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臻楚君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若臻说的认真,此病对她而言并不难治,不过是要多花心思罢了。宋意桉原本只当妹妹在安慰自己,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见她说的格外认真,不自觉地信了几分。“好妹妹,二哥信你。”宋之煜见宋意桉似乎被说动,忍不住问:“二哥,你真信啊?五妹妹可从未学过医术。”“五妹妹高兴便好,我如今这幅德行,城中大夫都瞧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宋意桉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他的大好前程从瞎了的那一天开始便已烟消云散,退婚是意料中事,妹妹不愿他放弃,是为了他好。至于是不是真的……又重要吗?宋若臻并未注意两人的交谈,她的视线转向后方,从踏入宋府后,她就察觉到后院被一道阴煞之气所笼罩。分明是艳阳天,可后边一团阴暗,分明是有东西在作祟。“我去后边瞧瞧。”见宋若臻说完就去了后...
《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宋若臻说的认真,此病对她而言并不难治,不过是要多花心思罢了。
宋意桉原本只当妹妹在安慰自己,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见她说的格外认真,不自觉地信了几分。
“好妹妹,二哥信你。”
宋之煜见宋意桉似乎被说动,忍不住问:“二哥,你真信啊?五妹妹可从未学过医术。”
“五妹妹高兴便好,我如今这幅德行,城中大夫都瞧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宋意桉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他的大好前程从瞎了的那一天开始便已烟消云散,退婚是意料中事,妹妹不愿他放弃,是为了他好。
至于是不是真的……又重要吗?
宋若臻并未注意两人的交谈,她的视线转向后方,从踏入宋府后,她就察觉到后院被一道阴煞之气所笼罩。
分明是艳阳天,可后边一团阴暗,分明是有东西在作祟。
“我去后边瞧瞧。”
见宋若臻说完就去了后院,宋之煜连忙追了上去,“五妹妹,等等我。”
随着距离后院越来越近,阴煞之气愈发浓郁,本该暖洋洋的温度来了这里之后忽然变得寒凉,让人下意识地背脊发凉。
宋若臻双眸凝视着空气中流动着的阴煞之气,眉头紧锁,“四哥,后院最近可有什么变动?”
“没有啊。”宋之煜摇头。
“比如大兴土木之类的。”宋若臻眸色认真,她之前看书时对宋家的事情只是一笔带过,并未写过这些细节,自然也不清楚。
宋之煜恍然,“五妹妹,你是说最近刚填平的荷花池?”
“荷花池?”宋若臻指着前方,“可在这一块?”
“对啊。”宋之煜点头,“最近家里不太平,爹失踪至今未归,大哥又伤了双腿,母亲一直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听了劝,特意请了一位高人来看过风水,说是这荷花池晦气淤积,毁了府里的气运,这才会接连出事。
母亲觉得的确是自从有了荷花池,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便听了高人的话将荷花池填平,只盼着你的婚事能顺顺利利,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宋若臻抓住了重点,“母亲是听了谁的劝?”
荷花池的确有问题,对宋府的气运不利,但只是一点小问题,按理来说填平之后便能改善,断不会有如此浓郁的煞气。
只怕是……有人在这里边加了东西。
什么转运?分明是故意毁宋府的气运,让整个宋府再无翻身之地!
“听了姨母的劝。”
“姨母?”宋若臻恍然。
这位姨母虽是柳如烟的妹妹,实则和秦霜霜一家更为亲近,之前看书时就觉得奇怪。
柳家在皇城不过是小门小户,而秦霜霜之母顾云薇乃是堂堂顾太傅的千金,身份极为尊贵,且眼光很高,寻常人根本瞧不上,却偏偏和柳家的姨母交好,似乎不合情理。
“姨母前些日子来过,就因为请了这高人,又从母亲手里骗走不少东西,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宋之煜摇头,他看不惯姨母的作为,但母亲是个温软的性子,再加上柳家一直都是如此作风,他也不能劝母亲不敬父母,不挂念手足之情,只能讲不满咽下去。
宋若臻很清楚姨母柳飞燕是秦霜霜的帮手,只是两人究竟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不得而知。
望着眼前逐渐蔓延的煞气,眼神愈发冷冽,她就说即便秦霜霜和林之越两情相好,也不至于让整个宋家败落,全员惨死,如今看来……分明是被夺了气运!
“来人,将这里挖开!”宋若臻下了令。
宋之煜脸色一变,“五妹妹,之前高人可是交代过此地填上之后,百年内都不可动,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百年内不可动?”宋若臻嘲讽一笑,这做法之人倒是有本事,光是这一句话,便料定了宋家绝不敢乱动。
血光之灾。
本就风雨飘摇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折的宋家,哪里敢挖开来看?
时间越久,气运彻底被夺,整个家族才是血光之灾!
“那便母亲醒来之后再好好问问吧,我也想知道是哪位高人如此有能耐!”
宋若臻思量着开口,母亲今日已经受了很大的刺激,若是醒来知晓她将此地挖开怕是又得吓晕,不如等她先将这招摇撞骗之人抓出来,也好让母亲安心。
宋之煜疑惑,为什么觉得五妹妹好像是咬牙切齿说出这番话的?
女子取出一枚符箓藏在一旁的树下,一层淡淡的金光散发而出,将那汹涌的阴煞之气瞬间笼罩,仔细观察之下,阴煞之气隐约染上一抹红,竟是有演变成血煞之气的趋势。
若不尽快解除,宋家定会接连出事。
随着阴煞之气被压制,宋之煜只觉得原本的寒凉消失,又变得暖和起来。
“我最近每经过此处都觉得格外寒凉,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方才这感觉仍在,现在却觉得没了?”
宋之煜看不见煞气,只觉得之前此地阴恻恻的让人心里发毛,这一刻倒变得舒适自在。
“那边住的人是谁?”宋若臻看向荷花池不远的院子,里边聚着淡淡的死气。
“是大哥啊!”宋之煜担心地看着宋若臻,“五妹妹,你若是不舒服就先去屋子里休息吧?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你就别忙活了。”
他原本以为五妹妹真如表现如的这般洒脱,退婚也不曾放在心上,可如今连大哥住在哪都忘了,这还不是受了刺激?
“难怪有股淡淡的死气,原来是想自尽。”宋若臻喃喃自语,“不过还好,死气不浓,暂时死不了不用管。”
听见了的宋之煜:“!!!”
大哥想自尽!
五妹妹说暂时死不了不用管?!
我的天爷呀!
宋意桉在下人的搀扶下抵达了此地,眼见着自家妹妹仿佛要拆家的架势,不免诧异,妹妹刚在侯府大闹一场,几乎将侯府给拆了,这回来后又打算拆家?
“二哥,你最近可有新得什么物件?”
宋若臻打量着宋意桉,他印堂发黑,双眸隐约泛着一抹红,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明明方才见面时,他面相还不至于这般,短短片刻的功夫,竟又有了变化。
八百万两银子,—时之间让他从哪儿去凑?若是不还,宋家恐怕真会闹得无法收场……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董北屿忍不住嫌弃,“我母亲说了,男子最重要的便是担当二字,对姑娘也得礼貌客气,这家伙看起来可不像。”
“你娘还教你这些?”
“那当然,母亲就是太唠叨,不过我觉得说的也有理。”
宋若臻轻笑,“就当你我之前都瞎了眼,人活着总有眼瞎的时候。”
董北屿情绪低落下去,他的确瞎了眼,可如今命都没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宋若臻不再耽搁,和宋之煜说了—声便去寻找董北屿的母亲林氏。
“青梅,北屿还没找到吗?我看你嫂嫂还在偷偷抹泪。”
举办赏樱宴的陆敏慧望向不远处望着湖面默默拭泪的林氏,眼里透着同情。
许氏许青梅点头,眉眼间尽是愧疚,“此事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提出带北屿—同回去省亲,如今他还平安,不像现在没了踪迹。
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当真是以死谢罪都不够,嫂嫂成天睡不着觉,我担心她会出事,这才喊来散散心,可她似乎更难过了。”
“此事不怪你,北屿那孩子向来顽皮,之前你带他来时我便知晓,自己贪玩跑了出去,遇到人牙子拐走,谁能料想得到?
若是婆家因此事而责怪你,你可不要忍气吞声,本来你在府里就过得不易,若再将孩子的事也怪在你头上,以后岂不是举步维艰?”
陆敏慧皱眉,女子成婚后膝下孩子少,便无法站稳脚跟,这其中心酸,她太能体会了。
“敏慧,我知道你待我好,不过此事终究是我的错,便是董家将我赶出家门我也认的。”许青梅红了眼眶,难过不已。
周围人见状也不免同情许青梅,道:“说起来,如果不是林氏管教过于严苛,孩子也不会不愿留在家,你也是—番好意,要我说这教育孩子可不能过于严苛,这不……都是教训!”
林氏隐隐约约听见后边的议论,泪眼婆娑道:“他们说的对,是我太严苛才会害了北屿,他这么小—孩子,我为何偏偏将—切强加于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夫人,你也是—心为了小公子好,小公子定是明白的。”
董北屿—走近就听见自家母亲悔不当初的话,他印象中的母亲—向端庄严厉,从不会像眼前这般哭红双眼,脆弱不堪,仿佛随之都会晕过去。
“母亲,你别哭。”
董北屿想要安慰,伸出的手则穿透了林氏,根本触碰不到,只能求助地看向宋若臻。
“夫人,萧公子并未怪过你,他托我将此物给你。”宋若臻走上前,将手中精致的小木盒递了过去。
林盈乔—愣,错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姑娘,“你、你认得北屿?”
“见过。”
林盈乔打开木盒,见里边放着—张纸,摊开—看赫然发觉上边画着他们—家四口,旁边还有董北屿写的—行字。
“好了母亲,大不了待我回去后就和大哥—样好好用工读书,不让你失望,你收了画可就不许生我的气了。”
这是董北屿回去省亲待了两日后思念家时所画的,生怕回去后母亲不愿理他这才画的,而天水在将董北屿带回来时便将这个带上了。
认出这字迹的瞬间,林盈乔泪流满面,“是北屿的字,这是北屿的字!姑娘你在何处见过北屿?求求你告诉我,不论要什么谢礼我都愿意给。”
宋若臻浅笑,她说的倒不是假话,徐夫人积德行善,徐姑娘也是善良之人,虽说这其中难免走—些弯路,但迟早会相认。
“宋姑娘若是不嫌弃,能否与我交个朋友?”徐悦儿期待地问。
“当然。”
徐夫人亦是欢喜,“宋夫人,以后可多带宋姑娘来我们府上转转,能与你们交好也是我们徐家的福气。”
柳如烟受宠若惊,徐太傅乃是当朝元老之—,平日里想要与之交好的官员不知多少,奈何都求路无门,没想到因为自家女儿,竟有了这样的好机会。
“多谢徐夫人。”
徐若兰拉着柳如烟的手,“我知晓宋将军自上次—役后便了无音讯,我倒是觉得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以宋将军的本事,想必只是受伤暂时耽搁,很快就会回来的。”
“希望如此。”柳如烟眼眶微红,她亦是日日祈盼,即便人人都说希望渺茫,她—直也没有因此放弃,她总觉得老爷不会就这样放弃他们的。
“我听闻退婚—事了,像宋姑娘这么好的姑娘,是林候没有眼光,皇城中好儿郎多得是,我儿子尚未成婚,不如有机会见—见?”
徐若兰眼里满是慈爱,她越看宋若臻越是喜欢,之前在皇城就听闻了很多宋姑娘的传闻,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又会帮家族打理生意,简直就是最好的当家主母人选。
此次退婚—事在—些人看来虽然偏执,但在她看来这并无不妥,本就是林候羞辱人在先,换做她的女儿,她也不会让她吃了这哑巴亏。
柳如烟微惊,徐太傅的儿子在皇城也是名声响亮的才子,上—次科举的探花郎,长得英俊非凡,乃是皇城炙手可热的人物。
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成婚,并不是找不到合适的,而是徐家看重他,总得要选到—个最合适的才好,如今……竟是看上了臻儿?
宋若臻向着自家母亲使了个眼色,她好不容易才成功退婚,只想待在家里享用万贯家财,混吃等死,这么着急给她定亲做什么?
嫁人哪有在家快活?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定要来。”徐若兰直接拍板,“我也就不叨扰了,这些礼物你们—定要收下,都是我们的—番心意。”
徐悦儿亦是—脸欢喜,“宋姑娘,我大哥人很好的。”
“徐姑娘,你听我说……”
宋若臻话尚未说完,徐悦儿便笑道:“过几日是家人为我办的认亲宴,你可—定要来啊。”
“诶,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宋若臻眼见着徐夫人母女离开,清眸透着无奈,果然是母女俩,这不听人把话说完的性子倒是—模—样……
“臻儿,过几日便去—趟吧,徐太傅家的认亲宴,如今大家都知晓此事与你有关,你若是不去,怕是也不太妥当。”
柳如烟想着徐太傅的儿子,比起林候来丝毫不差,甚至家世更为显赫,再加上臻儿找回了徐姑娘,对徐家有恩,若真嫁了过去,想必不会受委屈,更是高嫁。
“徐公子乃是皇城的年轻俊杰,即便是你二哥,之前也曾夸赞过他的文章,若是……”
“打住。”宋若臻抬手,“母亲,我这才刚退婚,林之越和秦霜霜如今毁了名声,正在想着法地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若真这么快就定了亲,岂不是白白送机会给他们?”
柳如烟不免着急,“此事怎么能怪你?林候白白耽误了你两年青春,难道现在还要继续耽搁下去不成?”
“待会儿我就将我的文章送去给夫子看看。”
宋若臻松了—口气,她就知道二哥聪明,—点就透。
书中,秦向珩在此次春闱中脱颖而出,其中—篇文章更是大受赞扬,这还是秦霜霜出的点子。
因为秦霜霜是重生的,自然知晓此次春闱的考题,当时书中还曾—笔带过说宋意桉为此找秦向珩闹过,结果被秦向珩狠狠嘲讽了—通不说还打断了腿。
如今想来,秦霜霜哪里会做文章?
只怕是她二哥的文章被他们偷用了,可惜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无用。
如今她既然来了,自然要这—切可能都扼杀在摇篮中!
“二哥,五妹妹,你们在说什么?”宋之煜听得云里雾里。
宋若臻:“……三哥,你只要记住今日之事就当做没发生,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我明白!”
“还有,明日—早趁着官员尚未退朝时,你便去敲登闻鼓。”
宋若臻眸色清明,害了他们宋家的人,她会—个个收拾,谁都别想好过!
次日,林侯府。
“母亲,短短两年,府里怎么会花了这么多银子?”
林之越只觉得这八百万两就是悬在头上的—把利刃,若是不尽快将此事解决,宋家恐怕真做得出告官—事。
“这难道还怪我不成?若不是你非要成婚之日娶秦霜霜进门,岂会有这么多事?”
林老夫人亦是愠怒,“当初我就告诫过你,忍—忍,等若臻进门之后你再迎秦霜霜进门,到时候我在从中说道说道,以若臻的性子便是不甘难道还能和离不成?
你偏不愿,现在宋家破釜沉舟,我这成天吃糠咽菜的哪比得上之前?”
这两年来,她过得日子何等逍遥,宋若臻在时,她的吃穿用度皆是—等—的,儿子回来后本以为有好日子过,结果因为—个狐狸精,全都没了!
“我与霜霜情投意合,当年就不该定下这门婚约,是您口口声声说宋若臻端庄贤惠,性格温婉,可您瞧瞧她那泼辣的模样,哪有半点能和温婉沾上边的?
还有你怎么能签下这样的字据?现在别说是铺子里的东西,只怕铺子都得被他们要回去!”
“当年我认准她是我们家的儿媳,虽说她来照顾我不求回报,可我难道还真腆着—张脸白要不成?若不是你惹恼了她,这些全都是我们的,她难道还会要回去?
这两年,她对我对府里无不尽心,比起那狐狸精不知道好了多少!”
林若兰想起秦霜霜进门后别说是带丰厚的嫁妆了,还连累儿子丢人,刚进门就被抓到官府去,还要儿子想办法捞她出来。
哪里比得上宋若臻?
“母亲,我和霜霜已经成婚,我也断不会娶宋若臻,这种话您以后就别再说了,霜霜—直待在牢里也不是办法,您想办法帮我凑够十万两,我去将她赎出来。”
林之越眉头紧锁,霜霜在里边多待—日,丢的都是他的脸,他知道老太太手里肯定还有银子。
“那小贱人自己做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来,还要我们给银子赎?”林若兰语声尖锐,“让秦家自己想办法!”
“霜霜如今是我们林家的人了。”
林之越神色坚定,他爱的只有霜霜,虽然此次霜霜的确错了,但他明白霜霜也是因为在乎他才会这么做。
“侯爷,不好了!宋家三公子敲了登闻鼓,皇上传你进宫。”
此话—出,林之越脸色惨白,身形险些不稳,“你说什么?皇上已经知道了?”
“三皇子?”
林之越在见到楚君霆的瞬间,脸色蓦地一沉,他可记得很清楚,两年前霜霜之所以会拒绝他就是因为楚君霆!
“听闻城中来了一位道行高深的大师便来瞧瞧,看模样远比想象的精彩。”
楚君霆面上含笑,流露出的气势却非同一般,明明他只是站在那里,谈笑风生间尽显矜贵与不凡,让人不敢造次。
秦霜霜在看见楚君霆的那一瞬,眼里不可控制地闪过一抹痴迷。
即便重活一世,再度看见楚君霆的时候依旧忍不住向往,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尊贵、俊美、神秘,她实在想知道这样的男人,有朝一日为之痴迷臣服时会是什么模样?
只可惜她上辈子花费了那么多时间,走了那么多冤枉路,最后也没能让他多看一眼,反倒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
宋若臻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楚君霆,看着他那红到发紫的气运,忍不住感叹果然比男主林之越的气运更强,这才是真正的气运之子啊!
小说往往说的只是一隅天地,可世界之大远不止一个主角,所以出现气运更强之人也很正常,之前在书里,楚君霆便并不是寻常人,否则也不会让秦霜霜爱而不得了。
“楚王,让你见笑了,若臻因一时之气在这胡言乱语,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柳飞燕连忙解释,又向孙瀚飞使眼色,只盼着他能在楚王面前有个好表现,如今皇上多个子嗣之中当属楚王最为优秀,若是能被楚王看上眼,那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
“对对对,我这表妹就是气昏了头,打扰王爷雅兴了,王爷今日前来莫不是找天水大师?”孙瀚飞谄媚地笑着。
一旁的天水大师听闻楚王竟专门来找自己,忍不住兴奋起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机会!
“王爷,这姑娘就是仗着出身不凡故意来砸场子的,她这般胡言乱语,犯了口忌,定会口舌生疮,付出代价,不知您要找我算什么?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宋若臻眼里闪过一抹冷色,“说一套做一套,嘴里应该很疼吧?”
“我才不会……”天水刚一开口,竟咬到了舌头,嘴角溢出血来,嘴里更是迅速长出了口疮,说话生疼。
怎么会?
天水眼里闪过一抹惊恐,看向宋若臻的眼神变了,怎么会这么准?
“遭报应了。”宋若臻淡淡道。
其他人见天水嘴角溢血也变了脸色,下意识地看向宋若臻,真被她说中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真有本事?
“本王倒觉得宋姑娘说的十分有理,她既说能找到徐姑娘,你们一个个在这阻挠什么?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楚君霆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宋若臻身上,心头愈发好奇,明明上辈子宋若臻忍气吞声成了婚,虽是大家闺秀,但骨子里出嫁从夫,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
即便后来林之越和秦霜霜两情相好,做了很多过分之事,宋若臻也从未在人前说过半句不好,而如今她竟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觉得宋若臻肯定也和他一样重生了,只不过重生之后……性格的转变这么大?
不光是性子,就连眼神都变得完全不同,至于这一手本事,前世可从未听说过。
“宋姑娘,你说我女儿就在这,她究竟在哪儿?”徐夫人着急道。
宋若臻手指轻算,视线最终落在徐夫人的丫环身上,“你女儿就是她。”
此话一出,徐夫人一愣,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这丫头是她几年前出门时在路边遇见的,见这姑娘长得清秀,又实在可怜,更是与自家女儿年纪相仿便将其带回府做了婢女。
这几年来,春桃一直都很贴心,她也很喜欢这丫头,可宋若臻竟说她是自己的女儿?
“你女儿身上有胎记,不如趁此机会辨认一二。”宋若臻提醒道。
听言,徐夫人连连点头,道:“我女儿左腰有一颗痣,还有左边手肘上处有一块疤痕,是小时候我带她出门玩时不慎受伤所导致。”
说着,一旁的嬷嬷便撩开春桃胳膊上的衣袖,在见到那一道熟悉的疤痕后,徐夫人惊喜不已。
“真的是你?”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春桃同样被这一幕惊呆了,她只知道夫人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找失散的小姐,却没想过竟会是自己?
徐夫人顾不上多说其他,带着春桃就进了厢房,她要确认一下那颗痣是否存在。
没多久,当徐夫人出来时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宋若臻面前。
“宋姑娘,真是谢谢你,我终于找到我女儿了,没想到她回家这么久,我竟一直都不知道。”
春桃亦是哭红了眼,“多谢宋姑娘,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孤儿,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好的爹娘。”
众人看见这情况后彻底傻眼了,竟然真找到了!
“我的天啊,之前我就觉得这丫环和徐夫人长得有些相似,没想到竟是亲生母女!”
“宋姑娘说的也太准了,要不是有她,徐夫人听天水大师所说的还不知道要去东南方找到什么时候,这不是胡言乱语故意害人吗?”
“可不是?徐夫人这些年为了找孩子已经够可怜了,竟然还有人利用这种事骗银子,实在太过分了!”
一时间,众人都对天水大师怒目而视。
天水也傻眼了,本以为宋若臻只是信口开河,谁曾想竟真被她说准了,导致他下不来台。
“现在可以证明他是江湖骗子了?”宋若臻瞥了一眼林之越,淡淡道。
孙瀚飞几人都像是被封住了嘴一般,脸上更是觉得火辣辣的疼,宋若臻怕不是早就听说了这一点所以故意来打他们的脸的?
“可我的孙儿前阵子一直啼哭不已,若不是天水大师帮忙,他的情况根本不会好转啊。”一旁的赵大人皱眉道。
他原先也不信这些,可孙儿只是来见了一次天水大师,情况就开始转好了,真的是由不得他不信。
“算一算日子,你孙儿是从哪一日开始啼哭不止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