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腐烂，嘴唇被黑线缝成微笑的弧度，嘴角别着那枚染血的婚戒。
“Surprise.” 我的喉咙里溢出齐玫的笑声，“这才是真正的新娘。”
2冰棺内侧刻着一行小字：“纪念我们的婚礼——齐玫 & 齐浩，2023.6.15”日期是今天。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条来自“林夏”号码的短信：“来地下室，我等你。”
配图是一张手术台的照片，上面摆着婚纱和一套新郎礼服。
3地下室的灯光猩红如血。
手术台上平铺着一件雪白婚纱，裙摆处浸满暗红血迹。
标签上写着：“新娘：齐玫”。
而我的白大褂挂在旁边，左胸口袋插着一朵干枯的玫瑰，下面压着张字条：“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兄妹了。”
身后传来液体滴落的声音。
我转身，看到墙角的培养舱里——漂浮着林夏的头颅。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嘴唇蠕动：“救……我……”4全城警报突然拉响，广播里循环播放：“通缉犯齐浩最新特征：左手无名指缺失，可能穿着染血婚纱……”我低头看自己的手，十指完好。
但监控屏幕上，殡仪馆正门的“我”被特警按倒在地——他的左手正在融化，无名指像蜡烛般滴落。
5地下室的镜子映出我的身影，却穿着那件血婚纱。
“你终于明白了。”
镜中的“我”抚摸着婚戒，“十年前死的才是齐浩，而你……一直都是我。”
记忆如潮水涌来——1998年火灾，是我亲手把哥哥推进火场；2013年车祸，是我调换尸检报告；而昨晚……是我用齐浩的脸，杀死了林夏。
6最后一支蓝色药剂在静脉中燃烧。
镜面开始龟裂，齐玫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这具身体送给你了。”
“记得每天吃药。”
“不然‘我’会醒过来。”
7警察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是——解剖台上并列躺着林夏和“齐浩”的尸体；而我穿着染血婚纱，正把婚戒推进林夏指骨；哼着齐玫最爱的《玫瑰葬礼》。
8审讯室里，齐乔正递来DNA报告：“殡仪馆抓到的‘齐浩’，和你基因完全一致。”
我舔着左手无名指——那里不知何时少了截指甲。
“当然一致。”
我笑起来，“我们可是双胞胎。”
9入夜后的拘留所，我在墙上刻下第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