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玛丽教堂吗?”
我小声问,不确定这种交流方式是否正常。
“是的!
吴凡在那里藏了关键数据,关于起源。”
我望向城市东侧——圣玛丽教堂的尖顶在月光下依稀可见。
但中间隔着至少三公里的混乱城区,现在满是军方的搜捕人员和变异生物。
右手的结晶突然发出更强的光芒,我本能地抬手,发现光芒指向某个特定方向。
跟随指引,我在小巷阴影中穿行,奇怪的是,几个游荡的变异体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在隐藏你,但无法持久,能量不足。”
“需要什么能量?”
“生命、光合作用、放射性衰变。”
这个清单让我不寒而栗。
20 陈志明的陷阱转过一个拐角,我猛地停住脚步——两个特种士兵正在检查一具尸体。
就在他们要回头的前一秒,我的右手自动抬起,一道微弱的绿光闪过,两个士兵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僵在原地。
“短暂麻痹,快走。”
我蹑手蹑脚地从他们身边溜过,注意到他们臂章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被闪电贯穿的绿色水滴。
这个标志莫名熟悉,但记忆像是隔了一层薄幕,怎么也抓不住。
教堂的尖顶越来越近,但我的体力也在迅速消耗。
结晶化已经蔓延到右颈,每次心跳都伴随着一阵刺痛。
普罗米修斯解释说这是融合不稳定的表现,需要尽快找到吴教授的研究成果。
在距离教堂两个街区的地方,一队装甲车封锁了道路。
我躲在一家废弃的咖啡馆里,透过破碎的橱窗观察情况。
装甲车旁站着一个人影,即使隔着这么远,我也立刻认出了那个姿态——陈志明。
愤怒使我的结晶部分发出刺眼的光芒。
陈志明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转向咖啡馆方向。
就在他要发现我的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变异犬从侧面扑向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情绪会泄露我们的位置,控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志明亲自出马,说明教堂里确实有重要的东西,但如何突破封锁?
这时,我的注意力被咖啡馆柜台上的收音机吸引。
出于某种直觉,我按下了开关。
经过一阵杂音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重复,这里是林萱,如果有幸存者听到,我们在圣玛丽教堂地下室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