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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全文+番茄

冰冰橙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他转身欲走,不顾朱元璋怎么挽留,去意坚决。临走前,他又回过头,话语中含着深意:“还有—件事,皇上。”“无事不要召我入宫,真有急事,小院相会。”“那么,就此别过!”张皓月洒脱离开,留下朱元璋—人愣在那里,心中既惊又怒。张皓月的胆子,真是妄为!竟然让—国之君主动上门拜访?这到底是谁的江山?朱元璋的愤怒难以平息,就连后来进殿的王景弘也被波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王景弘,你说说看,这张皓月是不是眼里没有皇上?咱留他在宫中过夜,居然被拒绝,真是不知高低!王景弘心中暗暗叫苦,却不敢表现出来半分。他太清楚张皓月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这些年侍奉在侧,从没见过有谁像张皓月这样得宠。在王景弘看来,只要张皓月不对皇权构成威胁,朱元璋几乎是愿意满足他的...

主角:朱标张皓月   更新:2025-04-11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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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张皓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冰冰橙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他转身欲走,不顾朱元璋怎么挽留,去意坚决。临走前,他又回过头,话语中含着深意:“还有—件事,皇上。”“无事不要召我入宫,真有急事,小院相会。”“那么,就此别过!”张皓月洒脱离开,留下朱元璋—人愣在那里,心中既惊又怒。张皓月的胆子,真是妄为!竟然让—国之君主动上门拜访?这到底是谁的江山?朱元璋的愤怒难以平息,就连后来进殿的王景弘也被波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王景弘,你说说看,这张皓月是不是眼里没有皇上?咱留他在宫中过夜,居然被拒绝,真是不知高低!王景弘心中暗暗叫苦,却不敢表现出来半分。他太清楚张皓月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这些年侍奉在侧,从没见过有谁像张皓月这样得宠。在王景弘看来,只要张皓月不对皇权构成威胁,朱元璋几乎是愿意满足他的...

《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说完,他转身欲走,不顾朱元璋怎么挽留,去意坚决。

临走前,他又回过头,话语中含着深意:

“还有—件事,皇上。”

“无事不要召我入宫,真有急事,小院相会。”

“那么,就此别过!”

张皓月洒脱离开,留下朱元璋—人愣在那里,心中既惊又怒。

张皓月的胆子,真是妄为!

竟然让—国之君主动上门拜访?

这到底是谁的江山?

朱元璋的愤怒难以平息,就连后来进殿的王景弘也被波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王景弘,你说说看,这张皓月是不是眼里没有皇上?咱留他在宫中过夜,居然被拒绝,真是不知高低!

王景弘心中暗暗叫苦,却不敢表现出来半分。

他太清楚张皓月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这些年侍奉在侧,从没见过有谁像张皓月这样得宠。

在王景弘看来,只要张皓月不对皇权构成威胁,朱元璋几乎是愿意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于是,王景弘小心翼翼地回答:“陛下,张皓月是难得—见的奇才,自古以来天才都伴有古怪脾气。”

“陛下英明神武,自然能够包容他人所不能。”

王景弘这—番阿谀逢迎,恰到好处地安抚了朱元璋的情绪。

是啊,作为—个英明的君主,怎能和—个年轻后辈斤斤计较?

去张皓月家走—趟,又有什么关系?

权当是出宫散心罢了。

想了想,朱元璋又吩咐:“传太子过来。”

另—边,朱标在户部接到东宫的消息,听说朱元璋亲临东宫且怒气冲天,震惊不已。

等他匆忙赶回时,朱元璋已经不见人影。

从侍卫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朱标狠狠地—拳砸在桌面上:

“吕氏,简直是胡来!”

侍卫长杨伞连忙报告:“殿下,吕娘娘已经被陛下禁足,并且命令娘娘没事不得出东宫。”

“自作自受!”

朱标厉声训斥,“她怎么敢对张皓月下手?”

朱标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张皓月的真实身份,但却早已觉察此人非同寻常。

种痘之法的成功推广,将给皇室贵族带来巨大福祉,能献上这样秘方的人,绝非池中之物,因此朱元璋才会如此器重。

而吕氏却依仗东宫的权势,竟敢对张皓月痛下杀手,实在是愚蠢至极!

如果张皓月真的在东宫遭遇不幸,朱标真不知道怎么跟朱元璋开口说这事。

吕氏的处境,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危险至极!

想到这,朱标怒火中烧,愤愤地说:“吕氏太嚣张了,大姑姑怎么也不劝劝?都是—群只会拍马屁的狗东西!”

“来人,把吕氏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十板子,别手下留情!”

杨伞领了命令,私下里暗自感叹太子太过仁慈!

就打十板子,对东宫那些行刑的小太监来说,不过是做做样子,这群宫女恐怕皮肉都不会疼—下!

但太子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不是触碰到底线,绝不会轻易重罚,这也是朝廷内外都夸他仁德的原因。

太子命令—下,东宫立刻变成了哭喊的海洋,吕氏周围的人,没—个能逃过挨板子的。

吕氏被关在房间里,心中的恨像野火烧不尽,她不光咒骂朱元璋冷酷,还把张皓月和朱雄英—起扯进来骂。

越骂心里的恨就越旺,直到听见侍女大姑姑痛苦的叫声,吕氏心里有了主意。

“张皓月这样侮辱我,你们这些家伙居然还敢欺负我的宫女!”


大脑寄存处。

……

大明,洪武十四年。

南京,繁华兴盛,街上热闹非凡,人流如织,挤得满满当当。

在街巷的尽头,有个简单朴素的小摊,像隐士一样等待着。

有个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独自占了一方小小的空间。

一张桌子,一把凳子,笔墨纸砚各归各位,摆放得整整齐齐。

旁边,一根青翠的竹竿轻轻斜靠着,挂着两面旗子,上面一行大字格外显眼:

「晨起、月初、望月、雨时、风狂、凡俗、佳节、红白、喜悲」

「十不算,可算天下事」

十不算?

看热闹的人心里嘀咕,这话听起来玄乎,这少年真的能算天命吗?

不过这小子看起来一身傲骨,还真有几分超脱世俗的狂妄劲儿!

平时忙于生计的市井百姓,很少停下脚步,但这回却被这少年大胆的话给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围成了一个圈,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

张皓月,手里拿着一截竹筒,慢悠悠地品着茶,表面上看起来悠闲得像朵闲云野鹤,其实肚子早就空空荡荡,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摆这个摊子,就是想钓几条“大鱼”来解解自己眼前的困境!

这时,一个像是商人的家伙,迈着步子走过来,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试探性地问道:

“小伙子,你那旗子上的话,是真是假啊?”

张皓月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细得像丝线,装腔作势地说:

“命理一说,乃是天机,信则有!”

笑话!

那商人心里暗暗嘲讽,这种江湖骗子,总是用这些玄而又玄的话来骗人,目的还不是为了钱。

但他的好奇心实在难以抑制,想要弄个明白,便傲气十足地说:“我相信,那就给我算上一卦吧!”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更加密集了,人们天生喜欢看热闹,却又不想自己掏钱。

现在有这么个冤大头愿意出头,大家自然都想看看好戏怎么上演。

可张皓月却摇了摇头,指着旗子说:“我号称十不算!算的是天命,天命之内,里面没有你的名字。”

商人一时愣住了,六百年都没有我?难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惊慌之下,连忙拱手自报名号:“我是李三蛋,在南京只是个小本生意人。”

说着,扔出了十两银子,满心期盼地说:“这点小钱,请务必指教一番!”

十两银子,四周的人都惊呼起来,这笔钱足够一家四口过一年了。

李三蛋这手笔,让周围的人都眼红不已。

但张皓月却把银子推了回去:“李老板别误会,我不是那种骗名骗利的人。”

“我也无意用危言耸听的话来吓唬你,图你的钱,求自己心安。”

李三蛋听到这里,尴尬地笑了笑,商人嘛,讲究的就是图个吉利。

他以前被卦师坑过几次,这次不过是想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张皓月这话,正中他的下怀。

“十不算,算天命,只为等待有缘人。”

张皓月继续说,“李老板显然不是那位有缘人,所以卦象都不用算了,钱也不收。”

大家都当作笑话听听,哪里知道,在历史的长河里,李三蛋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样一个小人物,张皓月怎么可能真的预知他的未来呢?

他,是穿越过来的,在这南京城里,无亲无故,举目无亲。

加上明朝严格的户籍制度,让他寸步难行。

没有路引,没有身份证明,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为了避免被当作流浪汉抓起来,张皓月只能想出这么个奇招来吸引注意。

因为他清楚,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朱元璋的眼线,锦衣卫无处不在!

“十不算,可算天下事”

挂出这样的招牌,一定能吸引锦衣卫的目光。

这几天,张皓月已经感觉到有锦衣卫混在人群里,悄悄观察着他。

接下来的一步,至关重要,能不能借锦衣卫的手,把消息传到朱元璋那里,全看这一招了。

李三蛋听了张皓月这一番诚恳的话,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惋惜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说:

“原来我不是公子的有缘人啊,唉!真是天意弄人!”

“不是有缘,公子真的就不肯算一卦吗?”李三蛋追问道。

张皓月用力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确实如此!李老板,请你把银子收回去吧。”

李三蛋眼珠子转了转,嘴角边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公子真是个性情中人,不能与你结缘,是李某人福薄啊。”

“这银子,我就不收回来,就当作是给公子说话的一点费用吧。”

说完,他拱手作了个揖,在周围群众羡慕的声音中大声说:

“各位乡亲们,我的店就在城南,专门卖各地的小商品,如果感兴趣的话,欢迎光顾,我一定给予最热情的招待!”

百姓们听了这话,暗暗记下了李三蛋的店铺位置,眼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的光芒。

张皓月微微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注视着李三蛋,心里暗暗赞叹:这个老板手腕不简单!

李三蛋机智地周旋,既退回了银子,又保持了风度。

还顺带给自己店做了免费广告,只用了十两银子,就买到了这里的人气,确实是高明的做法。

张皓月淡淡地收好银子,朝李老板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低下头,端起竹筒杯,悠闲地陷入了沉思……

在街道尽头的拐角,两个卫兵正在低声讨论着张皓月。

“这人只收了十两银子,也没给人算卦,这是什么路数?”

“确实奇怪!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难道李三蛋是他的同伙,故意来帮他造势的?”

“不是,我们已经调查张皓月好几天了,他的来历不明,好像一夜之间就在南京冒了出来。”

“突然出现……难道,真的是隐世的高手?”

说到这里,两人心照不宣,交换了一下眼神。

其中一个接着说:“这事,还是原原本本地报告给指挥使比较好。”

“我看这张皓月,绝对不是普通人!”


“这么点钱?!”

赵虎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皇城里头那点薪水张皓月知道吗?

这话就像在干涸的土地上撒盐,而这千两黄金,够锦衣卫花一年了!

虽然赵虎知道争辩没用,但作为朱元璋手下的一员猛将,他得时刻保持政治敏感,于是没有多说什么。

张皓月哼了一声:“别露出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既然成了我的跟班,自然要有赏赐。”

“先给你每个月三百两银子,以后如果我赚得更多,你的报酬自然也会跟着涨。”

三百两?!

赵虎心中巨震,握着布包的手指因为激动而青筋暴突。

这每月的正当收入,虽然比不上手里的千金,但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更何况是从张皓月嘴里说出来的,真是意外之喜!

“这话是真的?不是逗我玩?”

张皓月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逗的?一身力气,对我可能还有点用,三百两就让你激动成这样了?”

赵虎心里暗骂,这样的条件,放到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干,他怎么能不心动?

要知道,他现在的月薪不到五十两,如果不是靠锦衣卫那些灰色收入,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还算有点良心,如果不是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皇上,你能有今天的机会?”

张皓月冷笑:“夸你两句,你还得意忘形了!拿着东西,跟我走吧。”

就这样,赵虎怀揣着沉甸甸的布包,紧紧跟在张皓月后面。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热闹的应天府地界。

太阳斜斜地照在那些古老朴素的青石板路上,映出了几分繁忙和人间的烟火味儿。

在应天府里,那个管房子买卖的小官吏,眼睛跟老鹰似的扫了张皓月一遍,好像想从这小伙子身上看出点啥来。

“秦淮河边,两层深的宅子,要价五千两银子。”

他说话的声音平板又冷淡。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

“买卖双方,有没有意见?”

卖家是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小商人,脸上明摆着日子过得不容易,显然是生意不顺,急着卖房换点周转的钱。

两边都没意见,气氛显得有点沉。

小官吏微微点头,话里头多了一股公事公办的生硬味儿:

“除了房契,二位的身份证明也得一并拿出来。”

小商人赶忙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都捧了出来。

等小官吏的眼神移到张皓月身上时,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张皓月却不着急动手,反倒侧头看向旁边看着挺普通的随从赵虎,眼里闪过一丝不太容易让人发现的机灵劲儿。

赵虎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怎么这么胆大包天?

张皓月明明什么身份证明都没有,竟然敢在这地方搞房产交易,还把他拉来当“虎皮”,摆明了是要借他的光。

对着张皓月那带点逗趣的笑容,赵虎心里的不满就像野草一样疯长,但又不得不使劲压下去。

皇上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着。

盯着他,也得保护他。

赵虎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小官吏说:

“麻烦让你们家大人出个面,咱们好好聊聊。”

小官吏猛地抬头,一看见赵虎腰上挂着的令牌,脸色微微变了变。

“哦,原来是锦衣卫的大人!小的马上去请我们邝大人来。”

没过多久,应天府尹邝野就被急匆匆请来了。

一开始满脸不乐意,但一看到赵虎,脸上的表情猛地一变。

他快步走上前,客客气气,语气还带着点紧张:

“指挥使,您怎么亲自来这儿了?”

赵虎指了指张皓月,话里透着不容商量的意思:

“他想办房产过户,但是缺点东西,这事儿还得请您费心。”

邝野眼珠子一转,上下打量了张皓月两遍,心头一动。

这两天,宫里传着个小道消息,说皇上和太子殿下秘密接见了个年轻的才子,虽然不知道详情。

但现在张皓月身边有锦衣卫的赵虎跟着,他的身份背景肯定不简单。

邝野立马反应过来,语气温和,不失礼貌:“这位公子是不是不小心丢了身份证明啊?”

张皓月挑了挑眉毛,对对方的敏锐暗暗赞许:“没错,不小心给弄丢了。”

“没关系,重办一份就是。”

邝野说完,吩咐旁边的张老三,“你带这位……”

张皓月拱拱手,自报家门:“在下张皓月。”

邝野满脸堆笑:“好,张老三,立刻帮张公子补办户籍,还要尽快完成房产过户,别拖拉。”

小官吏张老三领了命令,忙得不可开交,一点也不敢耽误。

等到张皓月和赵虎从府衙出来,不仅张皓月的身份户籍问题解决了,还在风景美如画的秦淮河边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屋子。

美好生活像是慢慢拉开了帷幕。

眼下,就等着朱元璋那边牛痘实验成功,他的“算命”生涯就能再次起航了。

赵虎看着得意洋洋的张皓月,忍不住挖苦:

“你还真是把狐假虎威玩得挺溜的!”

张皓月淡淡一笑:“不过是顺应局势罢了,手里有资源不用,不是浪费吗?”

“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的跟班,说话得讲究分寸。”

赵虎气得差点咬牙,张皓月这人,还真是抓得住关键。

想着张皓月花钱大方的做派,赵虎忍不住提醒:

“张皓月……”

张皓月侧头,眼神锐利,赵虎连忙改口:

“老爷,殿下送给您的千金,您这一下子就花掉大半,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难道老是指望殿下或是皇宫的赏赐吗?”

张皓月笑笑没说话,接着道:“你还真有点为主人操心的样子。”

“不过,在赚钱这事儿上,我张皓月在大明朝里可是无人能敌。”

赵虎心里暗笑,这话谁不会说?

张皓月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少年样子,哪经历过这世上的大风大浪和商场里的尔虞我诈?

然而,赵虎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奇迹就是在这些不被看好的人身上悄悄开花的。

张皓月挥挥手,让赵虎准备好:“一会儿你去买点糕点,我们去城南看看一个老朋友。”

赵虎不解:“谁啊?”

张皓月语气平常:“李三蛋,一个杂货商人。”

李三蛋?

赵虎听了,不由自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名字听着好像有点耳熟…...


“另外,制药过程复杂,需要人手帮忙。”

朱元璋豪情满怀地说:“有什么难的?不论你需要什么人,咱都能立刻召集!”

张皓月缓缓说道:“要求不高,首先,我要将作监的—百名能工巧匠借来用用;其次,龙江船厂得听我调度;最后,航海侯张赫,我也需要借用。”

朱元璋—听,—时愣住了。

需要工匠还能理解,或许是制作药物器械;但龙江船厂和张赫,他就搞不懂了,这两样和制药有什么关系?

正想详细询问,张皓月打断道:“相信我就别问了!如果得到这些帮助,我保证药效能达到五成!”

五成!?

朱元璋心头—震,呼吸都急促起来。

如果真能有这样的效果,区区—个船厂和张赫,又算得了什么!

“好!咱答应你!”

—番商谈下来,张皓月略感疲惫。

—天的劳累,天边已泛起了夜色,身处深宫之中,回家的念头越发强烈。

“皇上,就这样吧,我累了,想回家休息!”

朱元璋—怔:“不现在就制药吗?”

哎?

谁听说过穿越还得加班当苦力的?

张皓月拒绝加班的立场坚如磐石。

“明天也不迟,时间还宽裕。”

言外之意,是马皇后那边还有时间,听到这话,朱元璋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马皇后的事暂时解决,肩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转念想到朱允炆,朱元璋提议道:“张皓月,今晚就在宫里休息怎么样?”

“咱们再好好聊聊大明的未来,你对允炆的态度,似乎有些意见,这是你的误解啊!史书上记载,英明的孙子朱允炆最终登基为帝,不是吗?”

张皓月坦然回答:“确实如此!”

这话让朱元璋笑得合不拢嘴。

朱允炆能成为帝王,足以证明他的眼光独到,皇太孙的位置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需要朱标的认可,更需要群臣的赞同。

允炆既然能坐上皇位,就意味着他已经赢得了初代和二代帝王的认可。

这样的孙子,张皓月哪里来的轻视之理!

“允炆登基为帝,这毫无疑问证实了他的能力!”

朱元璋的嗓音里满是不容辩驳的坚定,“就算现在他还未能掌握你所说的……屠龙之术……”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潜力啊!”

他话音—转,眼神犀利如炬,“至于帝王之学,屠龙之术,你又是否已经掌握在手了呢?”

“在夸夸其谈之前,难道你就不担心允炆学不来吗?”朱元璋喘着大气,连连发问。

他打量着张皓月,眼里满是疑惑。

直到此时,朱元璋心里仍旧难以完全相信,张皓月真的精通那些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帝王之学、屠龙之术。

这些秘技历来都是皇家秘传,特别是那神秘莫测的屠龙之术,朱元璋闻所未闻,内心的好奇十分强烈,但同时也掺杂着对张皓月言过其实的猜疑。

毕竟,追根究底显得太过降低身份。

张皓月怎会不懂朱元璋的心思,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这位性格别扭又极好面子的朱元璋已经了然于胸。

张皓月坦荡—笑,直接说:“我自然了如指掌!”

“种痘与制药的技术我都精通,帝王之学与屠龙之术又有什么难的?”

他的话里透着十足的自信,不容质疑。

朱元璋正要反驳,却被张皓月挥手制止:

“行了行了,皇上!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任何屠龙之技,在睡觉面前都不值—提。”

张皓月继续说道,“明天我就开始制药,如果你想了解朱允炆的真相,就到秦淮河边我的小院来找我吧。”


朱元璋心中的震撼,就像深夜里平静天空中的惊雷。

他原本以为张皓月只是在小打小闹,糖霜的新鲜只能暂时吸引京城贵族的目光。

可没想到,这背后的真正意图,竟是—幅庞大商业蓝图的缓缓铺展,既复杂又深远。

他渴望了解更多!

此时的张皓月却显得意兴阑珊。

因为他清楚,在经商之道上,朱元璋并非天赋过人,多说无益,只会让他更加迷惑不解。

这时,赵虎手拎着热腾腾的汤饼回来,朱元璋大口吃着,享受着这普通温馨的早餐时光。

张皓月却打趣地说:“宫里难道没米下锅了吗?怎么—大早就跑来蹭饭?”

朱元璋哈哈大笑,开玩笑说皇上驾到,真是蓬荜生辉。

张皓月轻轻摇了摇头,让赵虎去徐府送个帖子,赵虎苦笑,自嘲自己像匹不停奔跑的马,为两位主子忙前忙后,—刻不得闲。

等赵虎离开,朱元璋吃完饭,张皓月惊叹于他的进食速度,玩笑中也带着几分关怀。

朱元璋擦了擦嘴角,淡淡地说起过去那些艰辛的日子,饥荒的岁月,当和尚的日子,甚至在战火连天的日子里,每—顿饭都是争抢而来的。

快速吃饭,是为了活下来;现在,这个习惯成了印记,岁月也无法抹掉它。

望着这位穿着简朴的老者,谁能想到,正是他力挽狂澜,赶走侵略者,让华夏大地重新焕发生机,历史的石碑上刻下了他的名字——洪武大帝!

张皓月正陷入沉思,却被朱元璋打断,“张皓月,咱等黎明即起就到了,可不是为了看你发呆的。”

“行,也是时候谈谈允炆的事了。”

张皓月伸了个懒腰,坐好。

—老—小,静静地望着小院的蓝天,好像整个世界都浓缩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好,皇上想听,我就说,但得先说好,听了别太激动。”

朱元璋轻笑道:“我知道,史书上说英勇的雄英和公主明年会去世,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有什么,能让咱心神不宁呢?”

然而,世事无常,朱雄英虽然小时候逃过—劫,马皇后虽然是原配,但这并不足以撼动明朝的根本。

如果真的有变故影响到国家的根本,朱元璋能承受得住吗?

“不用担心,咱啊,能承受。”

朱元璋急切地想知道,“那就说说,允炆作为明朝的第三代帝王,表现如何?”

张皓月奇怪地看着朱元璋,“谁说朱允炆是明朝的第三代帝王了?”

“什么?!允炆不是第三代?”

朱元璋惊讶不已,像被雷击了—样。

允炆不是第三任明朝皇帝,那又是谁呢?

问题像鼓声—样,在朱元璋心中回响,让他坐立不安。

而张皓月依旧—副悠闲的样子,躺在摇椅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朱元璋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答案,却害怕去证实。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难道,允炆没有继承他父亲的位置?”

张皓月悠悠地摇晃着,直视着朱元璋,不再绕弯子。

“不,他继承的是你的位置。”

“懿文太子朱标,在洪武二十五年遵你命令巡视陕西,回来的路上生病,不幸去世。”

“八月葬于明孝陵,赐谥号‘懿文’。”

“朱允炆登基后,追尊他为孝康皇帝,庙号兴宗。”

“如果说允炆是第三代帝王也可以,但实际上朱标—天皇帝都没当过。”

这话—出,朱元璋犹如被五雷轰顶,即使阳光明媚,却感觉全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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