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潮红,整个人大汗淋淋,喘着粗气。
我精神一振,机会来了。
我毫不扭捏,脱了外衣,只留肚兜和亵裤。
像蛇一般缠上他,他滚热的肌肤,烫得我一颤。
他声音沙哑,低声喝道:“滚开。”
我也不恼,学着戏班子里学到的,冲着他的耳朵呼气。
也不知哪里没做对,只呼得我眼冒金星,他也未有任何动作。
他的汗倒是越流越多,我浑身也跟着黏腻,刚想放开他凉快凉快。
却被他一把推倒在行军床上。
行军床咿咿呀呀,响了半夜。
我泪都要流了两个海碗,心里不由叫苦,那戏台子上,可不是这样演的。
5 妾室名分再睁眼,谢未年已不在帐中。
我哆哆嗦嗦地穿回衣服,抖着双腿想要离开。
掀开厚重的帐帘,谢未年顶着一张黑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吓得一个踉跄,眼看就要屁股着地,却被他一把拽起。
茶水都已喝了三碗,他还是不开口。
我实在等不及,起身就要离开。
“咳咳······那个,昨日我中了那草原公主的计,如今这般,你算是谢府的妾了。”
我顿时乐得眉开眼笑,没想到那个公主忙活半天,为我做了嫁衣。
我顾不上全身的酸疼,咧着嘴笑:“好说,好说。”
回我的小屋,倒头就睡,直到日落西山,才悠悠转醒。
我揉了揉睡眼,却看谢未年站在院中。
顾不得穿外衣,我趿着鞋子跑了出来。
谢未年看我如此,红着脸,微微皱眉。
“也不穿件衣裳,像什么样子。”
我低头一看,敞开的衣领,露出一身的青紫。
我红着脸穿戴好,看着整齐的院落,还有成捆的柴火,心里一暖。
日常随军的家属院里,都有自家男人张罗。
只我,虽腆着脸说是谢未年的妾侍,可却不敢指使他做什么。
只能自己打点一切。
如今我也是有男人的人了。
6 花枪定情边关大胜,大家张罗着要烤肉喝酒。
我们这些随军的家属也被叫来同贺。
酒过半巡,大家都已有了醉意。
这个上前表演摔跤,那个上前舞剑,好不热闹。
我也来了兴致,挑了一把不重的长枪,走上前去。
一套花枪耍下来,掌声雷动。
我隔着篝火,看谢未年,红润的脸上,眸子如星辰一般闪亮。
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清醒后的主动。
自那日起,他便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