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说:“你……”我被他的话弄蒙圈了后面也懒得管他了就开心的和爸爸妈妈聊着天,后来,我就变成了全是黑漆漆的煤球了不止是我还有爸爸妈妈和江惟江都是。
因为就在刚刚主持人说道:“拿起你手中的碳灰抹向你身边的人向他们送上自己最真诚的祝福吧”。
很快现场大家抹得像一群煤炭,但是很快乐,不用管认识不认识看见人我就可以送上祝福。
我对爸爸妈妈还有江惟江说道:好玩下次再来,哈哈哈哈”。
回家的时候我又改变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的衣服惨不忍睹还有脸都是一个样,洗漱的时候更是崩溃到大喊一声:“不好玩下次不来了”。
11 再无下次约可能上天听到了我的玩笑话吧?
我竟再也没有去过云南,不应该是想去也不能去了,因为我是生活开始插满管子。
要说是什么时候呢?
可能是高一第一个学期,一向活蹦乱跳的我既然开始频繁睡觉,只当太累没有注意,早知道就早点去做检查,那样是不是就不会病情恶化。
“月月,你在写什么呢?
怎么不好好躺着?”
我笑着将本子合在一起,看着江惟江担心的面孔,“怎么?
我是猪吗?
天天睡觉?”
江惟江好似变了一个人般,居然可以听我争论,“没有。”
所以自己真的是没救了吗?
不然江惟江怎么让着自己,一定都不像他了,他就应该和自己互怼啊?
我忽然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打听道:“欸?
你有没有找女朋友啊?”
“我还小不慌,反倒是你别操心那么多。”
我笑着自顾自的接过他没有说完的剩下半句,“专心养病吗?”
我清楚的看见他手在颤抖,却还是肯定的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了。”
可是真的会好吗?
头发越来越少 ,吃的东西越来越少,连体重都变成了自己从来不敢想的体重。
忽然我不想再装了,怕爸爸妈妈伤心我要装得乐观,可是我真的好怕。
我需要一个倾听者最合适的人就是江惟江,我扯住他的袖口,“哥哥,可是我真的好痛。”
江惟江握住我的手,一遍遍重复“没事的,一定会好的,一定一定……”可是这到底是安慰我呢?
还是安慰他自己。
生病第二年,我的头发已经全部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