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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逐流年长惜君刘致和越嫔后续+完结

宁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许怜心肌肤晶莹,衣裙精美,站在那里,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又看向越嫔,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和越嫔请安。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当年刚听说变故时,怜心忧虑过度,竟一病不起,等病好后,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于是又病了一场,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娘娘可还好?”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她端起了娘娘架子,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我去看越嫔,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我低下了头。人生...

主角:刘致和越嫔   更新:2025-04-11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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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致和越嫔的女频言情小说《愿逐流年长惜君刘致和越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宁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许怜心肌肤晶莹,衣裙精美,站在那里,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又看向越嫔,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和越嫔请安。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当年刚听说变故时,怜心忧虑过度,竟一病不起,等病好后,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于是又病了一场,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娘娘可还好?”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她端起了娘娘架子,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我去看越嫔,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我低下了头。人生...

《愿逐流年长惜君刘致和越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许怜心肌肤晶莹,衣裙精美,站在那里,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
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
又看向越嫔,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和越嫔请安。
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
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当年刚听说变故时,怜心忧虑过度,竟一病不起,等病好后,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于是又病了一场,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娘娘可还好?”
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她端起了娘娘架子,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
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
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
我去看越嫔,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低下了头。
人生来分三六九等,她爹有事,我爹就要顶上去。她不想嫁,我就得站出来。
我们这样的人,站上称也称不出多少斤两。
活该任人摆布。
刘致和正在看一封书信,眉头紧锁,看见我,眉眼舒缓了许多:“怎么了?”
“刘致和,”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说出格的话,“‘拙荆’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里又出现了我看不懂的神情,他没有说话。
我们都沉默了。
良久,我开了口:“有人来找你。”
看到许怜心后,刘致和立刻看向我,然而我已经识趣的离开了。
他的真“拙荆”来了,我当然得退场。
“致和......”许怜心看到他便红了眼睛。
刘致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有什么事情吗?”
许怜心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美人垂泪,实在赏心悦目。
许怜心走近刘致和:「致和,是我负你,当时我昏迷不醒,不知谁想出损招,将表妹送了过来......”
良久,刘致和叹了口气。
他们之间,到底情分深厚。
我抄了板凳坐在院子里,晒好的豆荚脆脆的,一捏就碎,我一手一个,捏碎了扔在大簸箕里,豆荚都捏完后,我挽起袖子,端起簸箕簸了起来。
簸到一半的时候,许怜心出来了,嘴角噙着一点笑。
她到我跟前,拿出一封信:“你母亲在府中过得很好,至于之后过得怎么样,就看你这个做女儿的了。”
我把信接过来。
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守宫砂。”
我挣开她的手,把袖子放下来。
她笑了:“致和还是一如既往的挑剔。”
我有些想笑,挑剔?在冷宫这些日子里,可没见过他挑剔。
许怜心拂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妹妹,旧了的衣裳就换下来,否则让人看着不体面。”
我乖顺地点头:“好。”
越嫔和刘致和都没有出来送客,看到我进来,刘致和走上前拍了拍我身上的豆荚屑,对着我的衣服皱了皱眉:“外面送进来了几匹好料子,我叫他们给你裁件新衣吧。”
原来只是没得挑啊。
可以挑的时候,自然是要挑剔的。
许怜心那样娇气的人,愿意来这冷宫里走一趟,还特意过来敲打我,看来,刘致和翻身的时机就要到了。

刘致和难得闲下来,我抱着笔记去找他解答。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
我随手帮他把衣服掖好,又找了毯子给他披上,他可不能再生病了。
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
我才不管他,将问题一一摆出来,反正我一向看不懂他。
他帮我解答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开始消化他刚刚的话。
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坐在这里消化知识,有想不通的可以当即再问,等他赶我走时再走。
如此几次,刘致和竟然没有赶我。
我偷偷看他,他正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烛火摇摇曳曳,映在他眼底,也映在我眼里。
屋里氛围有些奇怪,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连忙告辞离开。
之后再有问题,便在越嫔在时请教。
越嫔像转了性一样,打了个哈欠:“你们二人要做学问去你们自己屋子,莫要再折磨我。”
我与刘致和被轰了出来。
我看向他,他立刻躲开了我的目光,清咳了一下,道:“我们......去我房间吧。”
我丢失十七年的羞涩突然找上门来:“嗯。”
因祸得福,虽然还是不能离开冷宫,我们的吃穿用度却有了人安排。
我腾出了手,开始做我想做的事情——种菜。
冷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空地。
我托余侍卫带了各种各样的种子,又将空地划分成很多块,设好标志牌。
我每天记录着种子的生长状态,又找刘致和要了些关于农桑的书。
对了,如今我已经可以自己阅读书籍了。
刘致和不忙的时候就来菜地帮忙,我也不客气,将他使唤得团团转。
这公子哥起初五谷不分,将好好的豆苗掐了,又留下些杂草,气得我不管不顾去掐他的耳朵,他也不躲,有空了凑过来和我一起对着农书研究。
每日虽然忙碌,心里却十分充实。
我种下的苗终于结出了果,我挑着好的捡了两筐。
一筐自家留着,一筐送去给余侍卫。
这些日子里需要的种子农具,多亏了他带进来。
余侍卫不肯收,与我推搡起来,习武之人力气大,我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
倒入一个清冽的怀抱。
我回头看去,一双潋滟的眉眼,刘致和不知何时来了,他将我扶正:“拙荆一片心意,余侍卫收下吧。”
余侍卫接了篮子,我放下心,这才发现刘致和的手放在我的腰间,一直没有松开。
“你怎么出来了?”我出来时他正在忙什么事情,看上去焦头烂额的样子。
“你许久不回来,我出来看看。”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两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现世安稳。

但这与我无关。
我与刘致和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
不过倒了个个儿,如今是我对他十分客气礼貌。
我把自己放回在那个合适的位置。
刘致和的欲言又止我当作没有看到,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段宁静的日子了。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危机四伏的。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在菜地里伺弄着豆苗,忽然听到越嫔的惊呼。
我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的镰刀都忘了放下。
院子里已经倒下无数尸体,最后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越嫔后退。
我与刘致和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同黑衣人谈判,而我,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在黑衣人退到我身前时,飞快的用手里的镰刀钩住了他的脖子。
刘致和飞快说:“留活口!”
我皱了皱眉,镰刀贴得更紧,让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你的死活,对你很重要,对他很重要,对我,不重要。”
黑衣人缓缓放下了架在越嫔脖子上的刀。
侍卫们姗姗来迟。
安抚好越嫔,刘致和来向我道谢。
当时情况危急,我的镰刀立刻收割了性命,对越嫔来说是最安全的。
可刘致和要活口,还让黑衣人知道了他的想法,那么黑衣人的选择就多了起来。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办法思考该如何选择。
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也管不了。
许相坐在马车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这次太子被刺案交给了他来处理,他显然听说了这次刺杀事件中我的表现。
“过往是我小看了你。”
我坐进了他的马车,身上还是伺弄豆苗时的衣服。许相盯着我身上的泥印,问:“太子殿下对你如何?”
我拍了拍衣服,荡起一层尘土:“挺好的。”
他的目光如芒,盯得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去拍裙摆上的泥,他嫌弃地摆摆手,让我下了马车。
我松了一口气。
京城如今最大的新闻,便是在冷宫关了三年的太子母子被放出来了。
谈论起这对母子,不过是沉冤昭雪。
而我这个三年前直接嫁入冷宫的“太子妃”,话题就多了。
有人说我真诚可贵,苦尽甘来。
有人说我当初趁虚而入,现在得偿所愿。
我知道有些是许相授意放出来。
越嫔,不,现在是越贵妃了。
如今大家都各归其位,太子去了东宫,越贵妃回了自己的宫殿,我放不下自己的菜地,回了冷宫。
越贵妃派人召我过去。
她坐在高台:“最近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我娘还在相府,我无法回答她。
她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殿内的人退下,走了过来:“你还年轻,不知道流言可畏。你那时嫁过来,不清不楚,如今皇帝必是要重新过问的,出了这样的流言,于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决定我将来的,不是那些过往,而是那个人心中,我的位置。
他不偏向我,我无计可施。

饭桌上的绿瓜是我的嫁妆。
准确来说,我嫁进来时,带上了绿瓜的种子,当天晚上便找了块合适的地方种了。
我不爱吃绿瓜,可它好活又多产,将我和我娘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解救了出来,看着它我觉得安心。
越嫔还在说着什么,趁她说话的功夫,我多夹了几口菜。
啪嗒!刘致和重重放下了筷子。
越嫔终于住了嘴。
刘致和如传闻一样是谦谦君子,私下里,他代越嫔向我道歉。
我摇摇头,人要是不会生气,也就没生气了。
刘致和笑了,如初融的春水。
他待我一向礼貌疏离,我第一次见他笑。
可惜不是在宫外,否则他这笑可以想个法子换成银子。
他把与故人对接的事情托付给了我。
这事情原是越嫔在做的,在刘致和看到她当着人面儿对着东西挑挑拣拣后,事情就交给了我。
此后,她看我越发不顺眼,人也越发挑剔。
刘致和不随他娘,吃穿用度,全凭我安排。
说实话,我在冷宫的日子比在相府舒适。
甚至在某次整理送进来的衣物时,竟看到了我娘的书信。
我娘目不识丁,信是许相的人写的,我也看不懂,拿着信去找刘致和,让他念给我听。
“惜儿,承蒙许相照顾,娘一切都好,如今冬天不必去外面担柴了,也不必天天吃绿瓜了......”
虽被执笔的人做了些修饰,但我能想到娘口述时的语气,唇边堆起笑意。
念着念着,刘致和顿了一下,我抬头看他,四目相对,我有些着急,催促他继续,身体不自主的往前顷
刘致和后退了一点,清了清嗓子。
“夫人还为我请了大夫,身上不如以前那样难受了,你和姑爷好好过日子,不必挂念我,我攒了点钱,等你回来给你买桂花糕吃......”
“念完了?”我吸了吸鼻子。
“念完了。”刘致和把信还给我。
我看着信纸,一个字都不认识:“刘致和,你能教我认字吗?”
“要写一封回信吗?”
两句话同时出口。
他点了点头。
我摇了摇头:“知道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抱着那封信离开了。
我知道他有和外面交际的渠道,也知道他在忙一些事情。
但我识趣的装作不知道,没事情的时候也不会去找他。
我没有妄想过什么少年夫妻,同甘共苦的情谊,十分自知的将自己定位为一个管家。
他应该很满意我的懂事。
某天夜里,我的床头多了一份桂花糕。
我尝了一块,很甜。
隔天,越嫔发现了这盘桂花糕,立刻变了脸色,伸手就要打我。
我敏捷地躲开了:“是刘致和给我的。”
越嫔愣了一下,更加生气:“一派胡言!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哪一点比得上你表姐,哪一点值得和儿给你送东西?”
“是我给她的。”

刘致和回到东宫后,我再没有见过他。
我心里明白,他一朝回朝,处境只会比我更复杂。
冷宫如今就我一人,我依旧每日伺弄我的菜地,闲下来就去翻翻农书,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书页里夹个条子,写上我的疑问。
余侍卫有时会过来给我帮忙,我们也算半个熟人,我因此得知了他为何会成为冷宫的侍卫。
原来他与刘致和是因为同一件事情来的冷宫。
皇帝年岁已高,太子素有贤名,皇后娘娘坐不住了,她膝下无子,可太子殿下的亲娘还在,她不愿意等太子继位后让别人分了她的权,所以在皇帝面前进了越嫔的谗言。
没想到太子殿下维护亲娘,顶撞了皇帝,皇帝大怒,将母子俩禁在了冷宫。
这是三年前,大家看到的事情。三年后的今天,太子重回东宫,大家才意识到被这对父子耍了。
不过是父亲想为儿子将朝廷上的钉子拔一拔,给儿子一个干净的朝廷罢了。
所谓的三年软禁,也只是大家以为,实际上,太子从未停止过参与朝政。
我听完后,明白了一些事情,想了想又问:“那你呢?你在这个故事的哪里呢?”
“我?”余侍卫笑了笑,“我是在皇帝做戏要囚禁太子时,傻傻地出来阻拦的人,所以被派来了这里。”
我有些唏嘘,他在这个故事里甚至没有姓名,可却是实打实蹉跎了三年时光。
“你呢?你不担心他吗?”余侍卫反问我。
我当然是有些担心他,可转念又想起了那天满地的刺客尸体,放下了心。
刘致和也不是只有温和有礼的一面。
至于我们的事情,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等他给我一个结果。
半个月过去。
一个月过去。
他还是没有来。
我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落,也不知道我想等一个什么结果。
我迷茫的坐在菜地,等来了他“求娶许相嫡女”的消息。
“许小姐如灿灿骄阳,我珍之重之,今日特来与她立白首之约。”
这句话不只传到冷宫,还传到街头巷尾。
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带上了些怜悯之色。
“这就是那位,冷宫太子妃。”
“话说当年,谁不知太子殿下与许相嫡女金童玉女,是天作之合......”
“什么冷宫太子妃,徒增笑饵。”
我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回去院里拧了个绿瓜,也不洗,在衣服上蹭了蹭,啃了起来。
许府派人来接我时,我没有一点犹豫。
我知道,到我退场的时候了。
刘致和一脸喜色的推开了冷宫的门,这里一切如旧,可那个陪伴他冷宫岁月的女子,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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