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坐在座位上,对周围浑不在意。
似乎有感应般,与我投去的目光相接,嘴角一咧,挂上浅浅的笑。
他的笑竟让我产生莫名的醋意:他可以对一个富婆笑,也可以对姿色普通的老师笑。
看来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人,他都可以放弃自我。
这笑竟然如此廉价!
我恶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恶毒的想法一旦产生,便如蒲藤般迅速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晏南星频频向我投来目光,我却假装视而不见,哪怕他在我面前举手回答问题,我也直接略过他。
直到后半程课程,他终于安静了,低着头没有再多看我哪怕一眼。
抱着书走在校园,我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为我们间仅有的羁绊消失,为他低头的孤单和落寞。
自我内耗的矛盾心理让我莫名地厌烦起自己。
不知不觉中,我就来到了开满丁香的花园。
冷不丁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抬头一看,是晏南星。
“你,怎么在这?
有事吗?”
我按下心中的慌张,佯装冷静地问道。
“姐姐,你在躲我?”
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没有。
还有,不要喊我姐姐。
我是你老师。”
“你生气了,为什么?”
他问。
“我没有。”
“是因为那晚我把你弄疼了?
还是因为我没早点来找你?”
我瞳孔猛地一缩,心脏震颤:“他认出我了。”
“你!
你,知道是我?”
“第一眼就知道。
那天你刚走,我……有点棘手的事,连天加夜处理完终于才赶回来。
姐姐,原谅我。”
他趴在我的肩膀上:“两天没有合眼。
我太累了。”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丁香花味,明知大庭广众之下不妥,我竟无法移动脚步,一丝浅浅的甜蜜涌上心头。
“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
“第一眼就知道。”
“什么?”
“不管如何掩饰你的脸,但你的手。”
他握起我的左手,纵贯手背,有一条不太清晰斜斜的划痕。
我记不得这条伤痕从何而来。
因为不太明显也就从未在意。
就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意我一般。
他握着我的手就像握着珍宝一般,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叮铃铃”的铃铛声传来。
有人骑车从花园旁的小道经过。
我猛然惊醒,急忙推开他。
“我已经29岁了,我们差8岁。
你还是好好读书的年纪。
既然不可能,就保持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