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刚出圈门就大喊大叫的说:妈,妞儿开始吃饭啦,妞儿开始吃饭啦,吃饭啦……说实话,对此我是心知肚明的,可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睡觉的墙角。
刚躺下同类也吃完了饭,然而——它也走去上厕所了。
它的走姿好像很不自在似的,具体的我说不上来,等它上完厕所过来,瞌睡虫已近占领我的大脑,好像上眼睑被丢弃在失重的环境当中,瞬间天地一片黑暗。
只隐隐听见几声同类的出气声。
三深夜我隐约听见有凿墙的声音传来,但并未当回事,因为这是我于现实中不可触及的梦想,好吧!
梦想,就让梦想继续安心住在梦想的摇篮里,千万别长大,要不然我肉猪的身份一定会回来。
瞌睡虫攻下我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每一根毛发都在向着沉睡的城堡里——挺进。
直到破晓的凉风吹进我的耳朵,聪明的大脑才开始觉醒,然后就是所有的细胞门逐渐形成统一战线,共同对抗瞌睡虫大军。
不对,感觉不对我这样提醒自己,今早格外冷些,好像风吹走了屋顶吹透了山墙,还有人类诅咒畜生的声音,细听又像是人类相互指责对方的吼声,其实这个现象不稀奇,再有就是锄头挖地和搬砖的声音。
我终于完全醒来,这时天还未完全亮开,自然没去注意同类。
管它呢!
起床第一件事情必须上厕所,可还未等我上完呢!
就听见好像同类撕心裂肺的哭声。
突然!
我的耳朵本能的立起来,眼珠都不带动一下,仔细分辨,非常确定这哭声的确是同类发出来的,于是开始奋力爬墙,试图翻墙出去,势必要整个明白。
可努力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就在想要放弃之时,脑袋一转,嘿,山墙上不就有个洞吗!
刚想着冲出去,一张厚厚的铁板子挡住了洞口,风止息了。
我傻傻呆住。
没多久,又是好几个人合力把同类五花大绑的送回来,我走过去用脑袋轻轻碰一下同类的脑袋,有一种湿漉漉的触感,因为好奇就瞧了一下,原是一种会流动的液体,红颜色很粘稠,粘着毛发贴着皮肤,犹如一条小溪,中间的在流动,两边的凝固了,这就是人类最惧怕的,叫血。
同类的伤口有好几处,脑袋上,额头上,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