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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全局

纸片人的自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刻的裴砚礼则侧身躺在病榻之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捏住被角。他紧抿着唇,那双明亮的眼眸一刻也未离开过沈云舟的身影,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尽管看到沈云舟应对自如,但他心中仍不由自主地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不禁想到,自己如今这般孱弱无能,又怎能配得上如此英勇无畏、身手不凡的沈云舟呢?各种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交织缠绕,令他心烦意乱。正当裴砚礼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柄锋利无比的大刀带着呼呼风声朝他猛劈而来!裴砚礼见状,连忙下意识地往后退缩了一下。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因此分散了沈云舟的注意力。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沈云舟反应迅速,手持板斧用力一挥,轻易地格挡住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她飞起一脚...

主角:沈云舟裴砚礼   更新:2025-04-10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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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全局》,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的裴砚礼则侧身躺在病榻之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捏住被角。他紧抿着唇,那双明亮的眼眸一刻也未离开过沈云舟的身影,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尽管看到沈云舟应对自如,但他心中仍不由自主地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不禁想到,自己如今这般孱弱无能,又怎能配得上如此英勇无畏、身手不凡的沈云舟呢?各种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交织缠绕,令他心烦意乱。正当裴砚礼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柄锋利无比的大刀带着呼呼风声朝他猛劈而来!裴砚礼见状,连忙下意识地往后退缩了一下。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因此分散了沈云舟的注意力。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沈云舟反应迅速,手持板斧用力一挥,轻易地格挡住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她飞起一脚...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全局》精彩片段


此刻的裴砚礼则侧身躺在病榻之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捏住被角。

他紧抿着唇,那双明亮的眼眸一刻也未离开过沈云舟的身影,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

尽管看到沈云舟应对自如,但他心中仍不由自主地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不禁想到,自己如今这般孱弱无能,又怎能配得上如此英勇无畏、身手不凡的沈云舟呢?

各种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交织缠绕,令他心烦意乱。

正当裴砚礼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柄锋利无比的大刀带着呼呼风声朝他猛劈而来!

裴砚礼见状,连忙下意识地往后退缩了一下。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因此分散了沈云舟的注意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沈云舟反应迅速,手持板斧用力一挥,轻易地格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紧接着,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来人的胸口处,那人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击退敌人后,沈云舟立刻回过头来,关切地望向裴砚礼,轻声问道:“怎么样,没吓到吧??””

裴砚礼不自在的摇头,“我不是小儿。”

沈云舟回头再次几脚踹出几人。

忙里偷闲道,“你是病人,我大哥说过,病人跟小儿一样脆弱,要呵护。。”

裴砚礼轻咬薄唇只觉脸皮有些热。

突然,他瞄见外面有人正搭弓瞄准了沈云舟。

不等多想,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下来,“沈云舟,小心,有箭。”

与此同时,他已经抱住了沈云舟,挡下这致命一击。

沈云舟自然看到了破空而来的利箭,绷着脸,抱着裴砚礼侧身一躲。

只听噗嗤一声,箭头插入血肉的声音震耳欲聋。

沈云舟身子一晃,手里的斧头脱手而出,斧子在空中飞速转动,直直劈在那个中被射第二箭的人的脑袋上。

裴砚礼被沈云舟紧紧的护在怀里,他惊愕的看着沈云舟后背插着的箭。

苍白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眼眶通红,异常酸涩,似乎有液体流下。

他张了张嘴,艰难道,“为什么?”

“为什么救我?”

手中失去了趁手的兵器,然而沈云舟却毫无惊慌之色,她镇定自若地面对着裴砚礼的问询,甚至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你可是个病人呢,当然得好生呵护着才行!”

话音未落,只见她身形一闪,迅速地抄起旁边的一个小巧木凳,毫不犹豫地朝着再度猛扑过来的黑衣人狠狠地砸了过去。

与此同时,她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护住身旁的裴砚礼,并急切地催促道:

“快些到床上去躲好!别怕,有我在这里,绝对不会让这帮孙子伤到你半根汗毛!”

裴砚礼满脸忧虑与焦急,目光紧盯着沈云舟背上那只摇摇晃晃的箭,自责的小声道,:“可你的受伤了。”

沈云舟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脸轻松地回应道:“没啥大不了,不过就是点儿皮外伤罢了,等我先把这群杂碎给料理了,再来处置这点小伤也不迟。”

说话间,她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之光,这一次出手更是凌厉无比、毫不留情。

此刻,那看似平凡无奇的小木凳仿佛在她手中化身为一件威力无穷的神兵利器,每一记拍打都精准无误地命中目标。


然而,还未等她把话说完,那群黑衣人又如饿狼扑食一般再度猛冲上来,展开了新一轮激烈的厮杀。

很显然,这些黑衣人已经察觉到,只要沈云舟没有倒下,他们想要顺利接近裴砚礼便是难如登天之事。

裴砚礼紧紧地握着拳头,掌心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瞪大双眼,满脸焦急地望着在雨中奋力拼杀的沈云舟,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难耐。

只见沈云舟那单薄的身影在雨幕中穿梭,身上原本干净的衣衫此刻已渐渐地被鲜血染透,那猩红的颜色在雨水的冲刷下逐渐变淡,但依然显得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裴砚礼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难以呼吸,心中更是懊悔不已,后悔之前对她说了那些难听的话语,惹得她伤心难过。

也不知为何,只要一面对沈云舟,裴砚礼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平日里的稳重和深沉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像个孩子般毫无顾忌、口无遮拦地说出一堆不着边际的话来。

如今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有些愚蠢可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越来越暗,夜色悄然而至,四周变得昏暗无比,几乎已经看不清人的身影。

然而,那此起彼伏的喊打喊杀声却依旧不绝于耳,响彻整个空间。

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沈云舟全然不顾周围敌人如何纠缠攻击,她始终坚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肯退让。

就在此时,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激战导致体力不支,她的身形突然猛地一晃,一个疏忽之下,后背竟被敌人狠狠地砍了一刀!

刹那间,剧痛袭来,沈云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而那群黑衣人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们趁势而上,如饿狼扑食般提着锋利的大刀朝着脆弱不堪、毫无抵抗之力的裴砚礼猛冲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几道尖锐的破风声骤然响起。

紧接着,数支利箭如同闪电一般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气势呼啸而至。

眨眼之间,那几名正欲行凶的黑衣人便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箭矢一箭穿喉,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后,只听得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焦急万分的大喊:“舟舟,你如何?”

随着一声叫喊,紧接着就见沈将军身手矫健地翻身下马,满脸急切的冲进了院子里来。

他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顺势一挥便砍翻了两名正欲扑向沈云舟的黑衣人。

此时,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晕的沈云舟听到这熟悉的呼喊声,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老爹到了,这下可算是安全了。

于是,她强撑着身体,缓缓走到门口处,斜倚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应道:“老爹,我没事儿。”

随着沈将军所带领的人马迅速加入战局,原本僵持不下的战况立刻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那些黑衣人眼见形势不妙,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眼色,旋即便默契十足地转身逃跑了。

因为倾盆而下的大雨以及漆黑如墨的夜晚,给追捕行动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沈将军深知此刻不宜贸然追击,更何况方才在他匆忙赶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天空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好了,时辰已然不早,你们都各自回房歇息去吧,这儿有我照看就行了。”

然而,裴砚礼却一脸坚定地回应道:“岳父大人辛苦了,您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此处交由小婿即可。”

说话间,他强忍着身体的疲惫,努力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并朝着沈将军拱手作揖,郑重其事地表示:

“请岳父放心,小婿定会悉心照料好舟舟的。”

沈将军闻言,将目光投向眼前这个身形单薄的女婿,眼中满是疑虑和担忧。

就凭裴砚礼现在这副模样,别说要照顾别人了,恐怕连他自己都需要旁人来伺候吧?

但看到裴砚礼那坚决的神情,沈将军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因为刚才打架坏了的门破经过一番修理后,勉强能用。

沈将军小心翼翼地将其关闭,随后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目光凝视着眼前如注般倾泻而下的瓢泼大雨。

他心中忧虑重重,如此倾盆大雨,再加上先前降下的那场冰雹,威力之大简直难以想象。

别说是那些娇弱的花朵,就算是铁疙瘩恐怕都会被砸出坑来。

而武昌侯他们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那东西能否安然无恙,着实令人揪心不已。

真希望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任何差错啊!沈将军暗自思忖道。

其实,对于女儿是否会因此守寡,他倒并不是特别惧怕,真正令他忧心忡忡的,是害怕女儿会因为此事而神伤。

毕竟,女儿的性子可是像极了自己,极重感情,要是裴砚礼没了,她怕是很难轻易释怀。

此时,屋内一片静谧。

裴砚礼端坐在床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沈云舟那白皙娇嫩的脸庞。

沈云舟正趴在床上酣然入睡,由于长时间的压迫,她的半边脸颊已然有些微微变形。

那张原本红润的小嘴此刻显得异常苍白,毫无一丝血色可言。

也不知她究竟梦到了些什么,时不时地咂巴几下嘴巴,仿佛正在梦中品尝着某种美味佳肴一般。

望着沈云舟这般可爱又惹人怜爱的模样,裴砚礼的眼神不禁变得愈发柔和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缓缓俯身下去,在那苍白的唇瓣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冰冰凉凉的吻轻轻地落下,犹如一片雪花飘落在温热的脸颊上,瞬间融化成一泓清泉。

然而,对于昏睡的沈云舟来说,根本不知道。

只有裴砚礼自己,那轻柔的触感如同微风轻轻拂过平静的湖面,虽然看似微弱,但却在他心中激起了一圈圈淡淡的涟漪,缓缓荡漾开来。

这涟漪逐渐扩散,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下来。

与此同时,屋外的滂沱大雨正猛烈地敲打着窗户和屋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雨声如战鼓一般,震耳欲聋,让人不禁心生忧虑。而此刻的裴砚礼,心中亦是充满了不安与牵挂。

他担心的不仅仅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会给人们带来怎样的灾难,更是挂念着远在山中的父亲。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父亲是否能够安然无恙?

万一要是有什么意外,他如何安心。

想到这里,他的心愈发沉重起来。

此时此刻,那位被他们惦记着的武昌侯仍然在艰难地在山林里攀爬着。

豆大的雨点无情地砸在他身上,将他全身淋得湿透。


沈云舟跟上裴夫人的脚步离开,留下沈云惜的脸色阴晴不定。

她红着眼睛看着裴砚礼,在看到裴砚礼的脸后,她惊呼一声捂住嘴,“砚哥哥,你的脸?妹妹她太过分了。”

裴砚礼只是朝她礼貌的点点头,嗓音淡淡道,“温夫人,慎言。”

然后便跟武昌侯一起进了宫。

沈云惜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巴巴的的看着温知言,“夫君,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温知言面无表情道,“别哭了,这里没人看,进去后要是让贵人看到你哭,平白晦气。”

沈云惜神色一僵,见温知言看着沈云舟的背影发呆,心里不悦,随即脸上挤出一丝笑,“夫君还是多看看妾身的好,毕竟妾身才是你的枕边人。”

温知言不想跟她说话,跟在裴砚礼他们身后进宫。

沈云惜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她明明记得在那个梦里,这个男人温柔体贴,包容沈云舟那个粗俗女人的一切缺点。

现在对自己却这么差。

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自己跟她长得一样,或者说,自己会打扮,更胜一筹才是。

难不成现在是新婚,他还不习惯,不知道自己的好,所以才这么冷淡?

容不得多想,她赶紧追上温知言,脸上挂上得体的笑。

因为昨晚被沈云舟打了耳光,她多擦了几层粉,勉强遮住。

妆容就厚重了些。

而现在是八月上旬,太阳还很毒,没走一会就热的出了汗,脸上的妆容也开始晕染开。

走到镇合殿外,温知言实在看不下去,把帕子递给沈云惜,“擦脸,花了。”

沈云惜心里一惊,拿着帕子凭感觉擦了擦。

而这会太监再次进去汇报,皇帝这会忙着,不想见他们,就让他们等着。

他们只好站在殿外等。

而裴夫人直接带着沈云舟去了慈安宫。

裴夫人拉着沈云舟进了慈安宫,看到太后的下一刻,便瞬间红了眼眶帕子捂着眼睛泪如雨下,边跑边期期艾艾的喊,“母后……”

已经年过六十的老太后见小女儿哭成这样,当即担心的伸手,“哎哟,哀家的小锦若,你这么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哀家给你做主。”

裴夫人顺势跪坐在脚踏上,依恋的抱着太后的大腿,哭的泪眼婆娑,“母后,皇兄给砚儿指了门婚事,昨天本来好好的,谁知那轿夫瞎了眼,把那轿子给抬错了,这媳妇儿也娶错了。”

“儿臣心里怕呀,这第1次娶儿媳妇儿没经验,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事儿怎么就摊在了砚儿身上?这可怎么办呀?母后,这么大的错处,完全就是让皇兄没脸呀。”

“母后,儿臣觉得没法活了呀。”

裴夫人哭的稀里哗啦,却是说的清清楚楚,那脸上的妆容都没有花了,可见是个有经验的哭手。

太后这些年来一直宠着这最小的闺女,打小任由着自个儿的喜好长,从来都不会多加约束,如今见闺女哭成这样,她也是心疼的不行,手轻轻的拍着闺女的背。

“你这孩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作甚,你这不是在母后心上戳刀子吗?

“母后这还活着呢,你说这些干什么?这么一点小事,哪里值得你这样了。”

“错了就错了,总归都是沈家的姑娘,当初你皇兄下旨的时候也没指名道姓的说是大姑娘还是二姑娘,这哪里错了?娶回去了那就是对的。”

“可别再哭了,你把母后的心都哭碎了。”

裴夫人抽抽噎噎的压了压眼角,转头朝着沈云舟招招手,“母后,您瞧这,就是儿臣的儿媳,儿臣看着不错,跟咱们砚儿勉强般配。”

太后那苍老慈祥的眼神看过去。

见沈云舟眼神清正,心里暗暗点头,面上带着柔和的笑,伸手招招手,“孩子过来,外祖母瞧瞧。”

沈云舟心里惊讶这婆婆的眼泪,面上却是镇定,走近几步,双膝跪地,“云舟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笑着点点头,“是个知礼的孩子,该赏。”

“瑾嬷嬷,去把哀家那对镯子取来。”

没一会,瑾嬷嬷端着托盘进来。

太后朝着沈云舟招招手,“孩子,过来。”

沈云舟大大方方走过去。

太后笑的越发慈祥,用丝帕包裹着沈云舟的手,亲自给她戴上一对成色极好的翠玉手镯。

沈云舟表现的很乖巧,不管太后问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

也不知道谁起的头,沈云舟开始说她在边关的一些趣事。

没一会,就把太后跟裴夫人全都吸引的认真听着 。

还时不时的传出几人的笑。

场面一度和谐。

另一边。

皇帝晾了他们好一会之后才接见。

几人进去后,就对上皇帝平静的脸。

他们忐忑不安的行礼后,武昌侯主动坦白了昨日的事。

这种近乎粗糙的手段根本上不得台面,也禁不住查。

意外的是,皇帝并没有生气,他只盯着裴砚礼那肿的发紫的黑脸好奇询问,“砚礼,你这脸?”

裴砚礼绷着脸面不改色道,“昨夜起夜,不小心碰墙上了。”

皇帝嘴角微抽,一言难尽的看着那显眼的五指印,“那倒是挺巧啊。”

裴砚礼低着头,就当看不见皇帝那努力克制的笑。

皇帝也知道外甥的性子,要是真的恼了,回去闹腾,到时候爱哭的妹妹还要来找自己。

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直接忽视掉裴砚礼的脸。

随后他冷着脸道,“那不算错,只能算是天赐良缘。”

“以后就这么过吧,都别再折腾。”

简单的几句话后,就把几人打发了。

温知言带着沈云惜先行离开。

而武昌侯跟裴砚礼则是跟皇帝一起去了太后那。

几人到了门口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不由诧异。

掀开帘子一看,就见沈云舟不知在讲着什么,太后跟裴夫人期待的听着。

沈云舟见他们来了,立马停下来行礼。

太后跟裴夫人意犹未尽。

随即裴夫人的关注点到了儿子身上。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见儿子没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皇帝一眼就看出妹妹的心思,他没好气道,“放心,没打。”

裴夫人心里高兴,脸上却是不好意思道,“皇兄要是觉得心里不舒坦,只管打打便是,反正孩子还是要教的嘛。”


准备拿出全部的实力,毕竟他现在没时间浪费。。

然而,还不等他动手。

只见那面具男猛地脚尖轻点树干,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后跃出数米之远。

紧接着,一阵狂放大笑响彻云霄:“哈哈哈哈哈,您还是继续忙着吧......”

未等其笑声完全消散,面具男的身影却已如同鬼魅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昌侯见状,缓缓收起手中长剑,开始环顾起四周来。

经过一番打量之后,他惊愕地发现,方才在与黑衣人交手之时,由于战况太过激烈,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换了位置,而此刻自己所处之地,赫然竟是一处陡峭无比的悬崖边缘!

从崖边向下望去,只见下方云雾弥漫、深不见底,根本无法看清悬崖底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景象。

武昌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后怕之意,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怎料就在这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左腿膝盖后方传来一阵剧痛,身体的重心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径直朝着山崖下方栽落而去!

刹那间,强烈的失重感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生死关头,武昌侯本能地伸手拔出佩剑,企图用剑身插入山壁以稳住身形。

但,因为之前下过雨的缘故,山壁之上长满了湿滑的青苔,使得原本就光滑无比的岩石表面变得更加难以攀附。

无论他如何努力尝试,手中的宝剑都只能在青苔上徒劳地划过,根本无法找到任何可以借力之处。

还没来得及惊慌,身体重重落地,内脏如同挤在一起,根本受不住这突然来的伤害,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狼狈的躺在山壁刚好凸起来的一小块石头上。

石头很小,他的两条大长腿都遭山壁晃悠,鞋子摇摇欲坠。

身体疼的他眼前一黑,根本就没有动弹的力气。

他只能先躺着缓缓。

由于这几天没休息,再加上现在受伤,他只觉得眼皮沉重。

不受控制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然惊醒,夕阳的余晖洒在山壁,照的他有些晃眼。

一朵漂亮的花苞在风中摇曳,夕阳在它身上如同镀了一层光。

别说,还挺好看。

混沌的脑子突然惊醒,他瞪大眼睛看着那朵花苞。

看着看着他突然咧嘴大笑。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立刻谨慎地站起身来,

接着,他缓缓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身上,摸索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木盒子。

在此之前,周太医就已经郑重其事地提醒过他,务必要将这双生花连带着根部以及周边的土壤完整无缺地带回去。

所以此刻,他不敢有半点马虎。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之后,他惊喜地发现,这株神奇的双生花竟然也生长在一块凸起的石缝之中。

然而,当凑近再看时才发觉,那看似坚硬无比的石缝实际上是由松软的泥土所填充而成的。

于是,他开始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用双手轻轻地将周围的泥土一点一点地扒拉进盒子里面。

每一次的动作都是那么轻柔,生怕弄断了哪怕是一根细小的根茎。

做完这些后,他又拿起身旁的匕首,继续耐心地把双生花周围那些碍事的小石子慢慢地拨开。然后,他更加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尖端一点点地撬起外层已经腐朽了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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