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自己似乎跟温司昱说过很多,很多次英国,估计是他自己猜到了,自己很想去伦敦。
之前他总是漫不经心,听过就忘了。
现在她把他也忘了。
他却又想起来了……可见这人呐,总是放不下得不到的东西吧。
江夏咽下最后一口司康饼,回头叫着许奕年:“走了,去上课了。”
至于来英国的温司昱……与她何干?
1956字温司昱坐在轮椅上,双手吃力地挪动着,以让轮椅达成平衡。
有路过的好心人想来帮忙,可看到他冷冰冰的神色,也退了几步不敢靠近。
他几乎是刚从手术中摆脱了生命危险,就不顾一切地上了来英国的飞机。
哪怕温母说他敢离开医院一步就跟他断绝关系,他也只沙哑着说道:“就算爬,我也要爬去她身边。”
温母被气的高血压发作,也进了医院,他却一意孤行,登上了飞往伦敦的航班。
伦敦的街头,寒风刺骨,他却感觉不到冷。
胃癌的疼痛已经让他麻木,只有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还在提醒他活着。
他握着手机,可他不知道江夏的号码,一意孤行地到了伦敦,他才发觉,自己没有任何能找到她的办法。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再见她一面。
即便见不到,他也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温司昱的手颤抖着,胃部的疼痛让他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靠在轮椅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剧烈地咳嗽几声后,他低头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有好心的路人上前,关切地问道。
温司昱摇摇头,擦去嘴角的血迹。
他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报应。
他要守在这里,守在泰晤士河边。
哪怕是死,也想死在离她近一些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打扰江夏的生活了。
……与此同时,伦敦艺术大学。
江夏站在画室里,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轻轻勾勒。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的侧脸上,在她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
许奕年站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江夏,你知道吗?
我昨天在泰晤士河边看到一只特别可爱的小狗,那个小狗好像能听懂我说话,我一叫他就扑了过来……许奕年”江夏无奈地打断他“你好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