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监控画面里,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守在国际出发口,手里拿着照片——我的脸被红笔圈出。
“那就走不了。”
我平静地说。
周慕云愣住:“什么?”
我从背包取出在诊所找到的镇静剂,标签上写着:“快速起效,持续4-6小时”。
“帮我个忙。”
我递给他一支针剂,“让我看起来像精神病发作。”
最后的抵抗针尖刺入颈动脉时,我想起第一次给念念打疫苗的情景。
那时她八个月大,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陆沉舟站在诊室外面打电话,说“这种小事别烦我”。
现在这管淡蓝色液体会让我暂时变成他口中的“精神病”,但只要能靠近念念...“呼吸放缓是正常反应。”
周慕云的声音忽远忽近,“记住,药效只有四小时。”
我的视野开始扭曲,诊所的白墙像融化的奶油一样塌陷。
周慕云的脸分裂成三个,中间那个对我说:“医院后门有接应,红色救护车。”
手指失去知觉,装有证据的背包滑落在地。
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周慕云捡起它,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摸形状像把折叠刀。
“开始了。”
他说。
世界陷入一片猩红。
醒来时,手腕被束缚带勒得生疼。
天花板上的荧光灯管嗡嗡作响,照出观察室墙上的软包——这里是精神病院的隔离间。
“...血压140/90,心率120......注射氟哌啶醇5mg......家属要求转特殊监护...”零碎的对话从门外飘进来。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看见监控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脸。
表演时间到了。
“放开我!”
我扯着嗓子尖叫,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他们在念念身上做实验!”
束缚带被挣得哗啦响,这招很疼——我故意没让周慕云绑太紧。
门上的观察窗闪过人影,我趁机滚到地上,用藏在舌下的刀片割开束缚带。
“危险!
患者自伤行为!”
警报声响彻走廊。
门被撞开时,我已经站在窗台上,手里举着扯断的静脉输液管。
“都别动!”
我挥舞着塑料管,“我要见我女儿!”
白大褂们僵在原地。
最前面那个男护工试图靠近,我猛地将针头对准自己颈动脉:“再走一步我就扎下去!”
这招奏效了。
他们不知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