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屿向繁星的女频言情小说《繁星点点向南栀宋青屿向繁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远远不吃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装的丝质内衬磨破燎泡,脓液流出又干涸,把皮肤和内衬紧紧黏在一起。真的很疼。晚宴结束,我昏昏沉沉地送走宾客。宋青屿掐灭香烟,带着宋昱转身上楼。父子两个,半点眼神都没有落到我身上。送走最后一位,我实在支撑不住,求助管家。“麻烦您,送我去医院。”管家轻蔑地扫了我一眼。“抱歉,夫人,小少爷那边离不开人,您自己去吧,记得门禁,早去早回。”说罢把我独自扔在门口。喧嚣尽散,只剩我与寒风,这五年来,日日如此。寒风也终于吹散了我心底最后的暖意。急诊室里,医生表情严峻。“伤这么重,你家里人呢?”我摇摇头,“只有我自己。”医生叹气,小心又小心地帮我脱下西装,还是撕下大片肉皮。尽管打了麻醉,皮肉分离的感觉仍旧让人头皮发麻。“大概率会留疤,现在的医美技术也...
《繁星点点向南栀宋青屿向繁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西装的丝质内衬磨破燎泡,脓液流出又干涸,把皮肤和内衬紧紧黏在一起。
真的很疼。
晚宴结束,我昏昏沉沉地送走宾客。
宋青屿掐灭香烟,带着宋昱转身上楼。
父子两个,半点眼神都没有落到我身上。
送走最后一位,我实在支撑不住,求助管家。
“麻烦您,送我去医院。”
管家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抱歉,夫人,小少爷那边离不开人,您自己去吧,记得门禁,早去早回。”
说罢把我独自扔在门口。
喧嚣尽散,只剩我与寒风,这五年来,日日如此。
寒风也终于吹散了我心底最后的暖意。
急诊室里,医生表情严峻。
“伤这么重,你家里人呢?”
我摇摇头,“只有我自己。”
医生叹气,小心又小心地帮我脱下西装,还是撕下大片肉皮。
尽管打了麻醉,皮肉分离的感觉仍旧让人头皮发麻。
“大概率会留疤,现在的医美技术也只能恢复百分之六十。”
“有男朋友了吗?”
我垂下眼,没有作声。
医生大约看出我的难堪,没再叹气,只是落在伤口上的力道又轻了许多。
曾经,宋青屿待我,还要更温柔些。
我和他相识于大学,他是遥遥挂在天上的计算机系天才,我是低分飞过录取线的冷门农科新生。
一场校联合篮球赛,我作为啦啦队长,与校队先锋的他有了交集。
宋青屿的追求真诚又热烈,我很难不动心。
有次不小心踩空楼梯崴到脚,宋青屿大半夜赶了几百公里的路,亲自帮我揉淤血。
小心翼翼地模样,十多年过去,我仍记得。
他因为后怕和心疼掉下来的眼泪,我也记得。
而现在,我顶着凉薄的月色回到别墅。
宋青屿在沙发上和情人吻得激烈。
听见声音,他抬头,眸底的冰锥刺的我生疼。
宋青屿伸出拇指轻蹭唇边沾上的口红,把害羞的情人往怀中揽了揽,“伤这么严重,怎么不住院,回来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回,我哭过,闹过,歇斯底里过,如今终于都归于平静。
“接到妈的电话,就回来了。”
宋青屿的嘴角挑起残忍的笑意,“这样啊。”
我明白他语气里的讽刺。
电话里,我的母亲,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出口只有斥责。
“赶紧回家!宋昱才五岁,晚上身边不能没人。”
“小宋是大男人,不会带孩子。”
“我还住着院,你工作都没有,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任性......”
“妈,”我轻轻打断她,“您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吗?”
“我不管你为什么!”蛮横的声音骤然拔高,“要不是小宋,你妈我可能早死了!你赶紧给我回家!”
可她忘了,当初我是为了救她,才拿了宋青屿父亲的钱,终止学业,离开海市,断崖式地向宋青屿提出分手。
宋青屿的眼底明晃晃写着:这是报应。
我闭闭眼,视而不见地准备上楼。
“去小昱的房间。”宋青屿怀中的女人被撩拨的发出娇 喘,他自己的声音却冷静而淡漠,“小昱说他有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刚包扎好的后背还泛着难以名状的疼痛,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礼物比这更贵重。
推开门,一只淹死的奶牛猫赫然出现在眼前。
水顺着湿哒哒的毛发流到我脚下。
牛奶的眼睛还半睁着,仿佛无声的呼救。
在我错愕之际,宋昱倚在门后兴高采烈地拍手,“活该,你害我没有妈妈,我就淹死你的猫!”
他做了个鬼脸,啪地关上房门跑开了。
房间没有开灯,我站在黑暗里,麻木的心脏久违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当年,还是为了母亲的病,我回到海市。
那个时候,宋青屿已经订婚,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
宋青屿却穷追不舍,共同认识的朋友笑着告诉我,我是他的“白月光”。
年少情深,爱而不得,可那终究是过去。
但宋青屿不懂,无论我怎么拒绝,他都执意撇下怀着孕的向繁星,帮我安置母亲,帮我找医生,帮我租房子。
愧疚感让我无法对他疾言厉色,我只能尽可能的躲他。
可宋家在海市只手遮天,不管我怎么藏,都躲不过他。
直到他在婚礼上逃婚,疯了般拦下要上飞机的我。
那天之后,向繁星消失了。
几个月后,送来嗷嗷待哺的宋昱。
宋青屿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早就爱上向繁星。
宋青屿把向繁星的离开归咎于我的到来,认定我是故意出现让他乱了心神,他开始对我围追堵截,捏着我的工作,捏着母亲的治疗,逼迫我嫁给他。
我不愿意,因为我知道这是宋青屿的一场报复。
可我无能为力。
全国只有海市的医院能接收母亲的治疗。
母亲求我,宋青屿逼我,小小一只的宋昱咿咿呀呀要我的抱抱。
我被钉在原地,孤立无援。
牛奶就是这个时候跳上我的膝盖,眸子里一派懵懂与天真,莫名给我的心底带来美好和希望。
我突然就有了勇气。
然而现在,我养了五年的牛奶死了,我养了五年的孩子厌我怨我。
指针双双走过十二点,凌晨的钟声仿佛在我脑海敲响。
就剩......六天了。
我抱起牛奶的尸体,到花园找了个角落。
或许是管家早有防备,所有的工具都被收了起来,牛奶的身体已然僵硬,我咬咬牙,艰难蹲下。
只能徒手挖坑了。
总不能叫我的小猫像我一样,没有归处。
初春的泥土仍然带着冬的凛冽,我的双手几乎冻僵。
不知道挖了多久,突然被人从背后狠重地一脚踹翻。
刚包扎不久的后背顿时传来剧痛。
宋青屿冷着脸,目光森寒。
“把繁星的戒指找回来。”
什么戒指?
我不明所以,目光落到躲在后面的宋昱身上,他挑衅地冲我扬了扬眉。
“我......”
辩解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宋青屿已经失去耐心,粗暴地钳住我的手腕,一路将我拎到泳池。
丝毫不顾我冻了这么久早已僵硬地四肢,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拎了过来。
“噗通。”
寂静深夜,我被甩进泳池的声音格外响亮。
“找不到繁星的戒指,不准上来。”
岸上,宋青屿恶狠狠盯着我,仿佛地狱来的阎罗。
其实他少有情绪外露的这么明显的时候,除非事关向繁星。
宁淼,就是宋青屿的现任情人,袅袅婷婷地缓步过来,立在泳池边,表情可怜,像是看路边骨头都没得吃的流浪狗。
“姐姐,你说你何必呢。”
“宋昱一个小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一个猫而已死了就死了,你为什么要丢了他妈妈的戒指呢?”
宋昱抹着眼泪靠进宁淼怀里。
“还是淼淼阿姨对我最好了,你能给我当妈妈吗?”
初春的池水,真冷啊。
恒温系统早已关闭,我埋在池水里,一遍一遍四处摸索着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戒指。
我不再辩解,因为没人会相信。
恍惚间似乎看到还是小小一个糯米团子的宋昱。
曾经,宋昱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我教他说话走路,陪他看书学琴。
他小时候挑食,我换了一个又一个菜谱做给他吃,终于找到既符合他的口味又营养全面的烹饪方式,那时他勺子都用不利索,东西吃的满脸都是,仍会笑着模糊不清地说:
“喜欢妈妈。”
他生病,我比谁都上心,家里有保姆,有家庭医生,宋青屿因为公司的事情顾不上他,我却还是彻夜守在他床前。
因为他总是喊“妈妈”。
而现在,成日跟在我身后的小尾巴,变成一把刀试图一片一片剜下我的肉,他渴望的妈妈,也变成了别人。
五年的陪伴和照顾,终究比不上外人三言两语的挑拨。
泳池水渐渐被伤口渗出的鲜血染红,我终于感受到一丝暖意。
岸上,宋青屿揽着宁淼,宋昱靠在他们腿边,一会儿要爸爸抱,一会儿要妈妈抱。
任谁来了,都会觉得这是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
池水越来越暖,我贪恋这暖意,懒得再对抗僵滞迟缓的四肢,把自己深深埋进池水里。
越来越深。
越来越深。
深到宋青屿拧起眉头,盯着许久不曾泛起波澜的池面冷声道:“林栀,你在搞什么鬼。”
无人应答。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洒在池面上,宋青屿目光一凛,骤然发现泳池水变了颜色。
“林栀!”
宋青屿把我捞了出来,见我意识还在,只是脱力了,又一把将我甩开。
“装死?”宋青屿哂笑,“林栀,你手段越来越花哨了,嗯?”
我苦笑,用力抱紧止不住颤抖的自己,脆弱而坚定地喊他。
“宋青屿。”
“我们离婚吧。”
宋青屿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你说什么?”
“离婚。”
宋青屿猛地将浴巾摔到我脸上,生疼。
“你再说一遍。”
宋青屿的声音隐忍着即将勃发的怒意,他以为我会像刚才一样逆来顺受,龟缩进壳子里,粉饰太平。
可我觉得恶心。
别说六天,再多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我们离婚,你娶宁淼,让她给宋昱当妈妈。”
宋青屿顿了顿,怒意褪去,眸底尽是带着嘲讽的凉薄。
“你在吃醋?”
他紧接着嗤笑道:“林栀,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你欠繁星的,欠我的,到死都还不完。”
我被他攥着下巴,被迫抬起头,仰视着这个认识了近十年的男人。
觉得无比可笑。
我竟然,还没有向繁星了解他。
闭闭眼,我重新看向他。
“如果我说,我确实快死了呢?”
“你能不能和我离婚?”
“噗嗤。”宁淼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袅袅婷婷地直起身子。
“姐姐,你别是泡一晚上冷水把脑子泡傻了。”
“哈哈,快死了。”
“威胁谁呢?”
宁淼夸张的表情瞬间舒缓了宋青屿紧皱的眉眼,他好整以暇地抱臂,眼神嘲讽。
“还有力气耍心机。”
“林栀,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手段。”
“泳池的水被你弄脏了,八点前,换好新的水,消毒,擦洗。”
宋昱紧跟着兴奋高昂地喊道:“做不完,不许吃饭!”
宋青屿宠溺地捏捏他的脸蛋,“小机灵鬼。”
这就是我陪伴了五年的两个男人。
我自嘲地笑笑,艰难地撑起身子,向泳池的方向挪去。
身后,宋青屿冷冷道:“林栀,再敢提离婚,我就把你妈的治疗停掉,好自为之。”
他是真的不会放过我。
认知明晰的瞬间,喉间忽然涌上来一股腥甜,然后我抑制不住地喷了一大口血。
身体摇摇欲坠,我感觉不到疼,仍然勉力支撑着往前走。
一步,两步,轰然倒地。
宋青屿含着嘲讽的嗤笑声好像来自天边。
“又装死?演技不错啊,需要我送你进娱乐圈吗?”
宁淼嗔怒道:“你怎么这样子,姐姐那么努力,你倒是关心人家一下。”
“我还是更想关心关心你,那里不疼了?”宋青屿的声音充满暗示,勾的宁淼心神荡漾,当即红了脸。
两人的调笑声不断传来,间或夹杂着宋昱天真童趣的提问,仍旧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
我蜷缩在地上,越来越冷,比在泳池里泡了一夜还要冷上数倍。
半晌,宋青屿终于觉得不对劲。
“林栀,装够了就起来,别在这碍眼。”
“林栀?”
“喂!装什么死。”
“林栀!”
眼前越来越模糊,就在我觉得可能要在这里躺六天的时候,我看到了宋青屿的脸。
宋青屿一幅惊慌失措的表情,嘴巴张张合合,好像在喊我的名字。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连眼睛都要闭上。
宋青屿颤抖地在我唇边抹了一把,发觉血是真的,我的体温也烫的可怕。
“王叔!王叔!”他叫来管家,“去医院,快!”
宁淼拉住他。
“不至于吧,刚刚还好好的,这血该不会是道具吧。”
“滚!”宋青屿一脚将人踹开,眸底猩红,像要吃人似的,不复方才的旖 旎与温存。
宋昱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宁淼也红了眼捂着肚子,宋青屿顾不上管他们两个,伸手想要将我抱起来。
然后他触碰到了我立领毛衣下包裹着的,被血水浸透的厚重的纱布。
宋青屿的手顿时抖得不能自已,连带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将我背起来,去医院的途中,把我护在怀里,一遍遍擦拭我涌血的嘴角,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
声音紧张得像当初求爱的少年,没有经历过世事变迁。
可是已经晚了,宋青屿。
纵然你的怀抱再温暖,我也已经冻透了,毫无转圜的余地。
晚宴上,五岁的儿子用酒精点燃我的发梢。
他恶劣地笑:“你就算长发留到脚跟,也取代不了我妈的位置!”
火苗灼痛了肌肤,为了保命,我慌忙跳下泳池。
宋青屿冷眼看着我,疏离又淡漠。
“你把宴会搞砸了,跟大家道歉。”
众目睽睽之下,我一身狼狈,浸水的礼服几乎透明。
颈后和腰背的烧伤暴露在灯光里,令人触目惊心。
我没有难堪也没有愤怒,只顺从的低下头。
“对不起。”
他皱着眉,“以后别招惹他,当这么多人闹起来,丢不丢人!”
他不知道,没有以后了。
再过一周,我就要离开了。
......
初春的风带着刀子,一寸一寸割碎我的自尊。
腰背痛的弯不下,我单手捂着松散走 光的礼服,顶着被烧的杂草似的头发,挨个低头道歉。
“对不起。”
“给您添麻烦了。”
“请您海涵。”
宾客们的目光或嘲笑或同情,宋昱两手叉腰,脸上的恶意不加掩饰。
“都是这个坏女人害的我没有妈妈!”
“还学我妈妈留长头发,哼,活该!”
他在撒谎。
向繁星从不留长发,她干练,阳光,洒脱。
他甚至没有见过向繁星,他的亲生母亲。
这个被我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只是想羞辱我而已。
我目光复杂地看他一眼,没有像从前那样探究原因,只是麻木而恭敬的向来宾致歉。
宋青屿在旁边轻摇红酒杯,矜贵自持,显然也并不打算拆穿宋昱的谎言。
直到我背对他,他看到我惨不忍睹的后背,才皱着眉问道;
“怎么烧成这样?”
宋昱挑衅地冲我笑,笃定我不敢把他阻拦我灭火的事情告诉宋青屿。
确实没有必要,毕竟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宋青屿的天平两端已经没有我了。
摇摇头,我脸白的纸似的向宋青屿请示。
“已经和各位宾客道完歉了,我可以去处理伤口了吗?”
宋青屿盯着我看了半晌,挑起嘴角,哼笑道:“既然没什么大事,你就留下来送走贵宾再说。”
“你好不容易才得来宋家女主人的位置,怎么能提前离席呢?”
他扔来一件西装外套,“穿上,别吓着客人。”
我穿的礼服是露背式的,不至于让烧伤的地方黏上布料不好清理,造成二次伤害。
我无动于衷地捡起西装。
换了件礼服,披上西装外套,被烧了一半的头发也吹干挽起来用发夹别在脑后。
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晚宴回归喧嚣,我忍着屈辱和摩擦得越发剧烈的疼痛,跟在宋青屿身边,迎来送往。
偶有不知始末的客人见我礼服配西装,会跟宋青屿调侃。
“这天儿哪有这么冷,宋总可真会疼人。”
宋青屿漫不经心地睨了我一眼,嗤笑道:“是啊,林栀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
“我不疼她,谁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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