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多惊讶,感觉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我赶紧把她拉到火炉前帮她捂手。
她鼻尖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害羞,“…我只是想在过年前见你一面。”
我看着院子里被风吹的打旋的枯叶,尽量表现的坦然,“我还以为我们会被这阵风一样吹散。”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她皱着鼻子又给了我一拳。
我假装吃痛,却无意瞥见她眼底别样的情绪。
我拉着她并排坐在门槛上看学生堆雪人,她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勾勒出不存在的海浪,我们终于说说又笑笑。
临别前,火车启动,她突然拍打车窗,红着眼眶用口型说了句话,她想了想又在窗户上哈了口气,画出一个爱心。
后来我查了唇语教材,那应该是“保重”,或者“抱歉”。
火车驶入雪幕,我在原地站了许久。
我的书架上一直摆着她送我的那本书,我抚摸着扉页秀气的字迹,念了一遍又一遍,其实我的心里很早就有了答案,等送走这最后一批娃娃便去寻你。
……5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就已经是海盗船长的模样了,在退潮的日子里它站在下院子里的棕榈树下嗷嗷乱叫,晚上吵的我根本睡不着,那个时候她就提出收养它的想法。
饭后的黄昏,我们找到了它,她小心翼翼的蹲在青苔上撕开鳕鱼肠包装时,我注意到她小指沾着蓝色墨水痕迹,我知道,那是她写字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