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说。
她和外面的叔叔都没有联系了。
我还看到她昨天做了婚礼请帖,想补给你一个婚礼。”
我无奈地看着他,耐心地听他说完才开口。
“你还小,不明白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乖乖和妈妈回家吧。”
秦舒语没走远,她听到是真的没有办法挽回后,沉默地走过来拉秦思。
我顺势轻轻扯开他攥住我衣角的手,叹了口气。
“秦舒语,照顾好他。
我不欠你的,他也是。”
“不要让他失去爸爸又失去妈妈。”
她一愣,抬头看我。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不舍。
一年半后,我坐在出国的飞机上。
污染事件后续报道反响很好,我接着做了几个其他的新闻,都小有成绩。
不用照顾一大家子人以后,我也终于抽出时间定期去给跛腿做复健,几个疗程后,竟然也恢复的和常人无异。
秦舒语带着秦思来找过我几次,可我不想再和二人有任何纠缠,主动申请去国外驻地做战地记者。
飞机起飞有些颠簸,但很快进入平稳的飞行。
旁边的位置忽然换了一个人,我扭过头去看。
高闻笑着对我伸出手,“许哥,好巧。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