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年设计的初稿？”
苏晚指尖紧扣旗袍开叉处的盘扣：“是我根据母亲留下的笔记复原的，鸢尾花茎用了缠枝纹，象征傅家世代相传。”
老太太的视线扫过她颈间未愈合的红痕（昨夜傅沉砚扯吊坠时留下的），忽然伸手：“把蓝钻拿来。”
当苏晚捧着丝绒盒跪下时，傅沉砚正从旋转门进来，西装革履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参加母亲葬礼的少年。
蓝钻在水晶灯下流转着幽光，老太太忽然轻笑：“当年沉砚母亲总说，这套首饰该由真心爱鸢尾的人佩戴。”
<她的手指突然划过中央红宝石，苏晚眼睁睁看着宝石松动，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For Swan——是母亲的英文名。
“奶奶！”
傅明珠尖叫着上前，却被老太太挥手制止。
苏晚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当年要拆解蓝钻——这颗红宝石根本就是假的，真正的鸽血红，早就被人调包了。
“苏小姐对修复很有心得。”
傅沉砚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手指按在她肩膀上，力度却重得像在警告，“不如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底座里藏着暗格的？”
宴会厅的吊灯突然闪烁，蒸汽波风格的霓虹灯带在落地窗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苏晚抬头，看见落地窗外悬着台无人机，镜头正对准她手中的蓝钻——是狗仔队，而傅沉砚的绯闻女友林曼曼，此刻正挽着他的胳膊从电梯里走出来。
“沉砚哥哥，”林曼曼穿着低胸礼服，胸口戴着枚极小的鸢尾胸针，“人家新戏需要傅家的珠宝赞助嘛……”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
那枚胸针，正是七年前母亲设计的样品，后来被傅夫人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的——此刻却戴在这个三流女星身上。
“林小姐说笑了。”
她突然起身，旗袍开叉露出修长的小腿，“傅家的珠宝，向来只给配得上的人。”
说着，她摘下自己的胸针，扣在蓝钻丝绒盒上，“比如这套鸢尾蓝钻，就该躺在傅家的保险柜里，而不是被人当作炒作的工具。”
宴会厅陷入死寂。
傅沉砚的目光在她和林曼曼之间流转，最后落在她发红的耳尖上——那里有颗和他同款的泪痣，只是她的更小，像落在雪地里的红梅。
“够了。”
他突然开口，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