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脸上打去。
屋子里响起了白清月的哭嚎声和求饶声。
间或对我的辱骂声。
“夏栀,你别得意,此一时彼一时,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真快意啊。
白清月身上原来的伤还未好全,此刻伤上加伤昏了过去。
白清月父亲气喘吁吁地停下,再开口时语气沾染了些许怒气。
“夏小姐,你满意了吗?”
我对着王阿姨打下,“送客”二个字。
她招了招手,门外进来几个人高马壮的保镖,将她们“请”了出去。
白清月父亲不可置信,“夏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教训清月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为你们求情啊。
是你们太过自以为是了。
18白家很快就破产了。
要债的人一波接一波的上门讨债。
白家破产那日,盛景淮没有上班,他向我邀功。
“栀栀,你出气了吗?”
我低着头静静地看书,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
盛景淮又继续说。
“我知道这样还不够,我把白清月交给你处置好不好。”
见我还是不和他交流。
盛景淮也不恼。
“我来也行,让我想想怎么样才最狠。”
我沉思片刻,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
“给她租一间房子,里面挂满嘟嘟和各种宝宝的照片。”
我未出世的宝宝是没有照片的。
连一张b超单也没有。
只有在流产的时候我才确切的知道他来过。
“好,好。”
盛景淮连连应下。
他为我回应他激动不已。
连忙起身去吩咐别人做这件事。
我坐在花园里晒太阳,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猝不及防间,阳光被遮住。
盛景淮母亲的那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她又扬起手掌,想如同之前见面时一样,先给我一巴掌。
我站起身,将她推倒在地。
盛景淮母亲杏仁眼睁得大大的,像是在质疑我为什么这么大胆。
“夏栀。”
她摆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
“你现在是仗着我儿子喜欢你有恃无恐了吗?”
她满脸都写着胜券在握。
“我倒是要看看,在景淮眼里是我这个妈重要,还是你重要。”
是吗?
我也有点好奇我们之间到底谁能笑到最后了。
19她坐在我方才的位置晒太阳。
五十几岁的人依旧是少女的装扮。
我一直没细想她对我变了态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是觉得她不再是我小时候那个疼我爱我的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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