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锐锋阿大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念之间全文小说许锐锋阿大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许锐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不太清楚,但是,616的房间门,却是在上午最闷热的时候打开的。“出来。”“快他妈点!”几个手拎警棍的人进入房间后,叫骂着,踢打着,周遭的人连半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只是在还没睡醒的浑浑噩噩中,排着队走了出去,自觉极了。当这群人站队停在了门口,手拎警棍的壮汉喊道:“昨天没开单的,自己心里有点数,再有下回,都特么上八楼!”“还有,昨天新来的,老人得负责带带,小地主,你带许锐锋;哭丧,带周炳……”最后轮到那个女人时,这个货坏笑着看了一眼说道:“新来的小姑娘机动,谁需要你,你就坐谁鞭上。”他不是大舌头,就是故意的在耍流氓,而我清晰的看到露出笑容的不光是这群混蛋,连那些被骗进来的人同样如此。我站在队尾被这群壮汉前后夹击着送...
《一念之间全文小说许锐锋阿大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清晨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不太清楚,但是,616的房间门,却是在上午最闷热的时候打开的。
“出来。”
“快他妈点!”
几个手拎警棍的人进入房间后,叫骂着,踢打着,周遭的人连半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只是在还没睡醒的浑浑噩噩中,排着队走了出去,自觉极了。
当这群人站队停在了门口,手拎警棍的壮汉喊道:“昨天没开单的,自己心里有点数,再有下回,都特么上八楼!”
“还有,昨天新来的,老人得负责带带,小地主,你带许锐锋;哭丧,带周炳……”最后轮到那个女人时,这个货坏笑着看了一眼说道:“新来的小姑娘机动,谁需要你,你就坐谁鞭上。”
他不是大舌头,就是故意的在耍流氓,而我清晰的看到露出笑容的不光是这群混蛋,连那些被骗进来的人同样如此。
我站在队尾被这群壮汉前后夹击着送进了电梯,等从电梯再出来,眼前出现的是一整个摆满电脑的楼层。
“哥们,坐。”
小地主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好后,拍了拍他身旁的椅子,随后,打开了电脑。
“我先给你发点资料。”
是企鹅,这小子登陆了一个企鹅号之后,回头问道:“赶紧吧。”
“你啊,得注册一个企鹅号,然后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把号养起来,和芳姐申请冲钻,就相当于VIP。”
冲钻?
搞诈骗的,还给企鹅号冲这玩意儿?
小地主看出了我的疑惑:“不懂了吧?”
“你只有冲了钻,国内的人才更容易相信你,谁会想到骗他们的人会专门为这个还冲钻呢?”
“不光要冲钻,还得弄空间。”
“另外你桌面上不是有一台手机么?”
我一低头,果然在桌面上看到了一台手机,那是一台水果5,屏幕都摔裂了。
等申请完了全新的企鹅号,小地主加上好友之后,立即从他那满屏幕的文件中不停拖拽着给我发送资料。
什么相亲破冰、聊天框架、怎么聊自身事业和梦想、聊家庭故事、聊兴趣爱好。
资料发完,小地主继续说道:“现在国内这群人都学精了,你也不能太马虎,我再给你发点东西。”
这回小地主真的是吓着我了,这小子竟然发来了美国眼科的专业术语!
“看见那群傻子没?”
小地主指着面前的所有人说道:“他们还都沉浸在装女人骗臭老爷们的阶段,男的有多扣你肯定知道吧?”
“哥们就不一样!”
“哥们就用男人的身份去各大相亲网站上骗那些中年妇女,越是有点钱爱装逼的越好,只要让他们犯了恋爱脑,那想骗多少钱只限于她的银行卡余额。”
小地主指着电脑屏幕上我刚申请下的企鹅号继续指导:“记住了,想和一个女人尽快聊起来,那就别用中国人的身份,你把地址设定成美国,什么纽约,家里呆不下都行。”
“绿泡泡也一样,一会儿我在给你发点帅老外的居家照片,你从今天开始,每天发一条英文朋友圈,别发翻译器翻译不出来的,也别发太简单了,搭配上你的照片养绿泡泡一个月。”
我纳闷的问道:“这玩意儿还得养?”
“不然呢?”
“不过你不用怕,每个新人都有一个月的适应时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没人会轻易动你,除非你自己找揍。”
“要是过了一个月还不出单,那可能就要有麻烦了。”
“不说这个了,咱们接着往下说。”
小地主教的很认真,我只能一句一句听着。
他让我装老外,说是相亲网站上那些老娘们就吃这一套。
还让我装国外的眼科医生,理由是我们只有国外眼科的专业资料。
当我询问这些专业的医学资料都是打哪来的时,小地主一点都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你管那个干嘛?”
“要是你觉着眼科学着费劲,我这儿还有点肾脏手术方面的专业资料。”
接下来,就是整个诈骗的过程了。
先装作老外大夫来中国进行医学交流,得把这个交流时间说的长一点,交流地点就定在云南,然而来交流的是什么,就得向阿大他们那些人申请开通网页,只有开通了网页你才能查到真实资料。不过,在园区,想要开通网页,就得需要有人在旁边看着了。
至此,我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相信诈骗犯,因为他们用的资料都是真的,甚至很多照片都是从网上下载下来以后,简单修改一下就直接使用。
“你们俩干什么呢!”
当我正在听小地主说他的诈骗经验时,门外阿大那伙人走了进来。
阿大走到和我一起来的那对儿小情侣身旁,过去冲着那个男的就是一个嘴巴——啪!
那小胳膊小腿儿的小伙子,直接被这一巴掌扇飞了出去,脑袋撞在墙上,再度弹回,才能正常摔倒。
阿大痛骂道:“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从国内搞出来,是让你谈情说爱的啊?”
那个女孩带着哭腔帮自己对象解释了一句:“我们没有……我就是问问他怎么弄这个注册资料……”
“去你妈的!”
阿大一脚就给这个女孩蹬飞了出去,那女人落地时摔的‘咯’一声,差点没背过气。
“愿意搞对象是吧?”
“是不是愿意搞对象!”
阿大一把抓起了那个女孩的头发,拖拽着往外走,随后伸手一指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男孩:“把他整出来。”
狗腿子一把掐住了男孩的脖子就往出推,当几个人同时进入了大厅一旁的房间,我能清清楚楚从窗口看见这些人的身影。
那个房间里有一张非常普通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和监狱审讯椅一样的手铐,女人被放到桌子上以后,‘咔嚓’就拷那儿了,她整个上半身正好可以躺在桌面上。
而那个男孩,被几个男人抡开了棒子不停殴打,惨叫声,木棍和肉体的撞击声我听得清清楚楚,那间屋子根本就不隔音。
“你不是乐意搞对象么?”
阿大将女人放在桌面上以后,伸出强健有力的手臂,抓着女人身上一件白色T恤直接撕开!
“那你就给老子看好了!”
我是想救人么?
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不得不冲过去。
“都躲开!”
“滚!”
“站一边去!”
阿勇、老猪,最后连阿大都惊动了,一票打手冲过来才将这群人挨着个的分开后,我才从人群中看见了眼镜。
当时我半跪半倒的扶着地面,眼镜倒在我右前方大概一米的位置,他脸上全是鞋印,身上都是脚印,最严重的应该是脑瓜顶,那块缺少了骨头的地方正不断往出窜着血。
阿勇蹲下身体往脖颈了摸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阿大摇了摇头。
人没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混乱之中把眼镜脑袋顶上没骨头的地方干开了,直接带走了他。
一时间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阿大气的直转圈。
“作!”
啪!
啪!
站在阿大身边的狗推分别被他一人给了个嘴巴,小伙那小体格都没扛住,一嘴巴就给抽倒在地。
“再他妈作!”
“X你们妈的!”
“作出事了吧?”
“销冠让你们作死了吧!”
“啊!”
阿大气的不断挠着头皮,他还指望靠着眼镜下个月再压其他盘口一头,这还压谁去?
“都进狗笼子。”
“有一头算一头,阿勇,老许,把所有人都给我塞进狗笼子,赶紧!”
“我他妈看这帮犊子就脑袋疼。”
阿大好像最近点我名有点儿点习惯了,可能是用我用顺手了。
与此同时,我也见到了整个园区里最轻的处罚,狗笼子。
噌、噌、噌。
厨房后边,一个个大铁笼子被拽了出来,这东西早期园区还用,可到我进园区以后阿大就不用,主要是麻烦。
等把狗笼子弄出来,打开了一个个铁门,再把人装进去,好么,一个大活人进去是蹲蹲不起来、坐又坐不下,就连你想倒着,腿都得卷着。
“来搭把手。”
阿勇拽着眼镜的两条腿,冲我喊了一嗓子。
我抱怨着说道:“怎么又他妈是我啊?”他还把最恶心的那头交给了我。
“废话,这活你干过,不找你找谁啊?”
我俩搬着尸体走了出去,直接送到了楼下绿皮兵的屠宰场。
临回来的路上,我想起了上回埋尸体的事,问阿勇道:“勇哥,上回咱俩出去埋人,是大哥试我呢吧?”
我是觉着和阿勇混熟了,大家随便说两句没什么。
可阿勇却冷笑着回了一嘴:“那你咋知道这回不是?”
我的两只脚不由自主的站在原地,目光始终没从阿勇的身上挪开。
阿勇似乎察觉出了我和他错开的身位,转身走回来坏笑着说道:“你他妈也有害怕的时候啊?走吧!”
搂着我的肩膀又走回了2号楼。
这一宿是我值的班,在食堂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那些人互相埋怨。
“就是你,一酒瓶子打漏了眼镜的脑袋,没有你,谁也不能进狗笼子。”
“放屁,我那一下是将他从桌面上干倒,打的是前额,眼镜脑袋上漏那个地方在头顶!”
骡子和阿苗不停争吵着,给我闹烦了的骂道:“闭嘴!”
再转头,我看见曾经那个和自己一起来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媳妇的他,在狗笼子里瑟瑟发抖。
他不是眼镜这一组的,却是最有理由在混乱之中干这件事的。
我走了过去,这小子吓得用力往后缩,给笼子撞得‘哐、哐’作响。
我想起了被绑在桌子底下的那只猴子……
不问了。
我一个字儿也没问。
“哥。”
老猪在门外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又给我递了根烟,很随意的说道:“你卡给我使使。”
他是园区里唯一一个知道我拿了打黑拳的提层后,只用掉一千一的那个人。
“出去浪啊?”
对于这张磁卡,我没有太在意,反正这里边的钱也拿不出来,随手递了过去。
老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么,前世今生上了一批新货,我想试试。”
我也没听说园区进新人啊,问道:“谁啊?”
老猪用眼眉挑了一下,目光却看向了依然在瑟瑟发抖的他,接过我的磁卡后,转身走了。
此时此刻,整个食堂里只剩下我和一群关在狗笼子里的人。
“艹!”
……
“哎,醒醒。”
早上,当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那一刻,我是被芳姨给叫醒的。
她很懂一样说道:“睡上啦?”
“这你要让阿大给抓着,腿不得给你打折啊?”
正当我在昏昏沉沉中琢磨着是不是误判了和对方的关系时,人家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塑料袋。
里面是我在园区内从没见过的油条和油炸糕。
“以后别在园区里买包子,那玩意儿能吃么?”
说完,她竟然笑么嗞的走了,走到门口还踮起脚嘚瑟了两下,和正在谈恋爱的少女似的。
我在门口冲着里边看了一眼,见这群昨天惹祸了的狗推们,在酒精作用下还没有一个睁眼的,才察觉出芳姨办事的小心程度。
拽出油条正吃着,阿大一脚踹开门走了进来。
我能看得出来,他一宿没睡。
我掏出烟,连盒一起递了过去,问道:“大哥没睡啊?”
“我睡几毛啊?”阿大怒气冲冲说道:“眼镜死了,下个月业绩怎么办还不知道,怎么睡?”
点烟的工夫,我看见阿大手背骨节处都破了,立马想起了被铁链子锁在房间里的杨阳。
这时候我肯定不能搭茬了,别到时候再马屁没拍好拍到马腿上。
“你瞧着吧,一会儿这帮货只要到了工作区准会变得无精打采。”阿大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盘口接下来的所有发展一样,打包票似的和我说着。
我只能顺嘴搭音:“那一会儿我和老猪抓出来一两个,教训教训?”
“没用。”
阿大很快否定了我的建议。
因为,本来也没用。
眼镜的死让整个园区内的积极氛围一下变得十分消极,想解决这个问题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唤醒他们的积极性;另外一个,是干脆从里到外都换一批新人。
而这两个办法对于眼下的2号楼来说,都十分困难。
阿大琢磨着,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一会儿和我出去一趟。”
老七带我们去的是同层的豪华包厢,包厢里还有一间小套房,我们才一进屋,就有服务员抬着由红布蒙着的木板走进了房间。
七连长随手掀开红布,里面全是一捆一捆的钞票,共十四捆。
他也不小气,随手掏出一捆丢给了我,说道:“你应得的。”没有去计较投资比例是否合理,转过身,冲服务员喊道:“上女人!”
“给我拿最好的酒!”
随手在一捆钞票里抽出几张,一把扯开女服务员的领口,顺着衣服缝隙塞了进去。
刚开始拿女服务员还不怎么乐意,看到钱,根本没有挣扎,她身后的服务员甚至主动解开了旗袍扣子,看的七连长哈哈大笑,也在钱堆里抓了一把,塞进去以后,还把手抽回来闻闻香味。
我看到后来老七脸上的变化琢磨着,要不是他手上有被我踹破皮的伤,估计这会儿应该挺舒服吧?
“阿勇,我对你是信任的,可没想到你带来的兄弟也可以啊!”
“上了擂台直接玩命,几下就给对方干倒了,我看着都觉得痛快。”
他话音刚落,大量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我瞧了一眼,最矮的穿上高跟鞋都得有一米七,个顶个肤白貌美,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一样。
老七坐在我和阿勇中间,尽地主之谊似的喊道:“随便啊,别和我客气。”
阿勇摇了摇头,而我,冲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老七连个犇都没打:“随便!”
我挑了一个宝大的,那家伙走起路来宝儿都在晃悠;还有一个皮肤比我奶奶死了三天以后都白的,这俩女人刚坐到我身边,长期潜藏在心底的压抑就绷不住了,我直接把那个宝大的摁倒,上去就啃。
阿勇瞧着我的模样在我身后骂道:“傻逼。”
七连长也不管,自己过去拽住一个也就二十刚刚出头的女人直接摁在了墙上,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举,顿时和我一个德性。
阿勇都愣住了,张嘴就喷:“你们他妈不管我了?”
老七亲了满嘴劣质口红,回头往钱堆上又抓了一把,扔给了阿勇:“你那爱好也和我们玩不到一块啊,要不我让你去隔壁再开个包间?”
阿勇抱着钱用脚蹬在茶几上骂道:“艹。”
不说话了。
没过多大工夫,我还没过瘾呢,包厢门就让另外两个小男孩给推开了。
这俩小孩一看就是普通的服务生,穿着黑皮鞋、黑裤子、白衬衫,他们是端着托盘进来的,托盘里摆放着一堆成袋的小快乐和吸管。
阿勇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冲着那个小男孩问道:“想挣钱么?”
他掐起一捆钱中的三分之一往桌面上一扔,钱散了以后飘落的整个包厢地面哪哪都是,小服务生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直接呆在了原地。
“嫌少啊?”
阿勇这回又捏出剩余钱的一半撇了过去,空中飘洒的全是钞票。
而后,他慢慢起身,冲着另外一个男孩喊道:“滚犊子!”
拉着这个男孩的手就进了套房,我亲耳听见这孩子说着中文喊道:“哥,我不是,我不行……”
那一秒,我和老七的兴趣都让阿勇给败了,同时抬起了头。
“喝酒吧。”
很明显,老七对阿勇也没招,毕竟人家给你赢了钱,明年你还得指望他;我就更别提了,坐起来以后把手放在了那个苗条女孩的大腿上,接过老七递过来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我俩就在这腌臜的声音中,硬挺着,等到老七完事,他出来以后好半天那小男孩才出来,就这还蹲在地上捡钱呢。
“什么是尊严?”
老七突然说出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尊严就是当你脚下踮脚的钱足够高时,你会看着不爱搭理的钞票不为所动。”
“太他妈对了。”
我晃悠得酒杯里那冰块‘叮当’作响,一口干掉了杯中琥珀色液体时,阿勇已经打开了一袋粉末,将其倒出后,用一张卡片分成了三道,使吸管‘唰、唰、唰’三下将这点玩意儿全给搂进去了。
盘子里一点都不带剩的。
老七看着我说道:“你不来点?”
我赶紧扭过头,就给那个丰润的女人按倒在身下。
这一宿怎么说呢……
挺痛快。
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有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人陪着。
可你得分从哪想。
从我自己本身出发,我恨阿勇,只要给我机会,在安全的环境下,我必干他,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可要是从那些女人的角度出发呢?
我不敢想。
我怕自己的灵魂受到谴责,也怕被人说又当又立。
当天晚上我痛快完去厕所洗手,将那玩意儿顺水冲下的时候,还特意开解自己的念了个顺口溜:“清晨起来洗裤头,看着儿女水中游,不是你爹心态狠啊,只是你妈不收留。”
已经飘了的阿勇冲着我哈哈大笑:“还是个诗人。”
老七刚把手从那姑娘裤裆里掏出来,同样品评道:“好诗好诗。”
“少寒颤我啊,急眼了我甩你俩一身。”
他们俩像个傻子一样,不断傻乐着,我不知道人家顶上小快乐以后看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但是却十分清楚的是,我看他们俩,就像是看着一对儿妖魔鬼怪。尤其是看见阿勇差点骑在老七身上,好悬没开了火的时候。
当然,我说的是枪,肯定是。
……
第二天清早,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厕所浴缸里睁的眼。
叫醒我的阿勇用和以前一样的态度说了个‘走啦’,仿佛在提醒着我,昨天那样的关系只能停留在那个夜晚。
昨天晚上在所有人都睡着以后,只剩下我和阿勇两个人清醒着,那时他哭了,哭的声嘶力竭。
给我哭的直慌,谁知道这是嗨劲儿没过还是真情流露?
他告诉我,在他小时候让人拐进了一个废弃的楼盘里,然后,再出来就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他说他也不想。
要不是在社会上连那些流氓都不接受他,怎么也不至于混到这儿来。
他还说他不是让人骗来的,他是自愿来的,因为老板只会看中他的身手,绝不会在乎其他,所以,他愿意给老板一直干到死。
“哎。”
我和阿勇坐在昨天接我们来这儿的皮卡车后座上时,开车的是老七的司机。
这会儿想跑已经不可能了,我记着昨天最好的机会就是我们几个都迷糊的那阵儿,他俩是抽迷糊了,我是喝迷糊了。
我冲着阿勇说道:“勇哥,还记着昨天晚上你和我说了啥不?”
阿勇都没看我,看向窗外回了一句:“敢提一个字儿,我整死你啊!”
他记得。
我在心里嘲讽着,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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