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霁川林清雅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野妻,嫁个糙汉又苏又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橘子汽水柠檬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清雅推了推他的胸膛,羞得眼睫发烫,声音软得不像话:“你先松开我呀。”周霁川低头看向她轻颤的羽睫,那颤动好似跟着他的心在颤。他唇角徐徐轻笑,缓缓松开她,任由她红着脸一溜烟跑到餐厅。林清雅拉开椅子坐下,打开饭盒,扑鼻的饭香味,瞬间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出行这几天,她快把酥饼和馍馍吃吐了。两个大的铝皮饭盒,一个里面装了一半红烧肉和猪肉炖白菜,另外一个装了一半米饭和几块葱油饼。周霁川到厨房拿了双筷子给她,林清雅接过筷子,又看向周霁川。周霁川他们也是每月缴纳伙食费的,她这一顿吃了他几天的伙食费吧。林清雅感动不已,又轻声问:“周霁川,你不吃么?”周霁川轻笑说:“我早上吃过了再来接你的,快吃吧,我把厨房打扫出来,下午开车去市里买点蔬菜和粮食回来...
《七零小野妻,嫁个糙汉又苏又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清雅推了推他的胸膛,羞得眼睫发烫,声音软得不像话:“你先松开我呀。”
周霁川低头看向她轻颤的羽睫,那颤动好似跟着他的心在颤。
他唇角徐徐轻笑,缓缓松开她,任由她红着脸一溜烟跑到餐厅。
林清雅拉开椅子坐下,打开饭盒,扑鼻的饭香味,瞬间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
出行这几天,她快把酥饼和馍馍吃吐了。
两个大的铝皮饭盒,一个里面装了一半红烧肉和猪肉炖白菜,另外一个装了一半米饭和几块葱油饼。
周霁川到厨房拿了双筷子给她,林清雅接过筷子,又看向周霁川。
周霁川他们也是每月缴纳伙食费的,她这一顿吃了他几天的伙食费吧。
林清雅感动不已, 又轻声问:“周霁川,你不吃么?”
周霁川轻笑说:“我早上吃过了再来接你的,快吃吧,我把厨房打扫出来,下午开车去市里买点蔬菜和粮食回来。”
林清雅点头,“那好吧,我下午陪你去。”
林清雅几天没吃大米,吃到第一口软糯的米饭,不仅身体,心里特别满足。
红烧肉炖的软烂甜糯,猪肉炖白菜也很香,热乎乎的葱油饼酥脆鲜香,林清雅很快把饭菜都干完了,最后红烧肉酱汁拌米饭,吃得一粒米都不剩。
林清雅打了个饱嗝儿,揉了揉撑得圆鼓鼓的肚皮,又拿着饭盒起身到厨房清洗。
周霁川正在擦拭灶头,看着她说:“放着吧,我来洗。”
林清雅愣了下,“我可以洗啊。”
周霁川温柔一笑:“你不是不喜欢洗碗么。”
林清雅赧然,她确实不喜欢洗碗,油腻腻的很难受,但如今生活物资缺乏,融入环境,不能过度矫情。
周霁川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饭盒和筷子,壮似很随意,又很镇重的口吻说:“雅雅,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让你做。”
林清雅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亲昵地唤她雅雅,心跳都漏了半拍,耳廓也悄悄红了。
周霁川说完就打开水龙头,拿过棉布洗刷饭盒,林清雅在他身后站了半秒,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再到绿军装衬衫勾勒出宽厚的背脊,莫名有种被呵护的幸福感。
周霁川转头看她,清冷的声线能听出温柔关怀:“站着不累么?去休息会儿。”
林清雅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突然大着胆子张开手臂,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蹭了蹭,嘴里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周霁川,谢谢你的包容,很幸运能嫁给你。”
后背突然传来绵软的触感,男人敏感的腰间像是过了电,激烈的火花顺着脊柱往上流窜。
他的身体骤然僵住,又反应迅速地绷直了背脊转身。
林清雅下意识松开他的腰,被他骤然间,这么大的反应弄得有些无措,清澈瞳眸无辜地看着他。
周霁川握拳抵唇轻咳两声,低沉悦耳的嗓音微哑,听着又柔软至极:“你先去休息会,坐了几天火车不睡,身体吃不消。”
林清雅点头,也觉得身体很疲倦了。
她站在卧室门口,困意和羞涩在撕扯,又想到几天没换洗过,身上都酸臭了,尴尬地扶住门框,转身看着厨房男人的身影:“周霁川,我想洗澡。”
周霁川走出来说:“澡堂在食堂旁边,我现在带你过去?”
林清雅点头,又麻溜的拿了换的衣服。
周霁川拿了个洋瓷盆进卧室,从衣柜里取了一条新毛巾和一盒没拆封的香皂,放到盆里,又把军大衣取下来裹到她身上。
林清雅从来没有此刻的紧张,胸腔的心跳快要卡到嗓子眼,被褥蒙住的脸颊,也是热得发烫。
她耳朵灵敏地听见他关灯,脱衣的窸窸窣窣声,还有翻身上来的动静。
很快,她的被褥被掀开,林清雅刚睁开眼,就被人捞了过去,男人温柔的脸庞以呵护的姿态贴近,微醺又清冽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她的颈侧和耳后,引起不受控的敏感抖动。
她心跳不止,青涩的身体,忍不住情动,细软的声音轻唤:“周霁川,”
下一秒,双唇被男人霸道又温柔地堵住,克制又疯狂的吻席卷而来。
林清雅呼吸被攫住,像是融化在一片温柔海洋。
当空气中暧昧的潮气囤积成浪潮,因悸动而翻涌,林清雅青涩的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不停唤着男人的名字。
“周霁川,”
“周霁川,”
她不知这娇软低吟的声音,青涩甜美的咬字,愈加让男人热血沸腾。
周霁川活到小半辈子,最忍不了妻子那吴侬软语念他的名字。
把他的心都勾走了,攒到了她的掌心里。
而她又最爱喊他的名字。
她不知道,听她念一声周霁川,他都会心软。
林清雅本来是想喘口气,结果她喊了他的名字,换来的是更毫无章法的吻,宛如要把她的灵魂也吸走。
林清雅手开始推搡,按在男人强悍又精壮的胸膛,娇软的声音带了点怒气:“周霁川,你要把我吻死是吧?”
周霁川这才停下,抬头看她一眼。
妻子脸上涨满了红霞,白里透红的脸颊,格外好看。
嘴唇此刻像是雨韵过后还残留晶莹水珠的红樱桃,鲜嫩欲滴,甜美可口。
最让人心动的是那双眼睛,盛满了妻子害羞的目光,可爱又迷人,让他格外动情。
周霁川把她垂落在额间的汗湿头发往枕头上勾去,凭着本能去触碰她的耳朵, 她的头发,她的眉眼,爱不释手。
当她呼吸平稳,又温柔地再次轻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林清雅感觉到他的吻,羽毛般的轻软地落在脸庞上,很舒服地闭上眼。
突然,林清雅感觉到小腿肚毛绒绒的,觉得不舒服,微微移开脸,“周霁川,你扎到我了,好痒……”
“嗯?”男人深陷情欲的嗓音,沙哑又勾人,特别欲……
林清雅青涩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撩拨,忍不住悸动。
周霁川暧昧的呼吸错落到她的唇角,又弓身移动了下,“这样呢?”
林清雅眨巴一下眼睛,瞬间脸红得彻底,一脚踢在他的腿上,“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的腿毛。”
周霁川徐徐轻笑, 硬朗的轮廓,连笑容都英俊而夺目。
林清雅看着他突然直起身,捞起军绿色的短T,兜头脱下,露出并不明显,却十分强悍的体魄。
他这是强悍的训练导致,并非健身房练出来的标准肌肉,却给人极致的男性荷尔蒙。
林清雅看着他宽厚的肩膀,线条流畅的倒三角,突兀又性感的鱼骨线,眼睫一寸寸发烫,脸颊红得快要煮熟了,声音都磕巴了。
“你,你把衣服穿上!”
周霁川也难得害羞了,硬朗的轮廓微微不自在,扯过被褥盖在背上,把两人拢在一片阴影里,又伸出手去拿柜子上七十年代生产的计生用品。
林清雅看着他伸出手时,那侧颈勾勒的肌肉轮廓,又再次沦陷了,忍不住伸出指尖。
林二妹说着搭把手,没走几步就把她给落下了。
林清雅扛着自行车,费力地爬到山坡上平地处,终于到了林家,心也凉了大截,还有点心有余悸。
幸亏她嫁出去了,不然这林家的日子,真是无法想象。
今天一路绕过生产队,才知周家那粉刷的白墙和铺了青石板的庭院,都算是顶好的家庭。
这林家的房屋是泥巴墙,没粉刷,矮房还是不规则的石头片砌成的,墙体还没她人高,旁边还搭了两个茅草棚子。
庭院也没修个围墙,从山坡上来就是院坝,没铺青石板,黢黑的污泥,都没法落脚。
林清雅担心这自行车被人偷了,没锁在下头公路,一路扛着上来,放到院坝里。
还没走进门,便听见屋内传来清阳和林家娘告状的声音。
“娘,我姐没买肉嘎嘎,我要吃肉嘎嘎。”
林清雅已经站在门口,都知道她回来了,也听见动静,这厢还听见林家娘在屋内和林家爹抱怨,“你说这大闺女回门,就买这点东西,寒碜不寒碜,这周家也真拿得出手,这趟回来我得好好教教她。”
林清雅停顿了半秒,哼笑一声,又面无表情地往屋内走,语气轻描淡写地说:“我回来了。”
她扫了眼屋内,黑黢黢的房间,墙体和地面都是泥巴夯成的,房顶上没安装天花板,一抬头望见瓦片和房梁,还堆放了干柴,掉落一串串蛛网和枝丫,底下墙角摆了两张木架床,床上的被褥黢黑,脏乱,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湿冷天气的腥臭。
看来原主不在家,家里卫生都没人搞,还有这林家是真的穷,除了一张大柜子,一张大方桌,几把椅子,连穿衣镜衣柜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的摆设。
林家爹板着脸,坐在那把老大爷躺椅上,抽着旱烟袋,头发乱糟糟的,看着比那大街上的乞丐好不到哪里去。
林家娘虽然年纪大了,那底子竟然是还不差的,脸也洗得白净,不过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头上还挂着一把木梳子,估计是中午刚起床。
林清雅想起来,这林家爹娘是出了名的懒人,以往有大闺女赚工分,两人都指望那闺女干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出工,一年到头挣的工分,分到的粮食,都不够糊八张嘴。
林家爹娘没人理会她,林清雅也不想找个地方坐了,没剩下的椅子,只有一张板凳,上面还放着一口没洗刷的锅。
“清雅,你男人出任务走了,没给你拿钱,你回门怎么就买两袋水果糖,也没买两刀猪肉回来。”林家娘瞪她两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朝着她招手,音调又懒又缓慢地说:“你过来,娘得好好教教你。”
林清雅看她那招手的姿势,以为原主是她驯养的宠物?
这林家娘真是好笑。
林清雅站着没动,林家爹见她没反应,突然眼珠子一瞪,咬牙切齿的模样,突然抄起旁边墙角的火钳子,就朝着她扔了过来,啪得砸到了她旁边的墙壁上,又声音暴戾地吼道:“你娘喊你过来, 你个死女子没听见?”
这一声怒吼,把林清雅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到了精神病,结果一看林家弟妹,大家都没什么反应,明显是司空见惯了。
林家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旁边林家娘拖声拖气地劝道:“你吼什么,闺女嫁人了,你再吼她以后不回来了。”
林家爹又恶狠狠地瞪着她说:“她敢!”
林清雅倒是小瞧了林家娘,只有林家娘看出了她的不同,看出了她眼底的厌恶,想和这个家划清关系。
林家娘哄了两句,林家爹居然就没闹了,表情恢复了平静,只是依旧板着脸,一副我是这个家天王老子的表情。
林二妹看着林清雅,这次回来,大姐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背又挺又直,眼神也没以往那种畏畏缩缩,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她笑着起身,把椅子让给林清雅,客气地说道:“大姐,快来坐下,这一路辛苦了。”
又帮忙劝道:“爹,你少说两句,这次大姐夫没来,下次大姐夫陪着大姐再回门一次,保证让你老人家满意。”
林家爹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林清雅一眼,嫌弃极了:“没出息!”
林家娘也阴阳怪气地冷笑:“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还能指望她干啥?”
林清雅算是把这家人看透了,一个天王老子精神病爹,一个阴阳怪气好面子的娘,也不想和他们打交道,闹起来街坊邻居听见了,传到十里八乡,给周家丢脸。
她只要表面上功夫做足,别人也看见她送了礼,这林家就没法说她这个闺女做的不对。
林清雅又扯唇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
“既然回门礼我已经送过了,那我也就不打搅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们二老放心,我以后一定不回来打搅你们,那你们就先休息,我先走了。”
林家娘见她真的要走,连忙起身,笑脸拉住她:“清雅,你这说的什么话,饭都没吃一口,你就要走,家里今天还准备给你炖肉吃。”
林清雅心想他们穷成这样,还有钱买肉吃,又想到那三百块彩礼钱。
林二妹也笑说:“是啊,大姐,娘专门去镇上兑换了肉票,买了一刀肉回来,就等你和姐夫回门。”
这晌午了,林清雅也饿得慌,被林家娘和林二妹拽着走到厨房,便看见那墙壁上挂着一刀抹了盐巴的肉,还有苍蝇在上面飞。
厨房比林清雅想象中更恐怖,锅灶黑黢黢的,上面沾满了烧柴禾的烟灰和没洗干净的饭粒子,饭橱里突然还窜了一只老鼠过去,搞得哐当哐当的。
林家娘看见后,没把老鼠爬过的碗筷拿出来清洗,只是把那只老鼠赶了出去,又把饭橱柜子关上,嘴里念叨一句让林家爹去供销社买点老鼠药回来就完了。
林清雅忍着恶心,又朝着墙边走去,伸手把那刀肉给取下来。
林家娘见状,又笑了笑:“那今天的锅灶,就还是清雅你来做,你也知道娘我没那个做饭的手艺。”
林二妹也笑了,又捧着场说:“哎呀,终于可以吃到大姐做的饭了,大姐你出嫁这几天,家里都没吃过几顿像样的饭,娘差点把锅给烧穿了。大姐,我看反正姐夫走了,你要不回家来住得了。”
林清雅好笑,这林二妹真把她当免费劳动力使唤了。
林家娘突然又热情地拉住她的手问:“丫头,你男人走了,家里总不能没给你留钱吧?他们周家这次婚宴礼金收了多少?是谁在管账?村里那个国庆不也当兵走了,娘每个月都看见国庆娘去邮电局领钱,让人羡慕死了,你男人一个月有多少津贴,给你说过没有?”
林二妹无语道:“大姐又不识数,姐夫怎么说给她听。”
林清雅微笑地说:“二妹说的对,我不识数,家里有多少钱,我都不晓得。我男人也不让我管钱,礼金,津贴什么的,我更是不知道。那个,这肉既然是买来给我们回门炖的,那我就先提走了。我也就不过去和爹打招呼了,你们帮我说一声,我先走了。”
林清雅笑眯眯地挥手,从厨房走出去,看得林家娘和林二妹呆若木鸡。
林二妹一脸不可置信:“娘,大姐这脸皮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厚?”
林家娘心疼得滴血,那肉哪里是买给大闺女吃的,那肉是给她自己吃的,可这话都说出去了,好像也没法不让大闺女拿走。
厨房在另一边,林清雅提着肉就走,林家爹那边也没看见,等林家娘回到堂屋说大闺女提着猪肉走了,林家爹气得又拿起火钳子往地上砸。
林清雅提着猪肉,扛起自行车就往山坡下走,路过一户人家,那老太太正蹲在堰塘边洗衣裳。
“清雅,你今天回门来了。”
林清雅嘴甜乖巧,在林家被爹骂得狗屁不是,在村里大家都喜欢她。
“是啊,王奶奶,你洗衣裳啊。我娘买的猪肉,让我拿回去。”
王奶奶惊讶道:“好大一块猪肉,你娘真是舍得啊。”
林清雅甜甜一笑,“是啊,我娘对我可好了。”
林家娘死要面子,家里弄得一团糟,几个闺女那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红衣戴红头绳,出来脸蛋都白白净净的。
谁见了不夸她把几个闺女都养得好,就连林清雅这个大闺女,也夸到她头上,说她养了个好闺女,能干又孝顺。
晚上,周家所有人都在厨房忙活,给周秀云打下手,比过年还喜庆热闹。
林清雅买回来了猪大肠,这个周秀云不会做。
她只会炒肉,炖肉,蒸肉,没做过猪下水。
正好林清雅是个纸上谈兵的美食家,只知道做法,可手艺不行。
林清雅把猪大肠的做法给周秀云简单说了,周秀云立即拍手说交给她,保证做出来让大家都满意。
彩虹苦着脸说:“嫂子,这个太臭了,真的好吃吗?”
林清雅笑眯眯道:“等会妈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彩虹又说:“这么臭,怎么洗啊。”
这倒是让林清雅愣住了。
这猪大肠用面粉洗,但如今面粉是金贵的粮食, 肯定不能用面粉洗,那不是糟蹋粮食嘛。
还有一个麻烦的是,这猪大肠就简单把粪便给清理了,但不像后世在市场买的那么干净,臭味很大。
林清雅光想着肥肠好吃,倒是没想到这怎么清洗了。
她有点囧。
彩虹又哭笑不得:“嫂子,亏得我还和二哥捏着鼻子拉回来,这不会吃不成吧。”
周秀云倒是猛地一拍大腿,又弯腰拿着铁锹铲子,从锅灶里铲出一铲灰,笑眯眯地着朝两姑娘说:“这不就是有洗的了。”
林清雅松了口气,点头笑说:“草木灰杀菌,应该能洗掉。”
彩虹也乐了,“还是妈有办法。”
又开始和周秀云一起铲灰,倒进猪大肠盆里,至于搓洗的任务,就交给胜利和爹,两个爷们力气更大。
胜利找报纸把鼻孔堵着,才伸手抓揉搓洗,看得彩虹笑岔气,又提到学校运动会:“妈,我们要参加129运动会了,学校要求穿小白鞋,我和二哥都要一双。”
周秀云说:“多少钱一双?”
彩虹笑眯眯撒娇:“5块钱。”
周秀云瞪她一眼:“你大哥读书都没穿过5块钱的小白鞋。”
彩虹又嘟囔:“这不时代不一样了,我大哥读书我们家还吃不起猪肉呢,我那时候连大馒头都没得吃呢。”
周霁川这次信中提到,给周秀云和林清雅都单独寄了钱,这方面他做得很分明。
不过周秀云把他寄的钱,大部分都给他存起来,不舍得用,要给儿子和未来孙子留着,养彩虹和胜利,她也很节省。
“别的孩子都要穿?”周秀云不太想买,这五块钱买布,她都能做好几件衣裳了。再说半大孩子买五块钱鞋子花销太大。
彩虹猛的点头:“嗯,大家都穿。”
周秀云又说:“我给你做的布鞋,不能参加运动会?”
彩虹翻了个小白眼,撒着娇摇头:“不能!”
林清雅听她们母女说话,转身往房间走去,片刻回到厨房,笑着掏出一张大团结,塞到彩虹手里:“彩虹,正好嫂子发了工资,这十块钱拿去买鞋吧,算是嫂子送你和胜利的运动会礼物。”
林清雅前世的学生时期,是万象更新的九十年代,读小学时也流行一款小白鞋。
那时学校要求体育课和运动会必须穿,而她没有小白鞋,是班主任老师买了一双给她。
那双小白鞋承载的童年幸福,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林清雅也希望这份幸福,可以传递给彩虹和胜利。
彩虹高兴地接过大团结,激动地快哭了,又抱住林清雅撒娇:“啊啊啊,嫂子你太好了,我还是头一次摸到大团结。”
彩虹真没摸过十块钱的大团结,周秀云总说半大孩子,身上不能给太多钱。
两兄妹身上带钱最多的几次,一般是交学费的时候。
她指尖刚触碰上,男人便是敏感一颤,喉结猛地滑动,攥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半秒后,周霁川担心留下痕迹,对她影响不好, 就又松开了。
他把东西拆开。
林清雅突然心血来潮:“周霁川,你会不会用这个?”
周霁川看了眼上面的标注说明,又红着耳朵,故作淡定的往里面吹了口气,看得林清雅脸红心跳。
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林清雅害羞地抬起藕白色的纤细臂弯,盖住了眼睛。
几秒钟的时间,林清雅感觉空气都变得焦灼,把她的理智烧得沸腾。
周霁川很快伏了过来,拉过被褥,把她蒙在里面。
被褥里温度太高,熏得林清雅每个细胞都被热浪席卷。
不知过了许久,林清雅意识化作一滩水,死死地咬住唇瓣。
“周霁川,我……”
男人额间冒出细密汗珠,青筋凸显,柔软悦耳的磁性嗓音,海啸般席卷进她的耳窝,“再忍忍。”
林清雅压抑着哼出哭腔,委屈地捶打他的胸膛。
男人被这哭腔勾得一个激动,突然就完事了。
这情景两人都愣住了,林清雅呆呆地看着他的硬朗轮廓,瞬间也不哭了,还有力气伸手抹了把眼泪, 又咧嘴欢喜一笑,软软地贴着他的脸颊。
“加油,努力学习,再接再厉!”
见他眉眼低沉,不可置信,林清雅笑脸灿烂地鼓励他。
周霁川额头青筋猛跳,往外伸手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又捞过她的腰,在她耳边语调温柔,带着不肯服输的劲头说了两个字。
第二天,林清雅日上三竿才起来,落地的瞬间,双腿都有些发软。
她换上衣服,找到床底下的拖鞋换上,从卧室出来,到厨房接了水洗漱。
铁锅里留着热水,林清雅打了盆热水洗脸,找毛巾的时候,便看见挂洗脸帕的绳子,晒了整整齐齐的四个,顿时尴尬得连洗脸帕都不好意思去拿,满脸臊得慌。
这人怎么把东西晒在这里,被人看见丢死人了,至少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啊。
林清雅又一个个拿下来,在房间里到处找地方,最后放在衣柜里,担心不通风,又把衣柜门打开一个口子。
洗漱完后,林清雅到餐厅,看见餐桌上用帕子盖着两个饭盒。
饭盒还是温热的,林清雅拿过筷子,坐在吃早饭。
葱油饼和大碴子粥,还有芽菜包子,林清雅吃完后,肚子也暖和不少。
她刚吃完周霁川就推开院门走回来了,脱下军大衣,身上是一身绿军装,内搭军衬。
他眉目清朗,眼底笑意融融,走过来温柔地轻搂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到耳朵都要怀孕了:“吃完了,走吧,去市里。”
林清雅软软嗯了声,又从椅子上站起来,姿势颇为羞耻。
周霁川迅速扶住她的腰,体贴又温柔:“还疼?”
林清雅瞥了周霁川一眼,睫毛颤得厉害,咬着嘴唇说:“你别穿着这身问我这种问题,我不好意思回答。”
周霁川挑眉,又探指暂时解开衣服,搂着她往卧室走。
林清雅见他还有这种雷厉风行的操作,被他带着进入卧室,就被按在门板上一顿亲,又听他低沉悦耳的嗓音,很委屈地在她颈侧低喃:“我不想你走。”
林清雅也感觉了一股浓烈的,不想分开的情感,在心底深处涌动。
依赖一个人是很轻易的,尤其是他们这样亲密的关系。
林清雅感觉到男人内心也有脆弱,抚过他的后脑勺,内心一片柔软,轻声说:“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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