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庭屿郑念佳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谎言掩埋的真情全文》,由网络作家“甜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被谎言掩埋的真情》,是作者“甜甜猫”写的小说,主角是韩庭屿郑念佳。本书精彩片段:韩庭屿断了三根肋骨,才从精神病院逃出来。逃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签遗体捐赠知情书。“韩先生,我们有义务让您知道,这是特殊捐赠,您的遗体将被用作新型化学侵蚀试剂的实验,到时候,您可能连一块骨头渣都不会剩下。”韩庭屿按住自己隐隐作疼的胸口,肋骨断裂让他说话的声音像是破风机。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求之不得。”...
《被谎言掩埋的真情全文》精彩片段
口鼻被冰冷的海水吞没,韩庭屿徒劳的挣扎着,他其实会游泳,但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
他开始往下沉,空气被挤压消失,海面的光亮离他越来越远。
因为窒息,他的意识开始远离,也同样放弃了挣扎。
这样也好,就这么死去,永沉海底,下辈子做一条没有记忆的小鱼,什么都不要背负。
可他脑中反复回忆的,为什么始终都是郑念佳的声音?
她说:“小屿,我爱你,我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
——
韩庭屿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只不过醒来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
要不是没看到电击仪器,他还以为自己又被抓回了精神病院。
他被绑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来来回回给他送饭送药的护士,他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而护士也对他视而不见,任他问什么都不回应。
就在韩庭屿快要崩溃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郑昌睿的妻子沈云舒。
沈云舒看他的眼神是深沉的厌恶和憎恨,她上前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韩庭屿,你怎么还敢回来。”
韩庭屿沉默不语。
“郑念佳那么爱你,睿哥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你!?郑念佳为什么还要把你从海里捞出来!”
沈云舒就像一头要发疯的野兽,而韩庭屿只是肿着半张脸,眼神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沈云舒才平静下来,她冷漠的看着韩庭屿。
“刘明琛被查出了造血障碍,需要换骨髓,而你跟他配型成功了。”
韩庭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沈云舒恶劣的笑着,“郑念佳已经同意了,你的骨髓下午就会被抽掉,韩庭屿,这是你欠她的。”
“你还不知道吧,刘明琛当年从火海中将郑念佳救出来,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不可能分开。”
韩庭屿像是被拧了发条的木偶,用粗粝的嗓音讷讷道:“火海?你说的是......五年前......”
“对,就是五年前,他比你有情有义多了。”
韩庭屿却觉得心中有什么轰然塌掉了,不是的......不是的,五年前,冲入火海将郑念佳救出来的明明是他啊!
“我要见郑念佳,让我见她。”
沈云舒却嘲讽的看着他,“他不想再见到你,你好自为之吧。”
“等等!云舒姐!我不能......”
沈云舒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直接大步离开,冷声吩咐:“准备抽骨髓。”
护士上前将挣扎的韩庭屿按住,泪水已经流了满脸,他祈求道:“不行,我不能捐骨髓,我是渐冻人,我有神经障碍!”
却没有人搭理他,只有一声冷漠的声音。
“韩先生,请您配合,郑念佳小姐说了,这是你欠她的。”
韩庭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再挣扎,任由麻醉针扎进他的身体。
他默默流着泪,神情空洞。
不是的,郑念佳,我根本不欠你的。
骨髓抽取的过程实在是太疼了,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似的,他听见自己凄惨的叫声在手术室回荡。
他的神经被造成永久性不可逆损伤,韩庭屿下半身瘫痪,再也站不起来了。
郑念佳还是没有露面,只有沈云舒过来看他一眼,冷冷道:“是你倒霉,活该。”
“韩庭屿,你在干什么!?”
身后果然响起了郑念佳愤怒的声音,她大步过来,怒目瞪着韩庭屿,“你为什么要刁难明琛!?”
韩庭屿第一时间竟然是想笑,他想说,从来都只有刘明琛欺负他的份儿,他何曾欺负过别人?
但他抬头,对上了郑念佳的双眸,怒火之下,好像隐隐有些许期待跳动着。
她在期待什么,自己其实是在吃醋吗?
韩庭屿垂下眼,将病理性抽搐的手藏在身后,声音冷静,“他赶走了跟我搭讪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刁难他?”
郑念佳的眸光一瞬间熄灭,转而变得冰冷无情。
“你应该付出代价。”
侍者在郑念佳的要求下端来一杯杯酒,韩庭屿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收紧手,一步步往前,捏起酒杯,将酒液直接倒在了自己头上。
“继续。”女人的声音冰冷。
韩庭屿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水沿着头发脸颊滴答流下,不少人围观而来看笑话。
“这不是韩庭屿嘛,这个恶毒的人就是活该!”
“以前郑念佳多爱他啊,这都是他自己作的。”
他浑身被湿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郑念佳已经收回视线,带着刘明琛离开,离开之前,她吩咐道:“看住他,让他在这儿站满十个小时。”
韩庭屿满身都是黏糊糊的酒液,就这么像猴子一样被观赏着。
一直到了后半夜他才被允许离开。
他踉跄着走过甲板的时候,看到了喝醉回来的郑念佳。
韩庭屿本想躲开,但忽然听到女人摔倒的声音,随即就没有了声响,他终究还是担心,忙回身去看。
郑念佳果然醉到在房间门口,脸上是不正常的驼红。
她发烧了。
韩庭屿的心顿时就揪了起来,他将人抱进去,给她倒了水、擦拭了脸,妥帖收拾好之后想要去找医生,却被郑念佳紧紧拽住了衣摆。
“不要......走......”
韩庭屿的心猛地一坠,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他一遍遍的更换郑念佳额头的毛巾,一夜没合眼的盯着,期间女人时而醒来时而昏迷,一直到了黎明,烧才终于退了下去。
韩庭屿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就在这时,门被敲响,是刘明琛。
看到他的那一刻,刘明琛神色一变,但韩庭屿却将毛巾塞进了刘明琛的手中,哑声道:“她醒来之后,告诉她是你照顾的她。”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才刚走出没多言,眼前一黑,一头栽倒昏迷了过去。
他们将在游轮上停留七天,那天韩庭屿昏迷之后又在甲板上醒过来,发着高烧回到了房间。
他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好在这三天郑念佳也找他。
游轮上的医生照常公事公办的给他送来了药,他刚道完谢,门被一股大力推开,郑念佳走了进来。
她大步走到韩庭屿的面前,看着韩庭屿病恹恹的样子,眉头狠狠皱了皱。
“你怎么了?”
韩庭屿的手指蜷了蜷,“发烧而已。”
郑念佳猛地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低哑,细听之下似乎有一丝颤抖。
“那天......是不是你照顾了我一晚?”
韩庭屿在那一瞬间差点哭出来。
但他压下喉咙的痉挛,几乎是用大力抽出自己的手腕,然后猛地扑在了一旁的医生身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平静的说道:“什么照顾你?难道我在船上的艳遇还不够吗?”
医生被吓了一跳,正要说什么,却听见郑念佳怒吼一声,“滚出去!”
她连忙往外跑,离开前,见到郑念佳狠狠将韩庭屿摔在了床上。
“韩庭屿,你就这么饥渴吗!?”
“是啊,谁让你没有满足我呢,我以前在国外,一天可是要换好多的不重样的,你太无聊了。”
郑念佳眼中最后的情绪彻底消失不见,她将人狠狠的压下,语气暴戾,“那你就好好受着吧。”
狂风暴雨、激烈如鞭挞,韩庭屿想起了自己在精神病医院被电击、勒喉、抽鞭子的时光,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郑念佳只是为了折磨他,等到结束,便毫不留情的摔门而去。
昏暗的房间中,韩庭屿蜷缩起自己狼狈的身子,痉挛发作,他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眼泪紧跟着汹涌的流。
这就是他想要的吗?在郑念佳面前极力的作践自己,让这个人彻底厌恶自己。
可是他真的好疼啊......
就像是被生生撕裂的一样,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彻底死掉、彻底消失。
洗完澡出来,他又收到了郑念佳的信息,让他去游轮前厅。
到达之后,郑念佳只冷冷看了他一眼,对着满桌的剩菜剩饭,一抬下巴。
“吃掉。”
韩庭屿没有第一时间动作,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因为病情恶化,他的喉咙总是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吃东西会不受控制的吐出来。
也因此他又瘦了整整一圈。
郑念佳冷漠的将一叠钞票扔在了他的脸上,韩庭屿终究颤抖着拿起了筷子。
刘明琛将郑念佳搂在怀中,温声道:“佳佳,放过庭屿吧。”
郑念佳只是冷笑,“你不忍心看食物浪费,那就找人解决掉就好。”
韩庭屿机械的咽下嘴中的东西,桌上的食物他都不喜欢,郑念佳最是知道,以前讨厌到吃不下去的程度,但在精神病院,有东西吃已经是万幸,由不得他挑剔。
韩庭屿一点一点的吃着,痉挛的喉咙发出抗议,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痛苦的吐了出来。
郑念佳的脸色一变,“韩庭屿,你真让人恶心!”
“全都吃掉,不吃完不准离开!”
她带着刘明琛满脸嫌恶的离开。
韩庭屿吃了就吐,很快,不堪重负的喉咙就弥漫上血腥味,昏厥的感觉再次上涌,他不得不满身狼狈的去甲板上吹冷风清醒。
刘明琛站在甲板上,就像在等着他。
他将韩庭屿上下打量一遍,笑道:“可真是狼狈啊......韩庭屿,郑念佳出手,可比我当年霸凌你狠多了。”
韩庭屿浑身一僵,被撕裂似的疼再次涌了上来。
“你就应该永远消失。”
刘明琛说完这句话,忽然上前拉住他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一推,然后他整个人就从甲板的栏杆翻了下去。
韩庭屿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住了。
“明琛!”郑念佳嘶吼着冲过来,眼睁睁看到刘明琛跌落到海中。
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当年,她的哥哥就是这样,被韩庭屿推入了火海。
她的眼底弥漫上血红,暴露的青筋跳动,似乎有什么直冲脑海,她像是一头困兽般嘶吼着。
“韩庭屿,你怎么这么恶毒!?”
“怎么去死的不是你!”
韩庭屿如遭重击,可他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郑念佳狠狠推入了海中。
被攥住的手腕传来锥心的疼,韩庭屿抬头看着眼前困兽似的女人,忽然灿然一笑,“就这种程度的报应吗?睿哥死了,我可是还好好活着呢。”
听到这话,女人一瞬间被点燃,眼神阴沉到可怕。
她猛地掐住韩庭屿的脖颈,狠狠收紧力道。
呼吸被猝然夺走,韩庭屿的脸色开始发白,他不受控制的发出“嗬嗬”的呜咽声,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就在韩庭屿以为自己会被郑念佳活活掐死的时候,女人才骤然放了手。
他像是一条死鱼脱力的趴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
被眼泪糊住的视线中,他看到郑念佳蹲下身来,声音冰冷如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她又向韩庭屿伸出了手,手指却在半道儿停顿了片刻,随即动作飞快的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口。
“撕拉”一声,领子直接被撕裂,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在一双手印的掐痕之下,还有一道黑紫色的深痕印记横亘在韩庭屿的喉间,看起来格外的骇人。
韩庭屿咽下喉间的血腥味,想起脖子上的伤,几乎是颤抖着去捂。
这是在精神病院中经年累月留下来的。
他们美其名曰为“窒息疗法”,日复一日的勒着吊起韩庭屿的脖子,在他窒息的时候恶狠狠的说“重复一遍,韩庭屿是个恶毒的小人,根本配不上郑念佳!”
他流着泪,一遍遍重复;“韩庭屿......是个恶毒的小人......”
前两年,他死都不愿意说后半句;后三年,他终于麻木的一遍遍承认,自己已经配不上郑念佳了。
郑念佳的手落在那道痕迹上,韩庭屿的战栗发作的更厉害。
他一边流泪,一边却在笑。
“你知道的,在国外,他们总喜欢一些特别的花样。”
在郑念佳震怒的视线下,韩庭屿片刻都没有停留的说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比跟你做......刺激多了。”
郑念佳大力拎起韩庭屿,直接将人拖拽进了休息室。
随即,他就被狠狠扔在了床上。
女人暴虐的气息压下来,毫不留情的扯碎了他的衣裳。
韩庭屿颤抖着出声,“你这样,对得起刘明琛吗?”
郑念佳却冷笑出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韩庭屿感觉全身都被冻住了,脖子上的勒痕再次被一只手扣住,郑念佳的声音低沉阴狠。
“韩庭屿,这是你的报应,留下还钱还是被那些人带走,你自己选。”
“泄欲工具”这个词一遍遍的敲击着他的大脑,韩庭屿颤抖着闭上眼,在撕裂的心疼中放弃了挣扎。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只有女人的报复,他就是她嘴中的工具被迫承受着一切,还有女人一遍遍阴狠的质问。
“他们也是这样掐你的吗?”
直到黎明之际郑念佳才离开,她看都没看狼狈的韩庭屿一眼,冷声道:“自己把这里收拾好,晚上去陪酒。”
说完,便冷漠的关门离开。
韩庭屿昏迷醒来,才颤抖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一点点收拾满地的狼藉和血迹,将自己挪进浴室。
他的衣服都被撕坏了,但是上身被他死死护住的衣服却完好无损。
也因为他死不松手,被气狠了的郑念佳才更狠的折腾他。
韩庭屿试探着将衣服慢慢脱掉,被他拼死掩盖的东西才终于显露出来。
沈云舒离开后就去找到了郑念佳。
她一巴掌甩过去,郑念佳没有躲。
“你竟然还把他留在身边!郑念佳,你对得起昌睿吗!?他是杀人犯!你竟然还对他有心思!”
郑念佳的眼神明明灭灭的闪动着,许久,她才淡声道;“他怎么样?”
沈云舒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笑道:“好着呢,他说了,给他笔钱就行了,他还能去潇洒,你就别去碍眼了!”
郑念佳的目光在那一瞬间熄灭了。
最后,她冷淡道:“我知道了。”
半个月后,韩庭屿坐着一只废弃轮椅,用了一天的时间挪到了陵墓。
郑昌睿的墓地在半山坡,他的轮椅上不去,于是他扑倒在地上,用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直到双手血肉模糊,他才终于爬到了郑昌睿的墓前。
墓碑的照片上,郑昌睿笑的灿烂,如他所愿,始终是那副干干净净的模样。
韩庭屿沉默好久,才轻声道:“睿哥,我来看你了。”
“我把秘密守护的很好,你在那边会开心吗?”
“等我去找你的时候,希望你别嫌弃我。”
他将小心护着的小雏菊放在墓前,泪水沾湿花瓣。
睿哥是对他很好很好的人,曾经搂着他的肩膀,对郑念佳说:“我可是把小屿当亲弟弟,你要是敢欺负我们小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韩庭屿的额头靠在冰凉的墓碑上,喃喃道:“哥哥,郑念佳欺负我,你帮我教训她好不好?”
可是四周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韩庭屿想,也许睿哥也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回去的时候,韩庭屿不小心从台阶直接滚了下去,他在原地昏迷了一会儿,才遍体鳞伤的爬起来。
等到他重新爬回到轮椅上,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眼前。
许久不见的郑念佳从车上走下来,见他满身血的样子,先是皱了皱眉。
韩庭屿将痉挛的手背到身后,先一步道:“不小心摔到了腿。”
郑念佳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谁在乎你怎么了,你要是残了我还会拍手叫好。”
韩庭屿没能维持住表情,心如刀绞。
她不耐的“啧”了一声,吩咐司机将韩庭屿抬上车。
路上,郑念佳只是一根又一根的抽,车中烟雾缭绕,她扔了一块帕子过去,冷声道:“擦掉脸上的血,恶心。”
韩庭屿没有动作,因为他的手开始抽搐,已经捏不住东西了。
郑念佳的脸色更沉,但没再说话。
很快,到了城郊的一片空地,他们下了车。
空地上被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堆的东西,韩庭屿目光落在上面,忽然身形一顿。
里面的每一个东西他都认识。
郑念佳成年礼送他的衣服被剪成了两半,他们的订婚礼、他们高中时暧昧的情书、他们一起动手做的同心结,还有许多许多的——见证他们从校服走到婚纱的一切。
郑念佳将点燃的打火机扔了过去。
提前泼了油的东西“呼”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在那一瞬间,韩庭屿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但他只是看着,眼睛干涩,泪好像也已经流尽了。
郑念佳的声音冷漠,“我也是蠢,留着这些干什么呢?韩庭屿,喜欢上你是我最后悔的事,你的骨髓救了明琛,也算是还了一部分命。”
“从今往后,你从我眼前消失,如果我再看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韩庭屿的心也随着这一切付之一炬,郑念佳该往前走了,他就像她脚上的泥巴,早该被嫌恶的甩掉。
他机械的点了点头,哑声道:“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