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踹翻炭盆,火星溅在地图上,竟显露出新的暗纹——是扬州城的布防图,每处屠城旧址都标着红点。
双儿突然捡起半片竹简,上面刻着“五月十五,运河祭”,正是三天后的漕帮大典。
漕帮码头的夜风带着水汽,百艘乌篷船已挂满“明”字灯笼。
我摸着玉玺缺角,突然明白陈近南的计划:在运河祭上,让载着血书的河灯顺流而下,同时用茅十八改良的传声筒,把钱谦益的演讲传遍两岸。
“韦公子,”双儿突然拉住我,从锦囊里掏出块碎银,上面刻着半只蝴蝶,“这是三少奶奶留给我的,她说等蝴蝶合璧,就能打开庄家密室。”
碎银与我肩上的胎记形状吻合。
远处,茅十八的“灯笼阵”已亮起,锡纸反光在芦苇荡里织成光网,像极了现代城市的霓虹。
真正的韦小宝拍着我肩膀,独眼在黑暗中发亮:“准备好了吗?
明天,咱们要在康熙的眼皮底下,办场比殿试还热闹的舆论发布会。”
运河水拍打着船舷,我望着水中倒影——左腕红痕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玉玺在皮肤上压出的螭龙印。
双儿帮我别好蝴蝶碎银,指尖划过我掌心的锡纸划痕,突然轻笑:“公子,你说康熙要是看见咱们用锡纸当舆论武器,会气成什么样?”
我笑了,想起在现代被甲方要求“用最低预算做出爆款”的日子。
现在不正是吗?
用半块巧克力、几卷锡纸、还有社畜死磕到底的劲儿,在这古代朝堂,搞一场最省钱却最致命的“品牌反击战”。
五更天的梆子响过,陈近南抱来个木箱,里面整齐码着刻好的竹简,首篇便是“扬州十日屠城记”,末尾盖着玉玺缺角的印——虽不完整,却像极了现代广告里的“未完待续”,勾着人非得追下去。
船篷外,茅十八正用锡纸折小船,准备放进河灯。
真正的韦小宝靠着桅杆打盹,腰间别着我送的“防狼锡纸卷”——其实是把锡纸裹在竹片上,锋利如刀。
双儿坐在船头,哼着改编的漕帮小调,歌词里混着“红痕褪色蝴蝶合璧”,还有我教她的“舆论要炸,先抓痛点”。
运河水载着星光流淌,远处传来密探的咒骂声,却被芦苇荡的锡纸光引向了相反方向。
我摸着胸前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