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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三次后,我把民政局扛给死对头完结文

南佑只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答案,是傅兆森想听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女孩波澜不动的眸子时,胸腔里闷闷的情绪便不受控制的涌上来。傅兆森移开目光,抿唇道:“早点休息,别总那么不听话。”时暖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哭笑不得。她不过是没告诉他去参加了朋友孩子的满月宴,不过是刚好在闵烟吐槽的时候笑了一声。在他眼里就是不听话。是啊。她以前多听话。以前的时暖,不管在别人面前多张扬跋扈,在他这里永远都是听之任之的乖乖女。不管是他让她做的事,还是他让她远离的人......她从未有过违背的时候。但是傅兆森——时暖,以后都要做自己了。这次不欢而散以后,时暖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傅兆森,不过她也很忙,同学都在准备入职,离开前最后约着吃两次饭。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毕竟是生活了那么...

主角:时暖江逸臣   更新:2025-04-12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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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暖江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拒三次后,我把民政局扛给死对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佑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答案,是傅兆森想听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女孩波澜不动的眸子时,胸腔里闷闷的情绪便不受控制的涌上来。傅兆森移开目光,抿唇道:“早点休息,别总那么不听话。”时暖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哭笑不得。她不过是没告诉他去参加了朋友孩子的满月宴,不过是刚好在闵烟吐槽的时候笑了一声。在他眼里就是不听话。是啊。她以前多听话。以前的时暖,不管在别人面前多张扬跋扈,在他这里永远都是听之任之的乖乖女。不管是他让她做的事,还是他让她远离的人......她从未有过违背的时候。但是傅兆森——时暖,以后都要做自己了。这次不欢而散以后,时暖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傅兆森,不过她也很忙,同学都在准备入职,离开前最后约着吃两次饭。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毕竟是生活了那么...

《被拒三次后,我把民政局扛给死对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个答案,是傅兆森想听到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女孩波澜不动的眸子时,胸腔里闷闷的情绪便不受控制的涌上来。

傅兆森移开目光,抿唇道:“早点休息,别总那么不听话。”

时暖看着他的背影, 只觉得哭笑不得。

她不过是没告诉他去参加了朋友孩子的满月宴,不过是刚好在闵烟吐槽的时候笑了一声。

在他眼里就是不听话。

是啊。

她以前多听话。

以前的时暖,不管在别人面前多张扬跋扈,在他这里永远都是听之任之的乖乖女。

不管是他让她做的事,还是他让她远离的人......她从未有过违背的时候。

但是傅兆森——时暖,以后都要做自己了。

这次不欢而散以后,时暖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傅兆森,不过她也很忙,同学都在准备入职,离开前最后约着吃两次饭。

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毕竟是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她的东西很多,想全部搬完很不现实,只能挑着重要的带走。

剩下的,时暖准备捐掉。

也许过不久闵烟就会搬过来。

他们应该都不想,看到她的痕迹留在这栋房子里吧。

时暖先把箱子找了出来,要穿的衣服全部堆在床上,再一件件叠好装进去。

放着音乐,心情竟然不错。

快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口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时暖的好心情被打断,顿了一下才道:“过不久我就要去上班了,趁最近有空,准备回去看看干爸干妈和奶奶。”

她虽然跟在傅兆森身边长大,但傅明和向盈才是她名义上的父母,并且他们对她一直都不错,对时暖来说更像亲人。

这次去北城......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时暖理应去跟他们道个别的。

傅兆森刚才有一瞬间的心慌,听她这么说才消下去,嗯声道:“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送你。”

傅家虽然是家族生意,但一开始并不在海城起家,而是在隔壁的P市。

时暖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

男人没说话。

她抬眼,正对上傅兆森疑惑的目光。

也是......时暖知道他不喜欢,所以很少这样拒绝他。

想了想,她补充道:“你最近不是忙着陪闵烟吗?

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可以。”

果然,一提到闵烟,傅兆森立刻变了脸色。

他冷声道:“当然,烟烟刚回来,我得多陪她熟悉熟悉。”

“那你就自己回去,但别在大哥大嫂面前吹什么耳边风,时暖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任何小把戏都没有用!”

时暖看着他漠然的背影,低眸笑了笑。

他觉得自己回去,是专门撒娇告状去了吗?

还好她已经想通了。

要是以前的时暖,听到这样的话该多难过啊。

时暖深呼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整理完了剩下的行李。

刚坐下,江逸臣发信息过来,问她收拾得怎么样了。

时暖:还剩一些东西需要处理,我还打算回一趟老宅,去陪陪奶奶和干爸干妈。

江逸臣:好,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了一条消息。

让时暖再去安娜的店里检查一下腰伤。

大概是猜到她会拒绝,江逸臣直接发了语音过来,低低的嗓音流淌:“我听安娜说了你腰上的情况,如果不好好保养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时小姐做好准备了吗?”

时暖莫名打了个冷颤,她可不想往后的日子里一直带着腰伤。

挂了江逸臣的电话,时暖出门打车。

半个小时到地方。

上楼,前台的接待明显是认识她的,和善地笑着说:“我们老板现在在忙,麻烦时小姐稍微等她一下。”

时暖说了声好,然后跟着前台到了休息区。

过了一会儿。

不远处的包厢里走出来一道身影,竟然是闵烟。

她穿着一套小香风的套装,长发编成一个麻花辫子垂在一侧,看起来温婉知性,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闵烟也看到了她,愣了一下就笑着走过来。

“暖暖,你也来了。”

时暖没打算跟她多聊,随口嗯了一声就低头喝水。

闵烟微微变了脸色,抿唇道:“暖暖,我自认为没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你想多了。”

敌意也是一种情绪。

而时暖对她,什么情绪都没有。

闵烟真的很讨厌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好像......她高高在上,搭都懒得搭理她一样!

闵烟强撑着笑意,继续道:“既然没有,那我是你小叔的女朋友,你是不是应该多跟我相处一下?”

时暖不解,“你是我小叔的女朋友,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要跟你多相处?”

闵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我要怎么说?”

时暖放下手里的水,眼神径直看向她,“闵烟,你和我小叔怎样是你们的事,不要总想拉上我,那只会自讨没趣。”

她又不是傻的。

闵烟屡次三番的试探,不过是想确定她和傅兆森没有私情。

时暖觉得可笑。

傅兆森都那么明确的拒绝她了,还要怎么清楚?

闵烟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咬牙道:“你敢说你对你小叔没有别的心思?”

“有过。”

时暖大大方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但现在和以后都不会有了。

你不喜欢我,碰巧我也不喜欢你,以后大家就相安无事的做个陌生人就好,没必要装来装去。”

闵烟本来已经想好了话教训她,可这会儿听她这么说,一时被噎住了。

半晌才冷笑一声道:“说得冠冕堂皇,你一个女孩子家,连点分寸感都没有,这么大人了还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住在一块儿,说出去不觉得害臊?”

时暖上大学就提出过搬出去住,但傅兆森不同意,说她自己照顾不好自己。

这会儿倒成了闵烟攻击她的筹码了。

时暖攥紧了手,“我会搬出去。”

闵烟咄咄逼人道:“什么时候?”

还没等时暖回答,另一道声音突然道:“哟,闵小姐这么逼傅总的小侄女,傅总知道吗?”


那眼神冰冷摄人,冻得时暖说不出话来。

撞到餐桌上的侧腰还在钻心的疼,她却只能眼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将闵烟横腰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时暖吸吸鼻子,动也不能动。

几分钟后,门口传来开门声。

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到了。

阿姨哼着歌,走到餐厅门口才倏地收住,震惊又心疼地道:“哎呀......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啊?

怎么哭成这样?”

时暖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的声音道:“阿姨,帮帮我......我真的好疼。”

“......”阿姨叫了物业的车,带时暖去了就近的医院。

一通检查做完,还好没什么大碍。

“最近要注意一点不要碰到腰,按时喷药。”

医生开完单子嘱咐了两句,看着时暖稚嫩漂亮的脸蛋又安慰道:“可能会有严重的淤青,不过会慢慢消下去的,别担心。”

道了谢,时暖和阿姨从医院出来。

“小姐,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不用了。”

他现在忙着照顾闵烟,哪里有时间管她的死活。

时暖自嘲的勾了一下嘴角,动动腰,感觉已经没之前那么疼了,就把药塞给阿姨,“你先回去吧,我去趟学校。”

阿姨有些不放心,“你这样能行吗?”

“医生都说没有伤到骨头,没事的阿姨。”

时暖好一会儿才把人劝回去,坐上车时不免觉得有些唏嘘。

她从八岁开始和傅兆森生活在一起,好像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没想到等真受了伤,身边的人却只有阿姨。

不过也没什么好想不开的。

人和人之间的结果,最终都是分开。

她和傅兆森只是早一点而已。

提交了几份材料后,时暖把打算去北城实习的事告诉了老师。

老师对此表示相当诧异,“北城?

那太远了,你之前不是还说舍不得你小叔,所以要去他的公司?

再说他肯定也不放心你呀。”

和傅兆森之间的种种,时暖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道:“我跟他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不能总让他替我操心。

再说我已经快二十一岁了嘛,也该学着自己独立,他没什么好不同意的。”

老师很是感慨的点点头,叹声道:“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小叔对你啊可是没得说的,学校的多少老师同学都看着呢,你都这么大了他还经常亲自接送你,生怕你被别的男生给拐走了。”

“不过独立是好事,就当出去锻炼锻炼吧,以你的能力,不管做什么都能闯出一片天来,老师看好你。”

时暖一一点头,又闲聊了几句才离开学校。

她的大学生涯并不算长,但确实如老师所说的那样,傅兆森总对她不放心。

大一的时候,傅兆森甚至还为了照顾她,在学校旁边买了一套房子,方便给她做饭。

可是......那只是以前。

他现在已经有了真正想照顾的人,他会和那个女人共度一生,时暖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障碍。

所以,从他身边离开,就是傅兆森最想要的礼物和报答了吧。

时暖本以为傅兆森要照顾闵烟,今天恐怕又不会回来了。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高大挺拔的身影,正在抱着电脑处理工作。

听见声音,傅兆森转过头看她,“下课了?”

时暖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应该是阿姨跟他说了自己去学校的事。

“嗯。”

时暖把收回来的东西随手放在柜子里,想想还是问道:“闵烟没事吧?”

傅兆森眉头微微皱起,不悦道:“她是你小婶婶,这点礼貌都不懂?”

时暖知道他又想强调“关系”,淡淡道:“你们还没结婚,名字起出来就是给人叫的,我不认为这样是没有礼貌。”

男人似乎很不认同她这套说法,但出乎意料的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

“小叔刚才太着急了,手上有点没轻没重,听阿姨说你撞在桌子上了,严不严重?”

时暖垂在身侧的手蜷握了一下,下一秒又松开,她垂下眼帘道:“没事。”

傅兆森明显不信,听阿姨说她疼得泣不成声。

这丫头从小就皮实,得伤得多严重,才能哭成那样。

他拧紧眉头,放下手里的电脑就朝时暖走过来,“让我看看......”时暖见他伸出手,条件反射的往身后退了一大步。

傅兆森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那么僵在空中,完全没想到她会避开。

“时暖?”

他抬头,眸光复杂。

“我当时真的是因为太担心烟烟,没有注意到你,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是啊,只顾着担心闵烟,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她。

时暖心口的闷痛感一晃而过,她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声音道:“我只是磕了一下而已,没有闵烟摔得重,你应该去陪她的。”

“真的没事?”

“嗯。”

傅兆森狐疑的表情看了她两秒,放下心来。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的没大碍,否则以这丫头的秉性,估计当场就跟他大吵大闹起来了。

傅兆森还想说什么,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走过去接起来,温柔的嗓音和刚才形成鲜明对比:“烟烟,怎么了?”

“怎么不小心一点,严重吗?”

男人边说就边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我马上过来。”

急匆匆走到门口,他才想起身后的时暖,转身叮嘱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乖乖的别乱跑。”

时暖一直看着他出去,上车,响起的引擎声越来越远。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感觉腰上的伤又开始疼了起来。

包里传来震感,她拿出手机,看到是江逸臣的瞬间竟然觉得鼻子一酸。

接通。

带着不自知的委屈腔调,“江逸臣,我受伤了。”


安娜抱着双手走出来,站在时暖身边,撑腰的意味明显,“闵小姐,再怎么说你也活了快三十年了吧?

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耀武扬威,不害臊啊?”

闵烟气得脸色涨红,“安娜小姐,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

安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时暖是我妹妹,你为难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说到这儿她转头跟时暖眨眨眼睛,意有所指道:“她要是在我这儿受了委屈,有些人不得把我撕了呀。”

闵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

冷冷的声音道:“我只是阐述事实,时暖和兆森没有血缘关系,走得太近难免落人口舌,难道不对?”

“不对也是傅兆森说,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你谁啊?”

“......”闵烟张张嘴,意识到自己不是安娜的对手,扔下一句“我懒得跟你扯”就甩袖子离开了。

安娜冲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扭头道:“下次再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你直接开骂就是了,别顾及什么情分,她要是有一点顾及,就不会在你面前说出那些话。”

时暖的确......觉得闵烟毕竟是傅兆森的女朋友。

以后他们结婚,她就是她的小婶婶。

闹太僵会让干爸干妈和奶奶尴尬的。

不过安娜姐说得对。

闵烟都不在乎,她又何必委曲求全。

安娜见她听进去了,颇有些孺子可教的笑了起来,挽着她进去,“赶紧吧,江逸臣可是交代我,必须给你全面做个检查,稍有一点问题他都要找我麻烦......”时暖有点不好意思,却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离那么远也能做到无微不至的关心。

时暖和江逸臣虽然从小就认识,但一开始并没有那么和谐,反倒有点欢喜冤家的意思。

那会儿时暖八岁,刚搬到傅家。

十七岁的傅兆森忙于学业,只能暂时让她住在老宅。

年幼的时暖经历了家庭的巨变,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爱说话,家里人想尽办法逗她开心,都不见什么起色。

就在向盈考虑找个心理医生的时候,发现小时暖喜欢上了邻居家的狗。

一条大金毛,每天都在院子里玩儿球。

小丫头就站在院子外面看,脸上会带着微微笑意。

向盈见状就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没有打扰她。

时暖就蹲在栅栏外面,目光不经意就和里面的金毛对上了,那一刻她的小心脏抖了抖,但更多的是好奇。

所以她没有动,歪着头和狗狗对视。

直到......狗狗被一只修长的手搂到一边。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精致到犯规的脸。

男孩眼神带着玩味,说:“臭丫头,是不是想偷我的狗?”

时暖连连摇头,“我......我没有。”

“那你一直盯着它做什么,都给它看害羞了。”

“......”时暖瞪大了眼睛,狗狗会害羞吗?

江逸臣被她呆萌的样子逗笑了,更加起了捉弄的兴致,勾勾手指道:“想不想摸摸它?”

时暖一愣,然后点头。

“来,哥哥让你摸。”

结果门一打开,江逸臣就让那只大金毛朝时暖扑了过来,她一时不察,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时暖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向盈着急忙慌赶到,看到她嚎啕大哭的样子却是松了口气。

“这孩子就没哭过,哭出来就好了......小江啊, 阿姨谢谢你。”

“......”就这样,向盈拜托江逸臣多带狗陪陪时暖。

而时暖则和江逸臣结下了梁子。

随时俩人越长越大,她忘了是什么时候和解的。

后来江逸臣出国,时暖去送他。

彼时的男孩已经长大,高出时暖一个头。

他深深的眉眼落在她脸上,抬手摸摸她的头。

嗓音低低的:“要快点长大啊,暖暖小朋友。”

时暖不想把气氛弄得太伤感,拍开她的手催促道:“赶紧走嘛......等下你的飞机要飞走了!”

江逸臣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真那样,也好。”

“莫名奇妙。”

时暖撇撇嘴,“那样你就走不成了。”

“走不成不好吗?”

没等她回答,江逸臣自顾自说了声算了,然后道:“时暖暖,要想我。”

他说完这句就头也不回的朝安检口走去,没有看到身后的时暖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安娜给时暖做完修复出来,揉着手说:“你那片淤青太吓人了,傅兆森脑子里是有屎吗?

你伤这么重不管你,那个女的就磕了一下屁股紧张得要命?”

时暖耸耸肩,“可能是吧,不过也无可厚非,闵烟是他女朋友嘛。”

安娜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打量着她片刻,确定没有难过的情绪才说:“不管就不管,还有我们江总呢不是?”

“想吃什么?

姐姐请你吃饭。”

时暖本来也打算请她吃个饭的,闻言说:“我请,辛苦你了安娜姐。”

安娜眸光一转,“让江逸臣请。”

“......也行?”

俩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商场,吃完饭,安娜还真就让江逸臣买的单。

时暖有些过意不去,想到自己和江逸臣也两年没见,准备买个东西给他当礼物。

安娜瞟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调侃道:“你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都不用买。”

“安娜姐......”时暖嗔了她一眼,“我跟江逸臣,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是,但是......”但是应该不会是真的夫妻关系啊。

时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摇摇头道:“反正,礼物要送的。”

安娜看着小丫头这幅样子,默默拿手机给某人发了条微信:路漫漫其修远兮,追妻之路还相当漫长啊,兄弟。

江逸臣回了个问号。

安娜瞥了一眼,没回。

在商场里逛了半天,时暖考虑到自己的腰包大小,最终选择了一个原创设计师品牌,买了一条领带。

不算贵,但花了她剩余资产的一半。

结束后安娜送时暖回家。

到别墅门口,冲她飞了个吻,道:“暖暖,我们现在也是朋友了,你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找我哦。”

“好的安娜姐,你路上小心。”

时暖心情不错,目送她离开才转身进去。

刚踏过玄关,从厨房里端水出来的傅兆森就皱眉道:“怎么才回来?”

还没回答,他又注意到了她手里提着的袋子,“去逛街了?”

时暖下意识将手提袋往身后藏了一下,“嗯。”

傅兆森黑眸眯了眯,“跟谁?”


江逸臣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气,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他嗓音发紧:“怎么回事?

去医院了没有?

你现在在哪儿我让我朋友去接你......”接二连三的话里,掩盖不住的关心。

时暖竟然被他这股紧张给逗笑了。

“就是腰上撞了一下,不严重。”

她深呼吸两口气,刚才的情绪散了许多,走到沙发边坐下又说:“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开了药,没有伤到骨头。”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似乎松了口气,“我不在,能不能帮我保护好我老婆?”

“老婆”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自然又好听。

时暖有些红了脸,“胡说八道什么呢?”

“哪儿是胡说八道。”

听筒里有很轻的脚步声,江逸臣又恢复了慵懒的腔调,“时暖,我很期待这个称呼成真的那天。”

时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和江逸臣太熟了。

突然之间要改变关系,莫名觉得有点怪怪的,还有点......刺激。

索性转移话题,揶揄道:“你刚才不会是准备马上飞过来找我吧?”

江逸臣沉默片刻,苦笑了一声,“本来是这么想,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自己在大西洋彼岸,昨天临时出差了。”

“......”时暖开玩笑的。

竟然真的是啊。

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暖暖的、酸酸的。

还没说话,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认识一个朋友做中医按摩馆的,你明天过去找她,让她好好给你保养一下,应该会好得快一点。”

“不......时暖,不要拒绝我。”

江逸臣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对你的关心和照顾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我现在不在你身边,你甚至可以对我发脾气,懂吗?”

从闵烟回国以后,时暖就没感受过这种在意了。

她吸吸鼻子,点头。

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又低声说:“好。”

江逸臣所说的中医按摩馆位处市中心,时暖来了才发现,这儿不止消费很高,还采取会员预约制,属于有钱都不一定能定到位那一挂。

老板是个明艳美人,叫安娜,是江逸臣的同学。

时暖做完腰部保养,她亲自送她到门口。

“你下次来就直接找我,江逸臣的女朋友,我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服务你。”

安娜眼里掩不住的好奇,眨眨眼道:“不过作为交换,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和江逸臣的故事?”

她实在太好奇了。

那个男人从小就高高在上,谁能想到他最后会栽一个小丫头身上?

经过刚才的相处,时暖和她也熟络了起来,很喜欢这个美女姐姐。

耸耸肩膀,实话实说道:“我们没有什么故事,搭伙而已。”

安娜瞪着眼睛,明显不信。

她刚想继续追问,旁边突然传来女人惊讶的声音:“时暖,竟然真的是你。”

时暖和安娜一起转过身。

面前的男女十指紧扣,协调的身高差看起来恩爱十足。

傅兆森眸光转圜了一圈,拧着眉头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时暖还没说话,安娜先一步哼笑道:“你谁啊,这问题问得有意思,来这儿当然是受了伤做修复,难不成过来吹风看风景吗?”

别人或许会顾及客人的身份不好说话,但安娜从来不在意这些,她不靠谄媚吃饭。

这话一下就把傅兆森和闵烟掖住了,脸色相当精彩。

时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傅兆森......转头又把她受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却会带着闵烟来这种地方。

在意不在意,太分明不过。

但也好,避免了很多纠缠不是吗。

她拉了拉安娜的衣袖,小声道:“这是我小叔叔,和......小婶婶。”

安娜挑眉,眼神一转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笑着哦了一声,“那真是对不起哦,没想到是两位长辈,我说话比较直,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时暖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长辈”两个字从安娜口中说出来,莫名就带着一股讽刺意味,更何况......安娜并不比傅兆森闵烟小多少。

傅兆森眸光发沉,半晌才看着面前沆瀣一气的两个人问:“安老板和时暖很熟?”

“不熟,但我和她的......”后面的话没说出口,时暖不动声色的跟她递了眼神。

安娜话锋一转,道:“我的客人都是从不熟到熟的,二位今天来了,下次也是熟客。”

时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她的话道:“嗯,安娜姐姐修复做得很好,我们聊得很开心。”

傅兆森这才想起时暖的腰伤,昨天她说不严重,他就暂时忘了这个事。

他眉心微拧,关心道:“现在好点了没有?”

闵烟站在侧边的位置,将他眼里的担忧看得一清二楚。

她眼里划过一抹暗沉,没有插话。

时暖好像已经对这种事后的关心免疫了,不难过,也不感动,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好多了。”

傅兆森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认为她在生气。

他攥着闵烟的手微微紧了紧,下一秒松开了闵烟。

时暖脾气很大,如果在外面闹起来不好看。

闵烟低眸望着自己落空的手,紧紧掐了一下手心。

傅兆森没有注意她的异常,拿出做长辈的架子,沉声对时暖道:“既然好多了就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在外面乱溜达,回头更严重了又哭。”

说得好像,她经常跟他哭一样。

时暖笑看着他的眼睛,“放心吧小叔,以后都不会了。”

那样决绝到划清界限一般的眼神,竟然看得傅兆森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转瞬即逝。

他稍稍移开目光,说:“你打个车回去,我还要陪烟烟按个腰。”

时暖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转而拉着安娜的手,“安娜姐,那我就先走啦,等你有空再来找你玩。”

安娜接收到了她想表达的意思,笑得很有深意,捏捏她的脸道:“好,下次等你们在一起了,再来。”

这个“你们”,指的自然是江逸臣。

傅兆森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

等时暖一走,他马上一本正经的对安娜说:“安老板,时暖只可能是我的侄女,还请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安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算了。

男人自信也是好事。

就这么拆穿有什么意思?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声,随口道:“好好好,是我乱点鸳鸯谱,时暖哪儿配得上您啊,还是您身边这位符合您的气质。”

刚才裴烟的反应,安娜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自信哥配心机姐,正正好好。

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叔”知道真相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安娜想想,还有点期待这出好戏。

她笑容明艳,转身朝不远处的店员招招手。

“不过我这会儿有点别的事情要忙,不能亲自招待二位,还请见谅啊。”

说完正好店员过来,安娜面无表情的交代了几句,再转过来时又是招牌笑容,礼貌颔首,扭着她的水蛇腰离开。

一回办公室,她马上把刚才的事复述给了某位江姓男子。

最后总结道:“暖暖对她那个小叔还真是不一般,你当真有把握啊?”

M国现在已经是晚上,男人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城市夜景落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显得那双眼睛越发深不可测。

他收回交叠在办公桌上的长腿,嗓音低沉:“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工作,过去接她。”

“看来是胜券在握。”

安娜舔了一下红唇,“我拭目以待。”

有好戏看啰。

挂了电话,江逸臣握着手机在掌心里转了个圈,打开微信界面,给置顶联系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做完护理了吗?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时暖刚坐上车。

她看着微信,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

做完了。

安娜姐姐按得很舒服,我完全没感觉到疼。

谢谢你呀江逸臣。

后面还跟了一个哥俩好的表情包。

“......”江逸臣有些无奈,顿了顿才回复:有用就多去做两次,她每天都很闲,你就当给她练练手。

时暖已经知道他们关系很好,看到这行字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她说等你来了,让我们一起去找她玩。

她说‘我们’。

江逸臣低眸一笑,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扬起万千星河,闪耀迷人。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时暖手机提示低电量,她才发了结束的消息过去。

你早点休息,我回去先收拾一下东西,晚安。

等她和江逸臣结婚就要搬去北城,要先看看哪些东西能带走。

至于剩下的......傅兆森和闵烟肯定也不想看见,得先处理掉。

回到家已经下午,时暖把手机充上电,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整理,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阿姨上楼来叫吃饭,外面已经天黑了。

她回房间拿上手机,跟阿姨一起下楼。

“先生刚才来过电话,他晚上不回来吃。”

阿姨说着看了她一眼,叹声道:“小姐,你有什么话不能跟先生好好说的?

先生语气不太好,应该......很生气你不回他的信息。”

时暖一顿,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确实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都是来自傅兆森。

她默默把红点点掉,淡声说:“没有听到而已。”

阿姨平时和时暖相处多,从小看着长大,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小姐,你还小,以后会遇到的人还很多很多,千万别因为一时想不通就钻牛角尖,伤到身体不值当,啊。”

时暖知道阿姨是真心为她好,揽着阿姨的肩膀,认真道:“阿姨,我会好好的。”

她已经决定好,要放弃傅兆森了。

他以后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吃完饭,时暖从网上查到了公益图书馆的电话,打算把一墙的书都给捐了。

刚联系完,就收到了陈思琪的电话。

“明天小团子就满月了,我们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朋友们小聚一下,等百天宴再大办,记得过来玩啊暖暖。”

陈思琪是傅兆森的发小,也算看着时暖长大,平时关系不错。

她既然亲自打了电话,时暖肯定是要去的。

但是......傅兆森肯定也会去。

时暖犯了半天难,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傅兆森去又怎么样?

她是她自己,没道理因为求爱不成就都要躲着走,又没干什么亏心事。

于是第二天一早,时暖去就近的商场,给小团子买了份满月礼物。

陈思琪给的地址是一处郊野庄园。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堂厅里闲聊。

都是熟人,大部分都知道时暖和傅兆森近来的关系比较僵,看到时暖出现,知情人士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产生了变化,小声议论起来。

陈思琪见状况不对,连忙过来牵她。

“暖暖,这帮人成天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别搭理他们,走,我带你去看看小团子。”

时暖反倒不介意了。

“没事,他们说的也是实话。”

她和傅兆森,确实因为别的女人闹掰了。

陈思琪看她的无所谓不像是装的,才接着话茬感叹道:“说实话,我也以为他迟早会接受你的。”

这样一个纯粹漂亮的姑娘在身边,又是自己从小宠到大,傅兆森怎么会不心动?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多喜欢那个女人,还是根本没看清自己的内心。

时暖笑了笑,说:“可能是没有缘分吧,我不会再强求了。

不说这个,我给团子买了一份小礼物,希望他不要嫌弃姐姐的眼光哦。”

“怎么会?”

陈思琪看她状态确实不错,心里总算放心了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团子祝姐姐赶紧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气死那个没眼光的臭男人。”

不知怎么,时暖在这一刻竟然想到了江逸臣,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我已经找到了。”

陈思琪刚想细问,另一个声音比她先一步开口:“你找到什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时暖心中一紧,转身,果然看到了傅兆森阴沉的脸。

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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