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啊，检修不合格！”
“说不定老天爷看他不爽，制裁他呢？”
另一个警察气得拍桌：“还狡辩，经查实，是那个门卫保安动的手脚，这一定是你出钱收买。”
“你知不知道，他差点被人打死！”
我瞪大眼睛，紧紧攥着拳头，没发现指甲嵌进肉里。
鲜血从掌心渗出，慢慢滴在地上。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没有！”
经过一番审讯，警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我谋划了这一切。
做完笔录我就能回去了。
离开之前，我询问做笔录的警察：“那个保安，后来怎么样了？”
警察叹了口气：“断了一条腿，好在人保住了。”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柳如烟做的。
医院保安之所以帮助我，其实也是对方主动找到我。
原来，她的女儿就是当初妻子帮助过的女服务员。
如果不是当初妻子叫救护车及时，她女儿很可能救不回来。
只是，我还是低估了柳如烟心狠手辣的程度。
刚离开警局，我就接到医院护士打来的电话。
有一伙社会青年骚扰丈母娘，差点引发病情复发。
有些事，必须尽快做个了断了。
10准备好一切，我用假声拨通了柳如烟的电话。
“想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就一个人来我说的地方。”
电话那头，柳如烟的声音阴沉而寒冷。
“楚运，我知道是你。”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信不信，我一句话你母亲就得死！”
我冷笑一声：“你一句话命令医院动手脚，我也是一只手要你儿子的命！”
“我老婆死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按下另一个手机的播放键，里面响起柳莽当时受虐的惨叫声。
“不要，我不动你母亲，你不要伤害我儿子。”
柳如烟的声音慌张了起来，不再自信满满。
我哈哈大笑。
果然对付恶人，你必须比他还凶狠。
“要我不伤害你儿子，你得拿出你的诚意，我给你两个小时，记得带上另外两个畜生。”
柳如烟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挂断。
11两个小时还没到。
柳如烟便开着红色汽车一路飙上山。
不同于之前打扮的精致，彼时她头发散乱，哪里有半点商业精英的模样。
“楚运，我把人带来了！”
“你放了我儿子，这两个人我交给你！”
“你要是要钱，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