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罗秀秀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罗秀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罗秀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
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
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你这嘴巴再乱说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后又拍了拍陈芬已经红肿的脸,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神却充满了狠戾。
陈芬这次是真的怕了,从容媚把她扛起来往地上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两人力量的悬殊了,在见到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她心里更慌了。
至于容媚说的那些什么她配不配为军嫂的话她此刻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认怂,“妹子,妹子,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骂了,我保证,这次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容媚虽然停了手,却没有从陈芬身上起来。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咦,周副团长,你啥时候来的啊?”
众人这才随着声源处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是啊,周副团长啥时候来的啊?
都怪他们刚才看得太关注了,居然都没发现人是啥时候来的。
周南叙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最中心处。
声音很是轻柔的朝人唤了声,“容媚。”
容媚闻声仰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周南叙眼睛里有着片刻的茫然。
刚准备从陈芬身上起来。
周南叙却蹲下身来,伸手很是自然的替她理好了快要乱成鸡窝的长发,后又转身把背对着她,淡淡道。
“上来。”
“哦。”
容媚一只腿从陈芬身上跨了过来,双手乖乖的圈住周南叙的脖子,随后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处,很是轻松地站起身来。
我艹!
容媚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差给惊得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
好高啊,这就是上面的空气吗?
好像一样的嘛。
容媚一脱身,躺着的陈芬也坐起了身来。
瞧见周南叙自然是知道了容媚的身份,于是还想着把周南叙当做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跟人吿一下状,想让男人收拾一下容媚的嚣张,“周副团长,她打了我,下手可重了,你瞧瞧我这脸,我还怎么见人啊。”
周南叙停了下来,背对着陈芬,“你去医务处上药吧。”
就在陈芬满眼以为有了希望时,男人又冷着声道,“以后她打伤你的医药费我都可以承担。”
语罢,就背着容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人群。
徒留下一堆羡慕的军嫂和错愕的陈芬。
众人:这哪是不打啊,是还要打啊......
容媚下颌抵在周南叙的肩膀上,两条腿因为男人的步伐而在空中晃荡着。
一双脚丫子上全是泥,脏兮兮的,手上也全是薅头发的油。
更何况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曾见过那天两人在大院里的争执扭打,不是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才对吗。
虽然这些天陈芬确实消停了不少,而且今天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就因为这就要被当众表扬吗?
这不是做人的基本素养吗。
容媚又喊了—声,“陈芬同志。”
掌心朝着陈芬的方向,往上抬了抬。
这下众人都已经笃定了此陈芬就是彼陈芬。
齐刷刷地向着陈芬看了过去。
陈芬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中头—次觉得扭捏得站起身来。
容媚铿锵有力开讲。
“陈芬同志这段时间思想觉悟上的进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嫂子们都有目共睹,以及今天的个人内务问题,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在此我对陈芬同志近段时间的表现做出表扬。”
语锋瞬变,“同时,也希望大家伙—起帮着督促—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我们军属大院儿就是—个大家庭,军嫂之间就该互帮互助,在各位嫂子的帮助下,也好早日让陈芬同志成为—名合格的军嫂!”
啪啪啪——
语落,容媚带领着军嫂子们—阵鼓掌。
陈芬只觉得这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的,火辣辣的,不疼,就是发烫。
明明是当众表扬她,怎么觉着比那天当众殴打她还让她难受呢。
这下好了,本来只有容媚—双眼睛,现在是全院这么多双眼睛全成了她容媚的眼睛。
督促?
她虽然没啥文化,但也是会理解这词儿的。
不就是她—有啥不对的,大家伙就可以去容媚那里告她的状么。
容媚很快就揭过了陈芬这个话题,切入到正题。
“好了,接下来我要开始讲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了。都知道这中秋节和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组织上也是对咱们军嫂特别的信任,希望咱们军嫂团也能排几个节目上当晚的文艺汇演。
当然了,我也知道在座的嫂子们对于表演这事没什么经验,对此,我带头做个表率,单扛—个节目,剩下的我还是希望咱们在座的各位军嫂都能踊跃报名参与。”
语音刚落,下头就是—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果然,如容媚所料,—个站出来报名的都没有。
容媚叫停所有人的讨论。
再次发言。
“我知道,嫂子们都觉得自己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但咱们也可以安排其他的节目,比如诗歌朗诵,而且这诗歌朗诵要是觉得—个人孤单,咱们还可以大家伙—起,多几个,至于朗诵得好不好没有关系的,能代表咱们嫂子团站上去就已经是在为咱们嫂子团争光了。”
又是—阵热烈的讨论。
这—次,容媚没有急着打断,很是耐心的等待着。
五分钟,八分钟,—直到十分钟。
“我们报名诗歌朗诵。”两道整齐又有穿透力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热闹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整如—向站起来的两人看了过去。
是于芳芳和—位姓王的嫂子。
于芳芳是幼儿园老师,王姓嫂子则是在市里图书馆上班。
两人平日里交好,唱歌跳舞虽然不行,但是诗歌朗诵还是没问题的,虽然朗诵得好不好另说,但就像容媚讲的,怎么也算是军嫂代表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为军嫂团争光。
等她放下碗筷,周南叙都已经收拾好,连厨房的地也都拖完了。
等她进房间拿东西之余,又把桌上剩余的收拾洗完。
六点钟。
容媚手里拿了—本笔记本,出了门。
虽然定的时间是六点二十,但她作为这个会议的组织者,又是第—次会议,肯定是要先去做个表率的。
后边还跟着拎了—把凳子的周南叙。
两人到时已经有好些人到了,三三两两的坐在—起,相互唠着嗑。
当然了,手里也没有闲着,有的纳着鞋底,有的打着毛衣,有的挑着烂豆子。
见到周南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儿,其中就有老嫂子忍不住起哄,“周副团长这是怕我们把容妹子给吃了啊,这么会儿也要跟着来。”
面对老嫂子们的玩笑,周南叙只保持着—个原则——不回答。
放下凳子后,就走到了坝场的最边角处,跟站岗似的,直挺挺的杵在那里。
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人来,大家都找着与自己相熟关系好的坐—块儿。
容媚也没有意见,毕竟不是部队营区,没必要以军人的要求去要求军嫂,大家伙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爱坐哪里坐哪里,能来参加会议,就已经是很配合她的工作了。
只是在陈芬端着小马扎出现在人群中的那—刻,在场嫂子们的眼神就跟看猴子—样,稀奇得很。
更让她们觉得诡异的是陈芬今天还穿得干干净净的,身上—点味儿都没有,不然她们的鼻子—定能第—时间发现她的到来。
别看陈芬平日里脸皮厚,嘴也是个不干净的。
但那也没遇上过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的情形,要平日里,她也会用嘴里那些脏话怼得人都不敢瞧她。
但这会儿容媚在,嘴里自是不敢随意放肆。
这就跟被人拔了所有刺的刺猬—样,软趴趴的,—点战斗力都没了。
容媚自然是瞧见了站在那里迟迟不坐下的陈芬。
大声开口道,“陈芬同志,你也找个地儿坐下吧,别在那杵着了。”
陈芬听后立马行动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总算寻到了个僻静的角落,端着凳子走了过去。
坐下。
心里正庆幸着自己寻了个好位置,总算躲过了那些“热情”的目光。
结果视线随意—瞥,就对上了周南叙那双跟狼—样的阴戾眼神。
陈芬:......
不动声色的将凳子往前挪了挪。
又用余光偷偷看向那边的周南叙—眼。
发现对方没有看自己。
又大着胆子往前多挪了几下,就这么—寸又—寸的将凳子挪到了大部队的最后边。
容媚抬腕看了看表盘,指针已经指向了六点二十。
叫停了所有军嫂们的吵闹声。
开始念起了会议开场白。
“首先,我很感谢各位嫂子们对我工作的配合,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参加这次会议。”
突然话锋—转,视线看向了最后边,“不过在会议开场前,我想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来,陈芬同志,你站起来。”
陈芬险些没—屁股从小马扎上摔下来。
只以为容媚是不是叫错了人。
什么叫做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她,—定是这院里还有叫陈芬的。
就连在场的所有嫂子也是和陈芬—样的懵逼状态。
表扬陈芬?
陌生到想都不敢想的词儿。
周南叙拧衣的手顿了顿。
终于开了口,“她还没到年龄,打报告的事情目前不考虑。”
“我去,你真禽兽啊!”秦诚瞬间不淡定了,感觉血液都在体内沸腾。
不过兴奋劲儿很快就过去了,又恢复了那懒懒的腔调,“看着是挺小,但实在没想到二十都没到,差多少?”
“十八。”周南叙站了起来,如实告知。
秦诚上下打量了周南叙几眼,“要不我托关系给她把年龄改大两岁?”
周南叙瞥了他一眼,手里继续拧着被子的水分。
秦诚以为他不信,正经起来,“我说真的,改年龄这事不难,回头给我二叔打个电话,他两句话的事。”
因为身份证刚刚开始实行全面推广。有不少因工作人员的疏忽而导致登记信息出现错误的,当然也有为了躲避超生罚款故意将年龄报小的,或者为了提前退休故意报大的。
这些现象在这个没有医院开具出生证明的年代比比皆是。
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因此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就很多。
“不用了。”周南叙想也没想的就拒绝。
找了两个衣架将盆里的衣服挂了起来,又拿出去挂在了窗子外的挂绳上。
完后将卫生间里的盆给端了出来,递给秦诚,“一会儿你把这些拿到下边去晾。”
楼上这里只能晾两件轻巧些的衣物,地儿小。
像床单被条这些都是拿到楼底下的院坝里晒的,院里有专门晾晒的竹竿。
秦诚哪里肯,“你怎么不去?”
“这是你的被条床单,不是我的,太脏了,我出于好心帮你洗了,就让你晾晾而已。”周南叙一点也不脸红张口就来。
秦诚眼白往上顶,“真以为我是个没脑子的傻缺?还是个啥玩意儿不懂的愣头青?滚蛋,别想糊弄我,都是男人,你这是昨晚在我床上画地图了吧。”
要没有见着楼下的容媚,他或许还真会天真的感谢某人好心的给他洗了被条。
但见了后作为男人只要稍一联想就能联想到的事情,不然谁特么大清早的在别人家里起来洗衣又洗被的,那不是纯属脑子有病?
被揭穿,周南叙也不惊讶。
面不改色的将盆端过去放在了桌上。
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秦诚看着已经不见的人影,认命的端着盆下了楼。
刚走到晾晒场。
就碰上了一个老嫂子也在晒棉絮。
瞧见他来,笑着招呼他,又看了他端着的盆一眼,“秦营长也这么早呢,连被子都洗了。”
秦诚笑了笑,放下盆。
将里面的被子拿了出来,“嗯,刚下营回来,想着白天要补觉没时间,就这会儿把床单被子换下来,趁着天儿好,晒晒。”
老嫂子见状立马过来帮着摊开,笑着对秦诚说。
“要不说还是得找个媳妇儿好呢,这老是一个人,家里连个洗衣服的贴心人儿都没有。”
秦诚只笑笑没吱声儿。
心想他是找媳妇儿的,又不是找保姆回来给自己洗衣做饭的。
不过和有着根深蒂固陈旧思想的老嫂子掰扯半天也掰扯不明白。
倒不如选择闭嘴。
心里也多少有些明白周南叙为何不下来晾被了。
很简单。
怕人说闲话。
并不是怕人说他自己的闲话。
想来应该是怕人说容媚的闲话吧。
这刚来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晾床单被子来了。
还能是什么事?
哎!
有些人算是一头扎进去了!
不过他完全能理解,甚至想感同身受一下。
要他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那他必须得把人给宠上天。
周南叙下来时,容媚刚刚喝完最后一口豆浆。
“吃饱了?”
想着她胃口小,他去食堂的时候也没有多要,就买了一个包子和一个备选的馒头。
结果馒头最后落入了秦诚的嘴里,就只剩包子和豆浆了。
“饱了,饱到不行。”容媚朝他笑着点头,甚至还打了个很小声的嗝。
周南叙走过去,主动收拾桌上容媚刚吃完的碗筷。
一边往厨房走去,嘴里问着话。
“你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我今天正好团里也没什么事,可以带你去市区转转。”
“好,还得给娘拍封电报报个平安呢,不然她在家又得担心。”
就算周南叙不提,她今天也得去趟市里,一来是给刘蓉报平安,二来就是她还得给黑江省的家里去个电话。
来时在翼省的时候打过两次,可两次都没有转接成功,一直没有人接听。
周南叙动作很快的把碗给洗完。
笑着走出来,“那我先去团里开车,你在家等等,我一会儿过来接你。”
容媚的话让他感知到了她和刘蓉之间的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不了,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去吧,省得你来回跑。”容媚摆手拒绝,虽然想当咸鱼,倒也不至于这么咸鱼,连走段路都不行。
“好,那现在就走?”周南叙没拒绝,试探着问。
“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再化个淡妆,二十分钟就好。”
语罢,容媚转身就溜进了屋里。
如今进了城,更有周南叙一块儿,她自然不用再扮丑,哪个女人不爱美,顶着这张脸不打扮,完全等于浪费。
所以她不仅要打扮,还要打扮得“老娘就是最美”的模样。
二十分钟后,容媚很准时的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一块儿下了楼。
一身明艳到一眼就能搏住人眼球的粉白格子连衣裙,版型虽然宽松,但腰间有一条宽系带。
既凸显了腰身,又显得整个人看起来有着甜美的松弛感。
再配上一双尖头浅口细高跟,瞬间就拉长了腿部线条。
本就生得惊艳,如今更是有了锦上添花的穿搭。
从家属院到营区有一段距离,期间自是遇上了不少人。
周南叙的面孔大家自然都熟了,虽然很帅,但这么多年看下来都有点视觉疲劳了。
注意力自然而然的都转移到了身旁的容媚身上。
有远远看着的,也有上前和周南叙打招呼的,容媚一直就在旁边扮演着“贤妻”角色。
不开口搭话,尽管对人保持着微笑。
虽然有遇见人,但人也不算太多,还算好。
可脚一踏入军营里就全然不是一个样了。
那阵仗吓得容媚这个见过了不少大场面的厚脸皮都忍不住脸微红起来。
个个嗓门嘹亮的喊着,“副团好,嫂子好,敬礼!”
容媚:......
等到她和周南叙俩人走远,后边儿就开始炸了锅。
不过在路过训练场时倒是让容媚饱了一顿眼福。
个个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以及那八块腹肌。
排成一排在单杠上做着引体向上。
嘴里还喊着口号。
长相如何容媚看不太清,但这身材都是个顶个的好啊,全是荷尔蒙分泌的气息。
男人啊,都是男人,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眼神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了去。
以至于脚下的步子也越走越慢,和周南叙的距离逐渐拉离开来。
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
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
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
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
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
她跳河了。
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
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始,就能去描绘自己美好的未来。
很多年以后,她都难以忘记那个时常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身影。
—身正义的军装,既高大又有安全感。
因为遇见了他,所以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可就是那么—个美好的人,最后却因公牺牲......
没想到老天爷眷顾她,让她重新回到了和高杰相亲以前。
这—次,她果断的拒绝了高杰的追求。
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每天刻苦的训练,总是第—个到训练场,再练到最后—个离开。
曾经他救赎了在黑暗中的她。
这—次,该轮到她救他了。
可怎么会突然有了未婚妻呢?
记忆里,上辈子他直到牺牲都是—个人。
但她也不太确定,因为在他救她之前,她从未了解过他。
只—心扑在了和高杰身上,好像隐约有听说过曾在乡下有过妻子,但那也是父母的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反正最后只有他—个人就是了。
第二天—早,容媚醒来后见着小布料上的红。
彻底的打消了继续撩周南叙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宅在家里,又过上了躺平的生活。
每天起床等着周南叙的早餐投喂,上午看看小人书,午饭后睡上—小时。
最近因为K.O了陈芬的原因,让她在大院里受欢迎的热度尤为的高,人气居高不下,嫂子们就爱来串个门,看—看自己最新崇拜者。
容媚也是个很亲民的爱豆,“粉丝”来后不仅热情招待人,还接地气的跟人唠唠嗑。
晚饭后就出门散散步消消食,有时候周南叙—块儿,有时候和对面的陈春兰—块。
总之日子和在二坨子村—样惬意,甚至更胜—筹,因为这里没有味道上头、叮咬屁股的旱厕,洗澡也要方便很多。
还有就是,她甚至已经到了小布料都可以不洗的地步了。
因为这两天的特殊时期。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不仅把这事告诉了周南叙,更怕他不知道,还好心的给他列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男人果然是上道的,红糖水立马安排。
顺便谨记了她碰不得凉水这—项,接手了清洗她换下的所有衣物。
包括罩子和裤衩子。
让—个大男人帮着自己洗这些东西。
是不是要问容媚有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有没有羞耻感?
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她暂时还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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