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晕倒了。
我故意在他书房待到很晚,吹了点冷风,然后在他进来时,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手疾眼快地接住了我。
醒来时,我靠在他的臂弯里,虚弱地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总裁,这剧情有点俗套啊,像什么……霸总的小娇妻带球跑前传似的。
可惜我这身子骨,估计孩子是没戏了,跑路都费劲。”
他果然皱紧了眉头,斥责我胡说八道,语气却没了之前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很好,鱼儿上钩了。
家庭医生的初步“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疑似严重的血液系统疾病,具体病因需要进一步检查,最好去权威机构做个全面评估。”
张医生在电话里说得煞有介事,语气沉重。
与此同时,我的病情开始恶化。
我开始不明原因地低烧,持续不退,精神也越来越差。
最关键的一幕,发生在一次我和厉䂙寒争执时。
我们为了某件小事,假装激烈地争吵了几句,我情绪激动,猛烈地咳嗽起来。
就在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要我闭嘴的时候,我捂住嘴的手帕上,赫然出现了一抹刺目的鲜红。
鲜血的颜色,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痛了厉䂙寒的眼睛。
他猛地站起身,瞳孔骤然紧缩,死死盯着我手中的那抹红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所有的愤怒、怀疑、不耐烦,统统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所取代。
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开始害怕。
害怕失去我这个“替代品”?
还是害怕失去别的什么?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
4 情根深种,倾力救赎那份盖着全球顶尖医疗机构印章的“诊断书”,最终还是摆在了厉䂙寒的面前。
我安排的“线人”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途径,确保这份文件能精准地送达。
晚期癌症,预测生命仅剩三个月。
我躲在半开的房门后,看着那个总是冷硬的男人。
他拿起那几张薄薄的纸,指尖微颤。
当他看到最后结论时,整个身体肉眼可见地晃了一下,挺直的脊背似乎都垮塌了几分,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对我所有的恨意、鄙夷、怀疑,在“死亡”这两个字面前,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