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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结局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舒蕴再度醒来时,浴池中只剩她一人。她躺在榻上,身上清爽干净,显然已被人悉心打理过。若非那些暧昧的痕迹真实存在,她几乎要以为那男人从未出现过。她抬起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忽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只玉镯。那玉镯莹莹通透,光泽亮丽,即便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的宁舒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难得的好物。“他倒是大方。”她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毫不犹豫地将玉镯摘下,随手扔在一旁。“燕儿,让苏平速来见我。”宁舒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好的,小姐。”燕儿在门外应声退下。宁舒蕴眸色微沉。本来,她已经打算放过那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如今,她可不是当初那般落魄境地了。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宸...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08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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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再度醒来时,浴池中只剩她一人。她躺在榻上,身上清爽干净,显然已被人悉心打理过。若非那些暧昧的痕迹真实存在,她几乎要以为那男人从未出现过。她抬起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忽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只玉镯。那玉镯莹莹通透,光泽亮丽,即便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的宁舒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难得的好物。“他倒是大方。”她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毫不犹豫地将玉镯摘下,随手扔在一旁。“燕儿,让苏平速来见我。”宁舒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好的,小姐。”燕儿在门外应声退下。宁舒蕴眸色微沉。本来,她已经打算放过那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如今,她可不是当初那般落魄境地了。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宸...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宁舒蕴再度醒来时,浴池中只剩她一人。

她躺在榻上,身上清爽干净,显然已被人悉心打理过。

若非那些暧昧的痕迹真实存在,她几乎要以为那男人从未出现过。

她抬起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忽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只玉镯。

那玉镯莹莹通透,光泽亮丽,即便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的宁舒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难得的好物。

“他倒是大方。”她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毫不犹豫地将玉镯摘下,随手扔在一旁。

“燕儿,让苏平速来见我。”宁舒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

“好的,小姐。”燕儿在门外应声退下。

宁舒蕴眸色微沉。

本来,她已经打算放过那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如今,她可不是当初那般落魄境地了。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宸妃宫内。

来了位新鲜面孔,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一张鹅蛋脸。

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织锦裙,腰间系着一条浅碧色丝绦,缀着一枚羊脂白玉佩,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乌溜溜的眸子,眼尾微微上翘,顾盼间总带着三分狡黠。大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打量,像一只初入陌生环境的小鹿,灵动又活泼。

“小蕴,这是你的表妹菀菀,你大舅家的女儿。”宸妃笑着介绍道,“你外婆想她想的紧,便命你大舅这次回京述职时将人带回来,放在身边多陪陪。”

她又转头对苏菀菀说道:“这是你舒蕴表姐,日后你们多相处,都是自家姐妹。”

宁舒蕴对这个苏菀菀表妹倒是没什么印象。上辈子,她这时候已经不在了,自然无缘相见。如今看着眼前这个活泼灵动的女孩儿,她心中竟生出一丝难得的亲近感。

“小蕴啊,你大舅家从小都没怎么拘着菀菀,所以啊养成了她随性散漫的性子。”宸妃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透着宠溺,“你和她一起时,就多提点提点她,省得她闹出什么笑话。正好啊,她也能多陪你出去散散心。”

宸妃对宁舒蕴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但长辈们的思考角度总是有些不同。宁舒蕴连日称病调养身体,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若是被人当作病秧子,这可不是宸妃愿意看见的。于是,才有了眼下这一幕。

宁舒蕴虽好独处,却也不愿在这种小事上拂了姨母的面子,便点头应下。

于是二人作伴,出去溜达去了。

“表姐,你长得真好看。”苏菀菀眨着大眼睛,毫不掩饰地夸赞道。

宁舒蕴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她还从未听过这样直白不掩饰的夸奖,心中不禁觉得有趣,柔声回道:“你也好看。”

“你可少哄我了,你就是好看!我就是还能看。”苏菀菀撇撇嘴,直言不讳的模样逗得宁舒蕴低声笑了起来。

“我骗你做什么?”宁舒蕴语气温柔,眼中带着几分认真,“每个人对待美的看法不同,就好比有人喜欢江南烟雨蒙蒙,有人却喜欢塞上大漠孤烟,还能非逼着人喜欢说不喜欢吗?”

这番话倒是说到了苏菀菀的心坎里。

她连连点头,眼中闪着光:“对!我就喜欢关外,那种一眼望不到边,可以策马狂奔的辽阔!”

“你会骑马?”宁舒蕴顿时来了兴趣。

“这有什么难的?我六岁都会在马背上翻跟头了。”苏菀菀得意地扬起下巴,语气中满是自豪。

宁舒蕴心中一喜,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师傅教自己骑马,没想到竟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那你可以教我骑马吗?只不过这事儿只能你知我知,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毕竟我现在可是‘生着病’呢。”

末了,宁舒蕴狡黠地眨了眨眼。

苏菀菀瞬间秒懂,忙不迭点头:“表姐你放心!我嘴巴最严了!”


初尝女人滋味的周重云,这两日过得快活似神仙。

他又向来是个不拘的人。

既然他要了宁舒蕴,便认定这人就是自己的了。他做不出来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王八事。

更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难回头,及时享乐嘛。毕竟,他们该做的都做了,至于那些不能做的……那就做了再说。

往日里,他只听着手下的兵痞子们吹嘘女人如何如何,如今真碰了之后,才发现他们所言非虚。

那种滋味,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宁舒蕴舒蕴陷在这庄子约莫两日。

真真是过的晨昏颠倒,昼夜不分。

宁舒蕴本以为自己装一装柔弱无辜的菟丝草,糊弄一下这男人就好了。

谁曾想,这两日她竟没怎么下过床。

周重云那狗男人,像是饿了几辈子的狼,逮着她便不肯放手。

天色渐亮,宁舒蕴被折腾了大半宿,刚睡下没多久,外头的晨光便透过窗棂洒了进来。

她正迷迷糊糊间,又被男人吵醒了。

“你身上这是怎么了?”周重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震惊。

又连忙凑近细看,更是吓了一大跳。

宁舒蕴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着不少红痕,大多是他这两日弄出来的。

周重云指天发誓,自己拿鸡蛋也不过这力气了,可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些印子。他能怎么办?他自第一日发现后,便更加小心翼翼,收着劲儿了,可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可现在,她的皮肤上除了他弄出来的那些痕迹,竟还多了更细密的红疹子,一大片一大片的。

宁舒蕴已经疲累至极,微微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懒懒地说道:“这布料太粗糙了,我穿了便是这样的,过两日便好。”

她说得满不在意,周重云却听得又惊又心疼。

怎么还有人穿个衣服就出红疹子的?这般娇贵?

可看着那白皙如玉般的肌肤上多出来这些印子,他心中便一阵阵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倏忽,宁舒蕴大惊呵斥道。

“你够了啊!大清早的还发什么疯?”

大清早的,这狗男人竟然又扒起她衣服来!要再这么缠着她闹,宁舒蕴绝对不饶了他!

宁舒蕴憋闷极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重云一手把宁舒蕴按在怀里,一手将她衣服扒了下来,轻声哄道:“放心,不闹腾你,睡吧,我出去给你买点好料子的衣裳。”

宁舒蕴愣了愣,没想到竟是这样。

见她这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样子,周重云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问道:“想吃什么,我也给你一并买回来。”

“都、都可。”宁舒蕴随意说道,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哪有什么心思去想吃的。

“问你喜欢吃什么,什么都不说,是担心我嫌弃我没银子给你花?”已经下床穿好衣裳的周重云反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宁舒蕴不想和他继续在这种无关的小事情上掰扯,便随口说了个“冰玉圆子”,算是把打发了。

得了回复,周重云点点头,便不再拖沓,径自出门去。

他得早去早回,顺便去药店给她拿点药,那一身的红疹子哪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他走后,宁舒蕴的睡意反倒消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斑驳的房梁,不禁有些好笑。

这男人莫不是真想与她过这种夫妻生活?

呵,天真至极。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小姐,是燕儿。”

终于等到了。

燕儿是宁舒蕴身边的小丫鬟,也是她偷偷遣使出去搬救兵的人。

宁舒蕴垂眸,看着被扔在一旁的粗布衣裳,起身下床,将它们拾起来重新穿上。

她吩咐道:“即刻安排,我们速速离开。”

-

周重云记挂着身体不适的宁舒蕴,这一路上不敢耽搁,买了必需的东西后,立马回赶。

一路上,他单手驭马,小心护着买的冰玉圆子,马背上还鼓鼓囊囊的驮着不少的东西,因此速度多少还是受了限制。

途径一处三岔路口时,周重云匆匆掠过,不曾发现,那辆停在路旁灰扑扑的老旧马车,一只白皙细嫩的手收回,半撩起的车帘缓缓放下,也遮住了宁舒蕴冷艳苍白的脸庞。

她微微侧首,对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衣人低声吩咐道:“此人不可留。”

黑衣人躬身领命,声音冷酷而坚定:“属下领命。”

宁舒蕴沉吟片刻,半垂的眼眸神色复杂,她轻声补充道:“下手利落些,给他个痛快。”

黑衣人点头,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马车旁,朝着周重云离去的方向悄然追去。


泪水从宁舒蕴夺眶而出,宁舒蕴从不知道自己竟这般爱流泪,可这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宁舒蕴颤抖着手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沾着洞壁渗下的雨水为他清理伤口。

当布料擦过最深的那道刀伤时,昏迷中的周重云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你忍一忍啊……”宁舒蕴声音发颤,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

天色渐暗,洞外雷声轰鸣。

宁舒蕴发现周重云的身体开始发烫,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慌忙将手贴在他额头上,触手滚烫。

“糟了……”宁舒蕴急得团团转。

她从小养在深闺,何曾照顾过病人?更何况是在这荒郊野岭,连口热水都没有。

情急之下,她再次撕下裙摆,浸了雨水敷在周重云额头上。

然而高烧非但没有退去,周重云反而开始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宁舒蕴摸到他冰冷的手,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在哪本医书中看到过记载,说寒热交加最是危险。

宁舒蕴红着脸解开自己的外衫,咬咬牙将穿着单薄的中衣也脱下,钻进周重云怀中。

她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整个人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男人身上混合着血腥与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耳根发烫。

洞外雨声渐密。

宁舒蕴听着周重云急促的心跳,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背肌。

“别死……”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泪水浸湿了他的皮肤,“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周重云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

宁舒蕴困倦至极,却不敢合眼,时不时起身更换他额头上的湿布。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周重云的体温才渐渐降下来。

天光微亮时,宁舒蕴正困席卷打起盹了,突然感觉怀中的身躯动了动。

她猛地惊醒,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你......”周重云声音嘶哑,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

宁舒蕴这才惊觉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盖在两人身上的外衣早已滑落,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宁舒蕴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

男人粗糙的掌心贴在她腰际,烫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周重云皱眉,“伤口……”

宁舒蕴顾忌他满身的伤,不敢有丝毫动作,却未曾发现男人微微翘起唇角。

周重云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将怀中那具娇软的身躯死死按在胸前。

粗糙的指尖触及她冰凉如玉的肌肤时,那真实的触感才终于驱散了心底盘旋不散的恐惧。

真好……他们都还活着。

山风裹挟着腥味灌入洞中,周重云的记忆却仍停留在那个令人肝胆俱裂的瞬间。

她抽回手的刹那,月白衣袂在风中翻飞如折翼的蝶,崖边碎石簌簌滚落的声音像是砸在他心尖上。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脏撕裂的声音,比这辈子受过的所有刀伤箭创加起来还要疼上千百倍。

“你知不知道……”他刚想板起脸训斥这个不要命的女人,喉头却猛地哽住。

掌心传来宁舒蕴脊背细微的颤抖,低头便对上一双噙满泪水的杏眸。

那眼神倔强又脆弱,晶莹的泪珠正顺着她瓷白的脸颊滚落,滴在他胸膛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烙进他心里。

“我、我以为你……”

宁舒蕴哽咽得语不成调,沾着血渍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散开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破布料。


宸妃闻言,脸色骤变:“他们敢!我……”

宸妃不敢顺其方向多想,脸色已一片骇然。因为以她对宁家人的了解,他们定会做出来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姨母。”宁舒蕴轻轻按住她的手,“与其与他们争执,不如您借着这次的事情帮阿蕴求个恩典,以后我婚事便由我自己说了算,省的宁明诚和窦秀婉从中捣鬼。”

这个提议简直和宸妃不谋而合,她立即起身:“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求太后懿旨!”

刚走出几步路,宸妃转身又绕了回来,小心试探的问道:“可是阿蕴,心中有了合适人选?”

宁舒蕴垂眸浅笑,颊边隐隐浮现个小小的梨涡:“还没,请姨母放心,蕴儿……自有打算。”

她脑海中却不由闪过周重云那双如狼般锐利的眼睛。

宸妃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了然,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原来早有主意。罢了,我这就去见太后,你且安心等着。”

宁舒蕴乖巧道:“谢谢姨母!”

送走宸妃,宁舒蕴刚回到自己院中,就见燕儿迎上来:“小姐,苏小姐和程小姐来了,正在花厅等您呢。”

宁舒蕴脸上笑意更盛,在这风口浪尖上还敢来看她的,也就只有她们了。

“舒蕴姐姐!”苏菀菀一见她进来,立刻扑上来抱住她,“你还好吧?我听说那对狗男女……”

“菀菀!”程姚媛轻咳一声,示意她注意言辞。

苏菀菀撇撇嘴,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食盒:“喏,这是外公特意让人买的桂花糕,不知合不合你胃口,让我多问问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我有钱!还有这个。”

她又拿出一个锦盒,“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胭脂,颜色可漂亮了,送给你。”

宁舒蕴心中一暖。苏家虽与宁家交恶,但对她这个外孙女却始终疼爱有加。

“替我谢谢外公,待这趟回京后,我一定去府上探望探望他们。”宁舒蕴保证道。

“那可就太好了!祖父祖母肯定高兴坏了!”苏菀菀更是欣喜。

宁舒蕴又转向程姚媛,“你怎么也来了?不怕被人说闲话?”

程姚媛轻哼一声:“我怕什么?那些人巴不得看你的笑话,我偏要来给她们添堵。”

她今日穿了一身湖蓝色骑装,英气逼人,与平日里的淑女形象大相径庭。

宁舒蕴笑着拉两人坐下,吩咐燕儿去泡茶。

三人闲聊片刻,宁舒蕴忽然想到了什么:“菀菀,我房里有个紫檀木匣子,里头放着墨禅毛笔,是送给外公的礼物,待会儿怕忘了记给你带走,你去帮我取来吧。”

苏菀菀不疑有他,起身去了。

宁舒蕴便继续和程姚媛聊着天,忍不住抱怨道:“这几日事情接连发生,我连练马的时间都不得空。”

“你还想着骑马呢?你未婚夫和你继妹联手给你闹出这么大事情来。”程姚媛叹服好友的淡定从容。

宁舒蕴一脸嫌弃:“说这些晦气的事情干什么,还不如继续说说骑马的事情呢。”

“对了,上次去马场,给我挑马的人,是你家的马夫对吗?”宁舒蕴状似随意地问道,“感觉他挑马驯马应该很有一套,我想向他取取经,问问他是怎么挑马的。我不是正缺一匹小马驹吗?”

她话音刚落,程姚媛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个该死的马夫还缠着你?!”


宁舒蕴的指尖轻轻一颤,月光透过轻纱,在周重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半跪的姿态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狼,可那双深邃眼眸里却盛着她从未细看过的温柔。

“你……”

她刚启唇,周重云已经直起身,宽大的手掌从她下颌滑落,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膝弯。

一阵天旋地转间。

宁舒蕴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粗布麻衣的质感磨着她的掌心,却掩不住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

周重云将她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内室的雕花床榻。

他每走一步,宁舒蕴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

“你放心,今夜我绝不弄你……”

“你的伤…….”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在空气中相撞。

室内霎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宁舒蕴别过脸去,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花瓣。周重云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叫人看不出端倪。

他将人轻轻放在锦衾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粗人。

宁舒蕴指尖揪紧了被角,却在瞥见他转身时后背衣衫渗出的血痕时,心尖一颤。

“等等。”她掀开枕边暗格,取出个青瓷小罐,“转过去。”

周重云身形一顿,烛火将他高大的剪影投在纱帐上,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见他不应,宁舒蕴索性赤足踩上织金地毯,伸手去扯他衣襟。

指尖刚触及粗布纹理,男人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做什么?”

他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什么。

“上药。”她扬起下巴,露出侯府姑娘家惯有的矜傲。

周重云忽然低笑一声,三两下扯开上衣。

古铜色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新旧伤痕纵横交错,最新一道鞭痕从右肩贯穿至腰际,皮肉翻卷处还在渗血。

宁舒蕴呼吸一滞。

这哪是寻常马夫会有的伤?往常她未曾细看,如今才后知后觉。

宁舒蕴抿唇不语,药膏在掌心化开,顺着伤痕缓缓推抹。

周重云背肌瞬间绷紧,脊背线条如拉满的弓弦,在月光下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疼?”她皱眉道。

“嗯。”周重云从鼻腔里挤出声响,还不忘打趣:“比不得大小姐指甲利。”

宁舒蕴用力按在他伤处,听见男人闷哼才稍稍解气。

周重云背肌虬结,沟壑间藏着细碎旧伤,一处箭疤紧贴心脏位置,看得她指尖发颤。这样重的伤,当初该有多痛?

“白日的事……”周重云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值得你熬坏身子。”

宁舒蕴手上动作一顿。

原来他以为……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放轻了力道。

宁舒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点在周重云后背狰狞的鞭伤上,药膏清凉,却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灼热。

察觉到手下肌肉的紧绷,宁舒蕴指尖揉药的动作越发轻柔。

“还疼?”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周重云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他闭上眼,感受那双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游走。

宁舒蕴的指尖仿佛上好凝玉细腻微凉,可触碰的每一寸都像火种落在干柴上。她力道太轻了,像在撩拨,却又沉重得足以让他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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