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清楚地感觉到针头缓缓扎进我的骨缝,一阵剧痛袭来,我下意识地轻轻缩了一下身子。
这时,耳边传来护士小姐姐温柔的声音:“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那温暖的话语,仿佛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我稍微安定了些。
随后,我平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拿着一个碎片,轻轻触碰我的腿、腰、肩,询问我有没有知觉。
此刻,我除了脑袋还能微微转动,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紧接着,他们给我带上呼吸罩,手术灯亮得刺眼,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仅存的一点清醒让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突然,我感觉到两边的医生开始拉扯我的肚子,那强烈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哇”打破了手术室的安静,“七斤六两!”
医生说道。
果然和之前医生测量预估的差不多大。
护士把小小的她放在我的脸边,那一刻,我看着这个皱巴巴却无比珍贵的小生命,心中五味杂陈。
仅仅半刻,孩子便被带走,送去我的妈妈手中。
当我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那一刻,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焦急等待的身影。
回到病房后,痛苦并没有结束,护士会紧接着在我的伤口上按压肚子,那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过去。
那一天,我仿佛与疼痛抗争了一整天,一直昏睡到晚上。
醒来的时候,肚子依旧一鼓一涨地疼着,手上输液连接的止痛泵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个晚上,妈妈在一旁细心地守着孩子,给孩子喂奶、换尿布。
而他,守在我身边,一夜未眠。
看着他疲惫却又坚定的眼神,我心中满是感动。
在剧痛中,我最终依靠一针止痛针,才缓缓睡去。
婆婆孤身一人,手提装满自家养的土鸡蛋的篮子,踏入了医院病房。
妈妈老远瞧见,赶忙起身,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迎上前去。
婆婆走进病房,微微喘着气,先解释道:“孩子他爸还在上班,实在请不了假。”
说完,她的目光迅速落到婴儿床上,眼中闪过一抹欢喜,我叫了她一声“妈”她盯着孙女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便没再多言语。
然而,在医院待了不过短短两天,婆婆便难掩坐立不安之色。
婆婆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终于,她一脸焦急地朝我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