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薇陈叔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香的密室全文》,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会回归根系——这是外婆设下的最后程序。”我这才注意到实验室的墙面上,用玫瑰汁写着一行褪色的字:“当第十二朵墨红玫瑰枯萎,把我的血滴进根系。”那是祖母的笔迹,落款日期正是她病逝的1985年12月24日。原来所谓的“基因实验”,不过是她用自己的血肉培育的活死人墓,每个实验体都是她血脉的延伸,包括表姐、陈叔,甚至可能还有我。雷声炸开的瞬间,警探的手电筒光透过天井玻璃照进来。他们终于发现了花园地砖下的金属管道,那些连接着地下室的根系网络,此刻正随着白玫瑰的枯萎而收缩,发出类似心跳的轰鸣。表姐忽然笑了,从旗袍内侧掏出姑妈失踪前留下的香水瓶,里面装着的不是红玫瑰,而是祖母的骨灰——带着雪松与苦艾的余韵。“1965年,外婆用自己的卵子和玫瑰基因培...
《玫瑰香的密室全文》精彩片段
会回归根系——这是外婆设下的最后程序。”
我这才注意到实验室的墙面上,用玫瑰汁写着一行褪色的字:“当第十二朵墨红玫瑰枯萎,把我的血滴进根系。”
那是祖母的笔迹,落款日期正是她病逝的1985年12月24日。
原来所谓的“基因实验”,不过是她用自己的血肉培育的活死人墓,每个实验体都是她血脉的延伸,包括表姐、陈叔,甚至可能还有我。
雷声炸开的瞬间,警探的手电筒光透过天井玻璃照进来。
他们终于发现了花园地砖下的金属管道,那些连接着地下室的根系网络,此刻正随着白玫瑰的枯萎而收缩,发出类似心跳的轰鸣。
表姐忽然笑了,从旗袍内侧掏出姑妈失踪前留下的香水瓶,里面装着的不是红玫瑰,而是祖母的骨灰——带着雪松与苦艾的余韵。
“1965年,外婆用自己的卵子和玫瑰基因培育出第一个胚胎,就是陈叔。”
她将香水瓶倒在根系上,骨灰渗进砖缝的瞬间,整栋公馆的灯突然亮起,“后来她生下妈妈,才发现陆家的女儿天生携带致命基因缺陷,必须用玫瑰能量续命。
所以她烧了实验室,却在临终前把自己变成了‘根’。”
我看着表姐手腕的刺青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白玫瑰相同的脉络。
警探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小芸突然挡在实验室门前,围裙下露出的脚踝布满根须,脚链上的墨红玫瑰已经完全盛开——原来她才是第十三个实验体,是祖母留给陆家的最后一道防线。
“闻闻看,苏小姐。”
表姐抓起我的手按在培养箱上,金属表面残留的气味突然变得清晰:那不是玫瑰,而是人类胎盘的腥甜,混着泥土深处的腐殖质气息,“外婆的日记少了关键一页,她其实成功了——我们既是玫瑰的宿主,也是玫瑰的土壤,当白玫瑰凋零,就该由我们来播种新的生命。”
警探破门而入的刹那,表姐将我推进暗格。
潮湿的地道里,姑妈的日记残页在墙角发光,最新的一页写着:“6月21日,明珠终于知道了真相,她决定完成母亲未竟的事业。
而我,将成为第一株真正的‘人玫瑰’,在根系里守护陆家的秘密。”
地道尽头是间布满玻璃罐的密室,每个罐子里都泡
——纯粹的、带着露水的保加利亚玫瑰,就像祖母日记里最后一页画的那朵花,旁边写着:“明薇,对不起,妈妈爱你。”
三天后,警探在花园的老槐树下挖出了姑妈的日记。
最后一页写着:“12月24日,我把妈妈的白色玫瑰汁液滴进香水里,陈叔和明珠的症状居然缓解了。
也许当年的实验不是为了留住父亲,而是妈妈发现自己得了绝症,想给我们留一条生路……”4 诅咒与救赎雪停了,我站在天井里,看着那株白色玫瑰在阳光下轻轻摇曳。
微风拂过,送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那是新生的味道。
在某个瞬间,我仿佛看见祖母和姑妈并肩站在花房里,前者正把一朵刚绽放的白玫瑰别在后者的发间,就像多年前的某个春天。
而属于雨巷公馆的秘密,终将随着新一批玫瑰的盛开,永远埋进湿润的泥土里。
毕竟在调香师的世界里,有些气味,注定只能被时光酿成最苦涩的香水。
春末的雨巷公馆飘着细润的紫藤花香,我蹲在实验室的培养箱前,看着编号07的胚胎脚踝处的墨红玫瑰印记正在慢慢淡化。
白色玫瑰的汁液滴入培养液时,会激起细小的金色泡沫,像极了姑妈香水瓶里那些永远悬浮的碎钻。
“苏小姐,警探又来问起陈叔的去向。”
女仆小芸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自从陈叔在地下室昏迷后,我们便对外宣称他回了乡下老家——毕竟没人会相信,一个五十八岁的管家会突然患上急性皮肤溃烂,全身浮现出玫瑰花纹的疤痕。
我盖上培养箱的金属盖,指尖蹭过玻璃表面凝结的水珠,冰凉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
这种气味让我想起三个月前在厨房看见的场景:表姐正对着晨光检查手腕的刺青,伤口渗出的血珠滴在花岗岩台面上,竟开出了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花苞。
“让他们去查吧。”
表姐的声音从旋转楼梯传来,她穿着祖母留下的墨绿旗袍,颈间系着当年陈叔试图抢走的那瓶2024年红玫瑰香水。
自从在地下室那晚之后,她便不再掩饰锁骨下方的疤痕,反而用金箔将其勾勒成玫瑰的形状,“反正他们永远找不到这里。”
实验室的齿轮突然发出异响,我下意识护住
窗户被人从外面打破,窗台上有新鲜的泥脚印。
但奇怪的是,脚印只出现在窗外的檐角,沿着墙壁延伸到天井顶部的玻璃天窗,却没有任何攀爬的痕迹,仿佛有人凭空站在垂直的墙面上。
我蹲下身仔细嗅闻,泥脚印里混着雪松和薄荷的味道,是男士古龙水的常见配方。
这个气味,我在下午陈叔端来的红茶里闻到过——他泡茶时手腕掠过杯口,留下的正是这种混合香。
回到房间,我翻出祖母的旧日记。
泛黄的纸页上,1965年的字迹已经模糊:“第37次实验失败,玫瑰基因与人体细胞的排异反应依然强烈。
明薇今天偷偷溜进实验室,看见培养皿里的胚胎时尖叫着跑出去……”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我猛地回头,看见门缝里塞着张字条,上面用红墨水画着一朵枯萎的墨红玫瑰,旁边写着:“去地下室,带红玫瑰香水。”
地下室的入口藏在书房的书架后,转动青铜烛台时,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楼梯间充斥着福尔马林的气味,越往下走,那缕熟悉的玫瑰香越浓烈。
在地下三层的实验室里,我终于看见让我毛骨悚然的场景:玻璃培养箱里漂浮着数具婴儿胚胎,每个胚胎的脚踝上都系着银色脚链,链坠是半朵墨红玫瑰。
而在墙角的实验台上,摆着十二瓶不同年份的红玫瑰香水,最新的那瓶标签上写着“陆明薇,2024.12.25”,正是她失踪前三天的日期。
“您果然来了,苏小姐。”
陈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保险栓拉开的轻响,“当年夫人为了留住陆先生的爱,试图用玫瑰基因改良陆家血脉,却害死了自己的三个孩子。
明薇小姐发现真相后,一直想毁掉这些‘怪物’,就像她当年烧掉实验室一样。”
3 地下室的秘密我慢慢转身,看见陈叔手里的枪口正对着我的胸口,他制服下的衬衫领口露出半截银色项链,链坠是半朵墨红玫瑰——和培养箱里的脚链一模一样。
“您是祖母的实验体?”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嗅觉突然捕捉到空气中浮动的变化,那缕玫瑰香里的铃兰苦正在逐渐转化为檀香的温暖,“所以姑妈失踪那晚,您用香水制造了密室,从通风管道离开,对
身后的培养箱。
自从修复了祖母的笔记,我们发现地下室的机械系统与天井花园的灌溉管道相连,每到月相变化时,齿轮转动的频率就会与玫瑰根系的呼吸节奏同步——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那株白玫瑰能在寒冬盛放的原因。
“该给新花匠做入职培训了。”
表姐递来一副银制手套,指尖划过我手腕内侧的静脉,“明薇姑妈在日记里提到过,当年第一个成功的实验体能通过嗅觉感知植物的情绪,你昨天能分辨出白玫瑰汁液里的‘欣慰’味,正是这种能力的觉醒。”
我接过手套时,注意到她无名指根部有块褪色的刺青,形状像半片残缺的玫瑰花瓣。
这让我想起在姑妈卧室找到的老照片:二十年前的祖母抱着襁褓中的表姐,襁褓边缘绣着的,正是同样的图案。
“小芸说你昨晚又去了玫瑰园。”
表姐转身时,旗袍开衩处露出小腿内侧的旧烫疤,“别太执着于找出当年的纵火者,有些火,是为了让新芽破土。”
她指的是十五年前的那场火灾,烧毁了陆家的旧花房,也让姑妈落下了怕光的毛病。
但根据祖母日记的残页,那场火其实是姑妈放的,为了销毁实验室里失败的胚胎——就像她后来试图用香水掩盖地下室的气味一样。
齿轮声突然变得尖锐,培养箱里的07号胚胎开始剧烈晃动,脚踝的玫瑰印记迅速加深成血红色。
我立刻打开香水瓶,将稀释后的白玫瑰汁液滴入培养槽,金色泡沫再次浮现,却比上次稀薄许多。
“汁液的效力在减弱。”
表姐皱眉看着检测报告,“白玫瑰的花期只有三个月,我们必须在夏至前让它再次盛放,否则……”她没有说完,目光落在墙角排列整齐的十二具金属棺椁上,每具棺椁上都刻着半朵墨红玫瑰。
我突然想起在陈叔房间找到的怀表,内盖刻着“1965.05.12”——那是祖母日记里记载的第一个胚胎诞生的日子。
而表姐的生日,恰好是每年的5月12日,比我早整整三个月。
“你知道为什么陆家的女人都擅长调香吗?”
表姐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实验台上的香水瓶,“因为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玫瑰的基因,每一道伤口都是天然的香氛试管。
明薇姑妈当年拒绝接受治疗
着半人半花的生物,脚踝系着不同年份的银色脚链。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其中一个罐子时,熟悉的红玫瑰香突然涌入鼻腔,带着姑妈的体温——那是她失踪那晚留在现场的,被刻意掩盖的、属于“人玫瑰”的芬芳。
地面传来剧烈震动,天井的玻璃天窗轰然碎裂,白玫瑰的花茎彻底崩解,露出包裹在其中的金属盒。
表姐站在废墟中,任由雨水冲刷着逐渐木质化的手臂,向警探展示盒中的文件:那是陆家三代人的基因图谱,每一页都印着半朵墨红玫瑰,合起来正是一朵完整的花。
“陆明薇女士早在三个月前就病逝了,”表姐的声音像风干的花瓣,却带着释然的甜,“她用自己的身体培育出最后一株白玫瑰,现在,该由我们来告诉世界,陆家的调香术,从来都不只是香水。”
我躲在暗格里,看着警探们被根系绊倒,看着小芸化作藤蔓缠住楼梯,看着陈叔的身体逐渐与地面融合,成为玫瑰园的新土壤。
嗅觉突然穿透所有伪装,我“看”见整栋公馆正在变形:回字形建筑是盛开的玫瑰花瓣,地下室是花蕊,而我们,不过是这朵巨大玫瑰培育的、会行走的种子。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表姐站在天井中央,她的长发已变成藤蔓,指尖绽放出七瓣白玫瑰。
警探们的记录本上晕开玫瑰汁的痕迹,最终都会变成“雨巷公馆因地质灾害封闭”的官方报告,就像当年父亲的车祸、姑妈的失踪,都只是这朵玫瑰绽放时抖落的露珠。
我摸着口袋里的香水瓶,里面装着白玫瑰最后的汁液,混着表姐的血与祖母的骨灰。
走出地道时,玫瑰园的泥土里冒出十二株墨红玫瑰,每一株的花芯都嵌着银色脚链,而中央的位置,一株从未见过的双色玫瑰正在盛开,花瓣半边雪白,半边殷红,散发着既温暖又危险的香氛——那是生命与死亡的平衡,是调香师穷尽一生都无法复制的、属于陆家的秘香。
三年后,我在巴黎开了间名为“根系”的香水工作室。
每当午夜梦回,总会听见雨巷公馆的齿轮声,混着玫瑰绽放的轻响。
偶尔收到来自国内的包裹,里面是沾着晨露的墨红玫瑰,花茎上系着银色脚链,附言永远只有一句:“该给新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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