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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洄青铜书后续》精彩片段
缓缓闭合的瞬间,林深看见少年站在门后,银发无风自动,嘴角泛起苦涩的笑。
他举起手,掌心躺着半枚鹿毛吊坠,吊坠上的星砂组成一行小字:“三日后,月亏之时,镜渊见。”
海面恢复平静时,潜水舱的定位仪显示他们已回到岸边。
林深摸着腕间重新完整的血玉镯,发现镯面上多了道新的纹路——那是林望舒鹿毛吊坠的形状。
而在二十年后的博物馆,林望舒看着掌心的月牙胎记,突然想起江教授实验室里的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沉睡着双色瞳的婴儿,他们的腕间都戴着血玉镯残片,颈间缠着银白鹿毛。
“原来,我们从来不是两个人。”
她对着镜子低语,镜中映出的,是戴着血玉镯的林深,和戴着鹿毛吊坠的自己,她们的瞳孔里,流转着相同的星砂光芒,“我们是归墟的心跳,是三百年一次的契约,是......永远无法分开的双生之血。”
窗外,暴雨冲刷着博物馆的玻璃,琉璃山巅的银杏树下,新的星砂正在落叶间闪烁。
而在归墟海底,鹿形骸骨的眼窝重新闭合,神骨表面的咒文悄然改变,等待着下一次双生之血的唤醒,等待着下一个三百年的轮回,等待着......千洄百转的青铜契约,再次被翻开新的一页。
3 双生咒印归墟海底的星砂在指尖流转,林深看着青铜柱上逐渐浮现的新画面,呼吸在面罩内凝成密集的白雾。
那是三千年前的上古祭坛,玄色长袍的巫女握着半截鹿角,鹿角尖端还滴着神血,而跪在她面前的银发少年——正是夫诸,此刻他的眼中没有金银双色,只有纯粹的鎏金色,像融化的太阳。
“以吾角为匙,以吾魂为锁。”
少年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传来,他的鹿角正在崩裂,每片碎鳞都化作血玉镯的雏形,“归墟之门后是时空乱流,唯有双生之血能维持平衡......”巫女突然转身,林深看见她的右眼戴着银白眼罩,左眼流转着与自己相同的鎏金色,“记住,若神格分裂,善魂入轮回,恶魂镇归墟,唯有双生同辉才能......”画面突然扭曲,巫女的眼罩被风吹落,露出的眼窝空无一物,取而代之的是血玉镯的碎片在眼眶中燃烧。
林深猛地按住额头,那里
传来被鹿角刺破的剧痛,碎玉镯的红芒与鹿毛吊坠的银光在体内相撞,竟在视网膜上投出双生瞳的重影——原来每任守门人都是巫女善魂的转世,而夫诸,从来都是被剥离恶魂的另一半。
“明白了吗?”
夫诸的残影从神骨区浮现,他的鹿角只剩半截,锁骨处的咒文此刻显形为锁链图案,“三百年前你的前世——第七任暗之身,为了阻止江教授的背叛,故意将双生咒印刻在你们掌心,让明之身(你)在人间收集星砂,暗之身(她)在归墟镇守神骨。”
他指向林望舒,后者的鹿毛吊坠正在吸收海底的银光,“而江教授,他本是第七任的明之身,却不愿接受献祭,转而剥离了自己的暗之身咒印......”二十年后的博物馆档案室,林望舒的手电筒光束定格在1953年的海难名单上。
第47号遇难者的照片被水痕侵蚀,却仍能看清颈间的鹿毛吊坠——与她此刻握在手中的半枚完全吻合。
更令她窒息的是,遇难者的出生日期竟与她的生日相差一天,而死亡日期,正是她被收养的日子。
“望舒姐姐!”
实习生的呼喊从楼梯传来,她慌忙将照片塞进风衣内袋,指尖触到夹层里的老胶片。
那是江教授在1995年拍摄的琉璃山塌方现场,镜头角落里,戴血玉镯的少女正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银发少年,婴儿的腕间缠着半片鹿毛,与她襁褓中那缕银白鹿毛一模一样。
地下室的青铜罗盘突然发出蜂鸣。
林望舒顺着震颤来到展柜前,玻璃上倒映着她颈间的吊坠,竟与展柜内1912年泰坦尼克号的遗物——半枚鹿形胸针完全重合。
当她摘下吊坠贴近玻璃,胸针突然发出银光,在展柜内投射出当年的场景:“这是最后一次轮回。”
1912年的初代暗之身将胸针塞进少年手中,海水漫过她的腰部,“若第八任双生体未能觉醒,归墟之门会吞噬所有时间线......”她转身时,林望舒看见她后背的纹身——正是江教授实验室里培养舱上的星砂图腾,“记住,明之身的血玉镯是钥匙,暗之身的鹿毛是锁,缺一不可。”
海底的神骨区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
林深看着夫诸的残影逐渐透明,他的掌心浮现出与自己
星砂与月光中流淌。
5 逆神之约归墟海域的科考船在巨浪中颠簸,林深扶着摇晃的栏杆,看着甲板上堆积的神骨碎片正在发出共鸣。
这些带着青铜锈的骨片每片都刻着不同的时间线坐标,当她的血玉镯靠近时,竟拼出了江教授实验室的全息投影——三百个培养舱里,沉睡着与她容貌相同的婴儿,每个婴儿心口都嵌着神骨碎片。
“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答案。”
江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西装早已被海水浸透,颈间的逆神咒已蔓延至胸口,形成完整的鹿首图腾,“1995年琉璃山洪水那晚,我亲眼看见父母被青铜傀儡拖进归墟。
他们的血玉镯碎在我脚边,镯面上的咒文告诉我,所谓的守门人,不过是归墟的活祭品。”
他转身时,林深看见他后背纹着与神骨相同的星砂图腾,每颗星砂都对应着一个培养舱:“第七任明之身本应与暗之身共同献祭,但我拒绝了。
我剥离了自己的暗之身咒印,用归墟之水克隆出273个双生体,每个都植入了夫诸神骨碎片——我要创造出不会牺牲的守门人,让归墟之力为人类所用。”
二十年后的博物馆,林望舒握着半枚鹿毛吊坠,看着展柜里突然浮现的时空投影:1995年的江教授站在手术室,面前的培养舱里,年幼的林深正在啼哭,她的腕间缠着从暗之身取下的血玉镯残片,颈间的鹿毛吊坠还带着母体的温度。
“他偷走了我的暗之身记忆。”
林望舒对着空气低语,吊坠突然发出银光,照亮了展柜底层的日记本,“1953年海难中牺牲的暗之身是我的生母,而养母……是第七任暗之身的残影。”
她翻开日记本,最后一页贴着张老照片:戴鹿毛吊坠的女子抱着婴儿站在银杏树下,婴儿的掌心,赫然有半枚月牙胎记。
海底传来的巨响震碎了科考船的玻璃。
林深看着江教授取出完整的青铜钥匙,钥匙与神骨碎片共鸣的瞬间,整座海底遗迹开始崩塌,鹿形神骨在漩涡中重组为青铜凶兽,鹿角缠绕着雷电,蹄子每踏一步,海面就升起沸腾的弱水。
“归墟之力不是洪水,是时空乱流!”
江教授的笑声混着骨裂声,他的身体正在被神骨同化,手指变成青铜蹄爪,“
”林小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掌心躺着从展柜掉落的鹿毛吊坠,吊坠内侧的神血盟约正在发光,“地下室的叔叔们在动。”
展柜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林望舒冲下楼梯,看见三十具青铜傀儡正从“归墟轮回”展厅爬出,关节处的珊瑚增生体已进化成星砂结晶,它们整齐地转向林小深,腕间的血玉镯残片拼出一行字:“星砂满月,归墟重启。”
太平洋深处的神骨区,林深的神魂在星砂中苏醒。
她“看”见二十年来的每个雨夜,林望舒都会抱着骨笛坐在银杏树下,笛音里藏着未说出口的思念;她“听”见林小深第一次喊妈妈时,鹿毛吊坠发出的细微震颤;她“感受”到海底山脉的震动——那是夫诸神骨在吸收星砂,准备迎接三百年一次的时空裂缝。
“第二百七十五次轮回。”
夫诸的神魂在她身边显形,这次他化作幼年白鹿,角尖挂着林小深的胎毛,“江教授在平行时间线重启了‘完美守门人计划’,他在火星遗迹培育的双生体,正在吸收归墟的时空能量。”
现实世界的博物馆地下室,林望舒看着江教授的加密日志,最新的一页画着火星殖民基地的坐标,旁边标注着:“神骨在火星极地冰层下形成新的归墟之门,那里的时间流速是地球的三百分之一。”
日志的最后,用红笔圈着林小深的照片,旁边写着:“她的血能同时激活地球与火星的神骨。”
“妈妈,痛。”
林小深突然跪倒在地,腕间的血玉镯残片正在融入皮肤,露出底下与林望舒相同的月牙胎记。
展柜里的骨笛突然飞起,笛音化作星砂锁链,将青铜傀儡定在原地,而傀儡们的眼窝深处,正倒映着火星表面的青铜建筑群。
“是星砂满月。”
林望舒抱起女儿,发现她颈间的鹿毛吊坠正在指向北方的极地,“江教授在火星复制了归墟的时空褶皱,他想在新的星球上重建人类文明。”
海底传来的巨响震碎了博物馆的玻璃。
林望舒看见太平洋的海水升起,形成直通火星的星砂通道,通道尽头,戴着青铜钥匙的少年正站在火星遗迹前,他的掌心有半枚月牙胎记,与林小深的严丝合缝。
“那是……”她突然想起江教授视频里的巨型生物,原来那
空!”
江教授的残魂在星砂中浮现,他看着自己的实验室逐渐崩塌,培养舱里的克隆体化作光点融入归墟,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真正的守护,是让一切回归自然。”
他将手中的青铜钥匙抛向林深,钥匙在空中化作骨笛,笛孔排列成北斗七星,“这是初代巫女的遗物,能唤醒沉睡的星砂。”
四维空间的核心,青铜罗盘突然解体,化作无数细小的指针,每根都指向不同的时间线。
林深明白,这意味着归墟不再是单一的封印,而是允许平行宇宙共存的时空枢纽。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代表主宇宙的指针时,画面突然切换到琉璃山巅的银杏树下——二十年前的场景正在倒放,幼年的林望舒从树洞中捡起鹿毛吊坠,而银发少年正将半枚血玉镯埋入树根。
不同的是,这次少年的眼中带着笑意,他对着空气低语:“第八任双生体,三百年后,记得来镜渊找我。”
现实世界的雨停了,林望舒站在博物馆天台,看着远处的琉璃山重新被绿色覆盖,山顶的银杏树枝叶茂盛,树洞里闪烁着星砂的微光。
她知道,那是林深用神魂为人间种下的新希望。
海底的神骨区,林深的身影逐渐与白鹿重合,她的额间睁开血玉第三眼,眼中倒映着所有时间线的未来:1912年的泰坦尼克号顺利靠岸,1953年的生母抱着婴儿走进阳光,还有三百年后的某个雨夜,戴双色瞳的少女正在银杏树下刻写新的契约。
“该说再见了。”
白鹿低头轻蹭林望舒的掌心,角尖滴落的星砂在她腕间形成新的胎记——那是融合了血玉镯和鹿毛吊坠的双生纹,“每三百年,星砂满月时,归墟的心跳会短暂停顿,那时……”话未说完,白鹿的身影已化作银光,融入太平洋的深处。
林望舒握紧骨笛,笛身上突然浮现出新的蝌蚪文,那是林深留下的最后讯息:“第八次轮回开始,这次,我们不再是祭品,而是归墟的引路人。”
三个月后,博物馆新开放的“归墟纪元”展厅里,骨笛被安置在最中央,旁边是修复好的青铜罗盘和新生的血玉镯。
当林望舒的指尖划过罗盘时,指针突然指向了东北方的雪山,那里的冰层下,沉睡着具戴银白眼罩的女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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