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手术,连声问候都没有。”
“我刚才去找医生的时候,还见到那个常杰了,那面色红润的样子哪里像发烧了?”
“顶多就是咳嗽了两声,娇气得不行......”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小陈这才闭上了嘴。
“宁宁这几年是被我惯得有些孩子气,但她并没有恶意。”
我说着这些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试图用语言欺骗自己的心脏,好让它不要再这样折磨我。
我心里始终挂念着沈于宁。
反正术前检查安排在下午,不如先去找她,顺便看看常杰究竟病得怎么样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不知怎的,我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次的难受比以往病发时更加严重。
可具体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便没有放在心上。
或许下午做完检查就知道了。
我走到常杰所在的病房门口。
还没来得及敲门,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是银行卡支出的消息。
挂号、就医、取药——500余元。
高精尖全身体检一套——两万余元。
我愣了一下。
我个人的财务支出一向由助理负责,按理说这类消息不会发到我的手机上。
而且,这些支出项目并不属于我。
大脑因病痛的阵阵来袭变得迟钝。
我终于想起,这是我给沈于宁的那张金卡。
显然,这些钱是替常杰支付的。
这家顶尖私立医院位于A市寸土寸金的地段,内部装潢雅致、宽敞明亮,服务态度也是一流,当然,高昂的费用也让许多普通百姓望而却步。
看着那莫名其妙的支出,甚至还包括了“心理测试”的高端体检项目,我忍不住冷笑。
这个常杰,还真是会顺杆往上爬,一点便宜都不能放过。
我抬手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进来。”
单人病房内的场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眼前。
常杰松松垮垮地坐在病床上,沈于宁近在咫尺,手里端着碗,细致而温柔地喂他喝粥。
我的出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两人同时抬头望向我。
沈于宁本以为进来的是护士,刚想开口吩咐些什么,却对上了我的脸。
她的表情从柔和瞬间转为不耐烦。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语气中带着责备,仿佛我这个合法丈夫的突然出现,打扰了她与初恋情人的亲密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