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极了。
“什么时候？”
“上次你发热生病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
我体质偏寒，偶尔会受风寒发热，一病就容易糊涂。
我依稀记得那次病中，有人一直守在我床边，给我喂水喂药，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那种感觉，很安心，也很熟悉。
上一次，似乎是很久以前，在我还未独自隐居山林时，也曾有人这般细致地照顾过我。
那人好像也姓赫。
是镇上药铺的少东家，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有过几面之缘，说过几句话，仅此而已。
后来他家道中落，举家搬迁，便再无联系。
病中意识模糊，记忆交错，大约是把叶子尧的照顾和过去的片段混淆了。
“那时候我都烧糊涂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难怪，好像就是我那次生病好了之后，叶子尧才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估计是听见我迷迷糊糊喊了声“赫……”又恰好翻到了那些旧物，再加上山谷里偶遇了那个同样姓赫的男子，才脑补出这一场替身大戏。
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和好奇。
“那我就光叫了他的姓，没叫你的名字吗？”
叶子尧脸色不自然，开始结结巴巴地呜咽：“也叫了，阿言。”
“可是你册子里写着‘陌上人如玉’“行了行了，别说了。”
我尴尬地打断他。
今天这脸丢得够多了。
年少无知时随手写的东西，还要被他翻出来一条条当面对质。
“所以这些天你对我冷冰冰，闹别扭，就是因为这个？”
叶子尧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把脑袋埋进我的臂弯里蹭了蹭。
我直接恼火了。
“你自己是没长嘴吗？
自己胡思乱想生闷气，还敢夜不归宿，还敢撕我的东西！”
他眼眶又红了，委屈地低下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我怕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刚刚升起的怒火瞬间降了几分。
“好了，以后不许再这样胡思乱想了。”
叶子尧连忙点头，然后讨好地用脑袋蹭我的掌心。
“阿言，我知道错了。”
“哼，还不赶紧去抓只兔子来！
我要吃烤肉！”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记得多放点香料！”
叶子尧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声音带着雀跃的呜咽。
“知道了！”
然后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急匆匆地冲出屋子，往山林深处奔去。
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