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抵在酒店墙上，动作亲昵得像是在接吻。
暴雨在窗外倾盆而下。
林夏蹲在消防栓旁，任由雨水顺着发丝滑落。
她摸出包里的瑞士军刀，划破西装内衬的暗袋，一枚镶着蓝宝石的钻戒滚落在地。
“叮——”银行扣款短信接踵而至：尾号XXXX账户转出100万元，用途：境外投资尾号XXXX账户转出50万元，用途：赌债偿还林夏数着手机里十三条催债短信，忽然想起上周婆婆打电话说心口疼。
她掏出钱包，夹层里的全家福照片已经泛黄，照片里陆明深笑得像个孩子。
“陆太太？”
护士突然出现在通道口，“病人情况恶化，需要家属立即签字手术。”
林夏跟着护士跑回病房时，陆明深正被推进ICU。
她抓住丈夫的手，发现他左手无名指内侧有道新鲜的抓痕，像是被人用指甲挠的。
“手术同意书。”
医生将文件塞给她，“HIV确诊结果还没出来，但初步筛查呈阳性。”
林夏的笔尖悬在同意书上发抖。
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陆明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U盘……在书房第三层抽屉……”话未说完，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林夏看着丈夫被推进抢救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摸出手机，给闺蜜陈雪发消息：“帮我查陆明深所有账户流水，包括澳门赌场。”
“另外，找私侦探探跟踪苏晴，尤其是她和陆明深的接触。”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林夏低头看向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内侧刻着的“Forever”已经有些磨损。
她忽然想起七年前在民政局宣誓时，陆明深偷偷在她掌心写了个“忍”字。
那时她不懂，现在却突然懂了。
2.记忆闪回林夏站在医院走廊尽头，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她捏着护士刚给的肝癌晚期诊断书，泛黄的纸张边缘有些卷翘，像是被泪水泡过无数次。
“陆太太？”
护工从病房探出头，“老太太醒了，一直念叨要见您。”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林夏听见滴管滴答作响。
婆婆枯瘦的手背上布满淤青，床头摆着个掉漆的搪瓷缸——那是她去年送的母亲节礼物。
“夏夏来了……”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有了光，“明深呢？
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