概是远离这个人。
好在她什么都没有,也不需要打包行李。
拔掉针头,决定悄悄离开的纪时念才走到门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了一眼靠着沙发沉睡的沈擎周,又走了回去,轻轻的拿起一旁的毛毯,盖在了沈擎周的身上。
“谢谢。”
有些话在沈擎周醒着的时候她没办法开口,只好趁着他睡着的时候道谢。
只是,等她再次转身想走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拽住。
“又想跑?”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纪时念抬头,诧异的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男人。
对上对方深沉的眼眸,她下意识躲避他责备的视线。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纪时念你不说话,沈擎周就也沉默着。
过了好久,纪时念才意识到沈擎周一直这么抓着她的手。
她想要抽回,却发现对方看似温柔,实际上她根本挣脱不开。
纪时念的脸有些红。
“放开我!”
沈擎周深吸口气,松开了手,靠回沙发上。
只是他触碰过纪时念的手指下意识的碾了碾,意犹未尽,深觉遗憾。
他的小动作没有让纪时念察觉。
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沉稳。
“你是失血过多,伤口又发炎了,不想死的话,这几天乖乖待在医院。”
听到这话,纪时念冷笑一声,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嘲讽。
“呆在这里?等着傅征云带人把我灭口,或者再抓去挖心掏肺吗?”
沈擎周霍然站起,他用力按着纪时念的肩膀,高大的身形覆压下来,落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他认真的望着纪时念,一字一句说。
“有我在,没人敢!”
纪时念愣住。
心脏莫名的剧烈跳动起来。
她努力压抑住飞快跳动的心,冷漠得反驳。
“男人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下一秒,却听沈擎周说。
“那就和我结婚。”
傅征云震惊低头。
纪云悠脸色瞬间苍白,手指用力掐着掌心,身体忍不住颤抖。
“纪时念,你造谣!”
她冲上去想要捂住纪时念的嘴。
纪时念一闪身躲开了。
“那时候我已经拿到了哈佛的录取通知书,”纪时念指着傅征云,“是你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你,你说,你只有我了,你求我帮你!”
“我当时心软答应了你。”
“这些年,我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以上,在公司的时候我拼命做文案,下班了还要到处找客户,拉投资,我求着别的公司给傅氏集团一个机会。”
“我被难缠的客户逼着喝酒,喝到胃出血。”
“我面对各种职场骚扰,哪怕别人对我动手动脚,我也要忍着不能发脾气,就为了给你争取一个合同!”
“我忙到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睡觉,我胃病、营养不良、睡眠失调……我为了傅氏集团,为了你傅征云吃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少痛苦,生了多少病?”
“现在傅氏集团做大做强了,你要换掉我?”
纪时念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耳光,狠狠搧在了傅征云的脸上。
他不愿意去面对这些。
终于,傅征云忍无可忍的打断。
“够了!”
纪时念微微喘着气,眼底一片通红。
她和傅征云对视着。
只听见傅征云一字一句问。
“这些都是你自愿的,不是吗?”
“我强迫过你吗?”
一瞬间,空气里静默一片。
纪时念沉默了很久。
突然,她自嘲的发出一声哼笑。
“是啊,是我蠢,把一片真心喂了狗!”
她笑得越来越大声。
她明明是在笑,可眼睛里的悲伤像是要满溢出来。
纪时念没有眼泪,她不会对着不值得的人哭。
就算哭了,又有什么用?
没有人会心疼的。
傅征云被她的笑声震慑。
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带着说不出的难过。
他不想看纪时念这样笑。
他宁可她哭。
哭着求他,把业务部总监的位置还给她。
傅征云发誓,此时此刻,只要纪时念开口。
他一定想办法平衡。
哪怕是重新再开一个第二业务部。
可纪时念没有。
她的笑声渐渐停了。
她突然变得十分平静。
“既然你们逼我走,那我辞职。”
傅征云抿着唇,没有答应。
倒是纪云悠的脸上无法控制的露出狂喜。
“念念,你真的考虑好了?毕竟你曾经坐过牢,除了傅氏集团,还有哪个公司会接受一个坐过牢的人?”
纪时念昂首挺胸,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麻烦傅总把工资结一下,这些年来欠我的加班工资和休假,还有我每一笔业务的奖金。”
傅征云不可置信。
“纪时念,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跟我谈钱?”
纪时念看傅征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傻子。
她毫不客气的反问。
“我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做慈善的,法律保障打工人的全部权益!”
傅征云被一噎。
这也是他不喜欢纪时念的地方。
这个女人的嘴太厉害了。
一点儿都不温柔。
他心里又憋屈,又愤怒。
纪时念和他在一起,果然是为了钱!
好半天,傅征云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好!你要钱,我就给你!”
他掏出一张卡,丢到纪时念的面前。
“这里是十万,从今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傅氏集团!”
纪时念无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征云这是往她脸上砸了一个亿呢?
他怎么好意思的?
“傅总,如果你不记得该给我多少工资和奖金,我这里保留了所有的记录。”
纪时念拿出手机,翻出一个记录APP,把屏幕转给傅征云看。
“给你抹个零,一共两百万!”
他穿着一身灰白色的睡衣,虽然脸色苍白,但是身上仍旧带着过往的威严。
他指着纪云悠,毫不客气的教训傅征云。
“谁让你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的?”
纪云悠脸色一白,尴尬的不知所措。
傅老先生明显是不喜欢她的。
她心里很清楚。
可是当面羞辱,纪云悠眼眶里泪水滚动,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努力保持着温柔得体的样子。
“傅董,我……”
纪云悠的声音被严厉打断。
傅老先生连表面上的客气都懒得跟她伪装。
“谁让你说话了?”
纪云悠不得不闭嘴。
她眼睛微红,楚楚可怜的看着傅征云。
直到傅征云转头看她,才低下头,委屈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
给人一种保护的欲望。
傅征云果然上钩。
他皱着眉,不满的反驳傅老先生。
“爸爸,你能不能对悠悠态度好点?她现在已经是傅氏集团的业务部经理了!”
傅老先生大怒。
“你为了这个女人把念念赶走!你还让我对她态度好点?”
“你对念念就公平了吗?她这么多年为了傅氏集团打拼,那么辛苦,那么努力,你怎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
傅征云更加不满。
“纪时念是公司员工,她应该为了公司付出!”
傅老先生气的笑了出来。
他反问傅征云。
“哪个员工能把公司当做自己的家?哪个员工一个月只拿最低工资?哪个员工能为了公司一天工作二十几个小时,时时刻刻操心公司的大小事情?哪个员工能一年给公司带来几千万收益,不要任何奖赏的?”
他长长喘了口气。
“你去外面找个念念这样的员工?一年低于百万,人家谁给你干?”
傅征云沉默了很久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
“我答应了纪时念会娶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怎么会付出那么多?她就是为了傅家的家产,为了……”
听到傅征云这么说,一股怒火从傅老先生的胸腔里升腾起来。
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铜制摆件,用力朝着傅征云砸去。
“你这个蠢货!”
砰!
伴随着傅老先生的呵斥,一声巨响炸开。
铜式摆件擦过傅征云,重重砸在了他身后的玻璃展柜上。
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
傅征云不可置信看着傅老先生。
“爸,你为了纪时念,想要杀了我?”
傅老先生站起身,指着傅征云的鼻子,气得说话都一喘一喘。
“你要不是我的儿子,我真想要弄死你!”
“你怎么蠢成这样?你到底知不知道,念念她为了你……”
傅老先生说到这里,扶着胸口猛烈的咳嗽起来。
他咳嗽的太厉害,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他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傅征云想要扶住傅老先生。
“爸爸!”
傅老先生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弓着背,咳嗽的更加厉害。
傅征云无措的站在原地。
“您的药放在哪里?我去给您拿药!”
可傅老先生早就已经没办法说话了。
他只好快步往外走。
“我去叫救护车。”
纪时念的声音适时响起。
“不用了。”
纪时念快步走了过来,扶着傅老先生坐下来,拿出药,又倒了杯水给他。
“傅叔叔,您别说话了,身体重要。”
说完,她转身对着傅征云站在门边的说。
“你爸爸的药都放在左边床头柜的最上面一只抽屉,以后你要记得。”
傅征云眼神复杂的望着纪时念。
纪时念就好像是在说离别时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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