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极冤枉。
而这个人呢,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太监总管。
掌管两宫诸事,地位比林总管高。
史书上如是记载他:勾结朝臣,挑拨曹太后与英宗不和。
噢,感情自己被原知白带回去教训了一番,立刻敌方也派了个精英boss来!
这是游戏难度升级了,还是几个意思?
但是没关系,这是张明牌。
至少,他清楚他在历史上扮演过什么样的角色。
“任总管。”
云瀚的脸上立刻浮出笑容:“太后安好?
我这几日头晕目眩,浑身乏力,误了去太后宫中请安。”
“哎哟,官家这气色苍白的!
怎么,老奴不在的这些日子,太后也没来看您?”
任守忠肥胖的脸上立刻挤出几分莫名的笑意,越发地亲切起来,仿佛赵曙是他家的大头侄子似的。
噢,这意思是:我赵曙不被太后重视。
这意思还有:我他妈就病死了,离掉他任守忠,太后也不会管。
云瀚有些泄气。
这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人,一点不带眼力见的!
从这一点就能知道,从前的赵曙真身有多么的弱小、多么的不堪一击!
云瀚也不理他,兀自朝几个小太监皱了皱眉,问道:“林总管呢?”
任守忠哈哈一乐:“小林子哪?
奴才刚让他去柴房劈柴了!
小小年纪的也不学好,尽出坏主意的混账小东西!
太后宫里的人也是他能欺负得的?
啊?
这东西,打五六岁进宫,身子骨也不行,脾气也不好,在宫里屁都不算,全赖太后拉拔,如今眼珠子长到头顶上了!
连太后宫里的一根草也比他强!
什么玩意儿!”
他大骂一通,随即跪倒在地,帮云瀚整理袜子,一边揉他的脚跟,神情又讨好又谄媚,小眼睛扑闪扑闪的:“官家,您看我揉脚的功力,比小林子如何?”
云瀚心中一阵恶寒,差点没恶心坏。
但戏还得演下去。
不然皇帝的事一样没干,被这个大太监弄死在龙床,可丢人丢大发了。
所以,他忍了一阵,忽然皱起眉,挑剔地说道:“小任子啊,你学的这是哪一派的推拿手法?
孤怎么瞧着,比小林子少了点火候?”
任守忠瞬间一楞,转了转眼珠子,立即俯首帖耳地更加卖力地揉捏起来:“官家,若论这捏脚功呢,满城里就属德顺澡堂的瞎子功力最深,火候最好。
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