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微弱,但那一声“主人”,却像是她亲手递来的依赖。
他没有阻止她。
他知道这是她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称呼方式,他愿意接受。
“好孩子,谢谢你,他温声说,然后伸手再次摸了摸她的头。
第22天,他终于第一次为她修剪头发。
她原本坐在椅子上,后背绷直得像绳子。
陆知远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剪刀,温声说:“我会轻的,不疼。”
他边说边打开水龙头,为她润湿发丝。
刚触碰到她的头,她就轻轻抖了一下,像是想躲,却还是僵硬地坐着。
“没事的。”
他低声说,“闭上眼。”
他洗得极慢,一点点梳理她打结的头发。
“你小时候,妈妈会帮你洗头吗?”
他随口问。
她没回答,但他听见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模糊的童谣——旋律很轻,节奏缓慢。
他没有问第二次。
只是顺着她哼的旋律,低声哼唱起来。
就像是某种远远唤起的记忆在水雾中浮现。
他想,她也许是在那片混沌的记忆里,藏着一点点母亲的温柔,而此刻,她愿意把那一角拿出来给他看。
第24天晚上。
她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抱着换洗衣物,迟疑了许久才走进来。
他接过衣物,为她放好热水,一如既往地轻柔,仿佛怕惊扰。
他帮她擦洗头发时,手无意滑过她腰间的伤痕。
那一瞬,她猛地躲开,整个人像是被烫到般后退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她惊恐地跪下,连连低头道歉。
“怎么了?”
他放下毛巾,走近她。
她低头不语,嘴唇颤抖,半晌才哑声说:“那里……脏……请别碰。”
她的手下意识护着腰侧,衣物被拉高一角,露出一块暗色的烙印。
那是某种象征物,已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陆知远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下一秒,他蹲下身,俯下去,在她震惊错愕的目光中,低下头,轻轻地吻了那处烙印。
那是带着温度的吻。
她像是呆住了一般,全身僵硬。
他什么都没说,只用动作告诉她:“主人不嫌弃你,主人是爱你的。”
从那天起的每个夜晚,他都亲自为她洗澡。
她仍然会在擦洗疤痕时后退、颤抖,但每次他都会俯下身,在那些斑驳痕迹上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如此温柔、坚定。
他想告诉她:你是干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