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锦音依然被关在拘留所,等待她的,会是审判。姜家的人把她当成瘟疫一样,就这么抛弃了,她只能联系自己唯一的好友林兜兜,她是一个小说作家,颇有名气。林兜兜到了警局,得知姜锦音因为强/奸被逮捕,她愣了足足有一分钟,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问起。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绪之后,林兜兜坚定的站在姜锦音这边,“怎么可能?男女力气方面都不对等啊,你肯定是被诬陷了!我明白了,被强的是你,结果对方反咬一口!可恶!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给你找个好律师,咱们起诉!”姜锦音惭愧地低下头,“这个……可能……可能不太好办。”林兜兜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愧疚什么?”顿时,林兜兜大惊,“你不会真的……”姜锦音面红耳赤,“我以为他是牛郎,而且我当时头昏脑胀,也没有理智了,就把...
《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姜锦音依然被关在拘留所,等待她的,会是审判。
姜家的人把她当成瘟疫一样,就这么抛弃了,她只能联系自己唯一的好友林兜兜,她是一个小说作家,颇有名气。
林兜兜到了警局,得知姜锦音因为强/奸被逮捕,她愣了足足有一分钟,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问起。
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绪之后,林兜兜坚定的站在姜锦音这边,“怎么可能?男女力气方面都不对等啊,你肯定是被诬陷了!我明白了,被强的是你,结果对方反咬一口!可恶!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给你找个好律师,咱们起诉!”
姜锦音惭愧地低下头,“这个……可能……可能不太好办。”
林兜兜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愧疚什么?”
顿时,林兜兜大惊,“你不会真的……”
姜锦音面红耳赤,“我以为他是牛郎,而且我当时头昏脑胀,也没有理智了,就把他推进去,然后……然后……扒了他的衣服……”
她越说越小声,“他反抗来着,可是……我看他没什么力气,以为……以为他在跟我玩儿。谁知道,他是因为受伤了,反抗不了。”
林兜兜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惊道:“你的意思是,冷彦尊受伤了,没力气反抗,你趁人之危,把他给……救命,怎么比我写的小说还狗血?”
姜锦音欲哭无泪,“我当时被喂了不正经的药,所以我……兜兜,怎么办?我现在还怀孕了。”
“你说什么?”林兜兜叫了起来,大惊,“你怀孕了?!”
她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警察。
接下来,整个警局震动。
由于姜锦音得罪的是冷彦尊,林兜兜无法将她保释出去,只能给姜锦音送一些衣服和洗漱用品过来,再想办法帮她联系律师。
等到林兜兜走后,姜锦音独自待在拘留所里,蜷缩在床上,将眼角渗出来的眼泪擦掉。
不能哭,哭没有用。
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找一个好律师,把所有的事情都好好捋一遍。
她曾经想过自己会犯罪,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会一气之下放一把火把姜家烧了。
她可能会成为杀人犯,纵火犯,可能会背上各种罪名。
可是,她唯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强·奸男人,还怀孕了。
傍晚,拘留室的门被打开。
姜锦音以为是兜兜给她找的律师来了,她从床上起身,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西装笔挺,十分体面。
姜锦音到众人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警察说道:“姜小姐,你已经无罪释放,可以离开了。”
姜锦音以为自己在做梦,目光看向那位老者,“是你帮我了吗?”
老者点头笑道:“姜小姐,你现在就没事了,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吧。”
姜锦音以为这老者是律师,于是收拾好东西跟他离开。
可是到警局门口之后才发现,居然停着一辆迈巴赫,目测有八位数。
旁边还站了几个黑衣人,看样子像是保镖,在车旁守着。
兜兜给她找的什么土豪律师?
姜锦音不安地抱着怀中的包,问道:“您是哪家律所的律师?”
老者十分和善,“姜小姐,我并不是律师。冷彦尊是我们老夫人的外孙,是老夫人让我来带你离开,她在家等你,想要见你,请上车吧。”
见姜锦音还有些犹豫,老者接着说:“姜小姐,你的案子被撤销了,我保证没有人会伤害你,而且您现在应该也没地方去吧?”
姜锦音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上车。
……
偌大的泳池边,冷彦尊半裸跳入水中,水珠在他强健的肌肉上砰然溅起,他的身材如同雕塑般魁梧有力,阵阵水波顺着他的力量律动。
来来回回游了四圈之后,冷彦尊重新上岸,水滴顺着他性感的腹肌流淌,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灯光下,他深邃的眼眸蕴藏着一抹妖异迷人的光芒。
管家迅速上前为冷彦尊披上浴巾。
正在这时,沈适匆匆跑来,“冷总,不好了。”
冷彦尊坐在一旁的躺椅上,双腿交叠,端起端起一旁的威士忌抿了一口,波澜不惊道:“慌什么?”
“冷总,姜锦音被无罪释放,案子也被撤销了。”
啪的一声,冷彦尊大手一挥,手中的水晶杯与地面撞出数个碎片,沾染了一地的酒渍。
冷彦尊赫然站起,目光阴沉,“是哪个畜生狗胆包天,敢把案子撤了?”
他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扔到荒郊野岭喂狼,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额……”沈适脸色僵了僵,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是您外婆。”
说完,他吓得低下头,推了推眼镜框。
冷总半夜想起来这事,会不会抽他自己几嘴巴?
冷彦尊前一刻怒火中烧,眉头紧锁,目光如刀剑一般锐利,听到外婆两个字,眼中的锐利瞬间被一抹死亡沉默代替。
啪的一声,冷彦尊一巴掌拍上沈适的头,怒道:“废物,你不早说?”
沈适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的头,“对不起,是我嘴慢了。都是我的错。”
自从跟着冷总,沈适没少挨打,不过看在年薪和奖金的份上,他忍了。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外婆”。
冷彦尊伸手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后接通。
……
程雅菊紧握着姜锦音的手不放,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哎呀,长得还真好,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
姜锦音的长相,是属于第一眼觉得舒服干净,而且越看越好看,眸子漆黑水润,如星光闪烁其中,眉眼带着一份古典的优雅与风韵。
她的鼻梁挺拔精致,樱桃般嫣红的嘴唇微启,宛如花瓣,不经意便透出一丝含蓄妩媚的微笑,如同春风拂过梨花。
程雅菊是越看越喜欢,这么好看的姑娘加上她外孙的颜值,肯定会生出一个更好看的宝宝。
姜锦音硬着头皮挤出一抹笑容,“这位老夫人,关于您外孙的事情,请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解释。”程雅菊笑着说:“这不挺好的嘛,他是男人,又吃不了什么亏,最重要的是你怀了他的宝宝。”
程雅菊得知自己的外孙终于有女人了,而且对方还怀孕了,开心的不得了,她才不在乎这丫头是不是强了她的外孙,她想要抱曾孙已经想疯了,这小子再不上道,估计就要孤独终老了。
所以这丫头,强的好!
只见姜锦音身着一袭淡紫色修身长裙,缓缓踏入客厅。
长裙的领口呈优雅的一字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白皙如玉、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肩部的薄纱轻柔地覆盖着,如烟雾般缥缈,为她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秘的气息。
裙子的上身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完美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如风中摇曳的花朵,柔弱而又迷人。
裙摆从膝盖处开始逐渐散开,层层叠叠的薄纱如花瓣般轻盈,随着她的每一步微微摆动,似是在翩翩起舞。
长发被精心盘起,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为她精致的脸庞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妆容淡雅却不失精致,粉色的眼影微微晕染,让她的双眸显得更加明亮动人,透着一丝无辜与迷茫,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着怯意和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
那一刻,冷彦尊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眼前的姜锦音美得让他有些恍惚。
冷彦尊的心猛地一颤,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心底悄然滋生,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冷漠的神色,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姜锦音站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方抓紧了裙摆,惴惴不安的站在那。
她被男人的盯得浑身冒火,他深邃的眼眸像是藏着无尽的黑暗旋涡,淡漠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优美却又透着冷漠的薄唇,此刻微微抿着,带着冷酷的寒意。
这个男人很可怕,但也不能否认他很英俊。
“磨蹭什么,还不过来。”冷彦尊冷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就像姜锦音欠了他100个亿。
姜锦音连忙加快脚步,走到冷彦尊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今天晚上给我表现好点,别一副窝囊废的模样,要不然有你好看。”冷彦尊的语气冰冷强硬,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姜锦音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冷彦尊站起身来,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姜锦音赶忙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停机坪,一架直升机正静静地停在那里,螺旋桨缓缓转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冷彦尊率先登上直升机,姜锦音在容心的搀扶下也小心翼翼地上去了。
直升机缓缓升空,朝着冷家老宅的方向飞去。
夜幕笼罩着大地,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闪烁,如繁星点点。
姜锦音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夜景,心中却没有一丝欣赏的心情。
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冷家老宅,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一场风暴。
直升机在冷家老宅的停机坪缓缓降落。
姜锦音跟着冷彦尊走下直升机,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冷家老宅周围古树参天,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建筑风格古朴典雅,却又透着一种威严和庄重。
两人走进老宅,立刻有佣人迎了上来,引领他们朝着客厅走去。
一路上,姜锦音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紧紧地跟在冷彦尊身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当他们走进客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他们。
客厅里灯火通明,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摆在中央,周围坐着冷家的众人。
坐在主位上的是冷彦尊的爷爷冷渊,他面容冷峻,眼神犀利,不怒自威。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他的气场却依然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
冷彦尊的父亲冷铭坐在他的右手边,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沉默寡言,只是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人。
冷彦尊的大姐冷诗雅坐在他的左手边,她长相甜美,气质优雅,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高傲。
冷彦尊的姑姑冷婉柔坐在冷铭的对面,她穿着华丽,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虚伪。
冷婉柔的两个女儿,大女儿林悦坐在她的身旁,她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丝内敛,小女儿冷瑶则坐在她的另一侧,她穿着时尚,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傲慢。
“爷爷,我们来了。”冷彦尊一把搂住姜锦音的腰,走到冷渊面前,语气平淡地说道。
冷渊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姜锦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叫……”
“姜锦音。”冷彦尊回答道。
“过来,让我看看。”冷渊对着姜锦音招了招手。
姜锦音紧张地走上前去,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冷老先生,您好。”
冷渊仔细地看着姜锦音,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和怀疑。过了一会儿,他说道:“长得倒是不错,不过,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们冷家的种,还得验一验。”
姜锦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冷渊。
一上来就这么不客气。
冷彦尊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爷爷,没必要验,我说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
冷渊看了冷彦尊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姑姑冷婉柔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走到姜锦音面前,说道:“哎呀,这就是锦音吧,长得可真漂亮,快过来坐。”
姜锦音在冷婉柔的拉扯下,坐到了冷彦尊的身旁。
冷瑶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在冷诗雅耳边说道:“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野女人,想母凭子贵。”
冷诗雅轻轻地拍了拍冷瑶的手,说道:“瑶瑶,别乱说。”
冷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众人落座后,佣人开始上菜。
餐桌上的气氛十分压抑,大家都默默地吃着饭,没有人说话。
姜锦音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抑。
她食不知味,一直在那坐着。
总感觉这些人都在盯着她。
冷彦尊发现姜锦音没动,冷声道:“你愣着干什么?吃啊,还要我喂你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厌烦。
冷彦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从鼻腔里冷冷地哼出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怕什么?怕我现在就弄死你?就你这点胆子,真是令人无趣。”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姜锦音的内心深处。
姜锦音只觉得手心一阵黏腻,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的手指死死地抓紧身旁的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去见你爷爷?我们俩这算什么关系,又不是正常交往,这样突然去见家长,算怎么回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小,脑袋不自觉地垂了下去,心中像是有一面大鼓在疯狂地敲击,各种不安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冷彦尊看着姜锦音这副模样,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似乎根本就不想与她多费口舌解释。
他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床上起身,伸手随意地拢了拢身上那件剪裁精致的外套,整个人的气场冷峻而又强大,随后他微微扬起下巴,高声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容心便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迅速地推门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三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给她好好打扮一下,挑一条庄重得体的裙子,别给我丢人现眼。”冷彦尊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姜锦音和容心两人面面相觑,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容心领着姜锦音踏入化妆间,先是精心为她挑选了一条款式得体的裙子,示意她换上,而后让她在梳妆台前落座,准备为她上妆。
姜锦音此刻内心如被无数细密的针反复穿刺,惴惴不安。
她僵直地坐在那儿,双手不自觉地放在膝盖上,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惶恐,仿佛一只误入陌生领地、孤立无援的小老鼠。
由于姜锦音抖个不停,容心在为她化妆时,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尤其是画眼线的环节,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手抖,尖锐的笔尖就会戳到姜锦音的眼珠子。
容心轻叹一声,动作轻柔地握住姜锦音的手,声音里满是安抚:“姜小姐,放轻松些,不过是去吃顿饭,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姜锦音何尝不想镇定下来,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将她淹没。
“他为什么非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向容心寻求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容心微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或许是冷老爷太想见见你了,毕竟冷彦尊是他的孙子,而你肚子里还怀着他的曾孙呢。”
姜锦音从容心那刻意温和的语气中敏锐地察觉到,这并非对方的真心话。
“你就别安慰我了,没什么用的。”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容心见状,缓缓蹲下身来,双手轻轻搭在姜锦音的腿上,目光诚恳地看着她:“姜小姐,真没你想得那么可怕。不管怎样,你还怀着三少爷的孩子,就算他不看你的面子,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保护你。虎毒还不食子呢,不是吗?”
姜锦音自然能听出容心话语里的安慰之意,但这些话还是像一股暖流,稍稍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深知,此刻的不安与害怕毫无意义,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冷静下来。
姜锦音深吸一口气,将容心拉了起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冷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爷爷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容心直起身子,微笑着提议道:“那我一边给您化妆,一边跟您讲讲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姜锦音轻轻颔首,神色间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那就麻烦你了,开始吧。”
容心旋即拿起化妆工具,动作娴熟地开始为姜锦音上妆,同时缓缓开口,讲述起冷家的种种。“冷家,可是个传承了上百年的庞大财阀家族,底蕴深厚,在商界和政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冷老先生平日里为人低调,行事作风十分内敛,但他手中掌握的权势大得惊人,就连总统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处处顾及他的态度。”
说到这儿,容心专注地为姜锦音画好了眼线,停下手中的动作,由衷赞叹道:“姜小姐,您可真是天生丽质。原本这双眼睛就灵动有神,如今画上眼线,更是光彩照人,美极了。”
姜锦音对此类夸赞早已习以为常,美貌于她而言,是与生俱来的,她习惯了。
她的心此刻全然被即将面临的未知处境占据。
“容心,还是接着说冷家的事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好的。”容心应了一声,重新拿起化妆刷,继续手上的动作,娓娓道来,“三少爷的父亲是冷家的长子,我们平日里都尊称他为大爷,大爷的弟弟和妹妹,自然就是二爷和姑奶奶了。”
姜锦音闻言,嘴角微微一扯,心中暗自感慨,到底是大家族,等级制度森严,连称呼都还保留着旧时的传统。
容心并未停下讲述,“大爷还有个女儿,是冷家的长孙女。二爷两个儿子,一个是二少爷,一个是小少爷,才十岁。而三少爷虽然是大爷的孩子,但在一众晚辈中按年龄排序排第三,所以大家都叫他三少爷。姑奶奶那边呢,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是领养的,小女儿是亲生的。还有……”
“好了好了。”姜锦音连忙打断她,面露难色,“先别说了,这关系太复杂了,我都快记混了。”
容心轻笑着安慰道:“您不用全都记住,只要知道三少爷有个亲姐姐就行,其他的暂时也不太重要。”
姜锦音的神色愈发凝重,满心忧虑地问道:“你刚刚说,总统都得看他爷爷的脸色,那你觉得他爷爷这次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看看曾孙吧?”
想到这儿,她的心猛地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忐忑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
恰在此时,化妆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得到容心的应允,沈适推门而入。
容心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问道:“沈助理,有什么事吗?”
“姜小姐,你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呀?”冷婉柔嘴角挂着一抹看似礼貌的微笑,目光却如利箭般直直地射向姜锦音,那声音里藏着的尖锐,仿佛能轻易穿透空气,刺到人心底。
姜锦音心里“咯噔”一下,终究还是没能躲过这一轮的审视。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掌心微微沁出了冷汗。
坐在一旁的冷彦尊,眉梢微微一动,那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光芒,像在看一场即将开场的好戏。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姜锦音身上,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姜锦音脑海中瞬间闪过出门前冷彦尊那冰冷的警告。
今晚要表现好点,别一副窝囊废的样子,要是敢给他丢脸,要她好看。
男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她知道,他可不是在吓唬人。
姜锦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抬起头,目光礼貌却又带着一丝倔强地看向冷婉柔,极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懦弱的神色。
她本就不是个软弱可欺的人,只是如今寄人篱下,不得不暂时低头。
“我家里也是从商的,不过生意规模不算大,也就几亿的体量。”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在普通人眼中,几亿的生意已是相当了不起,可在冷家这样的财阀豪门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还抵不上冷家少爷小姐们的零花钱。
所以她这么说,并非刻意谦虚,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家和冷家相比,确实是穷鬼。
话音刚落,冷瑶便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三哥,你这是在做慈善呢?怎么突然搞起扶贫来了?该不会是忘了爷爷的话吧,冷家可不兴扶贫这一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戏谑的眼神打量着姜锦音,言语间满是嘲讽。
这可是冷渊在家里定下的铁律,冷家上下无人敢违。
谈恋爱玩玩可以,但绝对不能和与冷家家势相差悬殊的人谈婚论嫁。
大家都清楚当年冷铭被他父亲打压的过往,所以这条规矩,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谁要是敢触碰,就算逃出冷家,也逃不过惩罚。
冷彦尊轻哼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姜锦音,似乎在等着看她如何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姜锦音心里明白,这一屋子的人都对她充满了敌意,把她叫过来,无非就是想弄清楚冷彦尊对她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此刻,冷彦尊的妹妹如此嘲讽她,而他却一言不发,态度已然十分明显。
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只能靠自己了。
当走投无路的时候,真诚或许是最好的武器。
姜锦音在心里默默想着。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众人,语气诚恳而坦然。
“三少爷不是在扶贫,只是我们两个人一时疏忽,没做好措施,我不小心怀上了孩子。在这之前,我们俩几乎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仗着这个孩子去纠缠三少爷呢?再说了,就算我有这个想法,也没那个胆子,就算有胆子,也没那个命。三少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不配啊。”
说到最后四个字,她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那语调阴阳怪气的,像是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冷铭刚要发怒,冷诗雅连忙开口打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爸,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他上次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为外人说话呢?周杰罪大恶极,就该受到严惩。”
说完,她满脸堆笑地看向冷彦尊,“彦尊,你没事就好。”
冷彦尊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冷诗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已经习惯了冷彦尊的冷漠。
冷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冷地说道:“你这种性格,不仅害了你自己,还会影响到财团。”
冷彦尊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哪里影响财团了?公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奢华的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将每个人脸上的虚伪都照得清清楚楚。
冷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当作响,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冷彦尊,怒吼道:“挺好?现在新闻铺天盖地都是负面消息,研发部的张宇跳楼了!这可是你管理的业务,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冷彦尊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他缓缓抬起头,那张英俊得让人窒息的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神色。
他挑了挑眉,声音轻慢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死就死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
冷铭目光如电,声音低沉却压抑着熊熊怒火:“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把员工逼死,你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吗?”
冷彦尊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不就是死了个员工,多大点事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为怀了?”
他心里暗自冷笑,母亲死的时候,这个所谓的父亲,跟个窝囊废似的,没见他有一点脾气,现在却为了一个员工在这里大发雷霆,真是可笑至极。
冷铭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冷彦尊,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这个混账东西!现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外界媒体也紧追不放,股价暴跌,财团的利益严重受损!你爷爷把科技产业交给你管理,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冷彦尊满不在乎,双手抱在胸前,那副慵懒的姿态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你以为那些资本和股民是冲着良心来投资的?等过段时间,市场上随便出个利好消息,他们还不是跟疯了似的疯狂买进。再说了,那个员工,自己抗压能力差,干不下去就辞职啊,偏偏选择自杀,是他自己没用。要是为了照顾他一个人的情绪,拖垮了整个团队和项目,到时候你们又该说我优柔寡断,损害公司利益了。”
姜锦音坐在一旁,紧捏着手中的筷子,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冷彦尊冰冷刺骨、毫无感情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冰锥,一字一句精准地钻进姜锦音的耳朵里。
一股寒意从她心底最深处翻涌而上,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忍不住暗自思忖,究竟是所有财阀大家族都这般冷酷无情,人性泯灭,还是说,这仅仅是冷彦尊独有的“特质”?
不论他身处何种地位,有权无权,都能轻而易举地漠视生命的重量,视人命如草芥?
一名员工离世,无论和他是否有关,可这样的悲剧在他眼中,竟激不起半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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