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年丁瑶的女频言情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傅司年丁瑶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终于匆匆赶来,带着护士将哥哥带走。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忍不住开口:“道歉。”他着急护着丁瑶的样子刺得我眼眶发疼,从前为我抵抗全世界的少年终究不见了。“是她吓到了哥哥!”傅司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丁瑶的呼痛声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很痛吗?先去处理伤口。”“我不要紧的,你还是和惊蛰好好聊一聊吧,不要因为我又误会。”丁瑶苍白的小脸露出隐忍的的表情,引得傅司年再度蹙眉。最终他抱着她,与我擦肩而过。再也没有分出多余的心神给我......当晚,傅司年难得回来。“惊蛰,我们聊聊。”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他叹了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送你哥去西山吧。”西山是江城的封闭式精神病院,送去哪里的人基本没有出来的可能性。那里不允许探视...
《终有弱水替沧海傅司年丁瑶全局》精彩片段
医生终于匆匆赶来,带着护士将哥哥带走。
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忍不住开口:“道歉。”
他着急护着丁瑶的样子刺得我眼眶发疼,从前为我抵抗全世界的少年终究不见了。
“是她吓到了哥哥!”
傅司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丁瑶的呼痛声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很痛吗?先去处理伤口。”
“我不要紧的,你还是和惊蛰好好聊一聊吧,不要因为我又误会。”
丁瑶苍白的小脸露出隐忍的的表情,引得傅司年再度蹙眉。
最终他抱着她,与我擦肩而过。
再也没有分出多余的心神给我......
当晚,傅司年难得回来。
“惊蛰,我们聊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叹了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送你哥去西山吧。”
西山是江城的封闭式精神病院,送去哪里的人基本没有出来的可能性。
那里不允许探视,曾经有记者混进去拍到了医生对病人武力镇压,包括但不限于大剂量针剂、电击等手段。
我不敢置信会从傅司年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西山?那里是人待的地方吗!”
我“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忍住心中的怒火。
“你哥精神不稳定,去西山对谁都好。”
“是丁瑶要凑上来,我哥才会受到刺激!”
“瑶瑶是想帮你!”
“那我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们家会变成这样吗?”
傅司年眼里流露出失望:“瑶瑶才是受害者,是你哥毁了她的人生,惊蛰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明事理了?”
“瑶瑶心善,能原谅伤害过她的人。但你哥就是个精神病,早就应该关起来了......”
“傅司年!”我厉声呵斥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傅司年沉默了一瞬,似乎也在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滚!”我蓦地打断了傅司年的话,“你要讨好丁瑶是你的事,谁动我哥,我就跟谁拼命!”
“砰!”
傅司年将门摔得震天响,我疲惫的倒在沙发上。
那年将我搂在怀中说会帮我照顾哥哥一辈子人,已经不见了。
信任、怜惜、呵护,他统统给了别人。
我按压了一下心脏,好像有一块非常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不算痛却让人茫然。
次日醒来,眼皮狂跳不止。
心脏也莫名发慌,好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事要发生一般。
不管我如何安抚自己,都坐立难安。
最终,我决定去疗养院看看哥哥。
刚走到疗养院门口,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保镖?
等我走近,赫然看到了傅司年的车。
哥哥有危险!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狂奔。
片刻后,眼前出现了这一生我最不愿见到的场景。
四五个保镖将哥哥团团围住,有人拉住他的手,有人拧着他的胳膊。
而哥哥就那么赤脚踩在地上,石子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白皙的双脚正冒着汩汩鲜血。
我怒喝道:“住手!”
恶心!
好恶心!
我感觉胃里的食物在不断翻涌,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
我干呕出声。
傅司年慌张的将手机按灭,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猛地一把推开他,怒吼着,“你恶不恶心啊!给我滚!滚啊!”
傅司年不设防,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紧抿嘴唇,神情阴郁。
最终我们不欢而散。
他走后,我跌坐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胸腔传来刺痛,眼前早就模糊一片。
我不想哭的,哭有什么用呢,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在乎你的眼泪,如今的我早就没人在乎了。
可是咸湿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哭了不知多久,最后累到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浑身的酸痛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愈发坚定了我要离婚的决定。
不过傅司年有一句话说得对,我确实需要有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和哥哥。
当年出事后,我既要和那些叔伯争夺公司,又要为哥哥找寻证据。
最后,我既没能保住爸爸的公司,哥哥也患上了精神疾病。
身无分文的我,也错过了念大学的机会。
手机铃声将我从回忆里唤回,我接起电话:“您好,哪位?”
“是凌小姐吗?”
“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看了你的的作品,觉得很不错,请问你什么时候方便面试呢?”
我这才想起昨晚哭到崩溃后,将自己闲暇时的画作发到了几家画廊的邮箱里,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回音!
我惊喜道:“今天就可以!”
商量好时间后,我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赶去了这家画廊。
整个面试的过程都很顺利,我甚至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将来在这工作时的画面。
“那你今天就先回去,等有结果我们再联系。”
“好的,谢谢您。”
我深深鞠了一躬,很感谢对方给我的机会。
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女声。
“惊蛰,真的是你啊!”
我诧异回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眸。
眼睛的主人昨天才同我大吵一架,摔门而出。
“你是特意来这里见司年的吗?司年怎么没告诉我呀?”
丁瑶嗔怪的看着傅司年,好像他不是我的丈夫,见他一面我还需要提前申请一般。
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为什么还会感到难过?
“凌惊蛰,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要知道当初要不是因为......”
“好了司年,别这样,惊蛰还是个小姑娘呢,你干嘛对她生气。”
听筒那边传来丁瑶温柔的劝解声,可这声劝解却让傅司年突然心生恼怒。
“什么小姑娘,她都二十七了!都怪我平时太宠她。”
傅司年声音一顿,像是被什么安抚住。
下一秒他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行了,别闹了,你赶紧发声明。”
“嘟......嘟......”
电话挂断后,我茫然的看着手机。
良久后,我自嘲一笑,奋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砰”地一声,手机四分五裂。
如同我的婚姻。
夜晚。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回到了十七岁。
那年傅司年还是我的邻居,会在我考试不及格时,偷偷递给我一颗糖。
“别怕,你爸骂你,你就往我家跑。”
阳光下的少年清俊温润,只一眼就让人沦陷。
如今想来,那竟然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父母健在,家庭美满。
如果没有十八岁的那场意外,我应该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咚咚咚”
“太太,先生在楼下等你,你醒了吗?”
佣人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有片刻的失神。
已经许久没有梦到从前了啊。
我擦掉眼角的湿润,简单洗漱后下了楼。
傅司年正坐在客厅中,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整个人矜贵又梳理。
和我梦中的少年,分裂成了两个人。
“醒了?”见我下楼来,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这才想起昨晚我将手机砸坏了。
傅司年看了看腕表,似乎赶时间。
“你赶紧发声明吧,瑶瑶那边被骂的很惨。”
提起丁瑶,我心口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凭什么要我为了她撒谎,明明我才是傅太太。
我冷着脸:“做梦。”
傅司年拧眉,我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
以前只要他蹙眉,我就会赶紧和他道歉。
我害怕他不要我,因为我没有家人了,我只有傅司年了。
“惊蛰,别闹。”
“我闹?傅司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我将心底的疑问怒吼着问了出来,可这也激怒了傅司年。
他压抑许久的怒意在此刻也爆发了出来。
“凌惊蛰,是你欠瑶瑶的,我是在替你赎罪!”
傅司年的话像是一根针,直直刺进了我的心尖。
傅司年明显愣住,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眼底浮现出慌乱,想要上前拉住我的手。
身后的丁瑶却发出一声痛呼,再次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你们轻点。”
他盯着处理伤口的医务人员,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心神给我。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分给我。
心脏再次开始抽痛,我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惊蛰就是吃醋了,小姑娘家家的,你哄哄人家就没事了......”的声音,可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到家后我就开始咨询律师,起草离婚协议,顺便收拾自己的东西。
等到夜深人静,东西已经完成了打包。
原来七年婚姻,只有不过两个行李箱。
次日。
傅司年难得一大早就回来了。
他拎着我爱吃的巧克力蛋糕,缓和了眉眼。
“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先来吃点蛋糕垫一垫吧。”
我专注的和律师讨论离婚协议。
七年婚姻,其实我们要分割的财产并不多。
毕竟,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除却一场轰动全城的婚礼,其他什么也没有。
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眉心微蹙,却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我身边。
我往旁边挪了挪,感受到我的抗拒傅司年脸色愈发难看。
“凌惊蛰,你又在闹什么?”
“我没闹。”
傅司年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不悦:“好了,我们不吵了行不行?”
“行。”我点点头,在傅司年和缓的表情里将准备好的文件推到他面前,“你把这个签了吧。”
薄薄的纸张上赫然写着“离婚协议”几个大字,傅司年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内容。
这份协议,我可谓算得上是净身出户了。
傅司年怒极反笑:“好好好!凌惊蛰你真是出息了!”
我试图劝说他:“真的离婚对我们都好,如果大家将来知道是假离婚,丁瑶不也一样要被骂吗?”
“原来你是因为瑶瑶。”他像是找到了缘由一般,神情再度换上不耐烦,“我说过很多次,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况且离开我,谁养的起你?”
“我可以自己赚钱。”
“赚钱?”傅司年嗤笑一声,“你连大学都没有念,去哪赚钱?谁会要你?”
我蓦地瞪大的眼睛,第一次赤裸裸的感受到他瞧不起我。
可我还是不想放弃,我掐了掐指尖,试图冷静:“我......我会画画,我可以画画赚钱。”
“就你画的哪些东西,真的有人欣赏?再说了,你能赚多少,供得起你哥的住院费吗?”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哥哥当年一直不肯认罪,他坚持自己没有做过那件事。
父母拼命为他奔走,车祸后,哥哥受不了打击,再加上在狱中被人伤害,精神出现了问题。
这么多年,是傅司年出钱让他住在疗养院的。
不得不承认,一旦离婚,我确实短时间内很难让哥哥继续接受治疗。
傅司年见我不说话,上前来搂住我。
“不闹了,我们好好的......”
他的话音未落,手机屏幕亮了。
当着我的面,他点开了消息。
对话框里的照片上的漂亮女孩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深蓝色的真丝吊带裙勾勒出妖娆的身体曲线,
她说:司年,这条裙子好看吗?配上次那件内衣可好?
他明明知道,我最痛苦的莫过于当年的事,怎么可以用这件事来威胁我。
十八岁那年,丁瑶转学来到我们班。
很快,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我和傅司年青梅竹马,除了我他向来不会对别的女生有好脸色。
那时候,我还常常让他不要冷着脸,看见丁瑶的时候要笑一笑。
成人礼那天,我邀请大家为我庆祝。
席间,丁瑶不见了。
等找到她时,她正赤身裸体的和我哥躺在一起。
她说,是我哥强迫了她。
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肯相信。
我哥明明是那样好的人,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来!
警察将我哥给带走了,丁瑶父母得知这件事,不依不饶,要五百万的赔偿才肯签谅解书。
那时候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现金给他们。
父母在奔波的过程中,遇到了酒后驾驶的司机。
一夕之间,爸妈死了,哥哥坐牢。
那些从前和颜悦色的叔伯们蜂拥而至,将我们家蚕食得干干净净。
我们家出事后,傅司年就被关了起来。
是他在家闹绝食,才换来傅家出面,给了丁瑶父母一笔钱,又将她送出国。
我始终记得,那一年傅司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笑着说:“惊蛰你别怕,有我保护你。”
回忆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全身,让人连指尖都在颤抖。
我喃喃道:“我欠她的......我欠她的......”
傅司年似乎又有些不忍,他缓和了口吻:“也不是真的离婚,只是发个声明罢了,网友的忘性很快的。”
可是,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痛苦。
我猛地抬眸,和傅司年对视行:“傅司年,我欠她的,我现在还!”
说着,我朝阳台冲过去,在傅司年惊恐的目光中,半个身子探出了十八楼。
“惊蛰!”
傅司年脸色惨白的扑了过来,眼疾手快将我按在了栏杆上。
佣人也赶忙上前来帮忙,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我从阳台上拖了回来。
“你发什么疯!”
手腕被傅司年紧紧扣住,力道大得几乎快要将骨头给捏碎。
我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凄惨一笑:“你不是说我欠她的吗?那我把这条命还给她。”
“凌惊蛰你怎么这么幼稚?谁要你这条命,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还清吗?你别做梦了!”
傅司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死死的盯着我,眼底蕴藏的风暴足以将人碾得粉身碎骨。
“手机呢?我没时间跟你废话,赶紧发个声明。”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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